到时候我婆婆只要咬死不认，谁能治她的罪？”
林生挠挠头，“对哦，你说的对……”他的眉头皱成一团，“那怎么办？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伤害你。”
话到一半，他猛地刹住，像是怕说破什么似的，喉结滚了滚。
“我有办法。”
8.程磊在门口站了一个小时才听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你们……”然后他看见了哥儿们林生脖子上明显的红色，他的拳头猛地攥紧，指节发出“咯”的一声响，又缓缓放开。
“哥，不用谢，要是没成我下个月再来。”
小林语气轻松地拍了拍程磊的肩膀。
我躺在床上，声音低哑。
“现在我可以见我女儿了吧？”
程磊冷漠地别过脸，“暂时还不行！”
“为什么？
我做了这么大牺牲我就不能见见小葵吗？
哪怕就一分钟！”
他突然转身，嘴角扯出一个讥诮的弧度，“牺牲？
你管这叫牺牲？
我看你明明很享受吧！”
“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我只是照你说的做。
我说过缺钱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是你觉得这样来钱更容易。”
“闭嘴！”
他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茶几被撞得移位。
我现在一点也不怕，女儿的生病固然令我伤怀，但是程磊的态度更让我激愤。
嘴上说得冠冕堂皇，说是为了女儿，其实在整件事情里，他什么都没做，他是那个趴在全家女人身上吸血的男人，到头还要假惺惺地演一波“你不懂我的伤悲”。
明明可以借钱，哪怕去路上乞讨，但是怎么能有这种方式更容易呢？
借钱要还，而现在嘛只需要妈去送一送，老婆去送一送，money 自然来。
撕拉——我身上骤然一凉。
我一下警惕起来，“你要做什么？”
“怎么，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
他用牙齿啃着我的脖子，我别过脸干呕。
“我现在想起来，你上高中的时候就跟那个蠢小子眉来眼去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 tmd 真是个畜生！”
“是吗，我可是成全了你们这对……有、情、人。”
他的手掌狠狠地卡住我的脖子，我的视线边缘开始泛起黑雾，感觉到生命正在慢慢地溜走。
“程磊！
程磊！”
门外传来闷响，有人正用肩膀撞击门板。
我转头，看见大着肚子的婆婆过来抱住了她的好大儿。
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