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
阁楼的木板发出吱呀声响,月光透过天窗在地板上投下惨白的光斑。
我攥紧被角,听着两个男人的交谈。
“那就靠你了兄弟。”
“放心吧哥!
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
7.林生以前也是我们班上的,记忆中他是一个矮矮胖胖的小黑子,后来听说他没有考上大学,在县城里做了辅警。
林生局促地搓着手,月光透过阁楼的小窗,照在他黝黑的脸上,我恍惚又看到了高中时那个总是帮我擦黑板的值日生。
我率先打破了沉默,“程磊是怎么跟你说的。
“哥说他受伤了,你们还想要一个男娃,所以找我帮忙……”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在黑夜里轻嗤了一声。
他很紧张地问我,“不是这样的吗?”
“啊,他说的也没错。”
这是我今天才得到的消息,程磊之前出去打工的时候受了伤,以后都不能有孩子了。
又因为怕我提离婚将小葵抢走,所以提前把小葵接到了老家,却发现了小葵生病的事,他妈这才愿意做那个什么孕妇转运珠。
不然以我对他们母子俩的了解,我的小葵如果生病了的话,他俩立刻会把我们母女俩扫地出门。
“其实宁姐,以前我就很喜欢你……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守口如瓶,绝不会有人知道。”
月光将林生的影子拉得很长,他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服的下摆。
我冲他招招手,示意他到床上来,我还不知道程磊,现在此时此刻,他一定在某个地方偷偷地注视着这里。
他听了我的话,乖乖地脱了鞋上了床,整个人崩的僵直一动都不动,我扯过被子一把将我俩的头都蒙在了里面。
我慢慢地靠近他的耳朵,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听说你在县城里做辅警。”
“啊,是。”
“辅警也是警察吧。”
“当,当然。”
“程磊跟你说的,不是事实。”
他僵住了。
我慢慢说出实情,他的眼神从困惑变成震惊,最后定格在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上。
“这就是经过,这算违法吗?”
“当然!
这个肯定违法。
我,我现在就报警!”
“等一下,”我赶紧拉住他的手。
“现在无凭无据,而且……我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我的声音低下去,手指有意无意地掐进他的袖口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