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陆神医除了开方,可还有什么法子能让我舒坦些?”
她微微侧身,领口不经意地滑开些许,露出一段精致白皙的锁骨。
陆欢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那抹雪白在暖香和锦缎的映衬下,带着一种无声的诱惑。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定了定神:“小姐若是觉得气闷,在下……可为小姐推拿几个穴位,暂缓不适。”
他上前一步,带着薄茧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软缎睡衣,轻轻按上许婉怡胸前的膻中穴。
指尖下的触感温软而富有弹性。
许婉怡微微阖上眼,发出一声极轻、极柔的叹息,像是舒服,又像是某种邀请。
一股幽兰般的体香混合着暖香,丝丝缕缕钻入陆欢的鼻端。
他的手指微微一顿,心跳骤然失序。
这幽闭的、弥漫着暧昧气息的闺房,这近在咫尺的绝色佳人,与沈怡那清苦的草药气息和简陋的泥屋,形成了天壤之别的冲击。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属于权力与美色交织的眩晕感,悄然攫住了他。
从许府回来后,陆欢变得有些心不在焉。
沈怡敏感地察觉到了异样。
他常常对着医书发呆,煎药时也会失手打翻药罐。
有时沈怡与他说话,他反应慢半拍,眼神飘忽。
更让她不安的是,许府的丫鬟开始频繁地出入医馆,送来的不再是诊金,而是精致的点心、时鲜的水果,甚至有一次,是一件崭新的、用上等湖绸缝制的长衫,颜色是低调华贵的靛青。
“许小姐说,上次陆神医妙手回春,无以为谢,一点心意,请务必收下。”
丫鬟的话说得滴水不漏,眼神却带着几分探究,在沈怡身上扫过。
沈怡看着那件质地光滑、在昏暗医馆里也隐隐泛着光泽的长衫,再看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旧衣,一种难堪的窘迫感涌上心头。
她沉默地接过,指尖拂过那冰凉滑腻的绸缎,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陆欢,”一次晚饭时,沈怡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尽量放得平静,“许小姐的病,还没好吗?
似乎……送东西送得很勤。”
陆欢正在夹菜的手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避开沈怡的目光:“哦,许小姐身子娇贵,好得慢些。
她……她也是客气。”
他夹起一筷子菜放进沈怡碗里,语气有些敷衍,“快吃吧,菜凉了。”
“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