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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班演戏,我报警送团灭穆晨歌方明全文免费

风朝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世,为了班长那可笑的“见义勇为”加分剧本,女友将我推下楼梯,摔断了腿。而我的同桌,也在几年后,将我从阳台推下万丈深渊。“如果不是你!现在嫁给班长的就是我!”再睁眼,女友正扯着我的胳膊,满脸不耐烦:“演场戏怎么了?就你清高?”身边的同桌柔声劝我:“我们都去,就差你了。”“好啊。”我笑了,在她们错愕的目光中缓缓点头:“这么好的提议,我当然要去。不如,我来演那个受害者吧?”1尖锐的失重感猛地攫住心脏,风声在耳边呼啸。“演场戏怎么了?就你清高?”一声暴躁的女声像一把冰锥,猛地刺入我的混沌意识。我睁开眼。眼前不是冰冷的水泥地,也不是摔得血肉模糊的自己。而是教学楼三楼的楼梯拐角。我的女友穆晨歌,正死死地拽着我的胳膊,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和鄙夷。“...

主角:穆晨歌方明   更新:2025-06-17 2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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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晨歌方明的其他类型小说《全班演戏,我报警送团灭穆晨歌方明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风朝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为了班长那可笑的“见义勇为”加分剧本,女友将我推下楼梯,摔断了腿。而我的同桌,也在几年后,将我从阳台推下万丈深渊。“如果不是你!现在嫁给班长的就是我!”再睁眼,女友正扯着我的胳膊,满脸不耐烦:“演场戏怎么了?就你清高?”身边的同桌柔声劝我:“我们都去,就差你了。”“好啊。”我笑了,在她们错愕的目光中缓缓点头:“这么好的提议,我当然要去。不如,我来演那个受害者吧?”1尖锐的失重感猛地攫住心脏,风声在耳边呼啸。“演场戏怎么了?就你清高?”一声暴躁的女声像一把冰锥,猛地刺入我的混沌意识。我睁开眼。眼前不是冰冷的水泥地,也不是摔得血肉模糊的自己。而是教学楼三楼的楼梯拐角。我的女友穆晨歌,正死死地拽着我的胳膊,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和鄙夷。“...

《全班演戏,我报警送团灭穆晨歌方明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前世,为了班长那可笑的“见义勇为”加分剧本,女友将我推下楼梯,摔断了腿。

而我的同桌,也在几年后,将我从阳台推下万丈深渊。

“如果不是你!

现在嫁给班长的就是我!”

再睁眼,女友正扯着我的胳膊,满脸不耐烦:“演场戏怎么了?

就你清高?”

身边的同桌柔声劝我:“我们都去,就差你了。”

“好啊。”

我笑了,在她们错愕的目光中缓缓点头:“这么好的提议,我当然要去。

不如,我来演那个受害者吧?”

1尖锐的失重感猛地攫住心脏,风声在耳边呼啸。

“演场戏怎么了?

就你清高?”

一声暴躁的女声像一把冰锥,猛地刺入我的混沌意识。

我睁开眼。

眼前不是冰冷的水泥地,也不是摔得血肉模糊的自己。

而是教学楼三楼的楼梯拐角。

我的女友穆晨歌,正死死地拽着我的胳膊,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和鄙夷。

“晨歌,你别这样,方明也有自己的想法。”

旁边,一个温柔得像水一样的声音响起。

是我的同桌季梦琪。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柔柔弱弱地拉着穆晨歌的另一只手。

可我看得分明,她那双低垂的眼眸深处,藏着一抹与前世如出一辙的、看好戏般的期待。

一模一样。

和前世我被推下楼梯摔断腿之前,一模一样的场景,一模一样的对话。

前世,就是在这里。

为了给班长华延凑一个“见义勇为”的保送加分,她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逼我配合他们演一出被抢劫的戏码。

我性子刚直,当场拒绝,和她们大吵一架。

混乱中,穆晨歌狠狠将我推下楼梯。

我摔断了腿,错过了高考,人生轨迹就此改变。

后来,这件事败露,华延、穆晨歌相继入狱。

唯有季梦琪,好心送我去医院——虽然我已不知道,她到底是真好心,还是为了维护她善良懂事的形象,总之,她没能参与“演出”,反倒免于被追责。

然而,仅仅几年后。

听说华延、穆晨歌在出狱后结婚的季梦琪,当场翻脸,将我从阳台推下。

“如果不是你!

现在嫁给班长的就是我!”

她在我耳边疯狂地嘶吼,那张美丽的脸扭曲得如同恶鬼。

无边的恨意如同地狱的业火,在我胸腔里熊熊燃烧。

“方明?

你发什么呆?

我跟你说话呢!”

穆晨
歌见我迟迟不语,更加不耐烦,用力晃了晃我的胳膊。

我被她晃得回过神,抬起眼,压下滔天的恨意,看向她们。

然后,我笑了。

在她们错愕的目光中,我缓缓地,扯出了一个灿烂到诡异的笑容。

“好啊。”

两人同时一愣。

穆晨歌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参加。”

我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目光依次扫过她们惊疑不定的脸,“这么好的提议,能帮班长拿到加分,我怎么能不去呢?

都是同学嘛。”

我甚至主动向前一步,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热情语气说:“不过,既然要演,就要演得逼真一点。

不如,我来演那个受害者吧?

就是那种被劫匪用刀架着脖子,吓得屁滚尿流的人质,怎么样?”

我的“识大体”让穆晨歌和季梦琪都懵了。

她们面面相觑,显然无法理解我这180度的态度大转变。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楼梯下方走了上来。

是班长华延,他穿着一身名牌运动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运筹帷幄的微笑。

“怎么了?

方明还是不同意吗?”

他显然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特意赶来“坐镇”的。

穆晨歌如梦初醒,连忙跑到华延身边,挽住他的胳膊,献宝似的说:“阿延,你猜怎么着?

方明同意了!

她还主动要演人质呢!”

华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明显的怀疑。

我迎上他的视线,毫不畏惧,甚至还补充道:“班长,要玩就玩大点。

戏越真,加分才越稳,对吧?”

那一瞬间,华延眼中的怀疑被打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找到“同类”的欣赏和赞许。

他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大笑道:“好!

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有觉悟!

你放心,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穆晨歌长长地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挂上了得意的笑容。

只有季梦琪,在她温柔的伪装下,眼神深处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与怨毒。

我知道她为什么怨毒。

因为,那个被刀指着、楚楚可怜、最后被英雄救下的“女主角”,本该是她预定的角色。

我抢了她的戏。

找理由先行离开后,我转身走进卫生间,反锁上门。

我给一个号码发去了一条匿名短信。

那是我前世在工地搬砖时认识的一个大哥,后来他转行去了一
家小报社,专挖各种社会新闻,为了猛料不择手段。

短信内容很简单:“明晚七点,城南废弃工厂,有学生自导自演恶性案件博取加分,年度大新闻,信我。”

发送成功。

我删掉短信,走出厕所,脸上重新挂上了温和顺从的笑容。

好戏,该开场了。

2“我觉得,地点得换。”

在学校附近的小树林里,我们“剧组”的核心成员——我、华延、穆晨歌和季梦琪,正围在一起进行第一次策划会。

华延拿出他手绘的草图,指着上面的一个点说:“我原来的计划是在学校旁边的工商银行ATM机那里,那里有监控,正好能拍下我‘英勇’的身姿。”

“不行。”

我立刻摇头否决,“银行门口人来人往,万一有哪个不识相的正义路人冲出来真报了警,我们怎么办?

而且监控太清晰了,万一被懂行的人看出来是演的,那加分可就泡汤了。”

我的话让华延皱起了眉,他显然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穆晨歌在一旁附和:“方明说的对,阿延,我们得找个更稳妥的地方。”

我看着他们,抛出了我精心准备好的诱饵:“我知道一个地方,城南的废弃工厂。

那里早就荒废了,平时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别说路人,连条狗都没有。

最关键的是,那地方监控早就坏光了,只有一个大门能进出。

我们在里面怎么演都行,绝对不会穿帮。”

“废弃工厂?”

华延有些犹豫,“那地方是不是太偏了?

而且听起来有点阴森森的。”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加重了语气,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班长你想想,在那种破败、阴森的环境里,你如天神下凡一般冲出来,英勇救人!

这画面,这冲击力,不比在人来人往的银行门口强一百倍?”

我的描述显然打动了华延。

他眼中开始放出光来,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获得表彰和加分时的风光场面。

“好!

就去废弃工厂!”

他一锤定音。

我心中冷笑。

是的,那里只有一个出口,方便我将你们一网打尽。

很快,地点、演员和台词陆续敲定。

最后,剩下道具。

华延准备了两把没开刃的道具匕首,看起来很逼真。

我拿过其中一把,在手里掂了掂,皱眉道:“这刀太假了,塑料感太强,灯光一打就露馅。”


“用真刀?!”

穆晨歌吓了一跳,“方明你疯了?

万一出事怎么办?”

“放心,我有分寸。”

我拍着胸脯保证,“再说了,不来点真的,怎么骗得过审核的老师?

富贵险中求嘛!”

我的“大无畏”精神,再次让华延对我刮目相看。

他拍板决定,就用真刀。

一切准备就绪,只差最后一个关键角色。

在最后一次排练碰头会上,我环视众人,故作担忧地说:“一切都完美,但还有一个漏洞。”

“我被劫持了,班长要等时机救我,那谁来报警呢?

总不能我们自己演完了再自己报警吧?

那也太假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

我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季梦琪,微笑着说:“我觉得,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只有季梦琪能胜任。”

季梦琪猛地一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继续说道:“你想啊,我们需要一个目击者。

这个目击者,要看起来柔弱无助,这样她‘吓得’过了一会儿才报警才合情合理。

但同时,她内心又要足够勇敢,能在关键时刻想起报警。

外柔内刚,心细胆大,除了我们梦琪,还有谁?”

我一番吹捧,让周围几个参与扮演路人甲乙的同学都跟着起哄。

“对啊,梦琪最合适了!”

“班花出马,一个顶俩!”

华延也觉得这个提议很好,点头道:“梦琪,那就辛苦你了。

你到时候就躲在远处,看到我冲出去了,你就立马打电话报警。

记住,一定要等我冲出去之后!”

3排练的日子里,我成了一个最敬业的“演员”。

我对华延言听计从,对剧本的每一个细节都提出“建设性”的意见,完美地扮演着一个为了利益而“开窍”的识时务者。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我看似随意的外套袖口里,藏着一支微型录音笔。

它忠实地记录下了我们每一次的“策划会议”。

终于,到了约定的那天。

傍晚,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诡异的血红色。

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城南的废弃工厂。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尘土的味道,巨大的厂房像一头沉默的钢铁巨兽,匍匐在暮色之中。

华延最后一次确认着计划,穆晨歌和其他几个同学在指定的位置扮作“路人”,季梦琪则在远处一个破败的岗亭里,攥着手机,手心全是冷汗


我站在厂房中央的空地上,等待着我的“劫匪”。

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平静。

4夜幕彻底降临,废弃工厂里唯一的光源,是远处城市透来的微弱霓虹。

“都准备好了吗?”

华延通过对讲机,做着最后的确认。

他是总指挥,藏身在几十米外的一堆废弃油桶后面,那里是最佳的“登场”位置。

“路人组准备就绪。”

“报警人准备就绪。”

“劫匪呢?

到位了没有?”

对讲机里传来一阵电流声,然后是一个粗声粗气的回答:“到了到了,催什么催。

妈的,这鬼地方真他妈瘆人。”

我站在空地的中央,双手插在口袋里,静静地等待着。

“好!

各单位注意!

三,二,一,Action!”

随着华延一声令下,两道黑影猛地从厂房阴影里窜了出来,直奔我而来。

正是那两个被雇来的小混混。

他们按照剧本,一个从正面冲向我,一个绕到我身后。

为首的那个黄毛混混,手里攥着一把“道具刀”,凶神恶煞地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冰冷的触感传来。

我知道,他拿的是我准备的那把真刀。

<“别动!

把钱都交出来!”

黄毛大声地咆哮着,演技浮夸,但在这空旷死寂的环境里,倒也显得有几分唬人。

远处,穆晨歌和其他几个“路人”同学,适时地发出了一声声惊恐的尖叫,然后抱作一团,瑟瑟发抖。

躲在岗亭里的季梦琪,透过窗户的缝隙,死死地盯着这边。

藏在油桶后的华延,已经做好了冲刺的准备,只等最关键的那句台词一出口,他就会像英雄一样冲出来。

一切,都和他们排练了无数遍的剧本一样。

黄毛见我“吓傻了”一动不动,便按照我教他的,喊出了那句至关重要的台词。

“妈的,哑巴了?

找死是不是?!”

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就是现在!

油桶后的华延,眼中爆发出兴奋的光芒。

他弓下身,肌肉紧绷,下一秒就要化作一道离弦之箭,冲向他名利双收的舞台。

然而,就在华延即将冲出去的那一刻。

预想中,我惊慌失措的呼救声并没有响起。

我向左侧一拧,右手如同铁钳一般,闪电般扣住了
他持刀的手腕。

“啊!”

黄毛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我手腕顺势一翻,一转,一夺!

那把闪着寒光的真刀,瞬间易主。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到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懵了。

穆晨歌和她的“路人”伙伴们,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堪比警匪片的一幕。

另一个混混吓得腿都软了,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远处的华延,更是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是什么情况?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那个懦弱、顺从、为了点好处就能摇尾乞怜的方明呢?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我用空着的那只手,慢条斯理地从吓得魂飞魄散的黄毛身上,搜出了他的手机。

我划开屏幕,找到了通话记录里置顶的那个号码。

备注是:华少。

点开,拨号。

“华大班长,你的演员好像不怎么专业。”

“剧本演完了,尾款什么时候结?”

5电话那头的华延,声音戛然而止。

我能清晰地听到,手机听筒里传来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紧接着是死一般的沉默。

藏在油桶后的那个高大身影,彻底僵成了一座雕塑。

“唰!”

不远处,穆晨歌的脸在一瞬间血色尽失,变得惨白如纸。

她身边的几个同学,也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个个面如土色。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由远及近,划破了夜空。

“呜——呜——呜——”是警笛!

而且不止一辆!

工厂唯一的那个生锈的铁门方向,红蓝相间的警灯爆闪,将每个人的脸都映照得忽明忽暗,狰狞无比。

完了!

所有人的脑海里,都只剩下这两个字。

“不许动!

警察!”

“全部抱头蹲下!”

几束强光手电筒的光柱猛地射了进来,伴随着一声声威严的怒喝,十几名警察从大门处冲了进来,瞬间控制了整个场面。

跟着警察一起冲进来的,还有一个人。

他扛着一台巨大的摄像机,肩上挂着“城市前沿”的记者证,正是我的那位朋友。

“咔嚓!

咔嚓!

咔嚓!”

闪光灯疯狂地闪烁起来,像是一道道白色的闪电,忠实地记录下现场每一个人惊恐、绝望、呆滞的脸。

华延被两名警察从
油桶后揪了出来。

穆晨歌和她的同伴们,则抱着头,在警察的呵斥下,瑟瑟发抖地蹲在地上,痛哭流涕。

而在工厂另一头的岗亭里。

季梦琪刚拿出手机,正准备按照计划拨打那个她早已背熟的报警电话,岗亭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警察!

不许动!”

冰冷的手铐,铐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而我,走到为首的一名警官面前,从口袋里掏出那支录音笔,平静地递了过去。

“警官,我叫方明,是这起案件的受害者。”

“我被他们胁迫,参与这场自导自演的闹剧。

为了自保,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向外界求救。”

“这里面,是他们全部的犯罪策划录音,包括如何设计陷阱,如何分配利益,以及如何逃避罪责。”

在人证、物证面前,所有的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

华延、穆晨歌、季梦琪,以及所有参与者,被警察一个个押上了警车。

闪烁的警灯,映着他们一张张绝望的脸,缓缓驶离了这座埋葬了他们前途的钢铁坟墓。

我站在原地,看着警车远去,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这口浊气里,有前世所有的不甘、怨恨和痛苦。

从今晚起,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6“方明!

你给我跪下!”

我刚从警察局做完笔录回到家,迎接我的不是父母的关心和担忧,而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和父亲暴怒的咆哮。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的父亲,此刻双目赤红,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我的母亲,则坐在一旁,不停地抹着眼泪,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责备。

“你知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父亲怒吼道,“你把你的同学,把你的女朋友,全都送进了警察局!

他们的前途,他们的一辈子,全都让你给毁了!”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

“爸,你搞清楚,我才是受害者!”

我据理力争,“是他们合起伙来,设计我,利用我,想拿我的前途去换他们的加分!

我只是在自保!”

“自保?

有你这么自保的吗?”

父亲的声音更大了,“你就不能跟老师说?

跟我们说?

非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

你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现在全校皆知,报纸上都登了!

你让我们的脸往哪儿搁?!”

“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说?”

我冷冷地反问,“
我说了,你们会信吗?

你们只会像现在这样,觉得我小题大做,觉得我‘不懂事’,让我‘以大局为重’,让我为了别人的前途,牺牲我自己!”

我的话,像一把尖刀,刺中了他们的痛处。

因为就在不久前,穆晨歌的父母,和班长华延的父母,已经轮番给我家打来了电话。

他们没有丝毫的歉意,反而是在电话里对我父母哭诉,说他们的孩子只是一时糊涂,是“被猪油蒙了心”,而我,却“心机深沉”、“手段狠毒”,为了报复,不惜毁掉同学的一生。

而我的父母,显然是信了。

“晨歌那孩子多好啊,对你那么好,她怎么会害你呢?”

我妈哭着说,“肯定是华延那个孩子带坏了她!

你跟她处了那么久,怎么就不能念点旧情,给她一个机会呢?”

“还有华延,他爸爸是教育局的领导,他妈妈是重点中学的特级教师,多好的家庭啊!

你把他得罪了,以后还想不想在咱们这个城市混了?”

父亲痛心疾首。

我听着这些荒谬绝伦的话,只觉得一阵阵的心寒。

在他们眼里,事实的真相不重要,我的委屈和危险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面子,是所谓的人情世故,是不得罪“有背景”的人。

他们不责怪那些真正作恶的人,反而来怪我这个受害者,太狠,太绝,不懂得圆滑和妥协。

前世,我摔断了腿,他们也是这样。

他们一边心疼我的医药费,一边责怪我“脾气太冲”,不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害得他们要去给穆晨歌家赔礼道歉,修复关系。

原来,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变过。

原来,在他们心中,我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

一股巨大的悲哀和疲惫涌上心头。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我称之为“父母”的陌生人,突然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

我累了。

我不想再争辩了。

“说完了吗?”

我平静地问。

我的平静,让他们都愣住了。

“说完,我就走了。”

我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你……你要去哪儿?”

我妈慌了。

“一个你们找不到,也不会再给你们丢脸的地方。”

我头也不回地说道,将几件衣服和重要的证件塞进书包。

“反了!

你真是反了!”

父亲气得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刺
耳的脆响,“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家门,就永远别再回来!

我没有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儿子!”

我背着书包,走到门口,停下脚步。

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好。”

然后,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砰”的一声,我将门关上,也将我前半生所有可笑的亲情,彻底隔绝在了身后。

门内,传来我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我父亲气急败坏的咒骂声。

我站在深夜冰冷的楼道里,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从地狱归来,我本就一无所有。

也好。

从此以后,我与这个家,再无瓜葛。

我的人生,将由我自己,重新书写。

7那场轰动全市的“高三学生自导自演恶性案件”风波,最终以华延、穆晨歌等人因涉嫌寻衅滋事、故意伤害未遂(那把真刀成了铁证)等罪名被提起公诉而告终。

由于有未成年人保护法,他们并没有被判得很重,但案底是实实在在地留下了。

保送名额、光明前途,都化作了泡影。

而我,作为案件的“受害者”和“举报者”,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平静地参加了高考。

或许是卸下了一切枷锁,我的心态前所未有的平和。

最终,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一线城市的顶尖大学,学的是我最感兴趣的计算机科学。

我用兼职赚来的钱和一点微薄的积蓄,买了一张单程的火车票,彻底离开了那座让我窒息的城市。

大学生活,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

我不再是那个“心狠手辣”的方明,只是一个普通的新生。

我疯狂地吸收着知识,每天的生活被图书馆、教室和代码填满。

前世在工地和社会底层摸爬滚打的经历,让我比同龄人更加成熟,也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

我的专业能力突飞猛进,很快就在各种编程竞赛中崭露头角,拿奖拿到手软,成了系里小有名气的“代码大神”。

在这里,我也结识了新的朋友。

我的室友,一个叫张川柏的胖子,是个乐天派,每天嘻嘻哈哈,最大的爱好是研究各种美食和拉着我去网吧开黑。

他用他的阳光,一点点驱散了我内心的阴霾。

我还认识了一个叫陈思瑶的女孩。

她是我们学院的学生会主席,一个像阳光一样明媚耀
眼的女孩,聪慧、能干、善良,有着一双会笑的眼睛。

我们相识于一次校园创业大赛。

我负责技术开发,她负责项目策划和路演。

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最终拿下了比赛的金奖和第一笔投资。

在合作的过程中,我们渐渐被彼此吸引。

她欣赏我的沉稳、坚韧和才华。

我则喜欢她的开朗、善良和那份不含任何杂质的纯粹。

在一个洒满月光的夜晚,在学校的湖边,我向她坦白了我的过去。

我没有丝毫隐瞒,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我以为她会害怕,会退缩。

但她只是静静地听着,然后握住我的手,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说:“方明,你没有做错。

错的是他们。

你只是保护了你自己。

换做是我,我可能没有你那么大的勇气。”

她的理解和信任,像一道温暖的光,瞬间照亮了我内心最深的角落。

那一刻,我前世今生所有的伤口,仿佛都被抚平了。

我们在一起了。

大学四年,我们一起学习,一起创业,一起为了未来而奋斗。

我们用比赛的奖金和投资,成立了一个小小的软件工作室。

毕业时,当同学们还在为找工作而奔波时,我们的工作室已经步入正轨,在业内小有名气。

我的人生,终于驶上了一条光明的、崭新的轨道。

我以为,那些过去的人和事,已经永远地被我甩在了身后。

直到那天。

8毕业两年后,我们的工作室已经发展成一家小有规模的科技公司。

我作为技术总监,经常需要参加一些商业应酬。

那天,我陪一个重要的客户去一家高档的KTV谈合作。

包厢里灯红酒绿,觥筹交错。

客户是个中年男人,酒过三巡,兴致上来了,拍着手喊经理,要叫几个“公主”来助兴。

我本想找个借口离开,但客户兴致正高,我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只能耐着性子坐在一旁。

很快,一群穿着清凉、浓妆艳抹的女孩鱼贯而入,在客户面前站成一排,任由他挑选。

我的目光本是随意一瞥,却在扫过其中一张脸时,猛地顿住了。

那张脸,虽然被厚厚的粉底和夸张的眼影所覆盖,但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穆晨歌。

她比几年前憔悴了许多,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当初的骄纵和盛气凌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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