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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结婚,妻子就天天叫前男友老公吴方君吴诗雨全文

筑城南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是谁,为什么有我家的钥匙……”她茫然地问,像一年前车祸失忆后每一天那样。我微笑,熟练地为她清理污秽,这是我们相伴的第七年,也是她彻底遗忘我的一年。曾经,看到我时,她都会像只欢快的蝴蝶扑进我怀里,为我洗手作羹汤。如今,她连自己是谁都忘了。我无法接受,但又无能为力。更糟的是,我也拿到了绝症判决书,生命只剩不足两月。我辞掉工作,用最后三十天陪她重温旧梦,全心全心的陪她。最后的几天,我将她送还父母,净身出户,提出离婚。岳母骂我是懦夫,是一个没有责任的人渣。但最终,他们还是同意了。就在我转身,她却轻轻唤了声:就在我刚要离开这个世界前一秒,她却轻轻唤了声:“老公。”我的心,瞬间撕裂。她……想起来了?还是无意识的呢喃?但下一秒,我已离世了。…...

主角:吴方君吴诗雨   更新:2025-06-17 2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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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方君吴诗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刚结婚,妻子就天天叫前男友老公吴方君吴诗雨全文》,由网络作家“筑城南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是谁,为什么有我家的钥匙……”她茫然地问,像一年前车祸失忆后每一天那样。我微笑,熟练地为她清理污秽,这是我们相伴的第七年,也是她彻底遗忘我的一年。曾经,看到我时,她都会像只欢快的蝴蝶扑进我怀里,为我洗手作羹汤。如今,她连自己是谁都忘了。我无法接受,但又无能为力。更糟的是,我也拿到了绝症判决书,生命只剩不足两月。我辞掉工作,用最后三十天陪她重温旧梦,全心全心的陪她。最后的几天,我将她送还父母,净身出户,提出离婚。岳母骂我是懦夫,是一个没有责任的人渣。但最终,他们还是同意了。就在我转身,她却轻轻唤了声:就在我刚要离开这个世界前一秒,她却轻轻唤了声:“老公。”我的心,瞬间撕裂。她……想起来了?还是无意识的呢喃?但下一秒,我已离世了。…...

《刚结婚,妻子就天天叫前男友老公吴方君吴诗雨全文》精彩片段

“你是谁,为什么有我家的钥匙……”她茫然地问,像一年前车祸失忆后每一天那样。

我微笑,熟练地为她清理污秽,这是我们相伴的第七年,也是她彻底遗忘我的一年。

曾经,看到我时,她都会像只欢快的蝴蝶扑进我怀里,为我洗手作羹汤。

如今,她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我无法接受,但又无能为力。

更糟的是,我也拿到了绝症判决书,生命只剩不足两月。

我辞掉工作,用最后三十天陪她重温旧梦,全心全心的陪她。

最后的几天,我将她送还父母,净身出户,提出离婚。

岳母骂我是懦夫,是一个没有责任的人渣。

但最终,他们还是同意了。

就在我转身,她却轻轻唤了声:就在我刚要离开这个世界前一秒,她却轻轻唤了声:“老公。”

我的心,瞬间撕裂。

她……想起来了?

还是无意识的呢喃?

但下一秒,我已离世了。

……第一章“吴方君,肝癌晚期。”

冰冷的诊断书像一柄淬毒的利刃,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递给我结果的,是我穿着白大褂的发小吴诗雨,他眉头紧锁,语气不悦:“都这么大个人了,自己身上什么情况心里没数?

如果不是我碰到了,你醒来是不是还想扛着不来检查?”

我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像撒哈拉沙漠,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肝癌晚期……这四个字像魔咒,在我脑海里盘旋轰鸣。

我能清晰感觉到,生命的时钟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倒数。

可我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我自己。

是秦岳月。

我的妻子,那个在车祸中失去记忆,智力倒退回孩童,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却唯独清晰记得初恋男友名字的秦岳月。

“勇泽,勇泽……”昨夜,她又在梦里呢喃着这个名字。

杨泽勇,那个在她生命中最耀眼时抛弃她的男人。

而我,吴方君,她法律上的丈夫,在她失忆后悉心照料她一年的人,却只是一个模糊的、负责给她擦拭污秽、喂饭、剥开巧克力糖纸的“工具人”。

我曾以为,只要时间够久,她总会重新认识我,爱上我。

现在看来,老天爷连这点时间都不肯施舍给我了。

“诗雨,帮我个忙,”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声音沙哑得厉害,“别告诉我岳父岳母,还有……岳月。”

闻言
,吴诗雨瞪大了眼睛,想说什么,最终只是重重叹了口气:“我可以替你保密,可你必须得按时来医院治疗!”

“好。”

我点头,敷衍地应着。

治疗?

不过是徒劳地延长痛苦罢了。

我剩下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必须用在刀刃上。

从医院出来,阳光刺眼得让我几乎睁不开眼。

回到那个充斥着消毒水和淡淡奶香味的家,秦岳月正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我们结婚时买的兔子抱枕,小声地哼着不成调的歌。

听见开门声,她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抬起头,清澈却空洞的眼睛里没有我的影子。

“糖……”她怯生生地伸出手,像往常一样。

我从口袋里摸出颗巧克力,剥开糖纸喂进她嘴里,甜味在她口中弥漫,她满足地眯起了眼。

看着她纯真无邪的脸庞,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钢针穿刺,密密麻麻地疼。

我走后,她该怎么办?

这个念头如毒蛇般缠绕着我。

把她交给年近六十、身体每况愈下的岳父岳母?

他们连自己都快照顾不过来了。

送到托养中心?

我曾偷偷考察过十几家,不是费用高昂到我无法承受,就是护理人员态度敷衍,甚至有虐待的传闻。

我不敢想象,失去我的庇护,岳月会在那种地方遭遇什么。

带她一起走?

这个念头曾像恶魔的低语般在我脑中闪过,但立刻被我掐灭。

我想要的,是她能好好活下去,哪怕是以忘记我为代价。

我必须在她再次依赖地叫出“糖”,在她又一次在梦里呼唤“勇泽”之前,为她铺好另一条路。

一条没有我,她也能走下去的路。

一夜无眠。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喂岳月吃完早餐,替她擦干净嘴角残留的牛奶,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除了我心中那个疯狂滋长的计划。

我没有去医院,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胡哥。”

我将连夜写好的辞职信递到部门经理面前。

胡哥,一个年过四十却依旧精力充沛的男人,此刻正叼着烟审阅文件。

他抬起头,看着我递过去的信,一脸不可置信:“小吴?

出什么事了?”

他没有先生气,也没有问我是不是找到了更好的下家,而是先关心我的状况。

这让在多重压力下几近崩溃的我,心中涌起一丝暖流。

我在这里工作了
三年,胡哥是了解我的。

自从秦岳月出车祸后,这份工作对我而言,不仅仅是糊口的工具,更是支撑我给岳月治病、维持这个家的经济支柱。

如果不是天塌下来,我绝不会轻易放弃。

“胡哥,我没事,就是想歇一歇。”

我把辞职信往他面前推了推,眼神却不敢与他对视,怕泄露了我的绝望。

他无奈地笑了笑,拿下嘴角的烟:“你要想歇一歇,我给你批假就是了,出去散散心,一个礼拜?

半个月?

有必要辞职吗?”

“胡哥,”我鼓起勇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真的不想做了,请您批准。”

胡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猛地一拍桌子,烟灰震落一地:“吴方君!

你小子跟我说实话!

是不是家里那位又出什么状况了?

钱不够?

还是你小子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

他知道岳月的情况,也知道我这一年多来承受的压力。

我低下头,艰涩地说:“都不是,胡哥,我只是……累了。”

“累了?”

胡哥气得又笑了,“这一年来总是状态神叨叨的,现在倒好,直接撂挑子了是吧?”

我知道他生气,也知道他是关心我。

最终,他还是拿我没办法,重重地叹了口气,拿起笔在我的辞职信上签了字。

然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拍在我手里,声音闷得发沉:“这是提前结算的工资和奖金,拿着。”

我正要推辞,他却猛地转过身背对着我,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丝哽咽:“别磨叽!

就当是老子借你的!

等你哪天想通了,公司大门永远给你留着!”

我捏紧了信封,眼眶发热,千言万语堵在喉咙,最终只化为一句:“谢谢你,胡哥。”

这笔钱,是我疯狂计划的启动资金。

回到家,岳月大概是饿了,正抱着沙发靠枕小口小口地啃着,像只找不到食物的幼兽。

听见开门声,她猛地抬起头,看见是我,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含糊不清地喊:“糖……吴方君,糖……”这是她失忆后,第一次清晰地叫出我的全名,尽管只是为了索要一颗巧克力。

我心头一震,强压下翻涌的情绪,从口袋里摸出巧克力递给她。

剥开糖纸时,我注意到她白皙的手腕上,不知何时缠了一根红绳。

那是我
昨天整理岳月以前的手工艺品时,随手编给她玩的,没想到她一直戴着。

红绳……一个模糊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渐渐清晰。

我要在她短暂的记忆里,在她有限的认知里,刻下属于我的印记。

我要让她学会生活自理,让她恢复一些社交能力,甚至……让她能够重新感知爱。

无论是对我的,还是对未来的某个他。

只要她能好好的,哪怕她忘记我,忘记杨泽勇,忘记所有过去,像一张白纸一样重新开始,我都认了。

这是我,吴方君,用生命最后的时间,为秦岳月策划的一场,或许注定失败的救赎。

而第一步,就是教会她,记住我的名字,记住回家的路,记住……如何一个人,也能吃到糖。

……第二章今天的天气依旧那么开心,晴空万里。

我在沙发上枯坐了很久。

想到起初,我们相识于一罐啤酒。

那是我们双方第一次见到对方。

当时,母亲离世的消息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口,我连夜从实习的公司赶回学校,却因故错过了回家的末班车,只能暂时在学校附近找个地方落脚。

夜色渐浓,我独自一人来到学校边缘那家常去的小餐馆,只想借几罐啤酒,浇灭心中翻腾的郁气。

“老板,一提啤酒。”

我声音有些沙哑。

冰凉的易拉罐握在手中,金属的触感带来一丝冷静。

我刚要拉开拉环,眼前光影一晃,一只素白纤细的手快如闪电,猛地夺走了我手中的啤酒。

“嗤啦——”啤酒被利落开启。

我甚至没看清来人的脸,只听见“咕咚咕咚”一连串豪放的吞咽声。

紧接着,一个清脆又满足的饱嗝在我耳边响起:“嗝儿——”我目瞪口呆地抬头,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眸子。

那是个看起来与我年纪相仿的女孩,脸颊因急速饮酒泛起红晕,嘴角还挂着一丝未来得及擦去的白色泡沫。

她打完饱嗝,竟看也不看我一眼,弯腰将我桌上剩下那几罐未开封的啤酒一股脑儿抱进怀里,转身就走,动作潇洒得仿佛那啤酒本就属于她。

“哎——”我下意识想喊住她,却只看到一个利落的背影消失在餐馆门口。

我懵在原地,足足愣了半分钟。

这算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我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姑娘抢了酒?

还抢得如此理直气壮
,如此……潇洒不羁?

“老板,再来一提。”

我哭笑不得,只觉得这世界愈发魔幻。

母亲的事本就让我头大如斗,现在又遇上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夺酒女侠”。

我不胜酒力,一提啤酒下肚,已是头重脚轻,视线都开始打晃。

好在理智尚存,我扶着桌子勉强起身,准备回学校。

刚摇摇晃晃走到门口,冷不防与一个身影撞个满怀。

“抱歉!”

一个略带急促的女声响起,头也没回,便匆匆朝柜台跑去。

这声音……有点耳熟。

我晃了晃脑袋,努力聚焦,只见那身影在柜台前停下,正是刚才那位“夺酒女侠”。

“老板,我手机和钱包落这儿了!

啊,还有我点的那提啤酒,也忘了拿!”

她语气懊恼,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老板哭笑不得地从柜台下拿出她的失物,又指了指旁边冷柜里的一提啤酒。

原来如此!

我瞬间了然。

敢情她自己也点了酒,估计是急着去办什么事,匆忙间错拿了我的,又把自己点的给忘了。

想到这,我不禁莞尔,这姑娘,看着飒爽,实则是个小迷糊。

她接过自己的东西,当老板将那提啤酒递给她时,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身体猛地一僵,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

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尴尬和一丝窘迫,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冲出了餐馆。

看着她慌乱的背影,我心底那点因被抢酒而生的郁闷竟烟消云散。

反而觉得这女孩有几分可爱。

我慢悠悠地走在前面,夜风微凉,吹散了些许酒意。

没走多远,我便察觉到身后跟了个“小尾巴”。

脚步声不疾不徐,却始终与我保持着一段微妙的距离。

是她。

我猜她是想过来把啤酒还我,或者至少道个歉。

但我一个醉醺醺的人,她竟然半天也没能追上我,更别提开口了。

直到我晃晃悠悠地拐进校门,身后的脚步声也跟了进来,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第二天,宿醉的头痛让我龇牙咧嘴。

上完上午的课,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回宿舍补觉。

走到宿舍楼楼梯转角处,一个熟悉的身影风风火火地从楼上冲下来,差点又跟我撞个正着。

又是她!

昨天那个抢我酒,又抢回自己酒的女孩!

四目相对的瞬间,
餐馆里那戏剧性的一幕再次在我脑海中高清回放。

她显然也认出了我,脚步一顿,漂亮的眼睛倏地睁大,几秒钟的呆愣后,脸颊“腾”地一下红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连忙羞愧地转身,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朝着与我相反的方向……食堂那边——快步走去。

看着她那副做贼心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我竟没由来地觉得好笑。

昨日的芥蒂早已消散,此刻只觉得这女孩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了。

当然,她本人确实天生就带着一股娇憨的可爱劲儿。

她似乎并未发现我跟在她身后。

来到食堂,她径直走向饮品窗口,点了一杯珍珠奶茶,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一副“总算安全了”的庆幸表情。

就在她美滋滋地吸了一大口奶茶,准备压压惊时,我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从她手中将奶茶夺了过来……第三章“咕咚——”我学着她昨天的样子,仰头将剩下的半杯奶茶一饮而尽。

末了,还故意对着她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她手还保持着握杯的姿势,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嘴巴张成了“O”型,那双灵动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

几秒后,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先是脸颊爆红,随即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带着一丝无奈和不好意思。

“昨天的仇,报了。”

我冲她挑了挑眉,将空奶茶杯往桌上一放。

没等她回应,便转身潇洒地回了宿舍,留下她一个人在原地风中凌乱,又忍不住偷笑。

我本不信什么因缘巧合,坚信自己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

但生活似乎总爱开这种玩笑。

几天后,一场激烈的辩论赛结束。

我作为反方四辩,口干舌燥地走出礼堂,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正当我准备从书包里掏伞时,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正将一个小小的文件袋顶在头上挡雨,看样子是想直接冲进雨里。

是她,秦……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暂且称她为“夺酒女侠”兼“奶茶受害者”吧。

“同学,我这里有伞。”

这是我的一个小习惯,书包里总会备着两把伞,一把自用,一把留给不时之需的人。

她闻声停住脚步,刚
要转身,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是辅导员。

我只好低头一手在书包里翻找手机,另一手凭感觉将一把折叠伞递了过去。

“喂,王老师……”我接起电话,简单说了几句。

等我挂断电话抬起头时,那个女孩已经撑着我的伞,汇入雨中人群,走远了。

只留下一个纤细的、融入雨幕的背影。

我也没多想,撑开自己的伞,径直回了宿舍。

没曾想,缘分这东西,有时候就是这么猝不及防。

傍晚,我准备和同校的那几个发小——吴诗雨、李浩、赵明——出去搓一顿,庆祝辩论赛的胜利。

刚下楼,就看到宿舍门口除了他们仨,还多了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

是她!

夕阳的余晖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她怀里抱着我的那把伞。

看到我时,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颊边还有两个若隐若现的小梨涡。

“你好,我叫秦岳月。

谢谢你今天的伞。”

她落落大方地朝我伸出手,声音清甜。

“……”秦岳月。

这下我总算知道她的名字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突然想起一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我们这算不算?

从抢啤酒到抢奶茶,再到这把伞……“同学……”见我半天没反应,只是傻愣愣地看着她,秦岳月白皙的脸颊上飞起一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将手往前递了递。

我这才回过神,尴尬地咳了一声,连忙伸手握住:“你……你好,我叫吴方君。”

她的手很软,带着一丝凉意。

可不知为何,这手一握上,就仿佛黏住了一般,谁也没先松开。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咳咳!”

旁边传来一声刻意的重咳,打破了这短暂的僵持。

是吴诗雨。

她一把将我拉到一边,斜眉歪眼地用胳膊肘拐着我,压低声音:“行啊吴方君,见到漂亮妹妹就走不动道了,是不是?”

“嘘,别闹,我哪敢啊?”

我连忙求饶,随即坏笑道:“我见到你才是真的走不动道。”

吴诗雨虽然也姓吴,我们还是同村的发小,但并非本家,从小到大玩笑开惯了。

她名字听着诗情画意,人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假小子”。

爬树掏鸟窝,下河摸鱼虾,带着村里一群半大男孩打群架……女孩子该会的她一样不会,男孩子调皮捣蛋
的事她却样样精通。

甚至还在小学时,策划过带领我和其他几个男发小去偷看隔壁村女孩子洗澡的“壮举”。

妥妥一个女张飞转世。

“为什么?”

吴诗雨听了我的话,果然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显然没明白我的梗。

“还能为什么?”

我忍着笑,“你看你那双铁钳似的手,一拽住我,我还能走得动吗?”

话音刚落,腰间的软肉便被她狠狠掐了一把。

“嘶——谋杀亲夫啊!”

“不为别的?”

她挑眉,带着一丝不服气,“我也是女孩子啊?”

“噗……”我实在忍不住笑喷了,赶紧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小声说道:“哥们儿,你有女孩子那玩意儿吗?”

此话一出,吴诗雨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坦坦荡荡的胸部,反应过来后,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虽说她胸前平平无奇,行事作风也大大咧咧,头发常年剪成利落的男士短发。

但平心而论,吴诗雨的五官底子极好,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漂亮姑娘。

只是她自己似乎从未将自己当成女孩看待,活脱脱一个行走的“美少年”。

此刻她这副羞恼的模样,倒是难得地显出了几分属于女孩子的娇态。

……第四章“方君同学,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吗?”

秦岳月出现在我身后,语气柔和细腻。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女孩子这样柔声细语地对我讲话。

可能是跟吴诗雨待多了,习惯了她咋咋呼呼拍桌子的大嗓门。

或许是平时听到这样的声音,并没有仔细留意。

也不知道怎么的,我二话不说就掏出了手机。

就这么草草的加上了微信。

这微信一加上,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心想。

我好像着了她的道儿啦!

完了。

她得到我了!

仿佛这微信就像爱情的催化剂。

我们,恋爱了。

当时,我一直有个疑问。

在某一次约会,我问道:“为什么选择的是我?”

她微笑着说:“答案很长,往后余生,我会回答你的!

你准备好听了吗?”

……“噗!”

我被岳月喷了一脸的水拉回现实。

我原本正要爆出的怒火,却被她那喜笑盈盈的样子浇灭。

我把毛巾蘸湿,塞进她掌心:“岳月,擦脸。”

她歪头盯着毛巾,突然把它揉成球往嘴里塞。

我耐心地抽出毛巾,包
住她的手,引导着在脸上左右移动:“看好了,像这样……”她咯咯笑起来,趁我不注意,用沾着口水的毛巾拍在我脸上。

突然,她神情怪异地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我心跳漏了半拍,却见她盯着我无名指上的婚戒,我以为她可能是想起点什么来了。

等了半天,她却奶声奶气地问:“亮晶晶,给我玩好不好?”

我长叹了口气,像泄了气的皮球。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原来是那个抛弃她的前男友找上门来。

见到男人的那一刻,我毫不犹豫地挥拳就砸上去……三年前,这个叫勇泽的男人像幽灵一样凭空出现,打着深情的幌子,想重新追回已和我在一起四年的岳月。

那时的岳月,虽然爱我,但她心中对前段感情的阴影并未完全消散,像一道难以愈合的疤。

因此,她迟迟没有下定决心与我走进婚姻的殿堂。

去年,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想重新追回岳月。

直到他出现的那个夏天,反而成了催化剂。

岳月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也看清了他的纠缠只会带来更多痛苦。

她终于从过去的泥沼中挣脱,答应了我的求婚。

我清晰记得,我们从民政局出来的那一天,阳光灿烂得有些晃眼。

那天,岳月领了证,像个拿到糖果的孩子,一脸坏笑地勾住我的脖子:“老公,今天晚上我要……额,这这……这么快吗?

我有点……有点受宠若惊了!”

我当时脑子一热,以为她指的是圆房的事,脸颊瞬间烧到了耳根。

秦岳月挑眉邪笑,戳了戳我的额头:“嗯哼,你想啥呢?

老公,你是不是想……。”

“你不想吗?”

我小声嘟囔。

“想……不想……想,但是,今天晚上我想的是,我想吃烤鸡翅,要新奥尔良烤鸡腿堡,两个中辣鸭脖,还有两罐快乐水,还要是个拍黄……瓜……对了,还要你亲手给我剥小龙虾!”

她刚说完,笑靥如花,空气中都弥漫着幸福的泡泡。

然而,一个突兀的身影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勇泽。

岳月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像被冰霜覆盖。

她对这个弃她而去的男人恨之入骨,那种恨意之下,是翻涌的痛苦与不堪回首的记忆。

我当时并不知道她那段让她不愿提及的初恋,男主角就是眼前
这个阴魂不散的勇泽。

……岳月在巨大的情绪冲击下,岳月像换了个人似的。

她失魂落魄地挣脱我的手,漫无目的地向前走。

我声嘶力竭地呼唤她,她却充耳不闻。

就在十字路口,一辆疾行的摩托车鸣笛着冲向了心神恍惚的她……“岳月!”

我的嘶吼被刺耳的鸣笛声与碰撞声撕裂。

那一刻,我的世界轰然崩塌。

我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会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点,出现这样的事?

为什么要发生在我爱人的身上?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

急救室外,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炼狱般的煎熬。

杨勇泽也在,他试图靠近我解释,但我当时满心都是岳月的安危,只想让他从我眼前消失。

好在,医生说她脱离了生命危险。

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却没想到,更大的打击接踵而至。

昏迷了整整七天后,她醒了。

“勇泽,勇泽……”秦岳月虚弱地呼唤着,声音带着依赖。

听到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叫的并不是我,而是那个男人。

那一刻,我如遭雷击。

听见秦岳月的叫唤,这时,男人从门外踉跄着冲进来。

“岳月,我在呢,我在呢……”原来他一直在门外,可能是我一心在岳月身上,并没注意到他。

一见到男人的那一刻,秦岳月脑海中那存封已久的记忆,又再次回到了他们两人热恋的时期。

她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全然信任的浅笑,她甚至虚弱地想往他怀里靠。

我僵在原地,像一个多余的闯入者,眼睁睁看着我的妻子,对我视若无睹,却对伤害她最深的男人展露温情。

“他是谁啊?”

秦岳月看向我,眼神陌生而警惕,轻声问着杨勇泽。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将我打入无底深渊。

“岳月,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是你丈夫方君啊!”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翻出我们不久前刚拍的婚纱照,那些笑容刺眼得让我心痛。

可岳月依旧看我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她茫然地看着照片,又看看我,摇了摇头。

“医生,医生……”……“吴先生,你太太头部受到重创,又因为情绪巨大冲击,好像出现了选择性失忆。”

医生摘下口罩,眼神里带着怜悯。

他顿了顿,声音放得更轻,“……她似乎把与你相关的记忆都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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