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装入密封箱。
整个过程高效、安静、专业。
我看着老王手里那把“信号枪”,又看看地上那滩正在被回收的“烂泥”,再想起刚才怪物被警报声吸引、又因警报中断而“关机”的诡异场景,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冰冷的寒意,瞬间取代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干扰弹?
噪音敏感型?
说明书?
“上面”…不仅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甚至还针对性地开发了武器?
他们早就知道七号柜里的东西是什么?
下午那些塞信封的黑西装壮汉…老王难看的脸色…“家属要求尽快火化”…一股怒火猛地窜起,烧得我喉咙发干。
我挣扎着站直身体,眼神冰冷地看向老王:“老王…七号柜那玩意儿…你们他妈早就知道它会醒?”
他下意识想避开我的视线,但最终,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小子…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试图辩解。
旁边,那两个穿灰色制服、戴着防毒面具的“回收队”成员,已经高效地将怪物残骸铲进了特制的密封箱里。
另一人则开始清理地面上残留的凝固剂和污渍,动作迅速而专业。
“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声音嘶哑,一步步逼近老王。
“下午,那些塞信封的黑西装,是‘上面’的人吧?
他们塞的不是钱,是‘封口费’加‘处理费’!
七号柜那玩意儿根本不是什么意外坠楼!
它早就‘不对劲’了,对不对?
你们他妈的就是想把它塞进冰柜,等它‘醒’了,让我这个拿命换钱的夜班傻逼来处理掉!
‘上面’给的那把信号枪,说明书上是不是还写着‘针对特定频率噪音敏感型目标’?
你们连它会怎么‘醒’都猜到了!”
老王被我逼得后退一步,后背抵在门框上。
15他看了看那两个沉默干活的回收队员,又看了看瘫在墙角的李响,最后目光落回我身上,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疲惫。
“林小子…你在这干了一年了,你以为就你见过‘麻烦’?”
他声音压得极低,“这地方…就是个筛子!
有些‘东西’,是外面那些大佬们搞出来的烂摊子!
医院、实验室、甚至…某些见不得光的交易!
出了事,不能曝光,只能往这里送!
‘上面’的人只负责擦屁股,保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