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言顾延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拒嫁:将军夫人不回头萧景言顾延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软绵无力的尤尼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建元三年春,父亲下令让我与永安侯府世子萧景言完婚。婚期将至,我却带着祖传的商号印信进了父亲的书房,只为将这门亲事推掉。爹爹,女儿愿远嫁边关,嫁给镇北将军顾延安,不与萧世子成亲。不是我不知好歹,而是我重生了。前世我如愿嫁给了萧景言,成为人人艳羡的侯府世子夫人。大婚当日,我的庶妹清音伤心欲绝离家出走,被山匪掳走凌辱。洞房花烛时萧景言得知消息大怒,将这笔账算在我头上。他偷偷将我送进军营,说是让我为庶妹赎罪。我沦为军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孩子流了一个又一个。第十五次怀孕时,我的身体彻底撑不住,衣衫不整地死在了士兵身下,一尸两命。重活一世,我决定放弃这门亲事,即使嫁到有去无回的边关,也不愿意再与他有任何纠葛。可他却不乐意了,宁愿率兵来抢,...
《重生拒嫁:将军夫人不回头萧景言顾延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建元三年春,父亲下令让我与永安侯府世子萧景言完婚。
婚期将至,我却带着祖传的商号印信进了父亲的书房,只为将这门亲事推掉。
爹爹,女儿愿远嫁边关,嫁给镇北将军顾延安,不与萧世子成亲。
不是我不知好歹,而是我重生了。
前世我如愿嫁给了萧景言,成为人人艳羡的侯府世子夫人。
大婚当日,我的庶妹清音伤心欲绝离家出走,被山匪掳走凌辱。
洞房花烛时萧景言得知消息大怒,将这笔账算在我头上。
他偷偷将我送进军营,说是让我为庶妹赎罪。
我沦为军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孩子流了一个又一个。
第十五次怀孕时,我的身体彻底撑不住,衣衫不整地死在了士兵身下,一尸两命。
重活一世,我决定放弃这门亲事,即使嫁到有去无回的边关,也不愿意再与他有任何纠葛。
可他却不乐意了,宁愿率兵来抢,也要将我娶回......看见我从书房出来,萧景言面色不善地将我堵在了院门口。
他盯着我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商号印信,皱眉道:秦清歌,你是不是用印信要挟伯父替你作弊了?!
我告诉你,这次我绝不会娶你,也不会让清音受到伤害!
我微微愣神,明白萧景言也重生了。
前一世,他偷偷安排人在婚书上做手脚,以为万无一失,可最终还是娶了我。
他一直怀疑是我用了什么手段使诈。
如今看见商号印信,便更加笃定自己的判断。
我敷衍地行了个礼,平静道:世子不必惊慌,清歌不嫁你。
我的回答出乎了萧景言的意料,但他还是半信半疑道:那你告诉我,你带着印信找伯父做什么来了?
我一时哑口无言。
因为父亲刚刚嘱咐过我,远嫁之事暂时不能声张。
镇北将军虽然说了,只要是清白女子都可以,但以防万一,还是得等明日将军府的媒人到了,知会一声,才能敲定。
想到这里,我只能打马虎眼道:这是我自己的事,萧世子管得未免太宽了。
见我说不出理由,萧景言便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
他鄙夷地盯着我,威胁道:秦清歌,别耍花样,就算娶到你我也不会碰你。
哪怕惹怒伯父,我也一定会娶清音的。
你若是识趣一点,去跟伯父
说清楚,待我迎娶清音时,可以接你入府做个妾!
看着萧景言不死不休的模样,我不愿再与他纠缠,平静道:好,清歌这就去跟爹爹说清。
见我返回书房,萧景言得意地笑了。
不过他不知道,我不是想去自请为妾。
而是想将他的意愿告知父亲,以免祸及其他无辜女子。
至于为妾之事,他想误会就误会吧。
反正三天后,将军府的媒人一到,便尘埃落定。
到那时,他自然就会明白。
父亲听完了我的话,长长地叹了口气:罢了,他想娶就娶吧。
我替他将婚书全都改成秦清音就是。
只是我看你那庶妹的面相,心机颇深,不是个善茬。
只希望他自己别后悔就成。
父亲看似忧心,心里其实乐开了花。
因为萧景言虽是侯府世子,但萧家已经没落。
而顾延安手握十万精兵,深得皇上信任。
我若嫁给顾延安,便是为秦家攀上了真正的高枝。
父亲一直想找个理由推掉这门亲事,如今正好。
本以为遂了萧景言的意,他会消停些。
谁知刚出书房,却又被他堵在了院门口。
他的身边还站着我那弱柳扶风,小白兔一般温顺的庶妹。
我嘲讽地笑道:你倒是来得快,我前脚刚进京,你后脚就到了。
就这么害怕我抢了你的世子夫人之位?
萧景言心疼地把秦清音搂在怀里,不悦地斥责道:是我接清音进府的,你有什么不满只管冲我来!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平静道:我没什么不满,二位自便。
萧景言这才满意,缓了语气道:既没什么不满,便赶紧给清音准备嫁妆吧。
我气急反笑。
她又不是我生的,凭什么让我准备嫁妆?
萧景言再次皱起眉头:清音生母早逝,你是长姐,长姐如母,自然应该你上心!
我无奈地摇摇头:她作为秦氏的庶女,嫁妆父亲早已备好,并未苛待于她。
萧景言却并不领情,而是继续咄咄逼人。
你父亲是按照庶出准备的嫁妆,不够丰厚,你作为长姐至少得再添三十抬。
哦对了,必须得添清音喜欢的。
我想也没想拒绝道:不可能,庶出就得按照庶出的礼制,否则便是乱了规矩。
萧世子身为侯府世子,不可能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
萧景言对我的话不屑一顾,冷笑道:我自然懂,但清音是未来的世子夫人,怎能跟一般的庶女相提并论?
我忍不住笑出声。
她确实不能跟别的庶女相比。
别人家的庶女都是正儿八经进了门的妾室所生,可她却是靠着她娘亲给我爹下药而来。
话音未落,我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嘴里瞬间充斥了满满的血沫子。
萧景言幼时被父亲送到秦家,跟着我祖父学习了五年。
可以说跟我青梅竹马。
他待我极好,连句重话都不曾说过。
甚至愿意替做错事的我背锅,被祖父罚跪了七天祠堂。
那时我一直以为他是真心爱我,直到秦清音母亲病逝,她被接回了秦家。
从此萧景言的眼里不再只有我一人。
我与秦清音吵架斗嘴,他总是站在秦清音那边,训斥我应该让着妹妹。
秦清音失足坠湖,他不分青红皂白便认定是我做的。
可前一世的我鬼迷心窍,被他一哄,便相信了他做的一切是出于对妹妹的责任心。
如今我才知道,两个毫无干系的男女之间哪有什么单纯的责任心?
不过是不敢让人知道的偏爱罢了。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失望地看着萧景言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她这样不堪的身世能有庶女的待遇就不错了。
世子若是心疼,便自己为她准备嫁妆吧。
正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萧景言却似乎下定了决心要替秦清音出气。
我不是舍不得,只不过嫁妆若不是娘家准备的,说出去只会让人看不起。
将来清音做了世子夫人,又怎能服众?!
这样吧,你若是舍不得花钱,便将你的嫁妆分出一半给清音吧,反正你也是做妾,用不了那么多。
我震惊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萧景言:我的嫁妆是我娘临死前亲手为我准备的,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你让我给她?!
你难道忘了,就是因为她娘勾引我爹,才将我娘气得卧病在床,最后不治身亡的?!
我娘怀着我时,秦清音娘亲也有了身孕。
虽说我爹偷偷将她赶出了府,但她还是在我娘临盆之日找到了机会偷跑进来。
指着自己的肚子告诉了我娘真相。
我娘气得血崩,最后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却再也起不来床了,日日靠药维持着性命。
娘
亲卧床那些年,萧景言正借住在秦府,他什么都知道。
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想要剥夺我娘留给我的遗物。
萧景言听我提起娘亲,觉得我是在打苦情牌,皱眉道:不过走个过场,入了府再还你便是。
见我仍旧没有松口,他愈发不耐烦,强硬道:你愿不愿意都这么决定了!
我知道你准备嫁妆时把东西都带来了,我已安排人去客栈取了。
他的自作主张让我愤怒不已,但从小的教养提醒我,发火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隐忍着,平静道:去吧,世子若是不怕我爹怪罪,尽管取就是......本朝有规定,远嫁边关之人的嫁妆不仅不能占用,朝廷还得象征性地补偿一些。
以示对边关将士与远嫁女的尊重。
可萧景言并不知情,只以为我是为了保住嫁妆危言耸听。
秦清音故意煽风点火道:世子,姐姐若是不愿就算了吧。
左右我也是个不受宠的庶女,习惯了被排挤。
萧景言满脸心疼,柔声安慰:不受宠只是以前,如今有我在,一定让你成为全天下最让人羡慕的女人。
秦清音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道:世子对清音好,清音感念于心。
能嫁给世子,清音已经满足了,嫁妆清音其实不在乎,可清音就怕扫了世子的颜面。
萧景言听完,看向我的目光里更多了一层不满。
清歌,你要是能有清音一半懂事乖巧就好了。
语毕,他泄愤般地拽着我去了客栈,让我亲眼看着秦清音在我的嫁妆里挑挑拣拣。
我百般阻止,她却愈发嚣张。
甚至拿起我的大红嫁衣,道:世子,这嫁衣清音喜欢。
我不悦地皱眉,呵斥道:放下!
那是我娘亲手给我做的!
那时我还小,不懂事,长大一些父亲才告诉我,娘为了给我绣嫁衣,差点熬瞎了眼睛。
不仅如此,手上还满是针孔,父亲说要请个绣娘,她都不肯。
她知道自己病重,命不久矣,无法看着我出嫁。
便想让我穿着这嫁衣,感受母亲的陪伴。
这些事我都跟萧景言说过,那时的他听了,还满目心疼。
告诉我除了母亲,还有他陪我。
本以为他还能有一丝残存的良知,谁知他却毫不在意地大手一挥道:清音喜欢就拿走。
反正你姐
姐也是做妾,穿不得正红。
回头我让人给她送身粉色嫁衣过来便是。
我自然是不愿,冲上前想要抢回嫁衣。
萧景言却抢先一步抓住了我的手臂,谁知用力过大,我的手臂咔嚓一声脱了臼。
看着我耷拉着的手臂,萧景言有一瞬间的慌神,但却还是嘴硬道:清歌,你但凡听话一些,也不至于这样。
我的委屈一下止不住了,眼眶里盈满了泪水。
声音也变得嘶哑:萧景言,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我嫁你不对。
不嫁你也有错。
萧景言愣了一下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红着眼眶,坚定地看着他:我说我不嫁你!
秦清音以为我是在以退为进,便抢先道:世子,姐姐又在说气话。
既然如此,清音便不嫁了,世子夫人的位置让给姐姐吧。
萧景言闻言,脸上那本就少之又少的愧疚立马消失无踪。
他嫌恶地看着我道:清歌,赌气也该有个限度。
你已告诉伯父要给我做妾,若是反悔,便是欺瞒长辈。
嫁妆的事你也别掺和了,让清音自己决定,你就回去等着,三天后我和清音大婚,会来客栈接你一同进门的。
秦清音抱着嫁衣,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无声地张了张嘴,挑衅道:姐姐,你输了。
我擦了一把眼泪,不再让她看见我的脆弱。
而后冷笑道:我这嫁衣妹妹想穿就穿吧,只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不是自己的东西抢了会有报应的。
说完,我转身离开。
可正要出门时,身后却突然传来沉闷的东西落地声。
我顿时气得目眦欲裂。
秦清音,你不得好死!
姐姐,世子,清音不是故意的。
秦清音装作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梨花带雨地看着面前摔成几块的牌位。
那是我离家时照着祠堂里的灵牌亲手刻的母亲的牌位。
我想让母亲陪我一起去边关。
牌位我单独放在了一个箱子里,打开便能看见。
若非故意,怎会打碎?
我气急了,冲上前用没有脱臼的手狠狠扇了秦清音一耳光。
秦清音摔倒在地,头上的簪子松落,头发披散了下来,看着尤其可怜。
萧景言本就因为前世的事,觉得愧对秦清音,今生自然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
他想也没想,握住我的手腕,用力
反折,让我的另一只手也脱了臼。
这回,他没有一点慌乱,而是满目冰冷:敢打清音,我看你这只手不要也罢。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愤恨道:秦清音摔碎了我娘的牌位!
萧景言皱了皱眉,不屑一顾道:不就是一块牌位吗?
又不是损坏了你娘的尸体!
再刻一块不就行了?!
说完,他四下打量了一番,指着墙角堆着的一团柴火,吩咐下人道:去柴火堆里挑一块大点的,给秦大小姐刻块牌位!
萧景言的敷衍像一把钝刀,刀刀不致命,却将我的心划得千疮百孔。
我彻底寒了心,请客栈掌柜替我捡起了地上牌位碎片送回房间。
而后表情麻木地对萧景言道:不麻烦世子了。
明日我与秦清音的婚书就该到了。
到时候,我与世子便桥归桥,路归路。
萧景言愣了一下,点头道:好,明日一早我便带着聘礼和花轿过来迎你们姐妹入侯府。
我知道萧景言误会了。
他以为我说的婚书是要将我许给他做妾。
可我太累了,也不想再解释,转身回了屋。
次日一早,秦清音穿着大红的嫁衣来到我房间,得意地转了个圈。
姐姐,你看,我穿你的嫁衣好看吗?
见我不说话,秦清音以为我是伤心,继续挑衅道:你的一半嫁妆世子都记在了我名下,说是入了府还给你。
不过姐姐,等婚书一到,我就是世子夫人了,到时候还不还给你,不还是我说了算吗?
你压了我半辈子,接下来,该换我风光了,姐姐,你已经败了,做好准备吧,以后你的日子不会好过的。
看着她张狂的笑脸,我悲凉地摇了摇头。
现在说谁胜谁败还为时过早。
等婚书一到,不好过的可说不准是我还是她。
正好这时,有人大喊:侯府的聘礼和花轿到了。
秦清音的大红花轿后面是十里红妆,可给我准备的那顶粉色软轿后却空无一物。
爱与不爱在这一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突然释怀了,也更加庆幸自己的选择。
萧景言握着秦清音的手,将她送上花轿。
再看向我,却只是冷漠地努了努嘴。
赶紧上去吧,婚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等到了就立马动身,别耽搁时间。
他见我不动,正要命人将我押进花轿,突然
,一队官兵将客栈团团围住。
领头的将军二话不说,将秦清音从花轿中拖了出来,当场扒了她的婚服。
随后士兵们又一一清点了我和秦清音的嫁妆,将属于我的那份一样不差地抬到了一边。
萧景言这才回过神来,怒斥领头将军:何统领,你胆敢以下犯上!
何统领跪倒在地,眼睛却同情地看着萧景言:世子,臣不敢,但这次世子犯大错了。
还没来得及解释,宣旨的太监便到了。
萧景言这才放过何统领,搂着秦清音安慰道:别怕,一定是秦清歌偷偷告状了,等接了旨将她抬进府,我一定好好为你出气。
公公失望地叹了口气,展开了圣旨。
皇上有旨,秦氏嫡女清歌封为宁远郡主,远嫁边关。
另,秦氏庶女清音抢夺宁远郡主嫁妆,影响恶劣,不宜嫁入侯府为妻。
今赏给萧世子景言为填房......秦清音一下瘫倒在地,捂着脸嘤嘤哭泣。
萧景言早已愣住,甚至忘了哄他的心头爱。
何统领叠好了嫁衣,双手捧到我面前,恭敬道:郡主,嫁衣完好无损,你不必担心。
我的手骨已经接好,虽有些无力,但好在已经可以接东西了。
谢过何统领后,公公恭敬地行礼道:郡主,今日你且好好休息,皇上请你明日进宫商议婚事。
镇北将军府的媒人也会来。
我微笑着点点头,正打算回屋,萧景言却突然回过神来,发疯一般堵住了我的去路。
他不可置信地问太监:公公,是不是搞错了?
清歌不是已经请求嫁我为妾了吗?
怎会突然远嫁?
太监皮笑肉不笑道:世子,不是老奴多嘴,秦氏的老太爷是当世大儒,而郡主又是秦氏嫡女,怎能为妾?
镇北将军虽是武夫,但手握重兵,深得皇上信任,郡主嫁过去做个将军夫人,怎么不比给人做妾好?
也许是太监的话提醒了萧景言,他无意识地皱了皱眉。
不行,清歌不能远嫁。
边关虽说军功赫赫,但顾延安出了名的杀人如麻,清歌去了不是送死吗?!
太监无奈地叹了口气:世子,这事儿老奴也做不了主啊。
萧景言知道太监说得没错,也并未为难他,只坚定道:好,我这就进宫,请皇上收回旨意
。
说完他还不忘握住我的肩膀安慰我道:清歌,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我拂开了他的手,平静道:不麻烦世子了。
远嫁之事是清歌自愿的。
那日世子不是问清歌拿着印信进书房做何吗?
现在清歌可以告诉世子了,清歌正是请求远嫁。
萧景言满脸震惊,怒不可遏:你疯了吗?!
那边关这百年去了多少女子,个个都有去无回,你这样做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我冷笑道:死了总比留在你身边受屈辱强吧?
世子,今早我妹妹偷偷跟我说了,若是我跟她一同嫁进侯府,一切便都是她说了算。
她还让我做好准备,说绝不让我好过。
萧景言怔了怔神,皱眉问秦清音道:你当真是这样说的?
秦清音颜色大变,脸瞬间苍白得如同一张纸。
她不停地摇头否认道:世子,清音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你了解我的,我从不是这样的人。
萧景言的神情这才缓和了些,转头对我解释道:清歌,清音从小心善,不会如此刁钻歹毒。
我想你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萧景言认识秦清音的那天,她正捧着一只摔得血肉模糊的小鸟的尸体,痛哭流涕。
那一刻,萧景言动容了。
他觉得秦清音是这世上最善良心软的人。
后来我查清楚后告诉过他,那只小鸟正是秦清音亲手摔死的。
她只是察觉到了有人,才瞬间变了脸,装出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
可萧景言不信,他总觉得是因为他对秦清音刮目相看,我才会生了嫉妒之心,扯谎污蔑她。
从那以后,无论我说什么,解释什么,他都不信。
慢慢地,我疲了,也不再多言,跟他也愈发疏远。
前世若不是父命难违,我压根没想过嫁他。
如今,受过一世折磨的我,自然更不愿与他多纠缠。
世子既然选择相信她,清歌无话可说。
萧景言以为我的妥协是理亏,不依不饶道:有误会就当场说清。
再说了,你当着这么多人污蔑清音,让她将来有何颜面见人?
我正想发怒,身后传来掌柜唯唯诺诺的声音。
萧,萧世子......草民可以作证......面对萧景言质疑的目光,掌柜欲言又止。
好在得到宣旨太
监的首肯,他才开口道:今日一早我为秦大小姐送早饭,正好在门外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秦大小姐没有撒谎,她说的都是真的。
不仅如此,秦二小姐还跟她炫耀了嫁衣。
草民想着二小姐马上要做世子夫人了,也不敢多嘴。
如今看来,真是恶有恶报......话音未落,秦清音便疯了一般冲向掌柜。
她一把掐住掌柜的脖子,顾不得仪态地怒吼道:你胡说!
萧景言的脸上这才露出了质疑。
他敛眉眯眼,冷声问秦清音:他说的可是真的?!
秦清音浑身一颤,随即又开始抱着萧景言的腿哭天抢地。
冤枉啊世子,这掌柜定是收了姐姐的好处,故意污蔑清音的。
世子知道的,清音连只鸟儿都舍不得伤害,怎会伤害自己的嫡姐!
萧景言的目光又开始虚浮,我知道他这是又动摇了。
我想着与其这样不明不白一辈子,倒不如快刀斩乱麻。
秦清音,当初那只小鸟当真是自己摔下来的吗?!
秦清音愣了一下,心虚地避开我凌厉的目光,嘴硬道:当,当然......我叹了口气,对萧景言道:世子,秦清音入府时为了不让东窗事发,打发走了她从小用到大的丫鬟。
您不妨派人去找找,那丫鬟侍奉多年,却被随意打发,心里多的是不满。
想必她一定愿意告诉你许多事。
秦清音闻言,握紧了双拳,嘴唇都白透了。
她赶忙拉住正要吩咐下人的萧景言,无力地解释道:世子,其实我那丫鬟不是回家嫁人了。
她是恶疾缠身,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才自请返乡。
如今,恐怕早已长眠地底了。
秦清音知道,以萧景言的能力,想找个人太容易了。
她自己又无权无势,根本不可能抢在萧景言之前处理丫鬟。
所以便只能出此下策,意图博取萧景言的信任,打消他寻找丫鬟的念头。
可偏偏是这样的自作聪明,反而引起了萧景言的怀疑。
他皱眉道:当年的事莫非真的是你自己做的一场戏?
秦清音的慌乱让萧景言越来越不安。
他不傻,只是从前太过信任秦清音了。
可如今,掌柜的话像一根导火索,让那分信任产生了裂痕。
信任本就像一面镜子,破碎了便再难
修复如初。
所以萧景言冷静下来后,终于发现了这些年来许多的蛛丝马迹。
他的语气从询问变成了愤怒的肯定。
果然是真的!
我对你那么好,没想到你竟一直在骗我!
不过皇上已经将你赐给我做了填房,我不会抗旨。
来人,将秦二小姐送去侯府,把柴房收拾出来安顿她,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半步!
说完,萧景言脸上再次浮现出冰冷可怖的笑容,他看着秦清音道:既然你费尽心机想要留在我身边,那我便成全你。
让你一辈子留在侯府!
嚎啕大哭的秦清音被官兵拖走了,客栈终于安静了许多。
本以为这场闹剧该告一段落了。
谁知萧景言却没完没了道:清歌,这么多年,是我瞎了眼。
不过我现在已经清醒了。
我这就进宫,请皇上收回成命,让你做我的世子夫人!
之前欠你的,我将来会一一补偿你......我用尽全力想挣脱他的束缚,可他力气实在太大,我压根不是对手。
急红了眼的我索性一口咬在他的手腕。
他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我。
我迅速躲到了宣旨太监身后。
萧景言微微皱眉,不悦道:清歌,别不懂事,我是为你好。
来,过来我身边。
我满脸疲惫,无奈道:世子,我说了,我是自愿远嫁的。
还请世子不要再插手。
萧景言的眉头越皱越紧。
我已经责罚了秦清音,你还有何不满意?
清歌,你到底想要什么?
荣华富贵还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你尽管说,不管什么,我都给你。
我眼睛里没有一点感情,冷漠道:我想要世子离我远点。
世子做得到吗?
听完这句话,萧景言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赌气。
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口气也不自觉地柔和了许多。
阿歌,你真的生气了?
对不起,都怪我眼瞎,错把鱼目当成了珍珠,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我听到萧景言自称我,而不是我,便知道这次他是真的慌了。
认识秦清音之前也是这样,他只要发现我真的生气,便会下意识地改变自称。
那时我总觉得这是对我的独一无二,每每听到他改自称,我便暗喜,心里便原谅他了。
可如今活了两世,我再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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