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折,让我的另一只手也脱了臼。
这回,他没有一点慌乱,而是满目冰冷:敢打清音,我看你这只手不要也罢。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愤恨道:秦清音摔碎了我娘的牌位!
萧景言皱了皱眉,不屑一顾道:不就是一块牌位吗?
又不是损坏了你娘的尸体!
再刻一块不就行了?!
说完,他四下打量了一番,指着墙角堆着的一团柴火,吩咐下人道:去柴火堆里挑一块大点的,给秦大小姐刻块牌位!
萧景言的敷衍像一把钝刀,刀刀不致命,却将我的心划得千疮百孔。
我彻底寒了心,请客栈掌柜替我捡起了地上牌位碎片送回房间。
而后表情麻木地对萧景言道:不麻烦世子了。
明日我与秦清音的婚书就该到了。
到时候,我与世子便桥归桥,路归路。
萧景言愣了一下,点头道:好,明日一早我便带着聘礼和花轿过来迎你们姐妹入侯府。
我知道萧景言误会了。
他以为我说的婚书是要将我许给他做妾。
可我太累了,也不想再解释,转身回了屋。
次日一早,秦清音穿着大红的嫁衣来到我房间,得意地转了个圈。
姐姐,你看,我穿你的嫁衣好看吗?
见我不说话,秦清音以为我是伤心,继续挑衅道:你的一半嫁妆世子都记在了我名下,说是入了府还给你。
不过姐姐,等婚书一到,我就是世子夫人了,到时候还不还给你,不还是我说了算吗?
你压了我半辈子,接下来,该换我风光了,姐姐,你已经败了,做好准备吧,以后你的日子不会好过的。
看着她张狂的笑脸,我悲凉地摇了摇头。
现在说谁胜谁败还为时过早。
等婚书一到,不好过的可说不准是我还是她。
正好这时,有人大喊:侯府的聘礼和花轿到了。
秦清音的大红花轿后面是十里红妆,可给我准备的那顶粉色软轿后却空无一物。
爱与不爱在这一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突然释怀了,也更加庆幸自己的选择。
萧景言握着秦清音的手,将她送上花轿。
再看向我,却只是冷漠地努了努嘴。
赶紧上去吧,婚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等到了就立马动身,别耽搁时间。
他见我不动,正要命人将我押进花轿,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