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过达汗人身强力壮,只是,我们中原女子亦有自己的长处。”
呼衍挑眉轻笑。
“嗯,昨夜体会到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他喜欢折辱我,若我体现出反抗,他便会更起劲,若我乖顺,他反而没了兴趣。
所以,我低头不搭理他,他轻哼转身便走了,我乐得清闲。
可翌日一早,他来到帐内给我丢了一套骑装。
胡人游牧为生,擅骑马狩猎。
呼衍也不例外,他脖子上的狼牙,就是达汗争王位那日,他猎到的狼王,在草原,这是他强大的象征。
“今日草原有狩猎比赛,中原娇嫩的公主,敢不敢去?”
我捡起地上的骑装,就在他眼前褪下衣物,瞧见我身上的青紫痕迹时,他眼神晦暗了一瞬。
将骑装换好后他又讥讽道。
“你这小脚,怕是马鞍都踩不住。”
还真被他说对了,确实踩不住,我身下的这匹棕色骏马似发了狂一般,带着我向草原深处狂奔而去。
可我的目标不是征服他,还是赌,赌呼衍不敢让我出事。
不出我所料,我身后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马蹄声渐近时,呼衍用力一跳,坐在了我身后。
坚硬的身躯环抱着我,他双手死死拉住缰绳,口中吼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没多久,身下的马儿就变得温顺乖巧,带着我们向王帐走去。
呼衍的呼吸打在我的耳后,痒痒的。
我放松的靠在他身上时,明显感觉到他身子瞬间紧绷,却没有推开我。
16当晚,呼衍折腾了我整整一夜。
天色渐明时,他才放过我。
起身穿衣时,他歪着嘴轻笑,满含恶意。
“昨夜满意吗?
公主殿下。”
我无力的躺着,嗓子干哑的疼,根本说不出话来。
直到他离去后,穗安才急忙给我上药。
上着上着,她便低着头小声抽泣了起来。
“公主...您受委屈了,若是娘娘知晓,怕要哭成什么样。”
母后啊,若她知晓,只怕能哭到昏厥。
可我哪里舍得让她哭呢。
抹了药膏好了许多,这几日呼衍都没来折磨我,我也好好休整了几日。
直到七日后,草原的白月节设宴。
仆妇给了我一套衣服,很复杂,应当是达汗王妃的正装。
穗安展开衣箱时,寒气裹着雪豹皮的腥气扑面而来。
银白长袍缀满狼毒花刺绣,金线勾勒的花瓣边缘锋利如刀,革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