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
她头上戴着一支梨木簪,手边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女孩。
我笑了。
也有点好奇,那个小女孩可知晓她有个很厉害的姨母?
幸好,我想守护的人,都还安好。
这亲,和的并不亏。
达汗单于遵守承诺,退出了鸣戍关。
京中将士们也有了休养生息的机会。
队伍走走停停,穗安带着我看了山川河流,尝了异域美食。
三个月后,我们抵达了达汗。
达汗的王帐搭建在草原深处,虽无山石树木抵挡,却胜在辽阔,若不是有人带路,寻常人压根找不到这。
迎接的使者清点了人数,确认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后,才将我们带入了营地。
我穿着鲜红的嫁衣端坐在帐内,等了许久,才等到达汗单于呼衍。
我原以为呼衍此人嗜血凶猛、性格粗暴,年纪约莫五旬左右。
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年轻。
大步跨入王账的少年,马尾高束,耳后还有几根小辫,身上披着狼皮,脖子上也带了狼牙项链。
篝火闪了闪,我站起身子隔着珠帘打量他,他亦然。
直到我的小脚站痛了,有些踉跄后,他才歪着嘴嗤笑。
“封建余孽。”
我低着头强撑着身子,面不改色笑着道。
“单于,今夜是我们的新婚夜。”
少年的眉高高挑起,似乎对我有了点兴趣。
“你叫什么名字?”
“桑榆。”
篝火旁的狼皮混着真丝绸缎的衣服扭在一堆。
这一夜,不算好过。
呼衍折腾了我许久,他好奇的把玩了我的小脚,随后问我。
“你的国是让你专门来勾引我吗?
一国公主怎会这些勾栏技巧?”
我冷笑,不退缩的瞧着身上的他。
“那单于满意吗?”
许是我的挑衅激起了他的好胜心,他逆着光欺身而来。
第二日一早,我几乎是下不了床,只得躺在床上唤穗安给我喂些水。
穗安懂医也懂武,在瞧见我身子那些青紫的模样时。
愤恨出声。
“这些胡人真的是粗鄙!”
我急忙制止住她,穗安给我上了药,清清凉凉的,好受了许多。
缓和了一会,便有仆妇进来,给了我一碗黑乎乎的药。
我接过毫不犹豫的喝了,我知晓,呼衍并没有其他妾室,我是不能生下孩子的。
呼衍带着一阵寒风闯入帐内时,瞧着我笑了笑。
“真是娇弱的中原人,我们这的女子,寒冬还能狩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