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姻关系,期间必须绝对服从,履行一切“妻子”义务(包括但不限于出席必要场合、满足雇主要求),不得泄露婚姻关系,不得干预对方私生活。
违约的代价,是她和她妹妹都承受不起的天价赔偿。
傅霆洲…那个名字在海城商界代表着绝对的权力、冷酷和神秘。
传闻他手段狠戾,不近人情,视女人如无物。
嫁给他?
温念初只觉得一阵反胃。
这无异于将自己送入华丽的坟墓。
可是…晚晴…妹妹苍白却充满求生欲的脸庞浮现在眼前,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是对姐姐全然的依赖和信任。
温念初闭上眼,滚烫的泪水无声滑落,砸在修改稿那俗气的蕾丝图案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指尖颤抖着,拿起那支承载着她无数梦想的绘图铅笔,此刻却重若千斤。
生路?
这分明是通往地狱的单程票。
但她没有选择。
笔尖划过纸页,留下一个决绝而绝望的名字——温念初。
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地滑过雨幕,驶入海城最顶级的半山别墅区“云顶”。
车窗外,修剪齐整的名贵花木在雨水中低垂,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冰冷秩序感。
温念初抱着她唯一的行李——一个装着几件换洗衣物和旧绘图工具的帆布包,指尖用力到泛白。
车子停在一座宛如现代艺术馆的玻璃幕墙建筑前,巨大的门厅挑高得令人眩晕。
管家面无表情地拉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踏入玄关,一股冷冽的松木香混合着某种无机质的金属气息扑面而来,空旷得能听到自己脚步的回声。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俯瞰全城的无敌夜景,璀璨灯火如同散落的星河,却无法照亮这栋房子分毫的暖意。
“温小姐,请在这里等候。”
管家将她引至空旷得吓人的客厅,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温念初站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像一件被随意搁置的行李。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墙上那座价值不菲的极简挂钟发出规律的“嘀嗒”声,敲打着她的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沉稳而压迫感十足的脚步声从旋转楼梯上传来。
温念初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男人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丝绒睡袍,领口微敞,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