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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状元夫君为娶嫡姐将我换嫁乞丐,洞房花烛时他又后悔了全文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嫡姐同时抛绣球选亲。我选中了青梅竹马的状元郎崔砚之,嫡姐的绣球则是被一个小乞丐捡走。成婚当日,嫡姐不堪受辱,用红盖头吊死在花轿之中,而我则是十里红妆风光嫁入状元府。可惜我的身子不争气,刚成婚三月,我就一病不起,在床上躺了三年。这三年里,崔砚之尽心尽力,散尽家财为我治病,甚至放弃自己的仕途守在我的身边。我感觉自己要大限将至,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收拾好行李,想趁着夜色偷偷离开,不再耽误崔砚之的未来,却在路过书房时,不小心听到他与管家的对话。「少爷,夫人已经喝了三年的离魂药,现在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撑不下去也要撑,还有一月就到国师所说的换魂日了,到时候玉婉就能在她的身体里活过来。」玉婉,是我嫡姐的名字。01我如遭雷击,凉意从心口一路蔓延...

主角:崔砚之玉婉   更新:2025-06-16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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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砚之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状元夫君为娶嫡姐将我换嫁乞丐,洞房花烛时他又后悔了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嫡姐同时抛绣球选亲。我选中了青梅竹马的状元郎崔砚之,嫡姐的绣球则是被一个小乞丐捡走。成婚当日,嫡姐不堪受辱,用红盖头吊死在花轿之中,而我则是十里红妆风光嫁入状元府。可惜我的身子不争气,刚成婚三月,我就一病不起,在床上躺了三年。这三年里,崔砚之尽心尽力,散尽家财为我治病,甚至放弃自己的仕途守在我的身边。我感觉自己要大限将至,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收拾好行李,想趁着夜色偷偷离开,不再耽误崔砚之的未来,却在路过书房时,不小心听到他与管家的对话。「少爷,夫人已经喝了三年的离魂药,现在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撑不下去也要撑,还有一月就到国师所说的换魂日了,到时候玉婉就能在她的身体里活过来。」玉婉,是我嫡姐的名字。01我如遭雷击,凉意从心口一路蔓延...

《重生后状元夫君为娶嫡姐将我换嫁乞丐,洞房花烛时他又后悔了全文》精彩片段

我和嫡姐同时抛绣球选亲。
我选中了青梅竹马的状元郎崔砚之,嫡姐的绣球则是被一个小乞丐捡走。
成婚当日,嫡姐不堪受辱,用红盖头吊死在花轿之中,而我则是十里红妆风光嫁入状元府。
可惜我的身子不争气,刚成婚三月,我就一病不起,在床上躺了三年。
这三年里,崔砚之尽心尽力,散尽家财为我治病,甚至放弃自己的仕途守在我的身边。
我感觉自己要大限将至,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收拾好行李,想趁着夜色偷偷离开,不再耽误崔砚之的未来,却在路过书房时,不小心听到他与管家的对话。
「少爷,夫人已经喝了三年的离魂药,现在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撑不下去也要撑,还有一月就到国师所说的换魂日了,到时候玉婉就能在她的身体里活过来。」
玉婉,是我嫡姐的名字。

01
我如遭雷击,凉意从心口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冷的我止不住的颤抖。
背在身上的包裹再也拿不稳,当啷一声砸落在地上,惊动了房内的人。
门迅速被一阵大力掀开,在看清门外的我后,崔砚之紧蹙的眉头骤的松开。
「知微,夜深露重,你身子不好,我让下人送你回房间。」
我僵在原地,想问问他怎么不担忧我何时站在此处,有没有听到他所说的话。
但看着崔砚之平静的眼眸,我知道他不在乎。
他权势滔天,我残躯一副,怎么着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眼泪,从面颊滑落,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小小的烟尘。
崔砚之叹了口气,用他微凉的指尖,替我拭去泪珠,他说:「知微,别哭。」
我也不想哭。
可我总是忍不住的想起崔砚之的好来。
与他相识十三年,他总会在春日里每天为我折上一朵丁香。
会在夏日里天不亮时去城内最好的酒楼等着,为我抢最新出炉的荷花糕。
会在秋日里带我去城南赏最红最美的枫叶。
然后到了冬天,他会在院内为我栽种一颗梅花树。
如今十三颗梅花树开
的热烈,冷香绽满了崔府,我却生不出一丝怀念。
而是哑着声音质问:「崔砚之,这些年来,你究竟在看着我的脸想谁?」
崔砚之没有说话,我却早已有了答案。
我不爱丁香,更不爱荷花糕,鲜红的枫叶我嫌俗气,冷傲的梅花我嫌清高。
而这桩桩件件,都是嫡姐的心头好。
似乎是听出了我话语中的怨恨,崔砚之抿平了唇角,唤来下人,将我押回房间。
马上就要到他口中的换魂日,他连装都不愿再装。
我在房内枯坐一整夜,直到太阳升起,晨光大亮,我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
面容枯槁,嘴唇苍白,憔悴的不像话,唯有一双眼睛亮的出奇。
崔砚之要用我的命换嫡姐回来,用我的皮囊去装她的灵魂,可我偏不叫他如愿。
于是趁他早起出门,我一把火点燃了自己的院子。
火烧的很旺,很快就撩伤了我的皮肤。
我却一点儿都不觉得痛,而是坐在床上,像是新婚之夜等待丈夫挑起盖头的新娘。
着看崔砚之惊慌失措的赶回来,疯了似的闯进火海,我弯眼笑了起来。
任由他抱起我向外冲,然后在即将得救的时候,我拔出鬓旁的发钗,用尽全身力气,扎进崔砚之的喉咙。
鲜血喷涌而出,我笑着流泪。
「崔砚之,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谁知再睁眼,我没有看到预想中的牛头马面、阴曹地府,而是看到了两座熟悉的红色高台。
当年我与嫡姐就是坐在这高台之上往下抛的绣球。
我竟然回到了抛绣球的那一天!
我连忙朝台下望去,我的粉色绣球已经被崔砚之拿在手中,这次他连看都未看我一眼,而是在人群中朗声质问:「沈二小姐为何要与你嫡姐调换绣球?」
02
几乎是瞬间,我就意识到崔砚之和我一起重生了。
可我没有功夫多想,人群中传来一片喧哗,指责声纷纷传来。
「沈二小姐和她娘一样,爱抢别人东西!」
「就是,谁不知道沈家主和夫人伉俪情深,偏偏她娘用尽手段进了沈家的大门
,真是不要脸。」
「什么样的娘养出什么样的闺女,我看这沈二小姐也是个心机深沉的贱皮子。」
我咬紧了嘴唇。
我和嫡姐的绣球并不一样,她的是大红色,而我的是粉红色。
就像她娘,是八抬大轿进的府,而我娘一顶粉色小轿从侧门抬入。
这样明晃晃的区别,我该怎么去调换呢?
然而崔家是城内有名的世家大族,君子端方、高风亮节的他们的家训,崔砚之更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他一句话,就能为我定下莫须有的罪名。
我看向嫡姐,我娘与她娘虽有嫌隙,但我们的关系还算不错。
嫡姐看着站在角落,满脸脏污的乞丐手中的红色绣球,别开了脸,默认了崔砚之的话。
我忽的有些想笑,上辈子嫡姐最讨厌的人就是崔砚之,讨厌到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的地步。
可与乞丐相比,崔砚之简直是良人中的良人。
我擦眼眼角笑出来的泪,冲着热闹的人群说:「没错,我换了嫡姐的绣球,如今嫡姐选中崔家大公子,我祝他们二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见我承认,讨伐之声小了些。
父亲见状,赶忙宣布,明日一早男方来提亲,三日之后嫡姐嫁崔砚之,我嫁乞丐郎。
人群逐渐散去,嫡姐像是不敢见我似的匆匆的回了家,崔砚之也走的很急,他要去准备娶我嫡姐的聘礼。
现场只剩下了站在阴影里的那名乞丐和被他扔在脚旁的绣球。
我走向他,解下自己的荷包递过去。
「拿着银子,好好买身衣裳,把自己收拾干净,明天一早来沈府提亲。」
乞丐没有接,而是声音很沉的问我:「你愿意嫁我?」
我点点头。
沈家注重名声,上辈子嫡姐那么受宠还是被嫁给乞丐,我又怎能逃脱的了。
乞丐捡起地上的红绣球,塞进我的手里,问:「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城北的桂花糕吧。」我随口说。
乞丐听完没说话,径直离开了。
03
很快,就到了第二日。
一大清早,我就被热
闹的道喜声吵醒。
推开门一看,原是崔砚之带着丰厚的聘礼前来提亲。
他几乎要将崔府所有的宝贝搬过来,比娶我时要隆重的多。
我不想再看这些,谁知刚转过头,就和崔砚之对上了眼。
我飞快的移开眼神,刚想要关门,结果崔砚之径直上前,攥住了我的腕子。
「知微,你……要是不想嫁给乞丐的话,我会想办法。」
「什么办法?」我抬眼问他。
崔砚之答不上来。
他若是有办法,上辈子嫡姐也不会死。
我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冲他说:「崔砚之,上辈子那么心狠手辣,这辈子又来装什么好心?」
崔砚之皱起了眉头,他清冷的眉眼间满是不赞同,就好像我说了什么污蔑他的话似的。
他刚要开口辩解,就听到一声惊叫。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我要去告诉夫人!」
我连忙甩开崔砚之的手,一转身就看到沈家主母的丫鬟小桃站在我的身后,一双杏眼瞪得浑圆,怒气冲冲的看着我。
她放下手中活计,一溜烟儿的跑去前厅,告状去了。
没过多久,便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请我去后院。
后院是执行家法的地方。
我白了一张脸,下意识的看向崔砚之求救,他又一次避开了目光。
他要娶我的嫡姐,自然不会想和我扯上关系。
我木然的垂下眸子,抬脚跟着家丁离开。
刚进院子,主母的巴掌就落在了我的脸上。
「贱人,给我跪下!」
我一声不吭,跪下认罚,可主母却不打算放过我,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陈年往事似的,对我破口大骂。
「你个骚浪蹄子,跟你那个早死的风骚娘一样,整天惦记着抢别人男人,连你嫡姐未来的丈夫都敢肖想,我看你是反了天了!」
放在往常,我任由她打骂一通撒气得了。
可今日,我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倔劲儿,跪直了身子,一字一句的说。
「我的母亲,是父亲流落在岭南时明媒正娶的妻子,按照规矩来说,她为大你为小,你才是妾!」
「崔砚之手
中拿的本来就是我的绣球,真要算来,是嫡姐抢了我的东西!」
主母先是一愣,随即整个人的面色变得阴狠起来。
她对着家丁嘱咐:「取家法来!」
家法,是一根泡过盐水,钉满了铁刺的藤条,一鞭子下去,痛入骨髓。
我从小到大,被这根藤条打过无数次。
只是没一次像现在这么狠。
主母叫人扒了我的衣服,喊来身强力壮的老嬷嬷,叫她打到我求饶为止。
我不是什么硬骨头,以往我总是哭的涕泗横流,但这次,我硬是咬着牙,一声没吭。
直到我整个后背被打的鲜血淋漓,几欲昏厥之时,老嬷嬷开口劝道:「夫人,没法儿再打了,再打人就不行了。」
主母总算是消了气,挥挥手让人给我穿上衣服将我抬走。
我被抬出院子时,嫡姐和崔砚之就站在门口。
看到我后背不断渗出的鲜血,崔砚之伸手捂住了嫡姐的眼睛。
他怕我的血吓到嫡姐。
我闭上了眼睛,唇角扯出一丝苦笑。
瞧瞧,爱与不爱多么明显,我怎么就被崔砚之蒙蔽了这么些年。
上辈子落得那么凄惨的下场,是我太蠢。
这辈子,我只想离崔砚之越远越好。
正想着,抬我的担架忽然停了下来。
我睁开眼睛,发现面前站了一个身量很高的男人。
他穿着粗布麻衣,身上打满了补丁,与奢华的沈府毫不相配,脸上却不见一丝惶恐,反而站的笔直,如同石缝里向阳而生的翠竹。
我认不出他是谁,直到他开口问我:「谁将你伤成这样?」
我这才恍然意识到,他是昨日的乞丐。
我张了张口,却虚弱的说不出一丝话,最后只能冲他摇了摇头。
乞丐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往我手里塞了一小包尚有余温的糕点。
我闻到了发甜的桂花味,随即便晕死过去。
等再睁眼时,已经是三日后。
看着身上被包扎好的伤口以及桌子上热气腾腾的药我有些恍惚。
从前无论我被打的多重,都不会有人为我寻大夫,每一次我都是硬咬着牙熬过
去。
忽的,我心中升起一个荒谬的想法。
莫非是崔砚之为我请的大夫?
我还未来得及深想,就听到崔砚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你这臭乞丐,若是再来骚扰玉婉,我就打断你的双腿,折断你的十指,把你变成废人一个!」
04
我心底猛地一惊,顾不得身体上的伤痛,挣扎着下床跑到院中,正巧看到崔砚之一脚踹在乞丐的身上。
「住手!」我赶紧大喝一声。
崔砚之听到我的声音,微微皱了皱眉,在看到我眼中对乞丐的担忧之时,他不仅没停手,反而用力的踩在了乞丐的手掌上。
听到乞丐的闷哼,我冲过去狠狠地推开崔砚之。
崔砚之一时不察,被我推的一个踉跄。
他的脸色顿时黑沉的可怕,压着怒气质问我:「沈知微!你居然为了别的男人跟我动手!」
「他不是别人,」我抬眼望着崔砚之,「他是我未来的夫君。」
崔砚之猛地握紧了拳头,半晌他讽刺的笑出声:「沈知微,你怎么不问问你这个未来的夫君做了什么事?」
我看向乞丐,他脸上还挂着血污,眼眸里却十分平静。
看着他不知为何我那颗烦躁不已的心也静了下来,我对着崔砚之说:「无论他做了什么,他都是我的夫君。」
崔砚之冷笑一声:「就算他四处嚷嚷着要娶你嫡姐也可以吗?」
我瞬间呼吸一窒。
原来在我昏睡的这三天内,沈府并不平静。
一群乞丐吵吵嚷嚷的上门,说是沈府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明明他们抢到的是嫡女的绣球,却硬把庶女嫁给他们。
还说沈府为了隐瞒此事,欲将庶女打死在家。
这事闹的满城风雨,沈父花了不少力气来平息舆论,好不容易消停点儿,这乞丐又上门来寻我嫡姐,崔砚之这才对他出手。
见我听完不语,崔砚之看着我,仿若施舍的说:「你瞧,他也并非良人,你不如退了他的亲,等过些日子,我再上沈府来,纳你为妾。」
我简直觉得荒谬,刚想开口反驳,就看见嫡姐站在不远处,绞着帕子低低的喊
了一声:「砚之……」
崔砚之再也顾不得我,立刻大步上前,温柔的为嫡姐摘下发间的落花。
这一幕,刺的我眼睛发疼。
下意识的转过身想要离开,衣袖却被人扯住。
我低头看去,是乞丐。
他的声音依旧很沉,他说:「那日我听到你家的下人说,不给你找大夫,任由你自生自灭,你伤的那样重,我怕你熬不过去,所以……出此下策。」
我一下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他上门闹事,无非是逼着沈家救我,若是我死了,他们就坐实了逼死庶女的罪名。
心里忽然涌出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有千言万语想说,可话到嘴边,变成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乞丐低笑一声,他说:「我叫阿肆,不是一二三四的四,是肆意轻狂的肆。」
阿肆离开了。
走前,他又往我手中塞了一小包点心。
我打开一看,是热气腾腾的桂花糕。
他揣在怀里,小心的护着,连一个角都没碎掉。
我的眼眶有些发热,头一次对未来有了期待。
到了出嫁当天,我和嫡姐一同上了花轿。
我们二人,一个前往城郊,嫁妆少的可怜,聘礼更是没有,一个前往城中,嫁妆加上聘礼铺满了几条街。
人人都说,我该艳羡嫉妒,可我却只觉得庆幸。
庆幸自己终于能远离崔砚之,去过新的生活。
只是我还未来得及高兴,走到半路的花轿就被匪人劫了去。
我被捆住手脚,堵住嘴巴,蒙住眼睛塞到了一个暗格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的听到了一阵喧哗。
紧接着一个带着几分醉意、万分熟悉的声音传来。
「玉婉,我终于娶到你了。」
是崔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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