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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替身后我撕了白月光的婚纱无删减全文

夕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我给沈聿送咖啡时,意外发现他书房藏着个硅胶娃娃。娃娃穿着婚纱,眉眼与我如出一辙。他推门进来,看见我正抚摸娃娃的脸。“正品回来了,你这个替身该让位了。”他语气轻描淡写。当晚我收到同款婚纱,署名是沈聿的白月光苏晴。订婚宴上,苏晴穿着那身婚纱挽着沈聿。“感谢你试穿我的婚纱,很合身。”她对我微笑。闪光灯中,我撕开苏晴的婚纱裙摆。露出的内衬上绣着一行字:“脏了的替身才还给正主。”沈聿脸色煞白,我笑着指向满场记者:“直播镜头正对着你呢。”---2咖啡的香气氤氲在指尖,带着一点微烫的暖意,穿过沈家空旷得能听见回音的客厅,沿着铺着厚重地毯的旋转楼梯一路向上。我端着托盘,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惊扰了这座昂贵坟墓里沉睡的鬼魂——沈聿的规矩。他的书房在走廊...

主角:沈聿苏晴   更新:2025-06-14 2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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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聿苏晴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当替身后我撕了白月光的婚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夕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给沈聿送咖啡时,意外发现他书房藏着个硅胶娃娃。娃娃穿着婚纱,眉眼与我如出一辙。他推门进来,看见我正抚摸娃娃的脸。“正品回来了,你这个替身该让位了。”他语气轻描淡写。当晚我收到同款婚纱,署名是沈聿的白月光苏晴。订婚宴上,苏晴穿着那身婚纱挽着沈聿。“感谢你试穿我的婚纱,很合身。”她对我微笑。闪光灯中,我撕开苏晴的婚纱裙摆。露出的内衬上绣着一行字:“脏了的替身才还给正主。”沈聿脸色煞白,我笑着指向满场记者:“直播镜头正对着你呢。”---2咖啡的香气氤氲在指尖,带着一点微烫的暖意,穿过沈家空旷得能听见回音的客厅,沿着铺着厚重地毯的旋转楼梯一路向上。我端着托盘,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惊扰了这座昂贵坟墓里沉睡的鬼魂——沈聿的规矩。他的书房在走廊...

《被当替身后我撕了白月光的婚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1我给沈聿送咖啡时,意外发现他书房藏着个硅胶娃娃。

娃娃穿着婚纱,眉眼与我如出一辙。

他推门进来,看见我正抚摸娃娃的脸。

“正品回来了,你这个替身该让位了。”

他语气轻描淡写。

当晚我收到同款婚纱,署名是沈聿的白月光苏晴。

订婚宴上,苏晴穿着那身婚纱挽着沈聿。

“感谢你试穿我的婚纱,很合身。”

她对我微笑。

闪光灯中,我撕开苏晴的婚纱裙摆。

露出的内衬上绣着一行字:“脏了的替身才还给正主。”

沈聿脸色煞白,我笑着指向满场记者:“直播镜头正对着你呢。”

---2咖啡的香气氤氲在指尖,带着一点微烫的暖意,穿过沈家空旷得能听见回音的客厅,沿着铺着厚重地毯的旋转楼梯一路向上。

我端着托盘,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惊扰了这座昂贵坟墓里沉睡的鬼魂——沈聿的规矩。

他的书房在走廊尽头,那扇厚重的胡桃木门永远虚掩着一条缝,像是无声的邀请,又像是冷漠的防备。

我熟门熟路地侧身进去,浓郁的书卷气和一种奇特的、类似昂贵皮革的气息扑面而来。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天际线在暮色里燃烧,金红的光线流淌进来,给那些冰冷的红木书架和沉重的书桌镀上了一层虚幻的暖色。

我把骨瓷杯轻轻放在书桌一角,目光习惯性地扫过桌面。

摊开的文件、一支昂贵的钢笔,一切都井然有序,透着沈聿特有的、一丝不苟的冰冷气息。

视线掠过桌面边缘,落在他身后那个占据了一整面墙的深色书柜上。

书柜的雕花繁复,在夕阳的光线下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

一点突兀的、不属于这里的反光,极其微弱,却像针一样扎进了我的眼底。

就在书柜最底层,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深色木纹似乎有些不自然的接缝。

是错觉吗?

我皱了皱眉,鬼使神差地弯下腰。

指尖带着刚放下咖啡杯的微湿,无意识地在那片木纹上轻轻拂过。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括弹响,几乎被淹没在窗外遥远的车流声里。

一小块木饰板竟然向内滑开,露出了一个隐藏的暗格。

里面没有文件,没有珠宝,只有……一个人。

一个穿着雪白曳地婚纱的硅胶娃娃,静静地端坐在黑暗中。

光线吝啬地勾勒出它的
轮廓,那身婚纱精致得令人窒息,层层叠叠的蕾丝和细碎的珍珠在阴影里泛着幽微的光。

它的头微微低垂着,长发如同上好的丝绸披散下来。

我的心脏骤然停跳,随即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得肋骨生疼。

血液像是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汹涌地冲向四肢百骸,耳膜里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血液奔流的轰鸣。

我屏住呼吸,像是被某种无法抗拒的魔咒牵引着,缓缓蹲下身,颤抖的指尖不受控制地伸向那张隐在阴影里的脸。

冰冷。

指尖触碰到娃娃脸颊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沿着神经猛地窜遍全身。

那不是硅胶的冰凉,更像是一种沉入骨髓的、来自深渊的死寂。

可那眉眼……我凑得更近,昏暗的光线终于吝啬地照亮了它的面孔。

弯弯的柳叶眉,小巧挺翘的鼻子,连唇角的弧度都……都和我镜中的自己,分毫不差!

呼吸彻底停滞。

世界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眼前这张在暗格阴影里对我“微笑”的、属于自己的脸。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眩晕感攫住了我。

我死死捂住嘴,才没让那声惊骇欲绝的尖叫冲破喉咙。

3“你在做什么?”

冰冷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毫无预兆地从身后刺来,瞬间撕裂了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猛地一颤,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整个人几乎从地上弹起来。

仓惶地转身,带倒了暗格边缘一个不起眼的小摆件,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

沈聿就站在门口。

夕阳的余晖在他身后铺开,将他的身影拉得又高又长,沉沉地压过来。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一丝褶皱也无,英俊的面孔隐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看不清表情。

只有那双眼睛,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清晰地映着我此刻狼狈不堪、血色尽失的脸。

他的视线,冰冷地扫过我还停在娃娃脸上的、僵在半空的手指,然后落进那个黑暗的暗格里,落在那个穿着婚纱、和我一模一样的硅胶人偶身上。

空气凝固了,粘稠得让人窒息。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沈聿缓缓踱步进来,昂贵的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却每一步都重重踏在我的神经上。

他走到暗格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里面那个穿着婚纱的“我
”,眼神平静得可怕,仿佛那只是橱窗里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展品。

然后,他开口了。

声音是那种经过无数次打磨的、毫无波澜的优雅,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钻进我的耳朵里,带着一种碾碎一切的轻慢。

“哦,被你发现了。”

他甚至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既然看见了,也好。”

他顿了顿,目光终于从那冰冷的硅胶脸上移开,落到我脸上,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估量。

“正品要回来了。”

4他轻轻抬手,随意地掸了掸西装袖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动作优雅得如同在演奏会上调试琴弦。

“你这个替身,”他抬眼,漆黑的瞳仁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漠然的寒冰,“也该让让位了。”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钎,狠狠烙进我的灵魂深处,发出滋滋的焦糊声。

世界在我眼前扭曲、崩塌。

替身。

原来这三年,那些小心翼翼的靠近,那些笨拙的讨好,那些深夜等他回家时亮着的灯,那些把他随口一句“喜欢”就记在心里、努力去模仿改变的自己……一切的一切,在那个暗格里冰冷的人偶面前,都成了一个彻头彻尾、荒谬绝伦的笑话!

我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破布娃娃,浑浑噩噩地回到那个被称为“家”的冰冷公寓。

没有开灯,任由窗外城市的光怪陆离在墙壁上投下变幻莫测的光影。

黑暗中,那身雪白的婚纱,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硅胶脸,还有沈聿那句轻描淡写的“替身”,像无数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脖颈,啃噬着我的心脏。

胃里空空如也,却翻搅着恶心的痉挛。

我蜷缩在沙发最深的角落,试图把自己缩进那片安全的黑暗里。

“叮咚——”门铃声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拉扯着我脆弱的神经。

是谁?

沈聿?

回来欣赏他“替身”崩溃的样子吗?

还是……那个“正品”?

一股冰冷的愤怒猛地冲上头顶,暂时压过了那灭顶的绝望和屈辱。

我几乎是踉跄着冲到门边,带着一种同归于尽的狠厉,猛地拉开了门!

门外空无一人。

只有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孤零零地放着一个巨大的、扎着白色缎带的礼盒。

盒子是那种极有质感的白色硬卡纸,缎带
打着精致的蝴蝶结,在楼道惨白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诡异又傲慢的气息。

没有寄件人信息。

但我的心,却在看到盒子的瞬间,沉入了冰窟。

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头顶。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盒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楚,才勉强维持住一丝清醒。

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蹲下身,手指触碰到那冰凉的缎带。

解开。

掀开盒盖。

一大片刺目的、纯净无暇的白色猛地撞入眼帘。

蕾丝,珍珠,丝绸……层层叠叠,在灯光下闪耀着冰冷昂贵的光泽。

是那身婚纱!

和暗格里那个硅胶娃娃身上穿的,一模一样!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撕裂!

剧烈的痛楚让我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胃里翻江倒海,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

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才没有当场吐出来。

目光死死钉在盒盖内侧。

那里,贴着一张小小的、设计极简的卡片。

<上面只有一行娟秀流畅、却又带着凌厉锋芒的手写字:“谢谢你替我试穿。

尺寸看来很完美。

——苏晴”苏晴。

5那个名字,终于被赋予了实体,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和冰冷的嘲讽,狠狠地砸在我的脸上。

卡片从颤抖的指间滑落,无声地飘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扶着门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腔里像是塞满了浸透冰水的棉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那身华丽的婚纱静静地躺在盒子里,像一个巨大的、无声的嘲笑。

我盯着它,目光从最初的剧痛和眩晕,一点点沉淀下来,凝结成一种近乎死寂的冰冷。

替身?

试穿?

尺寸完美?

好,很好。

沈聿,苏晴,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

这场戏,才刚刚开场。

6接下来的日子,时间像是被按下了加速键,又像是凝固在巨大的煎熬里。

沈家别墅死寂无声,沈聿再未踏足一步,仿佛我这个“替身”连同那栋房子,都已经被彻底遗忘。

我把自己关在公寓里,拉紧所有的窗帘,隔绝了外面喧嚣的世界。

手机屏幕上,关于“沈氏集团总裁沈聿与归国芭蕾首席苏晴即将订婚”的消息,如同病毒般疯狂蔓延。

每一个推送都像是一把烧红的刀子
,精准地捅进我尚未愈合的伤口。

高清的偷拍照片里,沈聿小心翼翼地护着苏晴下车,他脸上那种近乎虔诚的温柔,是我从未见过的陌生风景。

而苏晴,依偎在他身边,巧笑倩兮,眉眼间带着被世界宠爱的骄矜,那张脸……那张与我有着几分相似、却又精致高贵得多的脸,像一面残酷的镜子,映照着我所有的不堪。

每一个字,每一张图,都是凌迟。

我强迫自己看下去,一遍又一遍。

看沈聿为苏晴拂开额前碎发的手指,看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时专注的侧脸,看苏晴穿着当季最新高定、在镜头前优雅从容的姿态。

痛吗?

痛。

痛得撕心裂肺,痛得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但越痛,心底那股冰冷的火焰就燃烧得越旺。

它不再灼热,不再跳跃,而是沉静地、顽固地燃烧着,将所有翻涌的情绪都冻结、淬炼,最终凝固成一种坚不可摧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决心。

7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在通讯录深处、从未拨出过的号码。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一个略显沙哑的男声:“喂?”

“是我,林晚。”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我需要你帮我做件事。

价钱,按你规矩翻倍。”

“哦?”

那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玩味,“林大小姐?

稀客啊。

什么事?”

“帮我弄到一张邀请函,”我顿了顿,清晰地吐出那个即将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的地点,“沈聿和苏晴的订婚宴。”

那边沉默了几秒,似乎在评估风险,随即干脆利落地回答:“行。

老规矩,定金先付。”

“还有,”我补充道,目光落在房间角落里那个巨大的婚纱礼盒上,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帮我联系最好的裁缝,要快,要保密。

我要定制一件衣服。”

“衣服?

什么款式?”

“一件……”我看着那盒子,一字一顿地说,“能撕开的衣服。”

订婚宴在城中最顶级的七星酒店顶层宴会厅举行。

水晶吊灯的光芒如同流淌的星河,倾泻而下,照亮了满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名流。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槟、名贵香水与新鲜玫瑰的混合香气,甜美得令人窒息。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璀璨夜景,仿佛都在为这场盛大的仪式俯首称臣。

我穿着一
身低调得近乎隐形的黑色抹胸小礼服,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手里端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香槟。

冰凉的杯壁贴着手心,源源不断地汲取着我身体里最后一点温度。

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精准地锁定了宴会厅中央那对耀眼的主角。

沈聿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身姿挺拔如松,英俊的面容在璀璨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深邃迷人。

他微微侧着头,目光专注地落在身边的苏晴身上,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温柔。

而苏晴……她无疑是今晚最夺目的星辰。

一身雪白的曳地婚纱,层层叠叠的蕾丝如梦似幻,细密的珍珠在灯光下折射出柔润的光晕,勾勒出她窈窕完美的身姿。

那婚纱……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冰冷的寒霜——正是那晚送到我门口、暗格里娃娃穿着的同款!

她微微扬着下巴,露出天鹅般优雅的颈项,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幸福笑容,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艳羡目光和祝福。

司仪充满煽动性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响彻全场:“……让我们共同举杯,祝福沈聿先生与苏晴小姐,缔结良缘,白首同心!”

热烈的掌声如同潮水般响起。

沈聿和苏晴微笑着,十指紧扣,高高举起手中的香槟杯。

就是现在。

我深吸一口气,将杯中冰凉的液体一饮而尽。

那冰冷的刺激感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反而奇异地压下了最后一丝颤抖。

我放下空杯,挺直脊背,如同即将踏上战场的士兵,迈开脚步,一步一步,坚定地穿过喧闹的人群,走向那片光芒最盛、也最刺眼的中心。

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像是一声声倒数的鼓点。

我所过之处,窃窃私语声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涟漪般迅速扩散开来。

“她是谁?”

“看着有点眼熟……天,那不是……沈总之前的那个……?”

“她怎么来了?”

惊疑、探究、鄙夷、看戏……无数道目光如同实质的针,扎在我的背上。

我恍若未闻,目光只死死锁住前方那对璧人。

苏晴最先察觉到了骚动。

她循着众人的目光转过头来,当看清是我时,她脸上那完美的幸福笑容瞬间凝固了一瞬,随即,一抹毫不掩饰的、带着胜利者优越感的讥诮,浮现在她精心
描绘的唇角。

沈聿也看到了我。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惊,是恼怒,是毫不掩饰的冰冷和警告。

他下意识地往前一步,似乎想挡住苏晴,或是挡住我的靠近。

但已经晚了。

我停在了他们面前,距离近得足以看清苏晴婚纱上每一颗闪耀的珍珠,看清沈聿眼中翻腾的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满场寂静。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这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背景音乐还在不知疲倦地流淌着。

苏晴看着我,红唇缓缓勾起一个完美的、带着施舍般怜悯的微笑。

她微微抬起下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这片诡异的寂静,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宣告:“林晚小姐?

感谢你之前替我试穿这件婚纱,”她的目光在我身上那件低调的黑色礼服上扫过,如同在看一件垃圾,最后落回她自己华美的裙裾上,“效果很好,尺寸非常合身。”

轰——8这话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当众狠狠地抽在我的脸上!

将我“替身”、“试穿”的身份,赤裸裸地钉死在所有人面前!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无数道目光如同探照灯,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震惊、鄙夷和看好戏的兴奋。

闪光灯开始疯狂闪烁,捕捉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记者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拼命往前挤。

沈聿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猛地伸手,似乎想强行把我拖走,声音冰冷如刀:“林晚!

你闹够了没有!

给我滚出去!”

他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眼看就要抓住我的手臂。

就是现在!

在沈聿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猛地侧身躲开,动作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同时,藏在背后的右手如同蓄势已久的毒蛇,带着积蓄了所有屈辱和愤怒的力量,精准地、狠狠地抓向苏晴身上那件象征着“正品”身份、华丽无匹的婚纱!

“刺啦——!”

一声极其响亮、极其刺耳的撕裂声,骤然划破了宴会厅死寂的空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定格。

苏晴脸上那高高在上的、胜利者的微笑瞬间碎裂,变成了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她甚至没能发出尖叫,只是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像一只受惊过度、濒临崩溃的昂贵瓷娃娃。

沈聿伸出的手
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从震怒变成了彻底的呆滞,仿佛被一道无形的惊雷劈中,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荒诞至极的一幕发生。

周围响起一片整齐的倒吸冷气声!

随即是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钉在苏晴的身上。

那身价值不菲、象征着纯洁幸福的曳地婚纱,从腰侧开始,被我硬生生撕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

华丽的蕾丝、昂贵的丝绸如同被斩断的羽翼,凄惨地垂落下来,露出里面……不是衬裙。

不是任何昂贵的打底。

而是一层同样雪白、但质地明显不同的内衬。

就在那暴露出来的内衬上,靠近腰线的位置,赫然用深红色的、如同凝固鲜血般的丝线,绣着一行清晰无比、触目惊心的小字:“脏了的替身才还给正主。”

深红如血的丝线,在宴会厅璀璨得晃眼的水晶灯光下,散发出一种妖异而刺目的光泽。

那行字——“脏了的替身才还给正主”——每一个笔画都像是用烧红的烙铁烫上去的,深深地烙印在苏晴雪白婚纱的内衬上,也烙印在在场每一个人的视网膜上。

死寂。

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了整个宴会厅。

连背景音乐都仿佛被这惊悚的一幕掐断了喉咙。

时间凝固了,空气冻结了。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保持着前一秒或震惊、或鄙夷、或看戏的表情,僵在原地,只有眼球不受控制地、死死地聚焦在那行深红色的字上。

苏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比她那身残破的婚纱还要惨白。

她雕塑般僵立着,身体细微地颤抖起来,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先是极度的茫然,似乎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随即是翻江倒海般的惊骇和羞愤!

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脖颈。

她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那暴露出来的、带着羞辱字迹的内衬,但双手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徒劳地抓着撕裂的裙摆,反而将那行字暴露得更加彻底。

沈聿脸上的呆滞只维持了不到一秒。

当他看清那行字的内容时,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那张英俊绝伦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所有的血色,变得一片惨白,如同刷了一
层劣质的白垩。

紧接着,暴怒的猩红迅速爬满了他的脖颈和脸颊,额角的青筋如同濒临爆裂的蚯蚓般根根凸起!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一贯深邃冷漠的眼眸里,此刻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狂怒和难以置信,死死地钉在我脸上,像是要用目光将我凌迟处死!

“林!

晚!”

两个字从他紧咬的牙关里迸出来,带着血腥味,声音嘶哑扭曲得不成样子。

他猛地向前一步,带着摧毁一切的狂暴气势,巨大的手掌裹挟着劲风,朝着我的脸颊狠狠掴来!

那力道,足以将人打飞出去!

我没有躲。

甚至,在他手掌即将扇到我脸颊的瞬间,我微微抬起了下巴,迎向他的怒火,嘴角却向上弯起一个冰冷刺骨、带着极致嘲讽的弧度。

“沈聿!”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清晰地穿透了这片死寂,带着一种奇异的、掌控一切的冷静,“看看你周围!”

我的手臂猛地抬起,直直地指向宴会厅的各个角落,那些早已架设好、如同黑洞洞枪口般对准着中央的摄像机镜头!

“直播镜头,正对着你呢!”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尖锐,“让全世界都看看,沈氏集团的总裁,是如何在订婚宴上,当众殴打他‘替身’的!”

沈聿那裹挟着雷霆之怒、眼看就要落在我脸上的手掌,硬生生地僵在了半空中!

距离我的脸颊,只有不到一寸!

他整个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手臂上的肌肉因为强行收力而剧烈地痉挛、颤抖着。

那暴怒猩红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入了周围那些闪烁着录制红点的摄像机镜头,如同无数只冰冷的眼睛,在无声地记录着他此刻的失态和暴行。

滔天的怒火,瞬间被一盆名为“公众形象”和“商业利益”的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那极致的愤怒和瞬间被强行压制的憋屈,在他脸上扭曲成一种极其怪异、极其难看的神色。

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克制而微微发抖,那只悬在半空的手,收也不是,打也不是,最终只能紧握成拳,骨节捏得咯咯作响,无力地垂落下去。

那张惨白的脸上,只剩下一种被当众扒光了所有体面、踩进泥泞里的狼狈和绝望。

整个宴会厅,如同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彻底
炸开的锅!

“天啊!

那行字!!”

“替身?

还给正主?

这是什么惊天大瓜?!”

“快拍!

快拍!

苏晴的内衬上!”

“沈聿刚才想打人?

被直播拍到了?!”

“疯了!

都疯了!”

惊呼声、议论声、相机疯狂的快门声、记者们激动得语无伦次的现场报道声……各种声音瞬间爆发开来,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空间。

闪光灯更是亮成了白昼,疯狂地对着中央失魂落魄的苏晴、狼狈僵立的沈聿,以及站在风暴中心、嘴角噙着冰冷笑意的我,疯狂闪烁!

混乱达到了顶点。

9苏晴终于承受不住这灭顶的羞耻和无数镜头的聚焦。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呜咽,双手死死捂住撕裂的婚纱和内衬上那行刺目的红字,再也顾不得任何仪态,像一只被剥光了羽毛的孔雀,崩溃地、踉踉跄跄地转身,推开挡在身前的人群,朝着宴会厅侧门的方向跌跌撞撞地逃去!

“苏晴!”

沈聿下意识地想追,但刚迈出一步,就被蜂拥而上的记者堵了个水泄不通。

无数的话筒、录音笔像荆棘一样戳到他面前,刺眼的光线几乎要将他淹没。

“沈先生!

请问那行字是什么意思?

林晚小姐真的是您和苏小姐之间的‘替身’吗?”

“沈先生!

刚才您是否意图对林小姐使用暴力?

请正面回应!”

“沈先生!

这场订婚宴是否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您对苏小姐的感情是否不纯?”

尖锐的问题如同淬毒的利箭,从四面八方射来。

沈聿被围堵在人群中央,脸色由惨白转为铁青,再由铁青涨成猪肝色。

他张着嘴,想要辩解,想要怒斥,想要维持他一贯的体面,但在无数直播镜头和记者咄咄逼人的追问下,在身后那行深红刺目的字迹无声的控诉下,他所有的语言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只能徒劳地用手臂格挡着刺目的闪光灯和戳到眼前的话筒,眼神涣散,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冷汗,那身昂贵的礼服此刻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将他衬得前所未有的狼狈和渺小。

就在这时,一道穿着侍应生制服的身影在混乱中飞快地靠近了崩溃逃窜的苏晴。

就在苏晴即将冲出侧门、以为自己能逃离这片地狱时,那个侍应生——我提前安排好的人——看似不经意地微微侧身,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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