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婆娘们都去了!
见着我,那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我让她别急,等着看好戏。
没多久,我妈的电话又来了,这次,是纯纯的幸灾乐祸:“哈哈哈!
你二舅妈跟快递员干起来了!”
快递费,一公斤五块,续重两块。
舅妈嫌贵,撒泼打滚要人降价。
“我在网上买双筷子都才两块钱包邮!
人家都是赔本赚吆喝,你凭啥收五块!”
快递员也是个暴脾气:“爱发不发,拉倒!”
可我们那旮旯,就那一家快递点,她没得选。
最后,还是捏着鼻子认了。
然后是打单,她没有电脑打印机,又抓瞎了。
再然后是包装,快递员说必须用泡沫网套好,不然路上颠坏了不负责。
他们没准备,二舅灵机一动,直接往箱子里塞稻草。
结果,超重了。
又只能拆开,把桃子拿出来一半,再塞上稻草。
那些本就熟透了的桃子,来回折腾,早就不成样子了。
快递员都看不下去了:“你们这么搞,买家收到怕不是一箱烂泥?”
二舅脖子一梗,满不在乎:“钱都到手了,隔着网线,他还能顺着爬过来咬我?
烂了就烂了,谁还能真跟我们一个种地的计较?”
是啊,谁会跟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计较呢?
(六)导师办公室里,他最终还是把那个实习名额给了裴子轩。
“邱琳,我相信你的人品。”
导师看着我,满眼惋惜,“但舆论的风太大,学校需要平息这件事。”
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
“面对困境,”导师叹了口气,“你要么解决它,要么就从里面跳出来,让自己站到更高的地方。
等你回头再看,会发现当初那些天大的事,不过就是个小土坡。”
我愣住了。
是啊,我为什么非要陷在这个泥潭里,跟他们打滚?
他们靠抹黑我得来的流量,不也正是我的流量吗?
我回到工作室,将所有的合同、发票、聊天记录、银行流水,全部整理打印。
然后,我开启了直播。
“大家好,我是‘老实农村人’的外甥女。”
弹幕瞬间爆炸。
“黑心大学生,还有脸出来?”
“滚出去!
我们不买你的东西!”
我没理会,将镜头对准了桌上厚厚一沓文件。
“他们说我赚了暴利差价,这是我的成本明细,大家可以看一看。”
仓库租金、包装费用、运费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