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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离港露舒颜全文+番茄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你上次说的相亲对象,我决定回去看看。”电话那头的季母闻言一喜,“太好了舒颜,你终于想清楚了。”“不过,你真的能放下陆家那小子吗?”季舒颜知道母亲的顾虑,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她爱惨了陆时言。季舒颜压制住心中的酸涩,“嗯,都放下了。”“等做完最后三件事,我就回家了。”一觉醒来,手机收到99+来信。原因是陆时言将她的私密照挂在了外网拍卖,并配文:自用二手舔狗,啥都能做,一毛起售,包邮到家无数好事者纷纷截图转发,评论区里更是热闹非凡。我天,季舒颜身材也太好了吧,陆哥也真舍得。你懂什么,陆哥这是在帮她,季舒颜今年都二十八了,再不快点找下家就没人要了!不过就季舒颜那上赶着倒贴的模样,你说她能明白陆哥的良苦用心吗?底下污言秽语的话题不断,她的私...

主角:季舒颜陆时言   更新:2025-06-13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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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舒颜陆时言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离港露舒颜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你上次说的相亲对象,我决定回去看看。”电话那头的季母闻言一喜,“太好了舒颜,你终于想清楚了。”“不过,你真的能放下陆家那小子吗?”季舒颜知道母亲的顾虑,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她爱惨了陆时言。季舒颜压制住心中的酸涩,“嗯,都放下了。”“等做完最后三件事,我就回家了。”一觉醒来,手机收到99+来信。原因是陆时言将她的私密照挂在了外网拍卖,并配文:自用二手舔狗,啥都能做,一毛起售,包邮到家无数好事者纷纷截图转发,评论区里更是热闹非凡。我天,季舒颜身材也太好了吧,陆哥也真舍得。你懂什么,陆哥这是在帮她,季舒颜今年都二十八了,再不快点找下家就没人要了!不过就季舒颜那上赶着倒贴的模样,你说她能明白陆哥的良苦用心吗?底下污言秽语的话题不断,她的私...

《爱意离港露舒颜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妈,你上次说的相亲对象,我决定回去看看。”
电话那头的季母闻言一喜,“太好了舒颜,你终于想清楚了。”
“不过,你真的能放下陆家那小子吗?”
季舒颜知道母亲的顾虑,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她爱惨了陆时言。
季舒颜压制住心中的酸涩,“嗯,都放下了。”
“等做完最后三件事,我就回家了。”
一觉醒来,手机收到99+来信。
原因是陆时言将她的私密照挂在了外网拍卖,并配文:
自用二手舔狗,啥都能做,一毛起售,包邮到家
无数好事者纷纷截图转发,评论区里更是热闹非凡。
我天,季舒颜身材也太好了吧,陆哥也真舍得。
你懂什么,陆哥这是在帮她,季舒颜今年都二十八了,再不快点找下家就没人要了!
不过就季舒颜那上赶着倒贴的模样,你说她能明白陆哥的良苦用心吗?
底下污言秽语的话题不断,她的私信也涌现出大量问她“买不买”、“多少钱一晚”的留言。
但季舒颜只是平静地吩咐助理去解决,眼神无波无澜。
她把手轻轻放在胸口处,抚摸着手术遗留的伤疤。四周万籁俱寂,仿佛能听到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
随即,她起身下床,拿出一本记事本。
“第九十七次了。”
“还有三次,嘉言,我答应你的事就做完了。”
落地窗外闪烁着白亮的灯光,将季舒颜的思绪拉回手术成功的那个下午。
很少有人知道,季舒颜和陆时言的姐姐陆嘉言曾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陆父陆母离婚后,陆嘉言跟随母亲转学到季舒颜所在的城市。
那时,季舒颜因为先天性心脏病而性格孤僻,是陆嘉言一直锲而不舍地开导她,两人由此成了好朋友。
但好景不长,在十八岁那年陆嘉言突然被诊断出不治之症。而她在死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将自己的心脏捐献给季舒颜。
直至生命最后一刻,陆嘉言也放心不下年幼的弟弟,继母待他很不好。季舒颜握着陆嘉言冰冷的手,
承诺会为陆时言做100件事来报答。
父母担心陆嘉言的死是成为她心里的执念,表示可以换其他方式报恩,却不料季舒颜直接与家里断绝关系,一意孤行来到陆时言身边。
第一次,陆时言想看演唱会,她便排队一天一夜为他买观看最佳的位置。
第二次,继母拒绝支付陆时言的学费,她便将自己所以的积蓄拿出来,半工半读供他读书。
起初,她只是看在故友的面子上才格外照顾陆时言。但在日渐相处中,季舒颜却不可自拔地喜欢上他。
第三十二次,陆时言被困雪山,她不顾劝阻,硬是将比她高的少年背了出来,自己则发烧一个星期。
第六十九次,陆时言被合作方刁难,是她喝完了对方倒的一百杯酒才将合约拿下。
凭着这份合约,陆时言身价大增。
同时,所有人都知道小陆总身边有一个大他四岁,什么事都愿意做的舔狗追求者。
就连陆时言也这么觉得,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十年间他仗着她的偏爱肆无忌惮地践踏她的尊严。
而现如今季舒颜早已麻木。
陆时言伤害她的举动再不能撼动她半分,而她答应陆嘉言的承诺也快实现了。
想到这儿,季舒颜的心情好了不少。
突然,陆时言的专属提示声将她的思绪拉回。
打开手机,是一张陆时言生病卧床的照片。
季舒颜没有犹豫立刻赶去。
刚打开大门,一只玻璃杯就擦着她的额角砸碎在地。
陆时言中气十足的声音中染上怒火,哪里还有生病的模样,“季舒颜,我们几个的账号是你让人封掉的吧?”
季舒颜平静地点了点头。
如果外网的消息传入国内被有心之人利用,陆氏的股市必然受到影响。
陆时言看着她不以为意的样子问道:“你不生气吗?”
季舒颜没听懂他的话,摇了摇头。
反正消息已经封锁,痕迹也已经清除,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是。
陆时言嘴角勾起,他周围的兄弟们见状也叫唤起来。
“还是陆哥牛逼!向哥取经,是怎么把季舒颜
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说你是舔狗还真不假,说不定哪天就上位了呢。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众人的嘲笑声不绝于耳,陆时言心情颇好的指了指桌上的果盘。
果盘压得很实,三个大果下面堆满了十来个小芒。
“把这些芒果剥了吧。”
“就当是补偿我。”
季舒颜没有丝毫犹豫,但伸出去的手一顿,周围并没有准备手套。
陆时节懒散道:“矫情什么?直接剥!”
众人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她。
季舒颜神色依旧,但手触及到果皮时,从指尖传来的瘙痒感还是让她不免蹙眉。
很快异样感越来越清晰,手指颤抖,纤细的双手也红肿起来。
见她出丑,看好戏的众人再次起哄。
“我记得季舒颜芒果过敏挺严重的,上次喝了口芒果汁还休克进医院了。她对陆哥还真是一片痴心。”
“舔狗的心咱陆哥可不敢要。不过,舔狗舔成她这样的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哄笑声中,大门打开。
一道纤影瞬间吸引所有人注意。
包括陆时言。
“时言,你怎么样了?我听说你生病了,好些了吗?”
季舒颜闻声望去,贺思怡一袭白裙,瀑布般的长发散落肩头,水汪汪的杏眼让人保护欲十足。
她早就知道陆时言有个自幼相识的小青梅。
但贺思怡从小身体不好,十年前更是被查出要换肾,可国内迟迟没有合适的配型,所以一直在国外治疗,这两年才回国。
为了不让人打扰贺思怡清静,陆时言将人保护得很好。虽然一直略有耳闻,但直至今日,季舒颜才第一次见到她。
贺思怡小跑到陆时言身旁坐着,关切地问东问西。
她仿佛也感受到季舒颜投来探究的目光,立即起身,小心翼翼开口道:“这位就是季小姐吧。很抱歉我刚刚只是一时心急。”
“时言,快和你女朋友解释一下。”
陆时言斜睨了季舒颜一眼,望向贺思怡的目光满是柔情。
“她就是一舔狗,才不是我女朋友。”
“我
心里的位置永远留给你。”
被当众下面子,大家都看好戏地盯着季舒颜,期待着她大吵大闹,歇斯底里。
而季舒颜只是收回目光,平静地挖出最后一勺果肉。
她抬头笑了笑,“芒果已经剥完了。”
“不过,我这儿还有份文件需要陆总签名。”
季舒颜动了动红肿僵硬的手,从包里拿出自己的离职申请书。
她直接翻到末页的签名处,将笔一齐递上。
陆时言的注意力都在贺思怡身上,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在季舒颜指示的地方签下名字。
本是预料之中的行为,但季舒颜还是不忍发问,“你都不看看吗?”
陆时言握着贺思怡腰的手始终没有松开,不以为意道:“不就是城南开发项目嘛,我已经知道了。没什么事儿你就先回去吧。”
季舒颜眼底闪过一丝自嘲,如果他多看一眼就知道根本不是什么项目合同,而是离职报告。
只可惜,他的目光从来落不到她身上。
季舒颜调整好情绪转身离开。
身后,陆时言的兄弟们还不死心地哄闹着。
“季舒颜这是吃醋了?知道自己比不过思怡落荒而逃了吧。”
“她这是欲擒故纵,想让陆哥去哄她呢,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
季舒颜盖不理会,禁止走到玄关处,但贺思怡的一番话还是让她停下脚步。
“谢谢时言,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吃芒果。”
“但这是季小姐给你剥的,给我吃可以吗?”
陆时言的声音软了下去,“放心吃,管够。”
“大不了到时候再让季舒颜来剥。”
季舒颜看着因过敏而红肿不堪的手,心里默念,“第九十八次。”
接下来几天,陆时言都没有来找她麻烦。
反倒是贺思怡不厌其烦地添加季舒颜好友,她不堪其扰只能同意。
在贺思怡的朋友圈中,季舒颜知道了缘由。
第一天,陆时言陪贺思怡爬上千层梯以求平安符。
第二天,陆时言买遍全城的烟花,只为在摩天轮上为贺思怡放一场独属于她的烟花秀。
第三天,陆时言包
下本市最贵的酒店,推着两米高的蛋糕为贺思怡庆生。
每条朋友圈下都有众人艳羡的评论,但有夸赞就有贬低。
“陆哥对思怡真是没话说,某人不会窥屏暗自流泪吧@季舒颜。”
“趁早看清现实吧@季舒颜,陆哥和思怡才是天生一对,识相的话就赶紧夹着尾巴滚蛋。”
众人的奚落话不断,但季舒颜心里毫无波澜。陆时言不来烦她也正好落得清闲。
可这样的好时光三日后就被打破了。
陆时言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西装,将装着礼服的袋子递给季舒颜,“今天公司办庆功宴,别说我没想着你。”
季舒颜怔愣片刻,接过礼服回房间将自己收拾一番。
车很快到达酒店。
下车前陆时言突然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首饰盒,“偶然间看到觉得很适合你,带上看看。”
季舒颜打开礼盒,里面只是一条素链,唯一的一颗钻石也小的可怜。
她忽然想起贺思怡的朋友圈中曾发过一条陆时言豪掷一个亿,为她买下卡家绝版满钻项链的消息。
季舒颜掂量着手里的项链,并未袒露出任何失望的神情。她笑着将项链带上,轻声说道:“谢谢你。”
陆时言对她的反应感到奇怪,但很快想通,不管自己送什么季舒颜都会感恩戴德。
他先一步走进会场,挽着贺思怡的腰和众人攀谈着。
落单而来的季舒颜自然成了大家捧高踩低的对象。
“时言和思怡真是般配啊,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要是能走到一起就太好了!”
“要不是某人趁着思怡出国治病趁虚而入,估计他俩孩子都有了。”
“陆氏的宴会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混进来的。果真如传闻所说,无论小陆总在哪儿都舔着脸上赶。”
季舒颜不愿成为众人捧贺思怡的垫脚石,她走到阳台处正想喘口气,身后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季小姐好久不见,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季舒颜回头望去,贺思怡身着高定礼服,微笑着朝她走来。
而她脖子上正戴着朋友圈里那条绝满钻项链。
季舒颜慌忙转移视线
,很快调整好状态。
“无聊来透透气。你今天很漂亮,项链很衬你。”
贺思怡嘴角勾起一抹笑,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语气满是得意。
“谢谢,这是时言送我的。小时候他就说长大后给我买世界上最漂亮的项链,没想到他还记得。”
“我听说他也给季小姐买了,是你脖子上这条吗?”
她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季舒颜,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任何愤怒和嫉妒。
但季舒颜始终挂着得体的笑,继续夸赞道:“项链很适合你,果然还是年轻人戴着好看。”
贺思怡怔住片刻,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她本意是想看到季舒颜生气失落的模样,但季舒颜的话却让她无言以对。
贺思怡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狠厉,在季舒颜侧身离开时,突然间抓住她的胳膊,“季小姐,我还有话和你说,先别着急走啊。”
那柔软纤细的双手触碰到季舒颜的肌肤,仿佛粘腻的毒蛇缠绕上来。
季舒颜条件反射地想要挣脱开来,可忽然贺思怡惊叫一声。
“啊!”
连带着季舒颜,两人齐齐向一旁的香槟塔倒去。
细碎的玻璃渣刺进皮肤,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边的声响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看到贺思怡摔倒,陆时言慌忙跑了过来。
由于他太过着急,没注意撞到了挣扎起身的季舒颜。
她本就浑身疼痛,踉跄间身体失重向后倒去,碎渣深深扎进手掌,鲜血瞬间涌了下来。
贺思怡泪眼朦胧,楚楚可怜地依靠在陆时言怀里,哽咽道:“时言,我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了季小姐……”
说罢,她还小心翼翼地撇了季舒颜一眼,“但我想她不是故意的,估计只是一时怒上心头。”
陆时言看向季舒颜的眼神仿佛淬了冰。
“我没有……”
季舒颜苍白地解释着。
如果眼神能杀人,那她此时早就千刀万剐了。
陆时言不相信她,季舒颜早该知道的。
沉默半晌后,贺思怡再次开口,声音里透着委屈。
“时言,是不是因为你送给我的项链比季小姐的贵
所以她才推我的。既如此,我给她就是了。”
说罢,她作势就要摘下。
陆时言心疼地将贺思怡抱起,看着她血流不止的胳膊阻止道:“不行!你现在必须马上去医院。”
他一个眼神都没分给狼狈不堪的季舒颜,只是在经过她时冷声道:“我晚些时候再来找你算账。”
闹剧结束,季舒颜也没心思再待下去。
这附近打不到车,她只能拖着粘腻的礼服走回去。
突然间,一辆熟悉的车停在她面前。
保镖一左一右将她架起,手机里陆时言冰冷又急切的声音传来。
“思怡有凝血功能障碍,需要输血。”
“医院现在血库告急,你和她血型相同,你来输给她!”
季舒颜就这样被绑来了医院,身上密密麻麻的疼痛让她下意识挣脱。
“我不要!”
“我没有推贺思怡,无论无何都不回会献血的!”
但这番话落在别人耳朵里就是在为自己推脱,找借口。
“思怡都说是你了那还有假?你心思怎么这么恶毒啊,比思怡差远了。”
“犯了错不承认就算了,还乱吃飞醋。你这样陆哥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你的。”
他的兄弟们肆无忌惮地嘲讽议论着,陆时言的脸色也越来越黑,似乎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
“好了。如果你老老实实地给思怡献血,我可以从轻处理你做的错事。”
他认定季舒颜就是在吃醋。
这时,护士跑来通知道:“不好了,病人的情况急转直下,你们能来输血?”
闻言,陆时言神色一怔。
他立即抓住季舒颜手腕,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急切,“现在不是你乱吃醋的时候了,思怡现在危在旦夕,你必须给她输血。”
季舒颜皱了皱眉,手臂传来细密的疼。
沉默一瞬后,她看向陆时言道:“是为了你吗?”
陆时言不耐烦地转过脸去。
情急之下,他一圈打在了玻璃窗上,碎渣混着血液流下,看上去触目惊心。
“我现在也受伤了。”
“你去给思怡献血吧,就当是为我。”

到肯定的答复,季舒颜没有犹豫跟着护士走了。
看着她绝然离去的背影,陆时言有一瞬恍惚。但手上的疼痛将他拉回现实。
自己怎么突然关心起季舒颜了呢?
陆时言被护士带去处理伤口。
他和季舒颜一门之隔,隐约看到季舒颜的身侧放了至少三个血袋。
800cc的血抽完后,季舒颜无力地趴在桌上。
身上宽大的礼服裙最是容易藏匿玻璃渣,粘腻带刺触感让她无法安心休息。
门后,陆时言的兄弟们讥笑出声。
“舔狗做到这份上,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为了陆哥把自己整成这副样子。”
“不就是抽了点血吗,有必要这么装模作样的吗?”
“你不懂她这是在故意装可怜,想让陆哥可怜她。”
季舒颜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反驳,她转过头看向陆时言。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前,透过门缝朝陆时言比了个口型“第九十九”。
季舒颜做了很长一个梦,她梦到以前和陆嘉言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她们一起上学、一起主持晚会、一起参加竞赛,在盛夏的教室里,两人相视一笑,为共同解出难题而高兴。
但忽然眼前的景象凝结成一个漩涡。
当她再次看清时,映入眼帘的是陆嘉言惨白的脸。季舒颜将握住她的手,但画面越来越远。
她忍不住喊陆嘉言的名字,“嘉言,你等等我!”
季舒颜急得直冒汗,她忽然从床上惊醒。
她环顾四周,再看看自己身上。原本的伤口都已经处理好了,礼服也被换了下来。
前来送药的护士解释是陆时言将她送来的。
“那小伙子是你男朋友吧。”
“你没看到他当时着急的样子,自己手上的伤还没好就把你抱过来了。”
季舒颜怔愣住,但还是面带微笑,礼貌回应。
“不是,他不是我男朋友。”
季舒颜失血过多医生建议再观察观察,但她还是在次日办了出院手续。
陆嘉言的忌日快到了,她想陪她说会儿话
季舒颜碰着一束小雏菊来到南山公
墓。
照片上的女孩儿年轻、漂亮。明明是陆时言的亲姐姐,但两人却没有一处相像。
“嘉言,我来看你了。我昨天又梦到你了,梦到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耍的样子。”
“我承诺你的也快做完了,还差最后一件事就满一百件了。”
“嘉言,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墓地看你了”,季舒颜将手放在自己心口,“等事情做完我就带你回家。还记得吗,以前你特别喜欢去我家玩,每次我妈做红烧肉,你都能就着吃两碗饭。”
她依靠在墓碑上,像从前靠在陆嘉言肩头那般诉说着自己的心事。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很想你……”
说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滴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水晕。
季舒颜陪陆嘉言说了好一会儿话,正准备离开时,抬头便看到以陆时言为首的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近。
季舒颜没想到陆时言会来。毕竟自父母离婚后,姐弟俩的联系日益减少,就连陆嘉言的葬礼都没邀请陆家人。
陆时言率先注意到她,嘴角勾起笑意,“季舒颜你就这么贱吗?以往调查我的行踪就算了,现在都跟到墓地来了。”
季舒颜一头雾水,直到看到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贺思怡手上捧着一个小盒子,她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亏她还以为陆时言是来祭拜陆嘉言的呢。
“我没有,我是来看一个朋友的。”
对于季舒颜苍白的解释,众人都不相信。
毕竟之前她是怎样缠着陆时言的,大家有目共睹。
“你少来了,谁不知道你倒贴陆哥赶都赶不走。哦,我知道了,你是在欲擒故纵。”
“她一舔狗还骄傲上了,等陆哥不理她就老实了。”
“我看你刚刚走来的方向,那好像是这里最便宜的墓地。今儿思怡的宠物狗下葬,陆哥直接买了最贵的地儿。要不你求求思怡,看看她愿不愿意挪个地儿给你。”
因为陆嘉言给治病几乎花光了陆母所有积蓄,就连墓地费还是季舒颜父母给的。
季舒颜本不欲辩驳。平日里无论他们怎么奚落嘲讽自己都没关系,但他们不该侮辱
陆嘉言。
她愤怒地扇了那人一巴掌,“你要是不会说话就拿针将嘴巴缝起来,省得周围都是你恶臭的口气。”
那人被打懵了,没想到一贯懦弱的季舒颜会反抗自己,他下意识就想回击,却被陆时言拦住。
“既然你说你是来看朋友的,都相识那么久了,也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
季舒颜的心里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陆时言不要!”
她想阻止却被人钳制住。
陆时言很快找到唯一放有花束的墓碑,但他没有认出图片上的人,只是在看到名字时眉头紧蹙。
愣住片刻后他缓回过神来,转而想到这怎么可能呢,同名同姓吧。
想到这儿,他挑衅地看着季舒颜,在她拼命哀求的嘶吼声中一脚将花束踢开。
随着他一声令下,陆嘉言的墓地被那群人折腾得面目全非。
“竟然跟陆哥的姐姐叫同一个名字,真是晦气。只可惜同名不同命,不久前思怡才收到嘉言姐的邮件,人家在国外好着呢。”
“这也不能怪,毕竟是季舒颜这种人的朋友嘛,能是什么好人?”
原本还在苦苦哀求的季舒颜浑身一怔,她惊诧地抬起头,“你什么意思?”
她想找那人问清楚,却被贺思怡急切打断。
“好了时言,时间也不早了,耽误吉时就不好了。”
陆时言满意地看着呆滞痛苦的季舒颜,大发慈悲道:“这只是给你一个小教训,当狗的还敢咬主人!”
“行了,我没走。”
巨大的信息量快将她淹没。季舒颜无力地瘫倒在地。
嘉言没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舒颜浑浑噩噩地走出墓园,巨大的信息量将她淹没。
陆嘉言真的还活着吗?
自己明明亲眼看着她下葬的!
回忆这一系列事情,季舒颜猛然想到当初陆嘉言就医的医院,好像就是他们其中一人家里的产业。
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清晰。
季舒颜正准备叫车,突然间脖子传来细微的刺痛感,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地板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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