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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棺材里,阎王:你阳寿充值了沈舟苏婉婉大结局

胖胖阿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棺中醒,阎王殿前听惊雷黑暗。无尽的黑暗,粘稠得像化不开的墨,将我包裹。耳边是死一样的寂静,连我自己的心跳都听不见。我能感觉到的,只有身上那件质地坚硬的丝绸寿衣,冰冷地贴着我的皮肤。还有,那股熟悉的,专属于高级楠木的幽香。作为一名从业五年的遗体修复师,我闭着眼睛都能分辨出上百种棺木的材质。而我身上这股味道,毫无疑问,来自我亲手为一位客户挑选的、价值三十万的金丝楠木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记忆的最后,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妹妹苏婉婉,端来一碗“安神汤”,说是未婚夫沈舟亲手为我熬的,心疼我最近接了个大单子,太过劳累。我笑着喝了下去,还调侃她和沈舟是不是有什么猫腻,怎么比我还关心我。然后……然后就是这片黑暗。恐慌如潮水般涌来,我猛地睁开眼,却依...

主角:沈舟苏婉婉   更新:2025-06-12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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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舟苏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睡醒棺材里,阎王:你阳寿充值了沈舟苏婉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胖胖阿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棺中醒,阎王殿前听惊雷黑暗。无尽的黑暗,粘稠得像化不开的墨,将我包裹。耳边是死一样的寂静,连我自己的心跳都听不见。我能感觉到的,只有身上那件质地坚硬的丝绸寿衣,冰冷地贴着我的皮肤。还有,那股熟悉的,专属于高级楠木的幽香。作为一名从业五年的遗体修复师,我闭着眼睛都能分辨出上百种棺木的材质。而我身上这股味道,毫无疑问,来自我亲手为一位客户挑选的、价值三十万的金丝楠木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记忆的最后,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妹妹苏婉婉,端来一碗“安神汤”,说是未婚夫沈舟亲手为我熬的,心疼我最近接了个大单子,太过劳累。我笑着喝了下去,还调侃她和沈舟是不是有什么猫腻,怎么比我还关心我。然后……然后就是这片黑暗。恐慌如潮水般涌来,我猛地睁开眼,却依...

《睡醒棺材里,阎王:你阳寿充值了沈舟苏婉婉大结局》精彩片段

1. 棺中醒,阎王殿前听惊雷黑暗。

无尽的黑暗,粘稠得像化不开的墨,将我包裹。

耳边是死一样的寂静,连我自己的心跳都听不见。

我能感觉到的,只有身上那件质地坚硬的丝绸寿衣,冰冷地贴着我的皮肤。

还有,那股熟悉的,专属于高级楠木的幽香。

作为一名从业五年的遗体修复师,我闭着眼睛都能分辨出上百种棺木的材质。

而我身上这股味道,毫无疑问,来自我亲手为一位客户挑选的、价值三十万的金丝楠木棺。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记忆的最后,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妹妹苏婉婉,端来一碗“安神汤”,说是未婚夫沈舟亲手为我熬的,心疼我最近接了个大单子,太过劳累。

我笑着喝了下去,还调侃她和沈舟是不是有什么猫腻,怎么比我还关心我。

然后……然后就是这片黑暗。

恐慌如潮水般涌来,我猛地睁开眼,却依旧什么也看不见。

我抬手向上推,指尖触到了一片坚硬冰冷的木板。

我,苏清,二十六岁,业内小有名气的遗-体-修-复-师,此刻正躺在自己为别人准备的棺材里。

窒息感瞬间攫住了我的喉咙,我开始疯狂地捶打、推搡头顶的棺盖。

可那厚重的楠木纹丝不动,只将我绝望的敲击声闷死在这方寸之间。

“救命!

救命啊!”

我的喊声被木板吞噬,回应我的只有越来越稀薄的空气,和胸腔中撕裂般的疼痛。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被黑暗彻底吞噬时,周围的场景毫无征兆地变了。

不再是狭窄的棺材,而是一片灰蒙蒙的广阔空间。

脚下是冰冷的青石板,远处是影影绰绰的鬼影,排着长长的队,麻木地向前挪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硫磺和纸钱混合的诡异味道。

而在我的正前方,是一座威严的宫殿,牌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阎王殿。

一个身穿古式官袍,头戴判官帽的小鬼,正不耐烦地翻着一本线装的册子,看到我,他愣了一下,然后尖着嗓子喊:“下一个,苏清!

阳寿二十六,卒于……咦?”

他把册子拿到眼前,用指甲使劲抠了抠上面的字,满脸困惑:“怎么回事?

刚才还写着‘心力衰竭’,怎么一眨眼,字没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阎王爷!

阎王爷!


”小鬼连滚带爬地冲进大殿,“出怪事了!

那个叫苏清的,生死簿上的死因自己消失了!”

片刻后,一个高大威严的身影从殿内走了出来。

他头戴十二旒冕冠,身穿玄色王袍,不怒自威的脸上写满了被打扰的不悦。

“何事喧哗?”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震得我魂魄都在发颤。

这就是阎王?

“大王,您看!”

小鬼把生死簿递了上去。

阎王接过,只扫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没有看册子,反而将锐利的目光投向了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苏清。”

他缓缓开口,“你可知罪?”

我懵了:“我……我何罪之有?”

“哼,擅闯地府,扰乱阴司秩序,还不是罪?”

“我没有擅闯!

我……我喝了碗汤,就到这里了!”

我急切地辩解。

阎王眯起了眼,指尖在生死簿上轻轻一点,一抹微弱的金光闪过。

他脸上的表情从不悦变成了惊奇,最后,是一种近乎荒谬的古怪。

他盯着我,像在看一个什么稀世珍宝,半晌,才吐出一句让我永生难忘的话。

“有意思。

真是闻所未闻。”

他挥手让小鬼退下,独自一人走到我面前,那双洞察三界的眼睛里,此刻竟带着一丝……羡慕?

“苏清,本王执掌地府千年,从未见过你这般情况。”

“什么情况?”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他背着手,绕着我走了一圈,啧啧称奇:“你的阳寿,在最后一刻,被人强行续上了。

就像你们阳间的手机,快没电了,突然有人给你接上了充电宝。”

充电宝?

阳寿……充值了?

这个比喻太过现代,以至于我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谁?

谁给我充的?”

我下意识地追问。

阎王摇了摇头:“天机。

此人的愿力之强,连本王的生死簿都能暂时蒙蔽。

他付出的代价,绝非你能想象。”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不过,阴司有阴司的规矩。

你已是已死之人,却占了生者的名额,此乃大乱。”

我的心沉了下去:“那……我要怎么办?”

“本王也无法。

强行勾你魂魄,会与那股为你续命的强大愿力对冲,届时你魂飞魄散,他也必遭反噬。

阴阳两界,都要出大乱子。”

阎王似乎也很头疼,他烦躁地挥了挥手:“罢了罢了!

既然阳寿已续,你便先回去。

记住,你现
在是‘活’着的死人,是阴阳两界的变数。

你好自为之,莫要再给本王添麻烦!”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甩袖袍。

一股巨力袭来,我感觉自己像被踹了一脚,整个人向后飞去,瞬间又回到了那个冰冷、黑暗、窒息的棺材里。

不同的是,这一次,我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

“啊——!”

我发出一声尖啸,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上撞去!

“砰!”

一声巨响,厚重的棺盖竟被我硬生生撞开了一道缝隙!

光,和新鲜的空气,一同涌了进来。

我贪婪地呼吸着,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了灵堂里惨白的花圈,看到了我自己的黑白遗照,还看到了……我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妹妹苏婉婉,以及站在她身边,满脸“悲痛”的未婚夫沈舟。

我扶着棺材的边缘,一点一点地,坐了起来。

灵堂里瞬间鸦雀无声。

哀乐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见了鬼一样,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我环视四周,看着我那满脸惊恐的继母姜莉,看着一脸呆滞的父亲苏城,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沈舟和苏婉婉紧紧牵在一起的手上。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沙哑地开口:“不好意思,各位。”

“我好像……没死透。”

2. 慈母孝女,一出好戏惊煞人灵堂里死一般的寂静,被我继母姜莉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打破。

“鬼啊!”

她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幸好被旁边的亲戚扶住。

苏婉婉也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躲到了沈舟身后,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我,仿佛我不是她的姐姐,而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倒是沈舟,最初的震惊过后,他强作镇定地走上前来,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关切:“清清?

你……你醒了?

天啊,这真是个奇迹!”

他想来扶我,手刚伸到一半,就被我冰冷的眼神逼退了。

奇迹?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针脚细密的寿衣,又看了看这布置“温馨”的灵堂,心中冷笑。

如果不是我命大,这会儿恐怕已经被送去火化了。

“是啊,奇迹。”

我扶着棺材边缘,慢慢站了起来。

刚刚“死”过一次,我的身体还有些僵硬,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生了锈的机器,“我差点就信了。”

我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他
身后瑟瑟发抖的苏婉婉身上。

“婉婉,你熬的安神汤,效果真好。

我睡得可真沉。”

苏婉婉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你胡说什么!”

还是沈舟反应快,他立刻挡在苏婉婉面前,义正言辞地看着我,“清清,你大病初醒,神志不清,别吓到婉婉。

医生说你是突发性心肌炎,我们……我们都以为你……”他说着,还恰到好处地挤出两滴眼泪,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

“是吗?”

我一步步走出棺材,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那我倒要问问,是哪家医院诊断的?

我的死亡证明呢?”

我做遗体修复这一行,最清楚流程。

非正常死亡,必须有公安机关介入,出具死亡证明,殡仪馆才敢接收。

而我,从“病发”到躺进棺材,前后恐怕不超过二十四小时,他们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沈舟的脸色一僵。

这时,刚刚“晕”过去的姜莉悠悠转醒,一睁眼就对着我哭天抢地:“我的老天爷啊!

这是造了什么孽!

清清,我的好女儿,你可算活过来了!

妈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扑过来想抱我,被我侧身躲开。

她也不尴尬,顺势就跪在了地上,抱着我的腿大哭:“你不知道,你走了以后,妈这心都碎了!

我们也是没办法,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说你……说你没救了,我们才……才忍痛给你准备后事啊!”

她哭得声泪俱下,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不知道内情的人,恐怕真要被她这番“慈母”情深给感动了。

旁边的亲戚们也开始窃窃私语。

“哎,姜莉对这继女真不错了。”

“是啊,人都醒了,就别计较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清清这孩子也是,刚醒过来,怎么跟吃了枪药一样。”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看着姜莉颠倒黑白,看着苏婉婉躲在沈舟身后装可怜,看着我那个名义上的父亲苏城,从头到尾都像个局外人一样,缩在角落里,眼神躲闪,手里还攥着个酒瓶。

我的心,比脚下的地板还要冰冷。

这就是我的家人。

在我“死”后,他们没有第一时间追查死因,没有丝毫的悲痛,反而急不可耐地将我装进棺材,办起了葬礼。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腥甜,声音不大,却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灵堂。

“姜阿姨,既然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那病历总该有吧?

麻烦拿出来给我看看,我也想知道,我到底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死得这么快。”

姜莉的哭声一顿,抬头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病历……病历当然有!

就是……就是当时情况紧急,不知道塞哪里去了,回头妈给你找找。”

“是吗?”

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没关系,我自己去医院调。

另外,我银行卡里那笔给妈买房的五百万,应该还没动吧?

毕竟我刚‘死’,你们总不能马上就去把钱取出来吧?”

那笔钱,是我工作五年攒下的所有积蓄,是我答应给我妈——我亲生母亲留下的那套老房子——置换学区房的首付。

我妈去世得早,姜莉作为继母,一直对我“很好”,所以我才放心地把钱存在一张她名字的副卡里。

果然,此话一出,姜莉的脸色彻底变了。

她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尖叫:“苏清!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怀疑我?

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现在是活过来了,就要跟我清算吗?

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我只是问问我的钱。”

我平静地看着她,“钱还在,自然最好。

如果不在了……”我的目光缓缓扫过她,扫过苏婉婉,最后停在沈舟脸上。

“那我们就得好好算算,我这条命,到底值多少钱了。”

灵堂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沈舟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上前一步,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警告的意味:“清清,别闹了。

跟我们回家,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回家?”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回哪个家?

是回这个急着给我办丧事的家,还是回你和苏婉婉马上要筑起的爱巢?”

我死死地盯着他们两个,一字一顿地问:“沈舟,我喝下那碗汤之前,你是不是对我说过,这辈子非我不娶?”

“苏婉婉,你是不是拉着我的手,哭着说姐姐你一定要幸福?”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

现在我回来了,你们……是不是很失望啊?”

3. 深夜密谋,字字诛心如利刃回到那个所谓的“家”,我被安排回了自己的房间。

姜莉的说法是,我“大病初醒”,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实际上,我被软禁了。

房门从外面被反锁,窗户也被钉死。

我的手机、电脑、钱包,所有能与外界联系的东西,都被以“帮你保管”的名义收走。

他们就像对待一个疯子一样,将我囚禁在这方寸之地。

也好。

这正好给了我一个冷静思考的机会。

阎王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你的阳寿,被人强行续上了。”

会是谁?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我那早逝的母亲。

可她已经去世多年,魂归地府,如何有能力与阎王抗衡?

那么,又是谁,要置我于死地?

姜莉,苏婉婉,沈舟。

他们的嘴脸在我脑海中一一闪过。

动机呢?

我死,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是母亲留给我的那套老房子,还是我卡里那五百万?

不,不止这些。

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那碗“安神汤”里的东西,绝不是普通安眠药。

那种迅速“死亡”又难以被察觉的特性,更像是……我打了个寒噤,不敢再想下去。

夜深了,整个别墅都陷入了沉寂。

我贴在门上,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果然,没过多久,客厅里就传来了压抑的说话声。

是姜莉和沈舟。

“……怎么办?

她现在什么都知道了!”

是姜莉焦躁不安的声音,“早知道当初就该直接送去火化,一了百了!

留什么遗体告别,现在好了,煮熟的鸭子飞了!”

“我怎么知道她会活过来!”

沈舟的声音里充满了懊恼和烦躁,“谁能想到会有这种怪事!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赶紧想办法解决!”

“解决?

怎么解决?”

姜莉冷笑一声,“她现在就认准了是我们害她,一口咬定那碗汤有问题!

要是让她拿到了证据,我们都得完蛋!”

“那碗汤不是处理干净了吗?”

“处理得再干净有什么用!

她人还活着!

她就是最大的人证!”

客厅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能听到沈舟烦躁的踱步声。

过了一会儿,只听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阴狠无比:“既然她命这么硬,死了一次还能活。

那我们就……让她再死一次!”

我的血液,在这一刻瞬间凝固。

门外,姜莉倒吸一口凉气:“你疯了!

现在再动手,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是我们干的吗?”

“那不然怎么办?”

沈舟的语气愈发狠戾,“难道等她报警,把我们都送
进监狱?

阿姨,你别忘了,这件事你也有份!

那五百万,你不是已经转到婉婉卡上了吗?

还有那套房子,房产证可还在你手里!”

“我……”姜莉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而且,事情已经不止是钱和房子的事了。”

沈舟的声音更低了,几乎细不可闻,但我还是听清了。

“她那个工作……太碍事了。

她已经开始怀疑殡仪馆那边有问题了。

再让她查下去,我们背后的‘老板’……不会放过我们的。”

殡仪馆?

老板?

我心中巨震,原来,这背后还牵扯着更深的东西!

我做遗体修复,经常和各大殡仪馆打交道。

最近,我确实发现我常去的那家“安息堂”有些不对劲。

他们接收遗体的流程变得非常潦草,有时候半夜三更还在悄悄火化一些没有登记的“客户”。

我当时只是觉得奇怪,还跟沈舟提过一嘴。

难道,我的死,不仅仅是为了谋财,更是为了……灭口?

我的心跳得飞快,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只听沈…舟继续说道:“一不做,二不休。

这次,我们必须做得干干净净。

就说她受了刺激,精神失常,自己从楼上跳下去……一个‘死’过一次的人,精神崩溃,不是很正常吗?”

“那……那婉婉怎么办?

她会害怕的。”

姜莉还在犹豫。

“婉婉那边我去安抚。”

沈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但很快又变得温柔,“等事情了结,我马上就和婉婉订婚。

到时候,我们就是一家人,你还怕什么?”

“好……好吧。”

姜莉终于被说服了,“那什么时候动手?”

“就今晚。

夜长梦多。”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应该是回房准备了。

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

原来如此。

原来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的爱情,我的亲情,全都是假的。

他们想要的,是我的钱,我的房子,甚至是我的命!

为了封住我的口,他们不惜让我再死一次!

好,真好。

我慢慢地直起身,走到窗边。

窗户被钉死了,但那又如何?

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不再跳动,却有一股比心跳更强大的力量在缓缓流淌。

那是阎王口中,用巨大代价换来的“阳寿”。

<既然你们想让我再死
一次。

那我就……如你们所愿。

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等着我,我的好继母,我的好妹妹,还有我那……情深义重的好未婚夫。

地狱,我去过了。

现在,轮到我,带你们去参观一下了。

4. 孤立无援,唯一的路是绝路我没有坐以待毙。

在他们动手之前,我必须逃出去。

我环顾四周,房间里空空荡荡,所有尖锐或者沉重的东西都被收走了,连台灯都是塑料的。

他们想得真是周到。

但我是一名遗体修复师。

我的工作,要求我拥有远超常人的冷静和对人体构造的了解。

更重要的是,我知道如何利用最不起眼的东西,达到我的目的。

我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一枚小小的发夹上。

那是苏婉婉的发夹,大概是之前来我房间时落下的。

我拿起发夹,走到门边,将它掰直,小心翼翼地探入锁孔。

开锁,是我为了方便进入一些老旧停尸房而自学的技能。

虽然这扇门的锁是新换的,结构更复杂,但原理是相通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门外一片死寂,但这寂静之下,却隐藏着致命的杀机。

“咔哒。”

一声轻响,锁开了。

我心中一喜,正要拉开门,一道醉醺醺的身影却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门口。

是我父亲,苏城。

他手里提着酒瓶,满身酒气,眼神浑浊地看着我,脸上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愧疚,有痛苦,还有一丝……决绝?

“清清……”他哑着嗓子开口,“别出去。

他们……他们会害你的。”

“你现在才知道?”

我冷冷地看着他,这个男人,从我醒来到现在,一直像个透明人。

在姜莉母女和沈舟对我发难时,他永远选择沉默和逃避。

“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他喃喃自语,眼眶泛红,“是爸没用,护不住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不想再听他这些酒后的废话,“让开,我要出去。”

“不能出去!”

他突然激动起来,张开双臂拦在门口,“你听爸的,就这一次!

待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要去!

爸……爸会想办法的!

爸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他语无伦次,眼神慌乱,仿佛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看着他这
副懦弱无能的样子,我心中最后一点期望也破灭了。

“想办法?

你的办法就是喝酒吗?”

我讥讽道,“从我妈去世,你娶了姜莉进门开始,你什么时候保护过我?

苏婉婉抢我东西的时候,你在喝酒。

姜莉克扣我生活费的时候,你在喝酒。

现在,他们要我的命,你还是在喝酒!”

“我……”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反驳,只能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一把将他推开。

他踉跄了一下,跌倒在地,酒瓶摔碎,发出刺耳的响声。

这声巨响,惊动了楼下的三个人。

“怎么回事?”

“好像是苏清的房间!”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沈舟和姜莉的身影立刻出现在了楼梯口。

看到我站在门口,而苏城倒在地上,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苏清!

你想干什么!”

姜莉尖叫道。

“我想干什么?”

我冷笑着,一步步向他们逼近,“我倒想问问你们,想干什么?

是想等我睡着,把我从窗户扔下去,伪造一个自杀现场吗?”

此话一出,沈舟和姜莉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沈舟第一个反应过来,厉声呵斥,“我看你是真的疯了!

竟然还敢对你爸动手!”

他迅速给我扣上了一个“疯了”和“大逆不道”的帽子,试图抢占道德制高点。

我没有理他,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拿起玄关的座机,就要拨打110。

一只手闪电般伸出,狠狠地按住了挂断键。

是沈舟。

他死死地攥着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他那张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狰狞和狠戾。

“苏清,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是吗?”

我抬起眼,迎上他满是杀意的目光,“对我最大的坏处,无非就是再死一次。

而你们,可是要牢底坐穿的。”

“你!”

我们的对峙,被警车的鸣笛声打断了。

我愣住了,沈舟和姜莉也愣住了。

警察怎么会来?

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很快就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名看起来很干练的女警。

“我们接到报警,说这里有人被非法拘禁。”

女警锐利的目光扫过我们每一个人。

我心中一喜,正要开口,
姜莉却抢先一步,哭着扑了上去:“警察同志!

你们可来了!

快!

快救救我们!

我这个女儿她……她疯了啊!”

她指着我,声泪俱下地开始控诉:“她前两天受了刺激,差点没抢救过来,醒了以后就一直胡言乱语,说我们都要害她!

刚才还打伤了她爸爸,要不是你们来得及时,她可能就要拿刀砍我们了!”

苏婉婉也配合地躲在后面,哭得瑟瑟发抖,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惊吓。

女警皱了皱眉,看向我:“是这样吗?”

“不是!”

我急切地辩解,“是他们想杀我!

他们把我关起来,就是想谋杀我!

报警的电话是我打的!”

“你打的?”

女警显然不信,“我们查过了,报警电话来自一个公用电话亭。”

我愣住了。

不是我?

那是谁?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了倒在地上,依旧浑浑噩噩的父亲。

会是他吗?

“警察同志,你们看,她还在胡说。”

沈舟适时地开口,一脸痛心疾首,“我们知道她受了打击,精神不稳定,所以才想让她在房间里好好休息,怕她出去伤到人。

我们请了最好的心理医生,明天就来给她治疗。

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啊。”

他的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滴水不漏。

相比之下,我衣衫不整,情绪激动,指控他们谋杀,看起来确实更像一个“疯子”。

女警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怀疑和同情。

她走到我面前,放缓了语气:“小姐,你先冷静一下。

如果你觉得有人要伤害你,可以跟我们回警局,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

但是,指控他人谋杀,是需要证据的。”

证据……我有什么证据?

唯一的物证那碗汤,早就被处理掉了。

唯一的人证,就是我自己。

一个刚刚“死”而复生,在自己灵堂上醒来,还把父亲推倒在地的人。

我的话,有人信吗?

看着姜莉和沈舟那胜券在-握的表情,看着警察那充满怀疑的眼神,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将我彻底淹没。

我输了。

在他们精心编织的罗网里,我孤立无援。

唯一的路,似乎真的只剩下绝路。

5. 死亡伪装,以身为饵钓恶鲨我被警察带走了。

但在姜莉和沈舟的“恳求”下,我没有被带回警局,而是被送进了一家私立精神病院。

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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