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应了,任凭我苦苦哀求也无法挽回,母亲和兄长微红的眼眶伴随着我出嫁的喇叭逐渐消失,直至看不见。
现我秦观月死了一回,自然是要将这些困扰我的谜团一一查个透彻。
棠城冬日的天色暗得早些,我回屋细细数了数这段日子攒下的钱财,白日里我已打听清楚。
这棠城是梁州下辖的一座城邑,是齐国西北最边上的地界,离这梁州城谈不上远,但也不近。
如今这雪势稳定,不少两国互通的商队又开始生意往来,我前几日托医馆小厮为我联络了一支商队,我只需交上些钱财便可跟随商队前往梁州。
冷冽的寒风刮在我的脸上,我额前的碎发已蒙上少许冰渣,被我呼出去的热气消融掉,不一会儿又结上冰来,周而复始。
白茫茫的冰天雪地里能远远地能看见一小团黑色在移动。
起初我们都以为只是另外运货的商队,可那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近,才发觉竟然是一群凶神恶煞的匪盗。
我慌乱的将随身的小包揣进厚实的棉衣里。
那帮子人却已然到了跟前。
我听见商队的队长上前想要和那领头的商议什么,却被一把推开,摔倒在雪地里,随后随行的护卫便一拥而上,与那匪盗厮打起来。
我与一群同我一般跟随商队的普通百姓挤在一团,心中焦虑却也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货物被一箱一箱的打翻在地上,而护卫队的人一个个的倒下。
我们这已跋涉三天的力气如何能比得过那群骑马抢劫的悍匪!
那群人把值钱的货物装上,其中一个手上提着长刀,朝着我们这群手无寸铁的人走来。
周围已经能听见细细的呜咽声。
我心中悲慌至极。
才重活不过三个月,难道又要丧命荒野吗?
我手中紧紧攥着衣角,等待命运的审判,突然一阵凌冽的箭意从后方袭来,射在那手持长刀的人胸口之上。
还未倒地,我便听见身后甲胄摩擦的哐啷声和由远及近的马蹄声。
我猛地转头,看见是一名高束马尾的男子坐在马上,手上拿着一把巨大的弓。
我暗自在心中叹了口气。
幸好得救,幸好来的人不是萧临川。
可这口气还未落下,便看见这男子身后的马匹错开向前,这马背上坐的人。
不是萧临川又还能是谁?!
我慌乱的低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