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费,捡垃圾,刷盘子,只要是能赚钱,什么脏活累活都干。
傅斯年日日哭,夜夜哭,我一边嘲笑他叫他小哭包,一边帮他擦去眼泪。
明明都一样很苦,我却哭不出来。
他哭过还有家人在等他,我的背后却早已空无一人了。
离别那天,傅斯年第一次没有哭。
他坚定的向我承诺,一定会回来找我。
可很快,我拿到了被资助上学的名额,搬出福利院。
我们就这样再也没有联系。
“茵茵,这些年我那么努力,就是为了有朝一日重逢时,能更有底气的说,我要给你幸福。”
“其实我早就找到你了,可当时你的身边已经有了沈淮川,我以为你是幸福的,所以不敢上前,不想破坏。”
“早知道如此,我应该早点把你抢回来!”
傅斯年将我揽进怀中,语气里满是心疼。
他明明都已经那么好,那么优秀了。
在平平无奇的我面前,却还是怕自己不够好。
而我爱了那么多年的沈淮川呢,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打压我,想方设法让我臣服与他。
爱与不爱,真的太明显了。
“傻瓜。”
我的手紧紧环在他的腰间。
6我跟傅斯年很快结婚了。
那天的视频被傅斯年动用一切力量删除了,傅斯年还亲自出面承认视频中的男主角就是他。
他说:“只是我们夫妻之间的小情趣而已。”
并当着媒体的面,严词说明,一定要偷偷录像的人付出代价。
在我的要求下,傅斯年也辟谣了贵族少爷们恶趣味游戏的事情,那些被玩弄失踪的女人,也不过是谣传。
看着傅斯年冷厉的面孔,媒体那些犀利露骨的问题并没有说出口。
谁会想要得罪傅家呢。
谁又敢得罪傅家呢。
我在傅家修养的这段时间,沈淮川并没有联系我。
他忙透了。
傅斯年将沈淮川起诉了,并且将沈氏翻了底朝天。
沈淮川这些年做的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被挖了一干二净,那些同事怕惹祸上身,全部匆匆离职,连蒂娜也悄悄回了大洋彼岸的那边。
媒体24小时围堵在沈氏门口,沈淮川躲在里面,就像是随时待宰的羔羊。
他也曾试着在没有电话打进来“问候”他的间隙联系我。
无疑全被我挂断了。
发来的短信也全部拉黑。
和傅斯年婚礼那天,是沈淮川被捕入狱的日子。
傅斯年说,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