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我迷离的看着这个冷冽高冷的男人,他的耳根,竟然红透了。
5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松软的大床上。
受伤的腿部包裹的像粽子一样,吊高在半空中。
身旁的男人眼中不满红血丝,似乎一晚没睡。
见我睁开眼,立刻激动的凑上前,紧紧握住我的手。
“茵茵,你醒了,有没有感觉不适的地方?”
“腿上刚敷了止疼药,还疼不疼?”
我被他捏的太紧了,吃痛的皱了下眉。
男人立刻慌了神。
“实验室的研究项目全部暂停,调动所有人立刻研发新的止疼药,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否则……好了好了,我的腿不疼。”
我心底泛起暖意,笑着眨眨眼,“是你捏疼我了。”
男人的耳根再次红了。
看着眼前人可爱的模样,我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
“小哭包。”
是的,没错,傅斯年的小名叫小哭包,是我专属的小名。
八岁那年父亲去世,母亲受不了打击也身染重病,同年跟着去了。
亲戚们为了争夺我的抚养权大打出手。
我以为他们是看我可怜,没想到在收到遗产的下一秒,将我赶进了孤儿院。
我就是在那里遇到傅斯年的。
他比我年长几岁,却也是哭着来的。
傅斯年并不是天生的清冷。
傅斯年的大伯好吃懒做,却野心蓬勃,一心想抢走傅斯年父亲亲手打拼下来的一切。
傅斯年的父亲身体不好,一心想培养傅斯年,让他早点接管公司,保住家产。
可傅斯年偏偏生性心软,这是经商人的大忌。
于是,傅斯年的父亲心一狠,把傅斯年送进孤儿院后的那片森林,关了七天七夜。
稚嫩的傅斯年一个人熬过最艰难的七天,在第七天的夜里,撑着最后一点体力,趴进孤儿院的后门。
彼时的我正因为被排挤,一个人躲在后门哭泣。
那天傅斯年安慰了我,向我讨了口水。
作为回报,我偷走了院长的手机,让他给父亲打去电话,可电话那头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欣喜,反而语气冰冷的可怕。
他的父亲,让身无分文又满身是伤的他自己回家。
孤儿院距离傅家,隔着上百公里。
傅斯年哭了。
我忽然感觉,他虽然和我有着天差地别的身份,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一样的可怜人。
我们一起度过最难熬的一个月。
为了帮傅斯年凑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