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妹妹出丑!
建国!
你倒是说句话啊!”
苏建国脸上的猪肝色还没褪去,此刻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眼神凶狠地瞪着我,额头青筋暴跳:“苏晚!
你别太过分!
考完了就是考完了!
谁还做那个?
我看你是存心捣乱!
跟我回去!”
他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来抓我的胳膊,试图强行把我拖走。
“哎哎哎!
干什么呢!”
哪怕你是家长也不能这样对待孩子的,你这叫虐待你在知不知道,围观的警察出声了,他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看着苏建国:“这位同志,有话好好说!
动手动脚的像什么样子!
这闺女既然提出来了,让她妹妹当场做做题又咋了?
要是真学得好,还怕做题?
正好也让大家伙看看,别冤枉了好人嘛!”
“是啊是啊!”
“村长说得对!”
“做就做呗!
怕啥?”
“我看是心虚了吧?”
周围的村民立刻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
这些朴实的庄稼汉,或许不懂什么大道理,但骨子里对“公平”二字有种近乎执拗的坚持。
眼前这城里来的夫妻俩,还有那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一看就不像能读书的闺女,和他们这个穿着朴素、眼神倔强的侄女(虽然血缘已远),谁更像受害者,他们心里自有杆秤。
苏建国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被堵得哑口无言。
张美娟还想撒泼,被苏建国一个凶狠的眼神瞪了回去。
苏甜甜更是死死抓着张美娟的胳膊,把头埋在她妈身后,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不敢?”
我轻轻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我环视一圈,目光掠过脸色铁青的苏建国,掠过眼神怨毒的张美娟,最后落在那个缩成一团的苏甜甜身上,嘴角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
“看来,答案很明显了。”
我转向警察同志,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警察叔叔,还有各位叔伯婶子,你们都看到了。
不是我不愿意‘回家’,是他们不敢让我妹妹证明她所谓的‘考得好’。
这其中的原因,我想大家心里都该有数了。”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三个恨不得原地消失的人,清晰地吐出最后一句话:“我不会跟他们回去。
我的大学,我自己去上。
谁也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