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一身玄色劲装,面容冷峻,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他在那摊血迹前停留片刻,又在周围仔细查看,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我家门口。
他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
他在我家门口站了许久,久到我几乎要窒息。
突然,他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你袖子里是不是藏着什么?”
我下意识摇头,心跳却骤然加速,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连带着那阵熟悉的头痛也愈发剧烈。
我什么也没藏,可他的眼神,仿佛能看透我所有的秘密。
我几乎是逃回屋里的,砰地一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
我想起陈阿婆给我的那些草药,说是能安神止痛。
我找出那包草药,倒进清水里,然后将那根日夜不离身的绣花针泡了进去。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枚普通的钢针,在接触到药水的瞬间,针尖竟泛起一层极细微、却不容错辨的诡异红光。
“阿弥陀佛,这是……”陈阿婆不知何时进了屋,看见水盆里的绣针,脸色骤变,声音都发了颤,“这是‘封魂针’!
专用于巫蛊邪术,能锁人生魂……清儿,你、你千万别碰它太久!”
封魂针?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针,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
夜里,我做了个噩梦。
梦见自己孤零零地站在阴森的祠堂中央,周围全是影影绰绰的人,他们都在指着我,而我的胸口,赫然插着一根闪着红光的绣针,和白天水盆里的一模一样!
我尖叫着从梦中惊醒,冷汗湿透了寝衣。
就在这时,一道清晰无比的男声在我脑海中响起,冰冷而没有情绪:“最后一个哑女……必须找到她。”
是霍砚!
我猛地抬头望向窗外,清冷的月光洒在窗棂上,将我的身影拉得细长。
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我早就被盯上了。
我必须知道,这“最后一个哑女”的宿命,究竟是什么。
天刚破晓,院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一下又一下,不容拒绝。
我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门。
霍砚那张冷峻的脸出现在晨光熹微中,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我,语气不带一丝波澜:“跟我走一趟。”
绣线穿起杀人意我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他知道了。
他竟然知道了。
那句“你说过,你听不见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