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坚定:“好!
去!
我陪你去!
咱们一起去!
不就是阿尔卑斯山吗?
姐带你去!
看个够!”
办理出院,联系瑞士那边的医院,准备签证,收拾行装……所有的一切,都在许明月风风火火的操持下,以最快的速度进行着。
我的身体时好时坏,大部分时间都虚弱地躺在床上。
许明月忙前忙后,偶尔会跟我抱怨:“傅景琛那孙子,跟疯了似的!
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
问我你到底在哪,说你电话一直关机!”
“别理他。”
我闭着眼,声音没什么力气。
“理他个屁!”
许明月骂骂咧咧,“早干嘛去了?
现在装什么深情?
哦,对了,我还听说,”她凑近我,压低声音,带着点幸灾乐祸,“他跟苏晚,好像也没那么顺利。
圈子里传,傅景琛最近脾气爆得吓人,苏晚在他面前都小心翼翼的,好几次被拍到红着眼睛从傅氏大楼出来。”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他和苏晚如何,早已与我无关。
就在我们即将启程的前两天,许明月的手机又响了,是傅景琛。
许明月看了眼来电显示,直接按了免提,没好气地:“傅总,又有何贵干?
我们忙着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傅景琛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疲惫和……难以言喻的恐慌。
“许明月,”他叫她的全名,声音绷得很紧,“林溪……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许明月翻了个白眼:“关你屁事!
离都离了,傅总还是关心关心你的苏小姐吧!”
“告诉我!”
傅景琛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失控的厉色,“那张纸……那张染血的纸!
她那天掉在地上的!
到底是什么?!”
我的心,几不可察地跳快了一拍。
他看到了?
他……在意了?
许明月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吼得愣了一下,随即火气更大:“现在想起来问了?
早干嘛去了!
傅景琛,我告诉你,晚了!
一切都晚了!
溪溪她……胃癌晚期。”
我平静地开口,声音透过免提,清晰地传到了电话那头。
病房里瞬间死寂。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只能听到傅景琛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像是濒死的野兽。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