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上前一步,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林溪,跟我去医院。”
“不必了傅总。”
许明月挡在我身前,毫不畏惧地迎上他迫人的目光,“溪溪的事,以后不劳你费心!
你守着你的苏小姐就好!”
她低头,声音瞬间放柔,带着哄劝:“溪溪,我们走。
我带你回家,我们去看最好的医生。”
我点点头,靠在许明月坚实的肩膀上,被她半搀半抱着往下走。
经过傅景琛身边时,他伸手似乎想拦。
许明月直接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力道不小,发出清脆的响声。
“滚开!
别碰她!”
许明月怒目而视,“傅景琛,从今天起,林溪跟你,再无瓜葛!
离婚协议,等着收吧!”
傅景琛的手僵在半空,他看着许明月护犊子一样护着我,看着我对他视若无睹、只想尽快逃离的模样,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怒意,有不解,似乎还有一丝……被彻底排除在外的茫然和焦躁。
苏晚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委屈:“景琛哥……嫂子她……是不是误会我们了?
都怪我不好……”傅景琛没有回应她,目光依旧死死锁在我身上。
许明月懒得再废话,扶着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栋冰冷华丽的牢笼。
外面冷冽的空气涌入肺腑,带着自由的味道,却也带着深入骨髓的寒意。
坐进许明月温暖的车里,看着那扇象征着五年囚笼的雕花大门在视线里越来越远,我终于彻底脱力,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点滴瓶里的液体正一滴一滴,安静地注入我的血管。
胃部的疼痛被药物暂时压制了下去,只剩下沉重和不适。
“醒了?”
许明月布满血丝的眼睛凑了过来,带着浓浓的疲惫和担忧,“感觉怎么样?
还疼不疼?”
我摇摇头,嗓子干得发不出声音。
许明月立刻用棉签沾了温水,小心地润湿我的嘴唇。
“你个傻子!”
她一边动作,一边忍不住红了眼眶,“这么大的事,还想瞒着我!
要不是我逼问医生……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医生说再晚一点送来,可能就……”她说不下去了,别过头,用力吸了吸鼻子。
“明月……”我艰难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