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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发表时间: 2025-06-09

——辰时已过,太极殿内。

百官早已列队站好,却迟迟不见女帝身影。就在礼部尚书第三次擦拭额角冷汗时,殿外终于传来宫人高唱——

“陛下驾到——”

朱漆殿门缓缓开启,萧溯溪一袭玄色龙袍踏入大殿,冕旒垂下的玉珠轻晃,遮不住她唇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而更令人震惊的是——

她身侧竟跟着一位银发绝色的女子!

那女子一袭雪白锦袍,衣袂间暗绣虎纹,行走时如踏云般轻盈。银发如瀑垂落,发尾用金丝松松束起,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她的面容精致如画,眉如远山,眸若灿金,唇色淡如初绽的樱,却因微微上扬的弧度而透出几分慵懒的傲意。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发间那对若隐若现的白色虎耳,以及身后那条悠然摆动的雪尾。

——白虎尊上,竟以人形临朝!

满殿哗然!

“这、这……”礼部尚书手中的笏板“啪嗒”掉在地上,老脸涨得通红,“白虎尊上竟是女子?!”

兵部尚书更是瞪圆了眼,喃喃道:“老夫一直以为……”

“以为什么?”年忽然开口,嗓音清冷如碎玉,却又带着几分猫科动物特有的慵懒,“以为本尊是男的?”

她金色竖瞳淡淡一扫,那几个曾私下议论“白虎尊上定是威武雄壮男子”的官员顿时腿软,差点跪下去。

萧溯溪眼底笑意更深,伸手牵过年的手腕,带着她一同踏上丹陛。

“今日起,白虎尊上以人形参政。”女帝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钟鸣,震得满朝文武心神俱颤,“诸卿可有异议?”

百官:“……”

谁敢有异议?!

年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在龙椅旁的白虎尊座上坐下。她姿态随意,却因那绝世的容颜与周身萦绕的威压,让人不敢直视。

户部侍郎战战兢兢上前奏事,刚说了两句,就听白虎尊上忽然“啧”了一声。

“北疆军饷的账目不对。”她指尖点了点奏折,“少算了三车粮草。”

户部侍郎一愣,慌忙翻开账本核对,果然发现漏记了边境守军的三车冬粮。他额头顿时沁出冷汗:“尊、尊上明察……”

年轻哼一声,懒得再理他,转而从袖中摸出一颗蜜饯,旁若无人地咬了一口。

萧溯溪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宠溺几乎要溢出来。

————

下朝后,流言如野火般传遍皇城。

茶楼里,说书人惊堂木一拍:“诸位可知?那白虎尊上的人形,美得连御花园的牡丹见了都自惭形秽!”

酒肆中,醉汉摇头晃脑:“难怪陛下如此宠爱……换了我,我也……”

话未说完,就被同伴一把捂住嘴:“找死啊你!”

————

御书房内。

年化作小白虎的模样,懒洋洋地趴在软垫上晒太阳。萧溯溪执笔批阅奏折,时不时挠挠她的下巴。

“今日为何突然用人形上朝?”女帝忽然问道。

年眯着眼,尾巴甩了甩:“无聊。”

萧溯溪低笑:“只是无聊?”

年翻了个身,露出柔软的肚皮:“顺便让那群蠢货知道,本尊是女的。”

她金色竖瞳斜睨着萧溯溪,意有所指:“免得他们总以为,你夜夜与‘雄虎’共寝。”

萧溯溪笔尖一顿,随即失笑。

她俯身亲了亲那对毛茸茸的虎耳:“现在,他们知道了。”

(从此,天启朝堂多了一道奇景——女帝批奏折时,总有位银发绝色的白虎尊上在一旁啃果子,偶尔甩尾巴打翻几个不长眼大臣的茶盏)

——寅时刚过,太极殿内。

百官早已列队站好,垂首静候。忽然,殿门被一阵清风推开,一股清冽的雪松气息扑面而来。

众人抬头,瞬间瞠目结舌——

只见一位银发金瞳的俊美男子,一袭雪白锦袍,衣袂翩然踏入大殿。他眉目如画,鼻梁高挺,唇角噙着一抹慵懒的笑意,发间若隐若现的白色虎耳和身后悠然摆动的雪尾,昭示着他的身份——

白虎尊上!

——但这次,竟是男相!

满朝哗然!

“这、这……”礼部尚书手中的笏板“啪嗒”掉在地上,老脸涨得通红,“尊上怎么又变成男的了?!”

兵部尚书更是瞪圆了眼,结结巴巴道:“前几日不是才……”

年唇角微勾,金色竖瞳闪过一丝狡黠。他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嗓音低沉磁性:“怎么?本尊换个模样,你们就不认识了?”

百官:“……”

这谁敢认?!

萧溯溪踏入大殿时,冕旒下的眸光微微一滞。

她看着站在丹陛下的银发男子,唇角抽了抽:“……阿年?”

年转身,冲她眨了眨眼,金色竖瞳里满是恶作剧得逞的愉悦:“陛下今日气色不错。”

萧溯溪扶额,无奈低声道:“别闹。”

年轻哼一声,故意迈着优雅的步子踏上丹陛,在白虎尊座上坐下。他姿态慵懒,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颗蜜饯,雪白的尾巴悠然摆动,时不时扫过女帝的龙袍下摆。

满朝文武大气都不敢出,眼神在女帝和白虎尊上之间来回游移,仿佛在看一场惊世骇俗的大戏。

户部侍郎战战兢兢上前奏事,刚说了两句,就听白虎尊上忽然“啧”了一声。

“南疆水患的赈灾银两,少拨了五千两。”年指尖点了点奏折,嗓音低沉,“怎么?当本尊不会算数?”

户部侍郎一愣,慌忙翻开账本核对,果然发现漏算了沿河三县的修缮费用。他额头顿时沁出冷汗:“尊、尊上明察……”

年轻哼一声,懒得再理他,转而从袖中摸出一颗蜜饯,旁若无人地咬了一口。

萧溯溪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无奈与宠溺交织。

————

下朝后,流言如野火般传遍皇城。

茶楼里,说书人惊堂木一拍:“诸位可知?那白虎尊上今日化作男相,俊美得连京城第一美男子都自愧不如!”

酒肆中,醉汉摇头晃脑:“难怪陛下如此宠爱……这男女通吃的本事……”

话未说完,就被同伴一把捂住嘴:“你疯了?!不要命了?!”

————

御书房内。

年恢复成小白虎的模样,懒洋洋地趴在软垫上晒太阳。萧溯溪执笔批阅奏折,时不时捏捏他的耳朵。

“今日为何变成男相?”女帝忽然问道。

年眯着眼,尾巴甩了甩:“好玩。”

萧溯溪低笑:“只是好玩?”

年翻了个身,露出柔软的肚皮:“顺便让那群蠢货知道,本尊男女皆可。”

他金色竖瞳斜睨着萧溯溪,意有所指:“免得他们总以为,你只喜欢女子。”

萧溯溪笔尖一顿,随即失笑。

她俯身亲了亲那对毛茸茸的虎耳:“现在,他们知道了。”

(从此,天启朝堂多了一道奇景——白虎尊上时而女相,时而男相,全凭心情。而女帝陛下,始终宠溺如初。)

——寅时三刻,太极殿内。

今日的白虎尊上,格外反常。

她并未像往常一般慵懒地踱步而入,而是绷紧身躯,银白的毛发微微炸开,金色的竖瞳缩成细线,每一步都踏得极轻,却又带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是猫科动物捕猎前的姿态。

萧溯溪冕旒下的眸光一凝,指尖无声地按上了剑柄。

百官尚未察觉异样,礼部尚书正捧着奏折上前,刚要开口——

“吼——!!!”

一声震天虎啸骤然炸响!

音浪如实质般在殿内震荡,梁柱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几名文官直接被震得跌坐在地。而在大殿三个角落,空气突然扭曲——

“噗通!噗通!噗通!”

三名黑衣刺客从隐身状态被硬生生轰出,重重摔在地上!他们捂着渗血的耳朵痛苦翻滚,手中的淬毒匕首“叮当”落地。

年的爪子“唰”地弹出,一爪拍碎最近那名刺客的肩胛骨:“谁派你们来的?”

刺客咬紧牙关不答,却被白虎尊上直接踩断手腕:“本尊的鼻子,隔着三条街就闻见你们身上那股子蛇腥味——”她冷笑,“南疆巫蛊教的杂碎。”

萧溯溪缓缓起身,玄色龙袍无风自动:“拖下去,撬开他们的嘴。”

玄甲卫立刻上前押人,却见年突然甩尾拦住:“等等。”

她爪子一勾,从刺客衣领里挑出三枚血色玉符:“爆体蛊?”尾巴狠狠抽在那人脸上,“想同归于尽?”

玉符被白虎灵力冻成齑粉的刹那,三名刺客面如死灰。

————

御书房。

年变回人形,银发还炸着几根呆毛,正怒气冲冲地啃桃子:“南疆那群老不死的,竟敢把主意打到朝堂上!”

萧溯溪给她倒了杯蜜露:“多亏阿年警觉。”

年轻哼一声,尾巴却悄悄缠上女帝手腕:“你早发现了?”

“第三个刺客隐身时,冕旒的玉珠晃了一下。”萧溯溪轻笑,“本想引他们近身再杀,没想到……”

“没想到本尊直接掀了桌子?”年挑眉,忽然凑近她耳边,“陛下是不是忘了……”

温热的呼吸拂过颈侧:

“你的白虎,最擅长的就是——掀、桌、子。”

(三日后,南疆巫蛊教总坛被一场“山火”烧成白地。有人说看见雪白的虎影踏月而去,爪尖还滴着血)

——腊月深冬,御花园内。

积雪覆了满园,红梅映着素白,天地间一片寂静。

年化作小白虎的模样,正优雅地蹲坐在雪地里,慢条斯理地舔着爪子。银白的毛发与积雪几乎融为一体,唯有那双金色的竖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像两颗璀璨的琥珀。

她的动作极尽慵懒,粉嫩的舌尖轻轻扫过爪垫,偶尔还歪头咬一咬爪尖上不存在的草屑,完全无视了周遭刺骨的寒意。

萧溯溪披着狐裘站在廊下,手中捧着一盏热茶,目光柔和地望着雪中的白虎。

“阿年,不冷吗?”她轻声问道。

年抬头瞥了她一眼,尾巴尖轻轻一甩,溅起几粒碎雪:“冷?”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干脆在雪地里打了个滚,蓬松的毛发沾满了晶莹的雪粒,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更添几分灵动。

“本尊的毛,比你那狐裘暖和多了。”年得意地昂起头,爪子拍了拍身边的积雪,“要不要试试?”

萧溯溪低笑,将茶盏递给一旁的宫人,当真走下台阶,踏入雪中。

寒风凛冽,她的指尖很快冻得微红,可年却已经踱步过来,毛茸茸的身子贴在她腿边,尾巴一卷,缠上她的手腕。

——瞬间,刺骨的寒意消散无踪。

萧溯溪挑眉:“白虎灵力还有这般用处?”

年轻哼一声,尾巴尖扫过她的掌心:“不然你以为,本尊为何能在北境雪山睡上三百年?”

她说着,忽然一跃而起,扑向不远处的一堆积雪,爪子“唰”地拍散雪堆,露出底下几株嫩绿的冬芽。

“瞧,春天要来了。”年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愉悦。

萧溯溪望着她在雪中嬉戏的身影,眼底温柔更深。

——她的白虎,永远这般鲜活耀眼。

(当夜,女帝寝宫的炭盆全被撤下——因为某只白虎嫌热,干脆把整张床榻都冻成了适合打滚的冰窝)

御书房内,烛火摇曳。

锦衣卫指挥使单膝跪地,玄铁护腕与金砖相碰,发出沉闷的声响:“禀陛下,皇都近日确有异动。八十余名契约者潜伏于市井,皆配猛禽类契约兽。”

萧溯溪朱笔未停,笔尖在奏折上悬了片刻:“猛禽?”

年原本蜷在软榻上打盹,闻言倏地竖起耳朵。银白的尾巴尖轻轻一甩,无形的灵力如涟漪般荡开,瞬息覆盖整座皇城。

“雪鹰。”她突然睁眼,金色竖瞳缩成细线,“西北角的腌臜东西,身上还沾着极北冰原的臭味。”爪子“咔”地刺透檀木案几,“北境那群丧家犬?”

锦衣卫后背沁出冷汗。他亲眼见过这位尊上撕碎过多少敌人——那些碎片至今还挂在边境警示架上。

萧溯溪终于搁笔,指尖在案几上轻叩三下:“雪鹰可日行千里,最适合作……”

“传信。”年冷笑接口,尾巴烦躁地拍打榻沿,“他们盯上三日后运往边关的军械了吧?”

烛火“噼啪”爆响,映得女帝眸中寒光凛冽:“阿年觉得呢?”

白虎尊上突然化作人形跃下软榻,银发扫过指挥使的肩甲:“本尊去玩玩。”她指尖凝出冰晶,在空中勾勒出皇城地图,“八十一个人,八十一个雪鹰笼。”

萧溯溪挑眉:“多了一个?”

年轻轻舔过尖牙:“有个‘老朋友’混在里面——当年咬过我尾巴的那只杂毛雪雕。”

(当夜,皇城八十一家客栈的房梁上突然结满冰棱,每个冰棱里都冻着一只挣扎的雪鹰。而在最中央的菜市口旗杆上,一只缺了半边翅膀的巨型雪雕被钉成展翅状,羽毛上还留着焦黑的雷击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