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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锁琵琶骨后,重生嫡女杀疯了结局+番外

葫逸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冰冷的铁链锁住她的琵琶骨,昔日艳冠京华的第一才女沈清月,此刻衣衫褴褛,被她曾深爱的未婚夫——太子萧煜,亲手灌下哑药。他身边的侧妃,正是她曾经情同手足的庶妹沈清婉,笑靥如花:“姐姐,这滋味如何?”沈清月眸中血泪,心中却燃起一簇幽火:萧煜,沈清婉,若有来生,我定让你们血债血偿!下一瞬,她竟带着满腔怨恨,重生回到了阴谋开始之前!1喉咙里像是被灌了滚烫的铁水,火烧火燎的痛楚从舌根蔓延到五脏六腑。我拼命挣扎,想发出一点声音,哪怕是野兽般的嘶吼,可那碗黑褐色的药汁还是被粗暴地灌了进来,带着浓重腥气的液体呛得我几欲窒息。“唔……唔……”我徒劳地摆着头,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冰冷而轻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尖细得像针,扎进我的耳膜。“姐姐,这可是煜哥哥特...

主角:萧煜沈清婉   更新:2025-06-06 2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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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煜沈清婉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锁琵琶骨后,重生嫡女杀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葫逸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冰冷的铁链锁住她的琵琶骨,昔日艳冠京华的第一才女沈清月,此刻衣衫褴褛,被她曾深爱的未婚夫——太子萧煜,亲手灌下哑药。他身边的侧妃,正是她曾经情同手足的庶妹沈清婉,笑靥如花:“姐姐,这滋味如何?”沈清月眸中血泪,心中却燃起一簇幽火:萧煜,沈清婉,若有来生,我定让你们血债血偿!下一瞬,她竟带着满腔怨恨,重生回到了阴谋开始之前!1喉咙里像是被灌了滚烫的铁水,火烧火燎的痛楚从舌根蔓延到五脏六腑。我拼命挣扎,想发出一点声音,哪怕是野兽般的嘶吼,可那碗黑褐色的药汁还是被粗暴地灌了进来,带着浓重腥气的液体呛得我几欲窒息。“唔……唔……”我徒劳地摆着头,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冰冷而轻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尖细得像针,扎进我的耳膜。“姐姐,这可是煜哥哥特...

《被锁琵琶骨后,重生嫡女杀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冰冷的铁链锁住她的琵琶骨,昔日艳冠京华的第一才女沈清月,此刻衣衫褴褛,被她曾深爱的未婚夫——太子萧煜,亲手灌下哑药。

他身边的侧妃,正是她曾经情同手足的庶妹沈清婉,笑靥如花:“姐姐,这滋味如何?”

沈清月眸中血泪,心中却燃起一簇幽火:萧煜,沈清婉,若有来生,我定让你们血债血偿!

下一瞬,她竟带着满腔怨恨,重生回到了阴谋开始之前!

1喉咙里像是被灌了滚烫的铁水,火烧火燎的痛楚从舌根蔓延到五脏六腑。

我拼命挣扎,想发出一点声音,哪怕是野兽般的嘶吼,可那碗黑褐色的药汁还是被粗暴地灌了进来,带着浓重腥气的液体呛得我几欲窒息。

“唔……唔……”我徒劳地摆着头,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冰冷而轻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尖细得像针,扎进我的耳膜。

“姐姐,这可是煜哥哥特意为你寻来的良药,能让你安静些,莫再胡言乱语,污了太子殿下的清誉。”

沈清婉!

那张我曾以为纯良无害的脸,此刻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扭曲成最恶毒的厉鬼。

她身后,萧煜,我曾倾心相付的夫君,如今的太子殿下,他明黄的衣角在眼前晃动,眼神比腊月的寒冰更冷,没有一丝温度。

“沈氏清月,秽乱宫闱,构陷忠良,罪不容诛!

念你曾为太子侧妃,赐你哑药,从此闭嘴思过!”

太监尖利的宣判声像一把钝刀,一刀刀剐着我的心。

游街示众的石子和烂菜叶,父亲惨死狱中的血书,母亲疯癫后凄厉的笑声……一幕幕,在我眼前飞速闪过,最终定格在沈清婉那张得意的,挂着伪善泪痕的脸上。

不!

我不要!

猛地,我从床上弹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浸湿了中衣,紧紧贴在背上,一片冰凉。

心口像是被巨石压着,闷痛得几乎要炸开。

“啊——”我下意识地想尖叫,却发现声音嘶哑干涩,但,我能发出声音!

我颤抖着抚上自己的喉咙,那里没有被灌下哑药的灼痛,只有因噩梦而过度嘶喊后的不适。

环顾四周,是熟悉的闺房。

紫檀木的雕花大床,床头挂着我亲手绣的并蒂莲香囊,空气中弥漫着我惯用的安神香的淡淡馨香。

窗外,晨光熹微,隐约能听到几声清脆的鸟鸣。


这不是地牢,不是充斥着绝望与腐臭的监牢。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清晰的痛感传来。

“小姐,您醒了?”

门外传来侍女莺儿试探的声音。

“进来。”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无比清晰。

莺儿推门而入,见我脸色苍白,额上布满冷汗,关切道:“小姐可是魇着了?

奴婢去给您倒杯温水。”

我看着她,这张年轻而熟悉的面孔,在前世,她为了护我,被活活打死。

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来。

“莺儿,今日是何年何月何日?”

莺儿端着水杯的手顿了顿,有些诧异地看着我,还是恭敬地回答:“回小姐,今日是启元二十二年,三月初六。”

启元二十二年……三月初六……我的脑子“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启元二十二年,那不是一切悲剧发生的三年前吗?

那时候,父亲还是权倾朝野的丞相,母亲还是温婉贤淑的当家主母,我还是沈府备受宠爱的嫡女沈清月。

而萧煜,还是那个会对着我温和微笑,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太子。

沈清婉……她还是那个跟在我身后,怯懦地喊着“姐姐”,处处依赖我的庶妹。

巨大的冲击让我有些眩晕,分不清这究竟是更真实的梦境,还是上苍的垂怜。

“姐姐,你醒了?

可是身子不适?”

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关切。

我猛地抬头,看见沈清婉穿着一身素雅的鹅黄衣裙,娉娉婷婷地站在那里。

她手中端着一碗汤药,那双总是水汪汪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恰到好处的担忧,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无辜又可怜。

可我知道,这副皮囊下,藏着怎样一条毒蛇。

前世被灌下哑药的灼痛感仿佛又一次席卷了我的喉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股恨意,如同蛰伏的凶兽,瞬间冲破了理智的牢笼,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死死攥着锦被,指甲深陷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勉强维持着一丝清明。

“姐姐怎么了?

脸色这般难看?”

沈清婉走近几步,将汤药放在床头的小几上,伸手想来探我的额头。

“别碰我!”

我几乎是厉声喝道,声音因为激动而更加嘶哑。

沈清婉的手僵在半空,眼中迅速漫上水汽,泫然欲泣:“姐姐……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她咬着
下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若是从前,我定会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柔声安慰。

可现在,我只觉得无比恶心。

“我没事,”我别开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但声音里的寒意却无法掩饰,“只是做了个噩梦,有些乏了。”

“噩梦?”

沈清婉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姐姐梦到什么了?

说出来,妹妹帮你参详参详,说不定就好了。”

她挨着床沿坐下,语气亲昵,仿佛我们依旧是世上最要好的姐妹。

我看着她那张纯真无邪的脸,心中冷笑。

参详?

是想看看我究竟知道了多少,好提前布置,再次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吗?

“不必了,”我淡淡道,“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旧事罢了。”

旧事?

对我而言,是血淋淋的刻骨铭心;对你而言,或许只是你精心算计中,无关紧要的一环吧。

“姐姐,”沈清婉又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神秘,“昨日太子殿下来看你了,你当时睡着了,殿下还在你床边坐了好一会儿呢。

他说,过几日天气好了,想约姐姐一同去城外踏青。”

萧煜……这个名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心口。

那个温文尔雅,曾对我许下无数诺言的男人,那个亲手将我打入地狱,眼睁睁看着我受尽折磨的男人。

2前世的爱恋与今生的恨意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闭上眼,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情绪。

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冰冷。

“知道了。”

我淡淡应了一声,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沈清婉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冷淡,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柔顺乖巧的模样:“那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休息了,姐姐若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叫人告诉我。”

她起身,盈盈一拜,缓步退了出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我才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瘫软在床上。

冷汗依旧未干,心跳也未平复。

这不是梦。

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三年前,一切都还未发生的时候。

父亲还在,母亲安好,沈家也依旧是京中望族。

而我,沈清月,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阶下囚,不再是那个被灌下哑药,眼睁睁看着亲人惨死的孤魂。

我的手指抚过喉咙,
那里依旧能发出声音。

我的手脚完好,头脑清醒。

胸腔中,那股极致的恨意与绝望,此刻却奇异地化作了一股冰冷的火焰,在我四肢百骸中燃烧。

沈清婉,萧煜……还有那些曾经践踏过我,构陷过我沈家的人……我回来了。

这一世,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窗外的阳光似乎明媚了几分,照亮了房间内飘浮的微尘。

我看着自己的手,白皙,修长,还未曾沾染过鲜血和污秽。

“呵。”

我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中带着一丝癫狂,一丝快意,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苍凉。

重活一世,是上天给我的机会,还是另一个更残酷的玩笑?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不会再任人摆布。

既然让我重来,我便要这天,再也遮不住我的眼!

要这地,再也埋不了我的心!

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

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咳,中二了点,但此刻,我只想掀翻这棋盘,自己做那个执棋之人。

3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在我手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缓缓抬手,看着这双曾经被镣铐磨出血痕,被粗活磨出厚茧,最后无力垂落的手。

如今,它们白皙依旧,指节纤长,仿佛能掐出水来。

真好。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带着清晨特有的微凉,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我自己的,清雅的体香。

不再是地牢里腐臭与血腥交织的噩梦。

“大小姐,您醒了?”

门外传来贴身丫鬟采薇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前世,采薇为了护我,被活活打死。

“嗯,进来吧。”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初醒的沙哑,却清晰无比。

采薇推门而入,见我已起身,连忙上前:“大小姐可是要起了?

奴婢伺候您梳洗。”

我点点头,任由她为我更衣梳发。

铜镜中的少女,眉眼精致,肌肤胜雪,只是脸色略显苍白,眼神却清亮得惊人。

“采薇,”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也看着她在我发间灵巧穿梭的手,“我睡了多久?”

“回大小姐,您从昨日午后一直睡到方才,可把夫人和老爷担心坏了。

沈二小姐也来看过您好几次呢。”

采薇的声音轻柔。

沈清婉?

她自然要来“关心”我,看看我这条鱼,是不是还愿意乖乖上她的钩。

“昨日之事,不必再提。”

我淡淡
道。

采薇手一顿,有些讶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低下头:“是,大小姐。”

梳洗完毕,用了些清淡的早膳。

母亲身边的张嬷嬷便过来了,说是母亲让我过去说说话。

张嬷嬷是母亲的陪嫁,对我一向忠心。

前世,她也为了替我向父亲求情,被罚跪在雪地里,落下了病根。

“嬷嬷,”我扶着她的手臂,心中微暖,“母亲身体可好?”

“夫人好着呢,就是惦记大小姐。

大小姐昨日受了惊吓,可得多养养。”

张嬷嬷慈爱地看着我。

到了母亲的院子,果然见她正倚在榻上看书,见我进来,忙放下书卷,朝我招手:“月儿,快过来让娘看看。”

我依言上前,在她身边坐下。

母亲拉着我的手,细细打量我的气色:“脸色还是这般白,回头让厨房给你炖些燕窝补补。”

“女儿无碍,让母亲担心了。”

我靠在她肩上,鼻尖是熟悉的馨香。

这是我娘,她还活着,真好。

“你这孩子,跟娘还客气什么。”

母亲轻拍我的手背,随即又蹙起眉头,“昨日之事,婉儿都同我说了。

那起子刁奴,竟敢如此怠慢你,我已经让人发落了。

只是……”她顿了顿,语气有些犹豫:“月儿,婉儿是你妹妹,她年纪小,若有不懂事的地方,你多担待些。

太子殿下那边……你莫要多想,安心养好身子才是。”

我心中冷笑。

沈清婉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

明明是她设计陷害,到头来倒成了我身子弱,受不得“怠慢”。

至于太子,母亲怕是也听了沈清婉的“解释”,以为我还在为萧煜吃醋。

“母亲,女儿知道了。”

我乖巧应下,不想让她多思多虑。

眼下,还不是跟沈清婉彻底撕破脸的时候。

我要做的,是让她自己露出马脚。

4接下来的几日,我安心在院中休养。

沈清婉倒是日日都来请安,嘘寒问暖,比亲姐姐还亲。

那副做派,若非我带着两世记忆,恐怕真要被她骗过去。

她总会有意无意地提起萧煜,说他又送了什么新奇玩意儿,或是又称赞了她哪句诗作得好。

我只是听着,偶尔淡淡应一声,不悲不喜。

这日,她又来了,手里捧着一个锦盒:“姐姐,你看,这是太子殿下昨日赏我的南海明珠,说是衬我的肤色。

姐姐戴着定然也好
看。”

她打开锦盒,一颗龙眼大小的明珠,圆润光华,确是上品。

前世,这颗珠子,萧煜也曾拿来给我看过,说要为我打造成一支珠钗。

后来,这珠子果然成了沈清婉的囊中之物。

我只瞥了一眼,便移开目光:“妹妹自己留着吧,我近来身子不适,不耐这些俗物。”

沈清婉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道:“姐姐说的是。

对了,过几日是安国公府老太君的寿宴,父亲母亲都会去,姐姐的身子可好些了?

若能同去,也能散散心。”

来了。

安国公府寿宴。

前世,就是在这场寿宴上,沈清婉设计弄脏了我的礼服,让我当众出丑,沦为京中笑柄。

而她,则穿着一身合宜的衣裙,在宴会上大放异彩,得了不少赞誉。

“多谢妹妹关心,我会去的。”

我微微一笑。

沈清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已经预见了我出糗的模样。

“那太好了!

姐姐定要好好打扮一番,莫要辜负了这般容貌。”

她笑得越发甜美。

寿宴前两日,母亲特意为我和沈清婉各裁制了一套新衣。

我的那套是月白色绣银线兰花的褙子,配一条天水碧的挑线裙子,清雅脱俗。

沈清婉的则是一套粉色绣芍药的襦裙,娇俏可人。

我拿着衣衫,细细摩挲着上面的绣线。

前世,就是这件月白色的褙子,在赴宴前被“不小心”泼上了墨迹。

当时我手忙脚乱,沈清婉假意安慰,却又“无意”中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没了合身的礼服,只能穿着一件半旧的衣裳去赴宴,与精心打扮的她形成鲜明对比。

这一世,我可不会再让她得逞。

我将衣衫交给采薇:“仔细收好了,莫让人碰了。”

“是,大小姐。”

寿宴当日,我起得很早。

采薇为我梳妆,换上那身月白色的礼服。

镜中的我,清丽淡雅,宛如雨后新荷。

“大小姐,您今日真美。”

采薇由衷赞叹。

我微微一笑,心中却在盘算着时辰。

果然,临出门前,沈清婉身边的丫鬟春杏端着一盆水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正“巧”往我这边撞来。

“哎呀!”

春杏惊呼一声,手中的水盆眼看就要泼向我。

若是前世,我定会惊慌失措地躲闪,然后那盆“恰好”带着墨汁的水就会毁了我的裙摆。

但现在——我脚下看似随意地一
错,身子灵巧地一旋,春杏手中的水盆便擦着我的衣袖而过。

而她自己,因为发力过猛,重心不稳,整个人朝前扑去。

<“嘭!”

一声闷响,伴随着春杏的痛呼和另一个尖细的惊叫。

我好整以暇地转过身,只见春杏狼狈地趴在地上,水盆翻倒,清水混着黑色的墨迹泼洒了一地。

而更精彩的是,刚刚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准备出门的沈清婉,此刻正站在春杏扑倒的方向,她那身娇嫩的粉色芍药襦裙,从胸口到裙摆,被泼上了一大片刺目的墨迹,宛如一幅被毁掉的浓墨山水画。

“啊!

我的衣服!”

沈清婉尖叫起来,声音凄厉,哪里还有平日的温婉可人。

春杏也吓傻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二……二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你这个贱婢!”

沈清婉气急败坏,扬手就要打春杏。

5“妹妹,这是怎么了?”

我故作惊讶地走上前,语气里满是“关切”,“哎呀,春杏,你怎么这般不小心?

快起来,看看二小姐的裙子,这可怎么好?”

沈清婉看着我完好无损的月白衣裙,再看看自己胸前那一大片污渍,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都红了。

她自然明白,这一切绝非巧合。

“沈清月!

是不是你搞的鬼!”

她终于撕下了伪装,指着我怒斥。

我一脸无辜,甚至带着几分委屈:“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方才春杏端水过来,险些泼到我,我只是避开了而已。

谁知她竟会撞向你……这墨水……春杏,你端盆清水,里面怎么会有墨?”

春杏吓得面无人色,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

周围的下人也围了过来,看着眼前的闹剧,窃窃私语。

母亲和柳姨娘闻声也赶了过来。

柳姨娘是沈清婉的生母,一向将她视若珍宝。

“婉儿!

这是怎么了?”

柳姨娘一见沈清婉的惨状,立刻尖叫起来,冲过来护住她,怒视着我,“沈清月!

是不是你欺负婉儿!”

“姨娘这话从何说起?”

我敛去眼底的冷意,依旧是那副柔弱无辜的模样,“方才之事,众人都看在眼里。

是春杏自己不小心,险些污了我的衣裙,我避让及时,她却撞向了妹妹。

至于这墨水,倒要问问春杏,为何要端着带墨的水盆在府中行走,还这般毛手毛脚
。”

春杏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敢说实话,只一个劲地磕头:“奴婢该死!

奴婢该死!”

母亲皱眉看着这一片狼藉,又看看我和沈清婉,沉声道:“好了!

都别吵了!

春杏,到底怎么回事?”

春杏哪里敢说出是沈清婉指使,只能哭着说自己不小心打翻了砚台,慌乱中没看清水盆里的水。

这种说辞,漏洞百出,但眼下谁会去深究一个丫鬟的动机?

沈清婉气得眼泪直掉,指着春杏:“你……你……”却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这哑巴亏,她是吃定了。

“好了婉儿,莫哭了,仔细妆花了。”

柳姨娘心疼地替她擦泪,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还不赶紧去换身衣服!

寿宴快开始了!”

沈清婉只能含恨瞪了我一眼,在柳姨娘的簇拥下,气冲冲地回房换衣服。

我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沈清婉,这只是开胃小菜。

前世你让我受的屈辱,我会一点一点,加倍奉还。

母亲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月儿,你也准备一下,我们该出发了。”

“是,母亲。”

到了安国公府,宾客云集,热闹非凡。

我跟在母亲身后,仪态端方,从容淡定。

月白色的衣裙衬得我愈发清雅,引来不少赞赏的目光。

沈清婉换了一件鹅黄色的衣裙,虽然也算得体,但明显不如之前那套粉色芍药襦裙精心,加上心情不佳,脸色也有些憔悴,站在我身边,竟显得黯淡了几分。

不少夫人小姐与母亲寒暄,目光在我身上流转,带着几分探究。

我只是浅笑盈盈,应对得体。

“沈大小姐今日真是光彩照人啊。”

一位夫人笑道。

“夫人谬赞了。”

我谦逊回应。

沈清婉在一旁,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宴会过半,我正与几位世家小姐闲聊,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清月妹妹。”

我回头,只见萧煜一身锦袍,正含笑看着我。

他身后,跟着几位皇子和世家公子。

“太子殿下。”

我屈膝行礼,语气平淡,没有半分前世的痴迷与孺慕。

萧煜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

似乎没想到,往日对他千依百顺,眼中只有他的沈清月,今日竟会如此疏离。

“清月妹妹今日这身装扮,倒是清雅别致。”

他语
气温和,仿佛之前的嫌隙从未发生。

“殿下过奖。”

我依旧淡淡的。

6沈清婉见状,连忙上前,娇俏地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她努力想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但眼底的委屈和不甘却难以掩饰。

萧煜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对她今日略显仓促的装扮和不佳的气色有些不满。

“婉儿妹妹今日……似乎有些倦怠?”

他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沈清婉心中一紧,连忙道:“让殿下见笑了,婉儿只是……只是早上出了些小意外,不碍事的。”

她说着,还偷偷瞥了我一眼,那眼神,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茫然的神情,仿佛不知她在说什么。

萧煜何等精明,自然看出了些许端倪。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带着审视和一丝……探究。

“哦?

是何意外?

说来听听,若有委屈,本宫替你做主。”

萧煜语气依旧温和,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让人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沈清婉正要开口,我却抢先一步,带着一丝担忧和自责道:“都怪我,早上妹妹的丫鬟不小心,险些污了我的衣裙,我避让了一下,不成想那丫鬟竟直直撞向了妹妹,将墨水泼了妹妹一身。

妹妹一向贴心,许是今日太过紧张,才让婢女这般不小心,害得妹妹只能临时更换衣裳,扰了心情。

说起来,也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有照顾好妹妹。”

我这番话,听起来是在为沈清婉开脱,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实则句句都在点明:一,沈清婉的丫鬟毛手毛脚;二,沈清婉自己管理下人不严;三,她因此迁怒于我,心情不佳。

果然,萧煜听完,目光在我和沈清婉之间转了转,那丝对沈清婉的不满似乎更深了些。

他大概觉得,沈清婉连自己的丫鬟都管不好,还因此在重要场合失了仪态,实在上不得台面。

“原是如此。”

萧煜淡淡道,语气听不出喜怒,“既然是下人失误,婉儿妹妹也不必太过介怀。

只是这管教下人,也是一门学问。”

这话,分明是在敲打沈清婉了。

沈清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没想到我竟会如此“颠倒黑白”,还引得太子对她生出不满。

她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委屈地
低下头:“殿下教训的是,婉儿知错了。”

我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冷笑。

萧煜,沈清婉,你们的棋局,从现在开始,由我来执子。

萧煜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审视,仿佛想从我平静无波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清月妹妹倒是比以往沉稳了许多。”

他意有所指。

我抬眸,迎上他的视线,唇边泛起一抹极淡的笑意:“经历了一些事,人总是会变的。

殿下不也常说,困境使人成长么?”

这话,既回应了他的试探,也暗含了前世的痛楚。

萧煜眸光微闪,不再多言,转而与其他皇子说笑去了。

但我知道,今日之事,已经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一根刺。

他开始怀疑,开始不解。

这就够了。

沈清婉狠狠地剜了我一眼,那眼神淬了毒一般。

我回以一个无辜的浅笑。

妹妹,别急,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这一世,我会让你尝遍我曾受过的所有苦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阳光透过雕花窗格照进来,落在我的指尖,暖洋洋的。

真好,这复仇的滋味,竟带着一丝甜。

7日子在指尖的暖阳中一天天过去,沈清婉倒是安分了不少,只是那双淬了毒的眸子,总在我背后如影随形。

我知道,她在等,在酝酿一个更恶毒的计谋。

这日,宫中传来消息,皇后娘娘要在御花园举办赏花宴,遍邀京中贵女。

我心头一动,这可真是个好时机。

前世,沈清婉便是在类似的宴会上,污我与外男私相授受,害我名誉尽毁,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灵儿,”我唤来我贴身的大丫鬟,她是我重生后,费心从人牙子手里救下的,前世她曾因我受过牵连,这一世,我自然要护她周全,也信她忠心。

“这几日,你替我盯紧了二小姐院里的动静,特别是她与哪些外人有过接触,务必一一记下。”

灵儿是个机灵的,闻言眼神一凛:“小姐放心,奴婢省得。”

果不其然,赏花宴前两日,灵儿便带回了消息。

沈清婉近日常与一名叫柳承恩的举子暗中接触,那柳承恩有几分才学,却出身寒微,急于攀附权贵。

沈清婉许了他好处,要他在赏花宴上与我“偶遇”,并制造些暧昧的误会。

她甚至备下了一条与我常用的帕子极为相似的赝品,准备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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