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张尚书,生意更加庞大。
且近段时间,王富贵频繁往来于京城与边境之间,似在运作一笔大生意。
“沈捕头,有件事甚是古怪。”
李刚找到我,神色凝重。
“我们查到,王富贵案发前几日,曾去过边境军需处,说是运送丝绸。
可据我们所知,军需处素来不采购丝绸,除非是……除非是以丝绸充作军饷。”
我接过话头,眼中寒光一闪。
我终于明白陈默所言之意了。
定是张尚书与王富贵相互勾结,利用职权,挪用边境军饷,以劣质丝绸充数,从中牟取暴利!
而那死者,极可能是发现了这个秘密,才被他们杀人灭口!
“若真是如此,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李刚脸色发白。
“何止杀头!”
我沉声道,“边境军队若拿不到足额军饷,士气低落,装备匮乏,一旦外敌入侵,国将不国!
他们这是在拿江山社稷作赌注!”
一股寒意与怒火在我胸中翻腾。
我从未想过,这看似普通的命案,竟牵扯到如此巨大的阴谋。
这已不再仅仅是为父母报仇,更是关乎天下安危的大事!
“沈捕头,如今该当如何?”
李刚问道,“张尚书位高权重,我们手中尚无确凿证据,若贸然行动……”我知晓李刚顾虑。
张尚书在朝中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仅凭现有线索,根本无法扳倒他。
且鹰扬卫亦在暗中调查,其中关系错综复杂,或许连皇上都已察觉,只待时机。
“不可轻举妄动。”
我道,“我们需得找到确凿证据,证明张尚书与王富贵挪用军饷之实。
同时,也要查清死者身份,他为何知晓此秘密,又是否留有证据。”
恰在此时,一捕快匆匆跑进:“沈捕头!
李头儿!
不好了!
王富贵…… 王富贵死了!”
“什么?!”
我与李刚同时起身。
“如何死的?
在何处?”
我急切追问。
“在他自己家中!”
捕快答道,“我们接到报案赶去,他死在书房,似是服毒自尽!”
“自尽?”
我眉头紧锁,“走,去看看!”
6 假死真相,羊皮铁证王富贵的家在京城富人区,府邸宽敞豪华。
我与李刚赶到时,现场已被封锁。
走进书房,只见王富贵趴在书桌上,脸色青紫,嘴角残留着毒药痕迹。
桌上放着一封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