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看病花光钱了’,我把提成转给他了。”
王姐突然走过来,搂住我肩膀:“这丫头笨是笨,但心眼比谁都实。
上个月我发烧,她给我带了三天粥,保温桶捂得滚烫。”
陈律师突然站起来,从公文包里抽出保单:“我签重疾险,年交二十万。”
他冲我笑,“顺便,我可以免费帮你告造谣的人。”
苏蘅的文件夹“啪”地掉在地上。
她弯腰捡的时候,我看见她耳尖通红——和周砚小时候被老师点名背课文时一个德行。
散场时下雨了。
周砚把西装顶在我头上,自己淋得半湿。
走到我家楼下,他突然攥住我手腕。
“其实……”他低头看我,雨水顺着发梢滴在我鼻尖,“我不想再演戏了。”
我心跳得耳朵发鸣。
他的掌心很烫,透过湿衣服贴着我手腕:“那天在营业厅,你蹲在地上捡被客户撕碎的保单,我躲在打印机后面。”
他声音轻得像叹气,“你边捡边说‘奶奶的药不能断’,我就想……要是能当你真的老公就好了。”
第二天早晨,我手机炸了。
王姐的语音一条接一条:“林莺你上本地新闻了!
什么‘最拼保险妹’!”
我点开微信,客户群里弹出十几条消息——张大爷发了个红包,备注“丫头加油”;陈律师推来三个朋友;连之前总说“再考虑”的李太太都发消息:“下午三点,来我家签单。”
我盯着手机,系统提示音又响了。
这次不是热流,是种很轻很软的感觉,像周砚昨天给我披外套时,西装衬里的绒毛扫过脖子。
5 真·求婚来了,我该答应吗?
手机在枕头下震动得发麻时,我正盯着天花板数昨晚周砚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