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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出口时，我的后颈再次剧痛。
系统光屏最后一次闪烁，浮现出一行血红色文字：警告：能量枯竭将导致时空重叠加速。
与此同时，我听见远处传来警笛声，夹杂着周明远气急败坏的咆哮：“一定要拦住她们！”
第五章 头绳与警笛声的交错消防通道的霉味钻进鼻腔时，我听见苏晴的牙齿在打颤。
她攥着那根褪色蓝头绳的手背上，青筋突突直跳——那是她大学用到现在的头绳，边缘已经起毛球。
“往左，”她突然压低声音，“上次搬打印机走过这条路，尽头有扇侧门。”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彩信预览跳出来：下一个就是她。
配图是苏晴刚才在车库的照片，红圈标出她手腕上的银镯子——那是她奶奶临终前送的。
“把镯子摘了！”
我猛地按住她的手，“他们在通过饰品定位！”
她愣了零点几秒，果断扯下镯子扔进垃圾桶。
金属碰撞声在寂静楼道里格外刺耳，远处传来保安对讲机的沙沙声：“B3区有动静，快过去！”
王总监突然停下脚步，从后腰抽出那本钢琴谱笔记本，塞进我怀里：“里面夹着陈主任的受贿名单，还有你母亲写的……”她的声音突然哽咽，“对不起，当年我没勇气站出来。”
我触到笔记本内页的褶皱，像是被泪水泡过又晒干的痕迹。
前世她总在办公室弹《致爱丽丝》，原来每个音符里都藏着愧疚。
“叮——”系统警报声刺得耳膜生疼，眼前突然闪过双重画面：左边是此刻气喘吁吁的苏晴，右边是前世浑身是血的她，正从28楼坠落。
时空重叠的眩晕感袭来，我踉跄着扶住墙，摸到块凸起的砖——和母亲墓碑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林夏！”
苏晴的尖叫穿透双重画面。
我回过神时，保安已经冲上楼梯，手电筒光束扫过我们的脸。
王总监突然扯开领口的银色胸针，朝反方向跑去：“往右转！”
她红色连衣裙在拐角闪过的瞬间，我看见胸针内侧刻着“YS2008”——永盛贸易2008年的缩写。
苏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推进楼梯间的杂物堆：“躲好，我去引开他们！”
“不行！”
我想拽住她，却只抓到半截头绳。
蓝布碎片在掌心晃悠，像片被风吹散的羽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