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野林溪的其他类型小说《你追,我逃,却不会逃出你的掌心江野林溪》,由网络作家“墩佳慧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野!你给我站住!”林溪气喘吁吁地站在操场边,看着那个如同脱缰野马般冲过跑道的身影,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草莓蛋糕。江野回头,阳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追我啊,林溪,追上我这学期的作业我包了。”他话音未落,脚下跑得更快,白色的校服外套被风吹得鼓鼓的,像一面挑衅的旗帜。林溪跺了跺脚,提着裙子就追了上去:“谁要你包作业!你把我的发卡还给我!”那是她新买的蝴蝶发卡。早上不小心被江野抢走了,那家伙烦人死了。“想要发卡?追上我再说!”江野的声音远远传来,带着少年特有的清亮和调皮,站在不远处得意的㸤弄着玩。两人在操场上你追我赶,引来不少同学的围观。林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肺都要炸了,她停下脚步,...
《你追,我逃,却不会逃出你的掌心江野林溪》精彩片段
“江野!
你给我站住!”
林溪气喘吁吁地站在操场边,看着那个如同脱缰野马般冲过跑道的身影,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草莓蛋糕。
江野回头,阳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追我啊,林溪,追上我这学期的作业我包了。”
他话音未落,脚下跑得更快,白色的校服外套被风吹得鼓鼓的,像一面挑衅的旗帜。
林溪跺了跺脚,提着裙子就追了上去:“谁要你包作业!
你把我的发卡还给我!”
那是她新买的蝴蝶发卡。
早上不小心被江野抢走了,那家伙烦人死了。
“想要发卡?
追上我再说!”
江野的声音远远传来,带着少年特有的清亮和调皮,站在不远处得意的㸤弄着玩。
两人在操场上你追我赶,引来不少同学的围观。
林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肺都要炸了,她停下脚步,弯着腰大口喘气:“江野……你混蛋……我不追了……”江野又立刻停下脚步,转身走了回来,手里把玩着那只粉色的蝴蝶发卡:“这就累了?
真没意思。”
他说着,却把发卡轻轻别在了林溪的头发上,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耳垂,带来一阵微麻的触感。
林溪脸颊一红,拍开他的手:“谁让你帮我别了!”
江野耸耸肩:“好心没好报。”
他转身就走。
“喂!”
林溪叫住他,“你总是跑什么啊?
像个傻子一样,再跑我真生气啦。”
江野回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因为……要一直逃,一直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啊。”
林溪愣住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还没反应过来,江野已经跑远了,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从那天起,林溪和江野之间就开始了这场无休止的追逐游戏。
林溪总是追在江野身后,问他作业怎么做,问他有没有看到她的橡皮擦,问他中午吃什么。
而江野总是笑着跑开,留下林溪一个人在原地跺脚。
“江野,数学老师叫你去办公室!”
林溪在走廊里看到江野,大声喊道。
江野头也不回:“你替我去!”
“我才不去呢!”
林溪追了上去,“你是不是又没交作业?”
“要你管!”
江野跑得更快了。
“江野,你的书掉了!”
林溪捡起地上的数学书,追着前面的身影喊。
江野停下
脚步,回头看着她:“谢谢。”
他接过书,却突然凑近林溪的耳边,轻声说:“不过,我更喜欢看你追我的样子。”
林溪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猛地推开江野:“你胡说什么呢!”
江野哈哈大笑,转身又跑了。
林溪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像是有只小兔子在里面乱撞。
她知道自己好像有点不一样了,看到江野就会忍不住想靠近,听不到他的声音就会觉得失落。
她想,自己可能是恋爱脑了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溪追着江野跑了一年又一年。
从初中到高中,她的书包里总是备着一双运动鞋,方便随时追江野。
同学们都习惯了看到林溪追着江野跑的场景,甚至有人打赌林溪什么时候能追上江野。
林溪也累了,真的累了。
每天追着一个人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停下,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追上。
她开始怀疑,这场追逐游戏到底有没有尽头。
那天下午,下起了大雨。
林溪站在教学楼门口,看着外面倾盆而下的雨水,心里有些烦躁。
她看到江野撑着一把伞走了出来,看到她,他扬了扬眉:“怎么?
不追了?”
林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江野走到她面前,把伞往她这边倾斜了一些:“傻站着干什么?
会淋湿的。”
林溪摇摇头:“我等我爸来接我。”
江野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两人沉默地站在门口,只有雨声敲打着地面。
过了一会儿,林溪轻声说:“江野,我累了。”
江野转过头,看着她:“累什么?”
“追你,很累。”
林溪看着地面,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不想追了。”
江野沉默了,雨还在下,气氛有些尴尬。
林溪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笑着跑开,或者说些什么调侃的话。
但他没有,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
“林溪,”江野突然开口,声音有些低沉,“追吧?
我不会跑快的,我……”他的话还没说完,林溪的爸爸就开车来了。
林溪如释重负,赶紧钻进车里:“江野,我先走了。”
车子开走了,林溪从后视镜里看到江野还站在原地,手里的伞没有动,雨水打湿了他的半边肩膀。
她心里有些难受,好像做错了什么。
从那天起,林溪真的没有再追江野了。
她不再在走廊里追着他
问东问西,不再在操场上看着他的背影发呆。
她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了学习上,和朋友们一起逛街、看电影,努力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充实起来。
林溪不追他了,江野反到有些不习惯了。
他会时不时地回头看看,好像在找什么人。
但他看到的只是林溪和其他同学说说笑笑的场景。
他心里好失落,甚至有些烦躁。
“林溪,今天放学一起去图书馆吗?”
同桌的女生问林溪。
林溪点点头:“好啊。”
她们收拾好书包,正准备走,江野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
他看着林溪,眼神有些复杂:“林溪,我……”林溪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对同桌说:“我们走吧。”
江野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林溪渐渐习惯了没有江野的生活。
她不再为了他一句话而心跳加速,不再为了他一个笑容而欣喜若狂。
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直到那天晚上。
林溪晚自习后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心里一紧,加快了脚步。
“林溪!”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林溪停下脚步,转过身。
是江野,他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满是汗水。
“你怎么在这里?”
林溪有些惊讶。
江野走到她面前,弯着腰大口喘气:“我……我等了你好久。”
林溪皱了皱眉:“等我干什么?”
江野抬起头,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认真:“林溪,我知道错了。”
林溪愣住了:“你错什么了?”
“我不该总是跑,”江野说,“我不该让你追得那么累。”
林溪嘴张成了“O”型,十分的不解。
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林溪,”江野深吸一口气,“其实,我不是想逃,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面对面,我心跳太厉害。”
“面对我?”
林溪疑惑地问。
“嗯,”江野点点头,“我喜欢你,林溪。
从初中第一次看到你追着我跑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一直都喜欢。”
林溪的心跳瞬间加速,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江野重复了一遍,眼神坚定,“我一直跑,是因为
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我怕你不喜欢我,我怕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所以我只好用这种方式,让你一直在我身边。”
林溪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委屈和喜悦。
原来这么多年的追逐,不是一场无聊的游戏,而是他笨拙的喜欢。
“你真是个大笨蛋!”
林溪捂住脸任由眼泪流出。
哭着说:“你知不知道我追得有多累啊?”
挙头擂在他胸口。
江野任由她捶打,脸上却露出了笑容:“我知道,我知道你累了。
所以现在,换我等你,好不好?”
林溪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等我什么?”
“等你不再累了,”江野温柔地擦去她的眼泪,“等你愿意让我牵着你的手,一起走。”
林溪看着他,心里的委屈和疲惫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幸福。
她点点头:“好。”
江野笑了,笑得像个孩子。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林溪的手:“那我们现在就一起走吧。”
林溪点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
两人并肩走在路灯下,影子紧紧地靠在一起。
“江野,”林溪突然想起什么,“你的名言不是要一直逃,一直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吗?”
<江野哈哈一笑:“是啊,所以我现在不逃了,等你恢复体力。
我要一直待在你的手掌心里,再也不出去了。”
林溪也笑了,心里甜甜的。
她想,也许自己是恋爱脑吧,但为了眼前这个人,就算是恋爱脑又怎么样呢?
从那天起,林溪和江野再也没有玩过追逐游戏。
他们像普通的小情侣一样,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去图书馆,一起看电影。
江野再也没有跑过,他总是紧紧地牵着林溪的手,生怕她会走丢。
而林溪也不再追了,因为她知道,无论她走到哪里,江野都会在那里等她。
他们的故事,成了学校里的一段佳话。
同学们都说,林溪终于追上了江野,而江野也终于停下了脚步,等着他的女孩。
也许,爱情就是这样,有时候需要追逐,有时候需要等待。
但只要最后那个人是你,一切的辛苦和等待都是值得的。
因为最好的爱情,不是你追我逃,而是我知道,无论我在哪里,你都会在那里等我,而你也知道,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在你的手掌
心里,一直都在。
……“江野,你猜我现在在哪儿?”
林溪的声音透过越洋电话传来,带着海风的咸湿感,背景音里隐约有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响起男人带着笑意的嗓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听这动静,不是马尔代夫就是斐济?
林大作家,又在哪个海岛灵感爆发了?”
“呸,”林溪蹲在沙滩上,用树枝画着歪歪扭扭的爱心,脚趾头碾着细白的沙子,“是斯里兰卡!
我跟你说,这边的晚霞跟你上次在肯尼亚拍的照片一模一样,都是火烧云泼在印度洋上的样子。”
“是吗?”
江野的声音里带着纵容的温柔,“那你替我多拍两张,等我这边基站调试完,飞过去找你。”
这是他们毕业后的第三年。
江野的名字成了通信公司项目表上的“常客”,非洲草原的基站铁塔下有他晒得黝黑的身影,东南亚热带雨林的藤蔓间挂过他的安全帽,连欧洲小镇古朴的钟楼顶上,都留下过他调试信号设备的足迹。
而林溪,这个曾经被长辈们惋惜“放弃了铁饭碗”的姑娘,如今正背着双肩包,拖着印满旅行贴纸的行李箱,在世界地图上用脚步画着不规则的圆。
她的公文包换成了笔记本电脑,曾经写公文的手指,现在敲下的是世界各地的风景与爱情。
“你知道吗?
我今天在科伦坡的旧书店,买到了一本1967年的诗集,”林溪翻开笔记本,笔尖划过泛黄的纸页,“里面有首诗写‘爱如灯塔,为漂泊者标记归航的坐标’,我突然就想起你在刚果金的时候,凌晨三点给我发的那张基站灯光的照片。”
“那破地方信号差,只能拍张照片告诉你我还活着。”
江野低笑一声,背景里传来同事用英语喊他的声音,“行了,不跟你贫了,这边要进山了,估计得有几天失联。
你乖乖待在酒店,别乱跑。”
“知道啦,江工头。”
林溪对着电话亲了一口,“等你忙完,我带你去加勒古堡看日出,我新写的小说里,男女主角就是在那儿定情的。”
挂了电话,林溪坐在沙滩上,看着远处渔船上亮起的灯火。
手机提示音响起,是出版社编辑发来的邮件——她最新的散文集《追光者的邮戳》已经排版完毕,封面用
了她在冰岛拍的极光,配着一行小字:“致所有在时差里相爱,却把距离走成同心圆的人。”
她随手点开社交媒体,最新一条动态下,读者的评论正不断刷新:“溪溪姐的文字永远这么暖,每次看都觉得,原来爱情真的可以跨越时区。”
“求问江野先生看到你写他在撒哈拉沙漠修信号塔时,把仙人掌错当芦荟涂晒伤的糗事,是什么反应?”
林溪笑着回复了几个评论,手指划过屏幕上和江野的合照——那是在迪拜塔下,他穿着工装服,脸上还沾着机油,却小心翼翼地捧着她刚买到的沙画瓶,两个人笑得比身后的霓虹还亮。
她打开文档,新的章节标题已经打好:《印度洋的信天翁与卫星信号》。
光标闪烁间,她写下开头:“他说基站是现代文明的灯塔,而我知道,他在哪,我的灯塔就在哪。
当他在斯里兰卡南部山区调试微波设备时,我正在海边给海鸥喂食,忽然想到,或许我们的爱情就像这信号波,看似无形,却总能穿透云层,精准地落在对方的心上……”巴黎的秋天总是带着诗意的慵懒。
林溪裹着焦糖色的大衣,坐在塞纳河畔的咖啡馆里,面前放着刚买的法棍,手机屏幕上是江野半小时前发来的照片——他站在撒哈拉沙漠边缘,身后是望不到边际的沙丘,橘红色的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工装裤口袋里还插着半管防晒霜。
“刚跟当地部落的人喝完骆驼奶,”他的消息弹出来,“这边温差大,早上穿羽绒服,中午能把人烤成肉干。”
林溪咬了口法棍,对着屏幕笑:“有没有遇到卖地毯的老爷爷?
帮我问下能不能赊账买块星空图案的,等你回国报销。”
“美得你。”
江野回了个无奈的表情,“对了,上次你说想看巴黎的落叶,拍了吗?”
林溪把镜头转向窗外,金黄的梧桐叶正打着旋儿落在河面上,远处的埃菲尔铁塔在秋阳下闪着微光:“正在拍,给你留了位置,等你下个月飞过来修欧盟那边的海底光缆,带你去莎士比亚书店盖章。”
“好啊,”江野的消息回得很快,“不过先说好,不准再把我写进书里当‘移动的信号塔’,上次我妈看了你的书,打电话骂我不陪你。”
“冤枉!”
林溪打字
飞快,“我明明写的是‘他用螺丝刀拧开世界的轮廓,而我用钢笔填补那些缝隙里的温柔’。”
正聊着,邻桌的法国老太太凑过来看她的电脑屏幕,用不太流利的英语指着文档标题笑:“《撒哈拉的沙粒与巴黎的咖啡馆》?
这是爱情故事吗?”
“Oui(是的)。”
林溪笑着点头,给老太太看她和江野在不同国家的合照,“我先生在那边建信号塔,我跟着他写故事。”
老太太捧着心口惊叹:“Mon Dieu(我的天)!
这太浪漫了!
就像《小王子》里说的,爱让星星变得与众不同。”
林溪谢过老太太,忽然想起什么,点开邮箱找到一封未发送的草稿。
那是她昨天写的诗,灵感来自江野上次寄来的明信片——背面是埃及金字塔,他用中文歪歪扭扭地写:“看到金字塔就想起你说我是‘钢筋水泥堆里的法老’,喏,给你搬块石头当定情信物?”
她把诗复制到对话框里,发给江野:《时差情书》当你在撒哈拉给骆驼喂沙子时我正在巴黎喝着热巧克力咖啡勺碰响杯沿的声音像极了你在肯尼亚调试天线时扳手敲在铁塔上的节奏他们说我们活在不同的时区昼夜颠倒,季节相反可我知道你凌晨三点发的基站灯光和我傍晚拍下的塞纳河落日其实是同一颗心脏的跳动你用卫星信号传递早安我把思念写成法文诗行当撒哈拉的风吹过金字塔尖巴黎的梧桐叶正落在我笔记本上我们的爱情啊是跨越两万公里的时差却永远校准在同一频率的——心跳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江野的消息几乎秒回,只有一个简单的符号:“❤️”过了五分钟,他的电话打了过来,背景音是呼啸的风声:“林溪,”他的声音有点闷,“等这次项目结束,我们休个长假好不好?
去个不用跑基站,你也不用赶稿的地方。”
林溪看着河面上漂浮的落叶,鼻尖有点酸:“好啊,去哪儿?”
“去我们上大学的城市吧,”江野的声音软下来,“带你去吃学校后门的麻辣烫,去图书馆坐我们以前常坐的位置,跟你说……其实每次在国外看到中国餐馆的红灯笼,我都特别想拉着你去吃一顿热乎的。”
“好。”
林溪用力点头,眼泪却掉了下来,“我在巴黎
等你,带你去吃最好吃的可丽饼,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挂了电话,林溪擦掉眼泪,在文档里继续写道:“有人问我,追着他满世界跑累不累?
我总说,当你知道有人在沙漠的星空下,用基站的灯光为你亮着一盏‘回家’的灯时,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糖上。
爱情从来不是地理坐标的固定,而是两颗心在迁徙中,始终为彼此保留着停靠的港湾……江野!
快抬头!
极光!”
林溪的尖叫穿透了冰岛旷野的寂静。
江野刚把最后一根光缆接头固定好,戴着厚手套的手还握着扳手,就被林溪一把拽到空地上。
头顶的天幕像是被打翻了调色盘,绿色的光带如绸缎般流淌,时而凝聚成旋转的光涡,时而分裂成跳跃的星屑,映得雪地里的两个人脸上都泛起梦幻的荧光。
“我靠……”江野摘下安全帽,看得愣住了,“比照片里震撼一万倍。”
林溪掏出手机狂拍,嘴里还不忘念叨:“上次你在挪威没看到,这次可算补上了!
快,摆个最帅的姿势,我要发朋友圈!”
江野配合地举起扳手,咧嘴一笑,露出冻得微红的鼻尖。
林溪凑过去和他自拍,背景是绚烂的极光,两个人的睫毛上都沾着细小的冰晶。
“等下把这张照片寄给出版社,”林溪看着预览图满意点头,“新书名就叫《极光下的扳手与诗》,怎么样?”
“随你。”
江野把她的手塞进自己口袋里暖着,“冷不冷?
刚才在机房看你冻得直搓手。”
“不冷!”
林溪仰着下巴看极光,眼睛比天上的光还亮,“你知道吗?
我刚才在机房写了首诗,灵感就是你戴着手套拧螺丝的样子。”
“又写我?”
江野无奈又宠溺地笑,“这次没把我写成‘移动冰雕’吧?”
“才不是!”
林溪掏出小本子,借着手机屏幕的光念道:《极光灯塔》你说你的工作是让信号穿透极夜而我看见你蹲在雪地里接线的样子像极了童话里守护宝藏的精灵扳手在冻僵的指尖旋转光缆在冰层下延伸向未知你呵出的白气与极光交融原来钢铁与冰雪之间也能开出温柔的花我在机房的暖炉边写着诗听着你敲打金属的节奏忽然明白所谓浪漫不是极光下的誓言而是有人愿意在零下三十度的夜里为你把信号塔变成
会发光的圣诞树江野听完,沉默了很久,忽然把林溪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林溪,对不起,总是让你跟着我跑这么苦的地方。”
冰岛的风很大,吹得雪花簌簌落在他们肩上。
林溪在他怀里摇摇头,声音闷闷的:“不苦啊,你看,我们一起看过撒哈拉的日落,见过巴黎的落叶,现在又看到了极光,多少人花钱都买不来的体验呢。”
她抬起头,睫毛上的冰晶落在江野手背上:“而且你看,我把这些都写成了书,有读者说,我们的故事让他们相信,爱情真的可以打败距离。
这不是很有意义吗?”
江野看着她被冻得通红的鼻尖,突然低头,在漫天极光下吻了她。
雪花落在他们唇间,很快融化成温热的气息。
“等回去,”江野喘着气说,“我请你吃重庆火锅,辣到冒汗的那种。”
“还要加冰粉!”
“加十份!”
一周后,他们真的坐在了重庆解放碑的老火锅店里。
红汤锅底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江野熟练地给林溪烫着毛肚,自己额头却渗出了汗。
“还是国内的火锅够劲儿!”
林溪吸着冰粉,满足地眯起眼,“在冰岛天天吃三文鱼,我都快变成鱼了。”
“以后带你去吃遍全国的火锅,”江野给她夹了块鸭血,“成都的、西安的、武汉的……把之前在国外错过的都补回来。”
林溪看着他被热气熏红的脸,忽然想起在冰岛极光下的那个吻。
她拿出手机,点开社交媒体,最新一条动态是她刚发的九宫格,前八张是世界各地的风景,最后一张是火锅店里冒着热气的红汤,配文是:“从撒哈拉的沙到塞纳河的风,从冰岛的极光到重庆的火锅——世界很大,幸好我们一起走。
下一站去哪里?
江工头说,跟着信号走,跟着爱情走。
而我知道,只要身边是你,每一步都是奔赴幸福的旅程。”
评论区瞬间热闹起来:“啊啊啊极光下的合照太甜了!
溪溪姐快出书!
我要买十本!”
“江野先生终于不用吃骆驼奶了,恭喜恭喜!”
“所以下一本小说是写火锅情缘吗?
期待!”
林溪笑着关掉手机,夹起一块烫好的毛肚放进江野碗里:“喂,大工程师,吃完这顿,我们下一站去哪儿?”
江野嚼着毛肚,眼睛亮晶晶的:“你
说了算。
不过先说好,不管去哪儿,你的书里得给我加个‘火锅英雄’的戏份。”
“遵命,江英雄!”
火锅的热气氤氲了整个包间,窗外是重庆璀璨的夜景。
林溪看着对面笑得像个孩子的男人,忽然觉得,所谓爱情最好的模样,大概就是这样——他负责丈量世界的宽度,她负责记录岁月的温度,而他们的故事,就像永不中断的信号,在时光的长河里,永远传递着最温暖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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