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进卫生院,你怎么不珍惜呢?”
我的心沉入谷底。
看来,在我昏迷的时候,傅夜川已经把照片放出去了。
我攥着手指,任凭酸涩冲刷内心。
“我怀过孕的事,别告诉傅夜川。”
护士一愣,看我的眼神更加嫌弃。
“难道这个孩子不是傅团长的?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真丢我们女同志的脸。”
说完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她走后,我注意到桌上有一份报纸,上面最醒目的标题是。
团长夫人夜会丐帮,她才是艳照门女主!
我苦笑一声,拖着酸痛的身体,走到垃圾桶旁。
看着里面那团模糊的血肉,我心痛得无法呼吸。
我小心地将孩子放进盒子里,转身走出病房。
一路上,我遇到很多医生,可他们都离我远远的,眼神里充满厌恶,嘲弄,好奇……没有人愿意帮我,我只能推开每一间病房的门,看我妈在不在。
双腿疼到麻木,我终于找到了妈妈。
我扑进妈妈怀里,尽情发泄所有委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咱们回乡下……我要申请离婚……”这时,傅夜川的声音传来。
“什么离婚?
云云又闹小孩子脾气了。”
他推门进来,我的身体害怕到发抖。
妈妈担忧的问:“小傅欺负你了?”
看着妈妈憔悴的脸色,我犹豫了。
我如果讲出昨晚的事,她会承受住吗?
这时傅夜川抱住我,手指却悄悄掐我腰间软肉,示意我别乱说话。
我稳了稳心神,努力扯出一抹笑。
“没事的妈,就是做了个噩梦。”
我怕在呆下去被妈妈看出破绽,关心了她几句,就逃似的出了病房。
傅夜川紧随其后。
“丈母娘不会记得昨晚被注射媚药的事,放心吧。”
我麻木地盯着他。
“你利用我给徐惠洗白的目地达成了,离婚吧。”
他烦躁地捏捏眉心。
“云云,我刚忙完就来卫生院看你,你能不能懂事点?”
刚忙完?
是忙着让我身败名裂吧。
我沉默着。
傅夜川从未见过我对他如此冷淡,心中莫名烦躁,语气也重了几分。
“惠惠是根红苗正的女同志,为我未婚先孕已经够委屈了,你非要把她往绝路上逼。”
“不过是给了你一点小惩罚,你还要无理取闹到什么时候?”
“小姑娘脸皮薄,听不得别人的议论,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就别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