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下意识看向我的小腹。
可下一秒,他就冷笑一声,眼神带着厌恶。
“你身体不好,咱们结婚五年都没怀上。
怎么一拍照片,立刻就怀上了?”
我正要说话,却感到小腹一阵抽搐,刀刮一样疼。
血流从我双腿间涌出,我疼得意识模糊,强撑着在晕倒前说。
“送我去医院……”很快,彻骨的凉意传遍四肢百骸。
我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全身都湿透了,而傅夜川手中还提着没用完的半桶冰水。
“她像是刚洗完澡,比刚刚更有感觉了!”
“我现在就要立了!”
“这大胸,在小白肉,团长就是有福气!”
傅夜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怎么不继续装了?
我用了多少力气我心里清楚,根本不会让你流血晕倒!
你伤害自己,不就是装可怜不想拍照吗。”
“既然你不自己拍,我就安排个男人帮你找找感觉!”
他话音刚落,乞丐们就争先恐后地扑过来。
“选我选我!”
“能睡到这样的尤物,让我去死我也愿意。”
“还是团长大方,明天我们就去军区送感谢信!”
他们又脏又臭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我恶心的想吐。
想到他们有脏病,我拼命挣扎,叫得破了音。
“别碰我!”
傅夜川忽然冲过来,将他们狠狠踹飞。
他双眼血红:“只是我爱人,谁让你们碰她的!”
看着我浑身是血的样子,他眼中划过疼惜,轻轻拨开我脸上的发丝。
“还是这样拍得更清晰。”
“云云,别伤害自己了,我会心疼的。”
“你不是一直想随军吗?
等你拍完照片,我会补偿你,让你跟我住一段时间。”
我的力气都用尽了,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做不出任何回应。
他却以为我默认了,开始随意摆弄我的身体。
这一夜,眼前的闪光灯频繁闪烁,乞丐的淫笑声和全身的疼痛折磨得我快要疯掉。
失去意识前,我听到傅夜川吩咐手下。
“先带这些乞丐去报社接受采访。”
“过几天风声过去,这个隐蔽的地方,剁了他们的手喂狗,这就是碰云云的代价!”
第二天醒来,我正躺在病房里。
照顾我的护士面露鄙夷,没好气道。
“你房事太激烈,孩子没了。”
“放着好好的团长夫人不做,怀着孕去土窑找十个乞丐,活该!”
“傅团长那么爱你,知道你乱搞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