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是你能活下来?”
沈砚的后颈又开始麻痒。
他突然想起前两世死亡时,最后一幕都是苏绛站在尸体旁,手里攥着带血的纸条。
“合作。”
他说,“我帮你查清风,你给我林湄的线索。”
苏绛笑了,朱砂痣跟着颤:“聪明。”
她从手包里摸出张名片,背面用口红写着“市立医院药剂科”,“林湄每周三晚八点去那里取药,致幻剂的原料——”她突然收了笑,“记住,红月之下,没人是无辜的。”
沈砚捏着名片下楼时,雪已经停了。
他望着吧台后苏绛的背影,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周野发来的消息:“临时权限批了,明早八点局里见。”
他摸出笔记本,在“第四次循环”那页写下:老赵与清风关联,苏绛掌握林湄线索,0415待查。
笔尖顿了顿,又添了句:周野的权限,或许能查到改制企业的资金流向。
酒吧外的路灯重新亮起,照得雪地上的脚印像一串未写完的密码。
沈砚把笔记本揣进怀里,那里还留着苏绛名片的温度。
他知道,第四次循环的齿轮,这才刚刚开始转动。
4 警局档案室的夜访客深夜的市公安局大楼像被按了消音键。
沈砚贴着墙根绕过监控死角时,后颈的麻痒又涌上来——这是第四次循环里,他第三次在凌晨两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周野给他的临时权限卡在指缝间硌得生疼,卡片背面还留着师弟潦草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