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这一次,你会选我吗?”
沈砚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林湄重影成三个。
他咬着舌尖,血腥味在嘴里炸开,趁她抬手的瞬间扑了过去。
两人摔进雪堆时,注射器“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把镇静剂扎进她肘窝——这是前两世死亡时,他在毒发前最后一秒记住的:致幻剂注射需要时间,而镇静剂……“第七次,你就没机会了。”
林湄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她猛地抬腿踹在他腰上,借着他吃痛松手的空隙翻身站起。
雪地上只留下半截被扯断的金丝眼镜腿,和一串迅速被雪覆盖的脚印。
沈砚撑着墙站起来,后颈的麻痒渐渐消退。
他弯腰捡起那半截眼镜腿,金属尾端刻着极小的“LM”——是林湄名字的缩写。
雪还在下,他望着巷口那盏重新亮起的路灯,突然想起周野电话里没说完的话:“……后来突然辞职,有人说她受了刺激,有人说……”有人说什么?
他摸出兜里的笔记本,在第三页写下:林湄的动机(被“背叛”)、循环次数(七次)、致幻剂弱点(镇静剂有效)。
笔尖停顿了片刻,又重重地添了一句:第四次循环,避开巷口伏击。
雪落在笔记本上,很快融成小水洼。
沈砚合上本子时,听见酒吧里传来苏绛的笑声,甜得像浸了蜜。
他摸了摸后颈,那里还留着被注射器抵过的压痕。
这次,他没急着进去。
3 墨绿旗袍下的刀锋沈砚在巷口站了五分钟。
雪粒子打在他竖起的衣领上,像极了前两世循环里,林湄注射剂扎进他后颈时的刺痛。
他摸了摸口袋里那半截眼镜腿,金属边缘硌得掌心生疼——第三次循环结束时,他终于确认了致幻剂的发作规律:林湄的伏击总在雪夜,总在红月酒吧斜后方的巷口。
所以第四次,他提前绕到消防通道,从后厨的侧门溜了进去。
酒吧里的暖气裹着龙涎香扑过来。
沈砚摘下沾雪的呢子帽,视线在人群里扫了一圈——穿墨绿旗袍的女人正倚着吧台调莫吉托,发间珍珠簪子随着动作轻晃,眼尾朱砂痣在暖光下像滴凝固的血。
那是苏绛。
他记得前两世,自己都是被她的笑声引过去的,可这一世,他的目标在二楼最里间的包厢。
“赵叔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