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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照片里的陌生人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第一章:阁楼的凝视梅雨季的第七天,潮湿的空气像浸了水的棉絮塞满鼻腔,每一次呼吸都裹挟着浓重的霉味。
阁楼的木楼梯在脚下发出垂死般的呻吟,腐朽的木板缝隙里渗出暗褐色黏液,在我脚下拖出蜿蜒的痕迹,仿佛某种生物爬行时留下的印记。
我攥着鸡毛掸子的手掌沁出冷汗,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掸子末端的羽毛被水汽压得耷拉着,宛如某种生物垂落的毛发。
樟木箱表面爬满青苔,铜锁扣结着墨绿色的铜锈,当我用指甲抠开锁扣时,金属摩擦声尖锐得刺耳,仿佛在撕裂寂静。
箱盖掀开的刹那,一股混杂着樟脑丸与腐肉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我胃部翻涌。
箱内叠放的旧衣物上布满霉斑,最底层的相框边缘缠着褪色的红绸,红绸上还沾着细碎的白色绒毛,像是某种动物的皮毛,这诡异的细节让我的心跳不禁加快。
相框玻璃蒙着厚厚的灰,我用袖口擦拭时,布料与玻璃摩擦发出沙沙声响。
当看清照片内容的瞬间,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后脑勺 —— 那张本该只有五口人的全家福里,右下角的藤椅上,不知何时坐了个穿墨绿西装的男人。
他的脸泛着尸蜡般的青白色,皮肤表面凹凸不平,仿佛被硫酸腐蚀过,领带结却是刺眼的猩红,红得如同凝固的血液。
我数了三遍照片里的人:祖父、祖母、父亲、姑姑,还有五岁抱着布偶的我。
可男人的皮鞋尖精准地对着我的脚踝,鞋跟处沾着的暗褐色泥土,在相框里显得格外突兀,凑近细看,泥土中竟还夹杂着细小的碎骨,这骇人的发现让我不寒而栗。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看见自己倒映在相框玻璃上的脸扭曲变形,五官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拉扯。
母亲的短信跳出:“别碰阁楼的老照片!”
短信发送时间显示是三天前,可我从未收到过这条消息。
我下意识抬头,窗外暴雨如注,玻璃窗上的雨珠突然开始诡异排列,逐渐勾勒出一张人脸轮廓,与照片里男人的五官分毫不差。
那张雨珠组成的脸嘴角上扬,露出森白的牙齿,随后被新落下的雨幕冲刷消失,只留下一道细长的水痕,宛如泪水。
我的双腿发软,扶着箱子才勉强站稳,内心
充满了恐惧与疑惑,这个陌生人究竟是谁?
又为何会出现在照片里?
第二章:移动的墨渍次日清晨,凉意渗入骨髓,我裹着毛毯来到走廊,发现相框边缘凝结着细小的冰晶,在晨光下泛着幽蓝的光,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而危险的力量。
当视线落在照片上时,手中的毛毯 “啪嗒” 掉在地上。
男人的膝盖竟向前挪了十厘米,原本笔直的裤线变得扭曲,裤脚卷边处露出的脚踝,皮肤下青紫色的血管如同蠕动的蚯蚓,仿佛下一秒就会冲破皮肤钻出来。
血管蠕动时,照片表面随之泛起细小的涟漪,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相纸下方游动,这诡异的景象让我头皮发麻。
深夜,老式座钟敲响两点的钟声,我被口渴惊醒。
穿过漆黑的走廊时,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投下诡异的条纹,光影交错间,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
经过相框时,一阵细碎的 “咔嗒” 声从照片里传来,像是齿轮转动的声响。
我屏住呼吸凑近,月光下,男人的肩膀已经越过祖父的椅背,左手五指深深陷入祖母的手腕,指缝间渗出黑色的黏液,黏液顺着祖母的裙摆流淌,在相纸上留下蜿蜒的痕迹,那些痕迹渐渐组成某种扭曲的符号,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文字,却莫名觉得充满恶意。
我颤抖着翻转相框,背面的木质纹理间,三个重复的 “救” 字凹凸不平,像是用尖锐物体反复刻划而成。
笔画里嵌着几缕银白色发丝,和祖母棺木里的遗发一模一样。
发丝上还沾着暗红色的碎屑,凑近闻,有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当我用手指触碰刻痕时,相框突然剧烈震动,发出刺耳的嗡鸣,仿佛在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我惊恐地后退几步,后背撞上墙壁,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猜想,这个陌生人到底和祖母有着怎样的联系?
第三章:衣柜里的访客第三日黄昏,天空呈现出诡异的暗紫色,仿佛被鲜血浸染,预示着不祥的事情即将发生。
我房间的衣柜门无风自动,“吱呀” 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是老旧木门的叹息。
那件深灰西装笔挺地悬挂着,衣架在轻微摇晃,袖口处沾着的暗金色丝线在暮色中若隐若现,丝线闪烁
着诡异的光泽,如同某种昆虫的鳞片。
凑近时,布料里传出极轻的呼吸声,频率与我的心跳完全错开,时快时慢,仿佛是故意在模仿人类的呼吸,这让我不寒而栗。
我壮着胆子伸手去摸西装口袋,指尖触碰到纸张的瞬间,一股寒意顺着手臂蔓延全身。
半张泛黄的纸条被我抽出来,上面用红笔写着:“第七次月圆前别让他碰到镜子”。
字迹潦草,仿佛是在极度惊恐中写下的,红墨水晕染开来,像是干涸的血迹。
墨迹在我触碰的瞬间渗进皮肤,手腕上立刻浮现出与照片男人相同的菱形格纹身,纹路里渗出细小的血珠,血珠滴落在地板上,自动拼成 “三点十五” 四个小字,每个字都像是用血写成,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当晚,床头的电子钟在三点十四分突然黑屏,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黑暗中,衣柜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有什么东西正顺着墙壁缓缓爬行。
我能听见那东西移动时带起的细微风声,伴随着潮湿的泥土味和若有若无的童谣哼唱,歌声断断续续,歌词含糊不清,却让我头皮发麻。
我蜷缩在被窝里,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衣柜的方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
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那个未知的存在,在黑暗中,恐惧不断蔓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与绝望。
第四章:玻璃上的指纹第四天晌午,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相框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我拿着抹布擦拭水渍,突然发现玻璃内侧浮现出完整的左手指纹,纹路里卡着暗红色的碎屑,像是风干的唇纹。
指纹边缘泛着淡淡的蓝光,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笼罩,这诡异的现象让我不禁停下手中的动作。
当我下意识把自己的拇指按上去时,指尖传来冰锥刺入般的剧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扎我的皮肤。
玻璃内侧竟伸出半透明的手指,与我实打实相扣,那手指冰凉刺骨,触感如同浸泡在冰水中的橡胶。
相框里的男人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原本浑浊的眼珠突然变得清亮,瞳孔深处倒映着我背后缓缓打开的衣柜。
西装领口处露出半张泛着青斑的脸,喉结滚动着,似乎在重复我刚刚惊叫的
尾音,那张脸的皮肤松弛下垂,嘴角裂开不自然的角度,露出发黑的牙齿,这恐怖的画面让我几乎窒息。
母亲听见动静冲进房间,看到这一幕后尖叫着摔碎相框。
玻璃碎片落地瞬间,所有碴子都朝着男人的方向整齐排列,拼成一个正在奔跑的小人轮廓。
小人的眼睛是两颗暗红色的玻璃珠,仿佛有生命般盯着我,随后,那些碎片开始自行移动,在地板上组成一个巨大的菱形,与我手腕上的纹身相互呼应。
我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未来的担忧,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第五章:镜中倒影第五夜,阁楼的穿衣镜蒙上一层水雾,仿佛有人在镜面上哈了口气。
我凑近擦拭,镜面却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血手印,手印大小不一,有些还带着长长的拖拽痕迹,像是有人受伤后在镜面上挣扎留下的。
镜中我的身后,穿西装的男人正慢慢弯腰,指尖几乎要触到我后颈的皮肤,他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腐臭味,熏得我作呕。
他的领带结在镜中变成活物,红丝绦像蛇信般吞吐,扫过镜面时留下 “找镯子” 三个雾状小字,字迹很快消散,却在镜面上留下淡淡的血痕。
祖母的翡翠镯子在首饰盒里发烫,烫得我几乎握不住。
镯内侧不知何时多出细密的刻痕,凑近看竟是无数微型人脸,每一张都在无声尖叫,表情扭曲痛苦。
当我把镯子戴上的瞬间,镜中男人的手突然穿透镜面,冰凉的掌心按在我手腕的菱形格纹上,剧痛中听见他说:“小鸽子,你终于戴上了。”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镜中的世界开始扭曲变形,我的倒影露出诡异的笑容,眼神空洞无神。
我惊恐地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镜中的一切,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第六章:褪色的日记第六日,我在阁楼的旧木箱底部翻出祖母的日记本。
封面皮革早已干裂,边角处缠着几根银白色发丝,发丝上还沾着细小的木屑,这些细节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尘封的往事。
扉页照片上的年轻女子笑容明媚,可当视线扫过照片右下角时,穿西装
的男人正从照片边缘的阴影里探出半张脸,指尖抵在唇上做噤声手势,他的眼睛是诡异的灰白色,没有瞳孔,仿佛两个深不见底的洞,这骇人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日记内容全被水渍洇染,字迹模糊不清,唯有最后一页清晰可见:“七月十五别让他碰怀表,巷口槐树会吃人......” 文字旁边画着一个扭曲的菱形图案,和我手腕上的纹身如出一辙。
抽屉深处的铜怀表突然响起报时声,声音刺耳难听,像是指甲刮擦金属的声响。
指针指向三点十五分,表盖内侧本该空白的地方,慢慢浮现出血肉模糊的画面:穿旗袍的女子被拖进槐树树洞,她鬓角的白花坠落时,怀表盖 “咔嗒” 合上,只留下我手腕上骤然加深的菱形格纹,纹身开始发烫,仿佛有火焰在皮肤下燃烧。
当晚,卧室地板传来指甲抓挠声,声音由远及近,顺着床脚爬上床头。
我打开台灯,光晕中漂浮着细小的灰尘,在灯光下形成诡异的阴影。
墙纸被抓出五道平行的血痕,每道痕迹末端都有个极小的 “3” 字,血痕还在不断渗出鲜血,在墙纸上晕染开来,形成一朵朵诡异的血花。
我蜷缩在床头,紧紧抱着被子,心跳加速,恐惧如潮水般将我淹没,不知道这个夜晚能否平安度过。
第七章:会呼吸的墙纸第七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却无法驱散屋内的寒意。
墙纸泛起细密的鼓包,像是皮肤下埋着无数活物在蠕动,这诡异的景象让人毛骨悚然。
我拿起裁纸刀划开鼓包,腐臭气息扑面而来,熏得我几乎窒息。
里面裹着几缕银白头发和半张老照片 —— 正是祖母日记里那张,只是照片上的女子颈间多了道指痕状的淤青,而身后的男人五指正扣进她的咽喉,男人的指甲漆黑如墨,深深陷入女子皮肤,照片边缘还沾着暗红色的血迹。
墙纸里的抓挠声变成清晰的低语:“数数他移动的格数...... 第七夜别开灯......” 声音忽远忽近,像是在我耳边呢喃,又像是从墙壁深处传来。
母亲听见动静冲进来,看见墙上的划痕后突然晕厥,指甲深深掐进我手腕的菱形格纹,血珠滴在地板上,竟自动汇成相框里男人的皮
鞋形状,皮鞋周围还环绕着细小的血脚印,仿佛有无数小人在围绕皮鞋跳舞。
深夜,我违背警告打开台灯,光晕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人脸,每一张都在重复男人的表情变化,有狞笑、有怒吼、有阴森的微笑。
当数到第七个移动格数时,台灯突然炸裂,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黑暗中有人轻轻咬住我的耳垂,带着槐树汁液的苦涩,在我耳边低语:“小鸽子,你犯规了。”
我能感觉到那人呼出的气息,冰冷潮湿,带着腐烂的味道。
我惊恐地尖叫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那么渺小和无助,不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命运。
第八章:渗水的怀表第八日,铜怀表开始渗出血水,血水从表盖缝隙中缓缓流出,在桌面上积成小小的血泊,那暗红色的液体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悲惨的故事。
我把表放在窗台,阳光穿透血珠竟在墙上投出动态影像:穿西装的男人站在老槐树下,怀中抱着穿旗袍的女子,她的胸口插着半截领带夹,鲜血不断涌出,染红了女子的旗袍。
而男人的脸正对着镜头,嘴角扯出僵硬的笑,眼神空洞无神,脸上还沾着女子的血迹,这恐怖的画面让我全身发冷。
母亲从医院回来后性情大变,总对着空衣柜说话,偶尔转头时,眼白里会闪过菱形格纹的倒影,仿佛有什么东西寄生在她的眼睛里。
她塞给我包朱砂,声音颤抖地说:“缝在西装口袋,三点十五分前别靠近槐树......” 话未说完就剧烈颤抖,指甲在墙纸抓出 “1943” 四个数字,正是照片里男人领带夹上的刻字。
数字周围的墙纸开始剥落,露出底下暗红色的墙面,墙面上还有一些模糊的爪痕,这些痕迹仿佛在诉说着曾经发生过的可怕事情。
当晚,衣柜里的西装突然膨胀,像是有人正穿着它在里面踱步。
我凑近时,西装领口渗出槐树花香,香味浓郁刺鼻,衣领内侧绣着极小的 “鸽” 字,针脚间卡着片新鲜的槐花瓣,可窗外的槐树分明还未开花,花瓣上还沾着细小的露珠,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我站在原地,不敢靠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不知道这一切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第九章:血色蔓延第九
日,家中所有镜子都蒙上了血色雾气,仿佛被鲜血浸透,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诡异而恐怖的氛围。
每当我走过,镜中都会短暂映出穿旗袍的女子被勒住脖颈的画面,女子面色青紫,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而身后的西装男人正对着我狞笑,他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嘴角上扬到不自然的角度,这恐怖的景象让我每次经过镜子时都心惊胆战。
衣柜里的西装开始渗出黑色黏液,黏液顺着衣柜缝隙流淌,所到之处,家具表面都浮现出菱形格纹。
地板上的黏液汇聚成小溪,朝着我的方向蜿蜒而来,仿佛有生命般在寻找着什么。
母亲彻底失踪了,只在她房间的墙上,用鲜血画着一个巨大的相框,里面是我和西装男人的合影轮廓。
相框周围还画着一些扭曲的符号,像是某种邪恶的诅咒。
而那张全家福里的男人,此刻已经完全占据了照片中央,他的双手穿过相纸,在现实中抓住了我的脚踝,那双手冰冷僵硬,指甲深深刺入我的皮肤,鲜血顺着脚踝流下,在地板上形成一个诡异的图案。
我拼命挣扎,却无法摆脱那双手的束缚,恐惧和绝望笼罩着我,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这个噩梦何时才能结束。
第十章:槐树下的秘密第十日的清晨,雨势终于停歇,可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鲜血浸泡过。
我站在窗前,望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它的枝干扭曲虬结,宛如一双双伸向天空的枯手。
树冠在无风自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窃窃私语。
回想起祖母日记里提到的 “巷口槐树”,我鬼使神差地走出家门,朝着记忆中那条早已荒废的巷子走去。
巷子里杂草丛生,石板路上布满青苔,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鞋底与地面的粘连,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试图将我留下。
当我终于看到那棵槐树时,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树干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抓痕,有些地方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树皮剥落处露出的木质纹理,竟与照片里男人西装上的菱形格纹如出一辙。
我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树干,却在指尖即将触及的瞬间,听到一阵尖锐的童声啼哭从树洞中传来。
哭声凄厉,充满了恐
惧与绝望,让我头皮发麻。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几片泛黄的树叶飘落,我下意识地接住一片,却发现叶子背面用血写着 “救我” 两个字,字迹还未完全干涸,红色的液体顺着叶脉缓缓流淌,滴落在我的手背上,灼烧般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当我再次抬头,竟看见树洞深处有一双灰白色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与照片里男人的眼睛一模一样。
我惊恐地想要后退,却发现双脚像被钉住了一般无法移动。
树洞里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那件深灰西装从里面缓缓飘出,衣架在空中摇晃,仿佛有一个无形的人正穿着它向我走来。
第十一章:棺中的新娘从槐树巷逃回家里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我浑身湿透,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刺鼻。
我强忍着恶心,朝着阁楼走去,心中有一个强烈的预感,那里一定隐藏着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
撬开第三块地板时,木板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仿佛在发出最后的警告。
底下的桐木棺静静地躺在那里,棺盖上的菱形格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幽光。
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双手推开棺盖,一股浓烈的槐花香扑面而来,几乎将我熏晕。
棺内铺着月白缎面,上面摆放着一件绣着槐花纹的新娘旗袍,针线细密精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旗袍领口处别着枚领带夹,正是怀表影像里那截断在女子胸口的凶器,金属表面还残留着暗红的锈迹,那是干涸的血迹。
旗袍下压着本相册,我小心翼翼地翻开,每一页都是我不同年龄段的照片,但所有照片里我的身边,都多出个穿西装的男人,他的手不是搭在我肩上,就是环着我的腰,笑容随着我年龄增长而愈发真实,就像他真的一直陪伴在我身边一样。
翻到最后一页,是一张拍立得照片,显示的是此刻的我正跪在棺木前,而身后的穿衣镜里,男人的手正按在我后颈。
照片边缘还写着一行小字:“我的小鸽子,终于等到你了。”
字迹与纸条上的如出一辙。
就在这时,棺木突然发出 “咔嗒” 轻响,缎面下浮现出人体轮廓,
胸口位置在有规律地起伏,像是在模仿我的呼吸频率。
我惊恐地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陷入地板,无法动弹分毫。
第十二章:消失的活人第十二日,当阳光再次照进房间时,整个家仿佛变成了一座鬼宅。
母亲彻底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她从未存在过。
所有照片里关于她的影像都被某种黑色物质吞噬,只留下一片空洞的白,就像她的记忆被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了一样。
唯有我手腕的菱形格纹愈发鲜艳,像条活物在皮肤下游走,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衣柜里的西装开始出现在家中的各个角落,早餐椅上搭着它的袖管,浴缸边缘垂着它的领带,就连我的枕头下都能摸到布料的纹理。
每当我靠近,就能听见细微的碎语:“小鸽子别怕,我们很快就永远在一起了......” 那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地狱深处。
镜中倒影的我开始穿旗袍,领口的血迹每天都在扩大,形状与棺木里的领带夹完全吻合,而我的身体也逐渐变得冰冷,仿佛正在被某种邪恶的力量侵蚀。
夜晚,我躺在床上,紧闭双眼,试图躲避这一切。
可黑暗中,有一双冰冷的手缓缓爬上我的脚踝,顺着小腿向上游走。
我惊恐地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有那熟悉的腐臭味在鼻尖萦绕。
我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喉咙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泪水从眼角滑落,我知道,自己离那个可怕的结局越来越近了。
第十三章:血月的召唤第十三日,天空被一片诡异的暗红色笼罩,月亮还未升起,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窗外的老槐树开始疯狂生长,树枝拍打着窗户,在玻璃上划出菱形痕迹,每一道划痕都像是在提醒我某个可怕的约定。
我在阁楼又发现了一本泛黄的笔记本,上面记载着祖母年轻时的故事。
原来,那个穿西装的男人名叫沈鹤,是祖母的未婚夫。
七十多年前的一个月圆之夜,他们在槐树下定下婚约,却不料沈鹤突然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夺去了生命。
可奇怪的是,他的尸体一直未被找到。
从那以后,每到月圆之夜,槐树下就会传来沈鹤呼唤祖母的声音,而祖母为了躲避这可
怕的纠缠,终生未嫁,独自守着这个秘密。
而我,因为和祖母年轻时有着相似的容貌,被沈鹤选中,成为了他新的 “新娘”。
笔记本的最后一页,祖母用血写着:“千万不要让他在血月之夜完成仪式,否则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夜幕降临,血月升起,整个世界被染成一片猩红。
衣柜里的西装自动飘出,悬停在我的面前。
沈鹤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小鸽子,该完成我们的婚礼了。”
我拼命摇头,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西装走去,每走一步,手腕上的菱形格纹就愈发滚烫,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灼烧殆尽。
第十四章:生死对决第十四夜,血月高悬,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沈鹤的身影逐渐在西装中显现,他的皮肤苍白如纸,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与疯狂。
他伸出手,指尖的菱形格纹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小鸽子,跟我走吧,我们将永远在一起。”
他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我转身想逃,却发现所有出口都被槐树的根须堵住。
那些根须如同活物一般,不断地扭动着,向我逼近。
沈鹤的手触碰到我的瞬间,我手腕的菱形格纹开始燃烧,剧痛中,我想起了祖母日记里提到的朱砂。
我拼命挣扎,从口袋里掏出母亲给我的朱砂包,朝着沈鹤撒去。
朱砂碰到沈鹤的身体,发出刺耳的嘶嘶声,他痛苦地尖叫着,身影开始变得模糊。
可槐树的根须却更加疯狂地缠上我的身体,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在绝望中摸到了口袋里的领带夹,那是沈鹤当年的凶器。
我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将领带夹刺向沈鹤的胸口。
沈鹤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影瞬间消散。
而槐树的根须也在这一刻停止了攻击,纷纷枯萎。
我瘫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以为一切终于结束了。
第十五章:永无止境的噩梦第十五日,阳光再次照耀大地,可我的内心却依然被黑暗笼罩。
邻居们发现,我家的老槐树一夜之间枯萎了,树干上的抓痕和血迹也消失不见,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而那张全家福静静地挂在墙上,照片里的五口人笑容灿烂,只是在角落的藤椅上,坐着一个穿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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