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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勾搭寡妇了,不然会一直重生狗剩野桃 番外

阴阳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重生了,上辈子因为勾搭别人家的媳妇,被浸泡了猪笼。醒来时正趴在村口老槐树下,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啃完的红薯干。不远处传来王寡妇骂街的声音,跟上辈子一模一样——她男人刚咽气三天,我正颠儿颠儿捧着新摘的野桃往她家跑呢。上回就是这桃!我刚把桃递过去,她男人的七大姑八大姨就跟从地里冒出来似的,指着我鼻子骂“勾引寡妇”。现在想想,那桃上还沾着我后娘特意抹的糖霜,合着他们早挖好坑等我跳呢!“狗剩!又往寡妇家凑啥?”村头李大爷拿烟杆敲我脑袋。我蹭地跳起来,把野桃狠狠砸进旁边的粪坑:“去他的寡妇!这辈子谁再靠近女眷三步,我就是村口老黄狗的崽!”正喊着,隔壁村的翠花挎着篮子路过,发间红头绳晃得我眼晕。上辈子她嫁了镇上秀才,我还偷偷在她嫁妆箱子底下塞过绣...

主角:狗剩野桃   更新:2025-06-05 0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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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狗剩野桃的其他类型小说《再不勾搭寡妇了,不然会一直重生狗剩野桃 番外》,由网络作家“阴阳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重生了,上辈子因为勾搭别人家的媳妇,被浸泡了猪笼。醒来时正趴在村口老槐树下,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啃完的红薯干。不远处传来王寡妇骂街的声音,跟上辈子一模一样——她男人刚咽气三天,我正颠儿颠儿捧着新摘的野桃往她家跑呢。上回就是这桃!我刚把桃递过去,她男人的七大姑八大姨就跟从地里冒出来似的,指着我鼻子骂“勾引寡妇”。现在想想,那桃上还沾着我后娘特意抹的糖霜,合着他们早挖好坑等我跳呢!“狗剩!又往寡妇家凑啥?”村头李大爷拿烟杆敲我脑袋。我蹭地跳起来,把野桃狠狠砸进旁边的粪坑:“去他的寡妇!这辈子谁再靠近女眷三步,我就是村口老黄狗的崽!”正喊着,隔壁村的翠花挎着篮子路过,发间红头绳晃得我眼晕。上辈子她嫁了镇上秀才,我还偷偷在她嫁妆箱子底下塞过绣...

《再不勾搭寡妇了,不然会一直重生狗剩野桃 番外》精彩片段

我重生了,上辈子因为勾搭别人家的媳妇,被浸泡了猪笼。

醒来时正趴在村口老槐树下,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啃完的红薯干。

不远处传来王寡妇骂街的声音,跟上辈子一模一样——她男人刚咽气三天,我正颠儿颠儿捧着新摘的野桃往她家跑呢。

上回就是这桃!

我刚把桃递过去,她男人的七大姑八大姨就跟从地里冒出来似的,指着我鼻子骂“勾引寡妇”。

现在想想,那桃上还沾着我后娘特意抹的糖霜,合着他们早挖好坑等我跳呢!

“狗剩!

又往寡妇家凑啥?”

村头李大爷拿烟杆敲我脑袋。

我蹭地跳起来,把野桃狠狠砸进旁边的粪坑:“去他的寡妇!

这辈子谁再靠近女眷三步,我就是村口老黄狗的崽!”

正喊着,隔壁村的翠花挎着篮子路过,发间红头绳晃得我眼晕。

上辈子她嫁了镇上秀才,我还偷偷在她嫁妆箱子底下塞过绣花帕子——现在想想,帕子上那歪歪扭扭的“翠花”二字,怕不是早就成了人家的笑柄。

我咽了咽口水,猛地转过身往家跑。

路过王寡妇家时,她正蹲在门口择菜,见我躲瘟疫似的绕着走,竟噗嗤笑了:“狗剩,咋不送桃了?”

我头也不回:“送你个锤子!

这辈子我要发大财,买十筐桃自己啃!”

话音刚落,脚下一滑,啪唧摔进了泥坑里。

抬头就看见王寡妇手里的韭菜叶还挂着水珠,笑得前仰后合。

完了,重生第一天,好像还是这么丢人。

但没关系!

我抹了把脸上的泥,瞅见路边草丛里闪过半块碎银——上辈子我光顾着看翠花,根本没瞧见这玩意儿!

我揣着碎银往家跑,后娘正叉着腰骂我爹:“丧门星!

儿子又去勾搭寡妇,迟早跟你一样断子绝孙!”

我啪地把碎银拍在桌上:“断子绝孙?

我看你们是穷得眼冒金星了!”

后娘眼睛瞪得像铜铃,伸手就来抢。

我灵活躲开,掏出怀里揣的红薯干啃得咔咔响:“从今天起,我狗剩要干大事!

先拿这钱买头牛,明年就能耕地换钱,后年盖大瓦房,娶八个媳妇——不对,不娶了!

我自己过!”

我爹吧嗒着旱烟袋,憋了半天才说:“儿啊,这碎银……好像是你昨天玩泥巴捏的?”

我:“……”低头一看,手里的“碎银”果然沾着草屑,边
角还印着我牙印。

后娘嗷一嗓子扑上来:“好你个兔崽子,敢拿泥巴糊弄我!

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我嗷嚎着往门外跑,正撞上背着药箱的郎中。

他怀里掉出个荷包,我眼疾手快捡起来,刚想还给他,就听见他身后传来尖叫:“抓小偷!

那穷小子偷了我家祖传的荷包!”

我:“???”

上辈子被浸猪笼的恐惧突然袭来。

我看着手里绣着并蒂莲的荷包,又看看远处气势汹汹的人群,突然明白——重生这事儿,好像比上辈子还离谱啊!

攥着荷包拔腿就跑,身后追来的竟是镇上米铺老板的胖媳妇。

她边跑边嚎:“天杀的小贼!

这荷包是我偷汉子时藏私房钱用的——呸,是我夫君给我的定情信物!”

跑到河边时,我急中生智把荷包甩进芦苇荡,自己一头扎进水里。

等爬上岸,浑身湿漉漉地撞见王寡妇在洗衣裳。

她瞅着我滴溜溜转的眼睛,突然递来块搓衣板:“咋了?

又被追着浸猪笼?”

我刚想摇头,就见胖媳妇领着人冲过来,指着我大喊:“就是他!

偷了我藏……咳,我夫君的荷包!”

王寡妇突然把搓衣板往我手里一塞,叉腰骂道:“放屁!

狗剩刚在帮我捞掉进河里的搓衣板,你们看这板上的牙印,是他昨天啃红薯干时留下的!”

众人低头一看,搓衣板边角果然沾着几粒红薯渣。

我顺势抱着搓衣板痛哭:“呜呜呜我只是想帮寡妇大娘捞东西,你们怎么能冤枉好人!”

胖媳妇被噎得说不出话,跺脚走了。

王寡妇憋笑憋得肩膀直抖:“行啊狗剩,学聪明了。”

我刚想得意,就听见“咔嚓”一声——手里的搓衣板断成两截,露出藏在夹层里的半锭银子。

王寡妇的脸瞬间变了:“好你个小兔崽子,连我藏的私房钱都敢偷!”

我用那半锭银子偷偷买了只老母鸡,想靠孵小鸡发家。

谁知这鸡天天蹲在草堆里孵石头,邻居家的狗都比它会下蛋。

后娘嫌它占地方,趁我下地时把鸡炖了,还把鸡毛扔我床上:“就你这脑子,还想靠鸡生蛋?

我看你适合跟鸡一起进锅!”

我气得连夜挖了个陷阱,想捉只野味卖钱。

第二天一早,陷阱里没蹲着兔子,倒是卡着隔壁村的二柱子——他半夜摸黑来偷我家萝卜,结果掉坑里了


二柱子他爹拎着锄头找上门,我爹赔了三斗米才把人打发走。

后娘揪着我耳朵骂:“你咋不把自己埋坑里呢!”

某天我在山上捡到个破陶罐,罐底刻着“宝藏”二字。

我激动得连夜开挖,刨出半罐子生锈的铁钉。

正哭丧着脸时,后娘一把抢过罐子:“傻样!

这玩意儿熔了能打把菜刀,比你那破梦想管用!”

结果熔铁时罐子炸了,崩得后娘满脸黑灰,她追着我满村跑:“我让你捡破罐子!

我让你毁了我的新围裙!”

镇上开了家胭脂铺,老板娘是个俏寡妇。

我想着上辈子吃了寡妇的亏,这辈子得离远点,谁知她总往我家送胭脂——说是看我后娘脸色蜡黄,送点“美容圣品”。

结果后娘抹了胭脂去赶集,被人当成吊死鬼,回来把胭脂全泼我脸上:“你想害死我啊!

这胭脂抹上去跟喝了猪血似的!”

翠花的秀才丈夫死了,她抱着孩子回了娘家。

我念着上辈子的情分,偷偷送了袋小米去,结果被她弟弟撞见,举着扁担追我:“好你个狗剩!

我姐守寡你就来趁火打劫,是不是想让我姐再浸一次猪笼?”

我边跑边喊:“我是来送米的!”

翠花在屋里探出头,幽幽来了句:“米不错,下次别送了,我弟怕你把我家门槛踩坏。”

最离谱的是王寡妇。

她不知从哪听说我想娶媳妇,天天往我家塞鞋垫,上面绣着歪歪扭扭的“狗剩”二字。

我把鞋垫扔灶里烧了,她叉腰骂我:“不识好歹!

这鞋垫是我照着你的鞋码绣的,你脚那么臭,也就我愿意给你做!”

全村人都听见了,见我就笑:“狗剩,王寡妇喊你回家换鞋垫啦!”

又双叒叕重生了某天我在河边琢磨怎么搞钱,突然看见水面漂来个木盆,里面躺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

我想起上辈子听的说书,主角捡到弃婴后总能奇遇不断,立刻把孩子抱回家。

后娘见了差点晕过去:“你从哪偷的孩子?

想让我们家绝后变绝户吗!”

正吵着,村口跑来一群人,领头的竟是县太爷。

他指着我怀里的孩子大喊:“抓住他!

这贼偷了我刚出生的孙子!”

我吓得手一松,婴儿掉进了河里。

说时迟那时快,王寡妇一个猛子扎下去,捞起孩子时,襁褓里掉出块玉佩——正是我上辈子被浸
猪笼前,在后娘箱底见过的那块!

我突然想起,上辈子被浸猪笼时,后娘哭嚎着说我不是她亲儿子。

难道……我看着县太爷跟后娘相认时抱头痛哭的场景,脑子“嗡”地一声。

原来我是县太爷的亲儿子,当年被后娘偷偷抱走,如今真相大白,我本该风光认亲,谁知抱孩子时手滑,把县太爷的金孙扔进了河里!

县太爷气得当场下令:“把这逆子给我浸……”没等说完,我已经被几个衙役扛起来扔进了猪笼。

冰冷的河水灌进来时,我看见王寡妇蹲在岸边,手里还攥着我上次掉进泥坑时掉的那半块红薯干。

“噗通——”我猛地从老槐树下惊醒,手里攥着半块没啃完的红薯干,不远处传来王寡妇骂街的声音。

完了。

我好像……又重生了。

这次能不能先让我把红薯干吃完再折腾啊!

我重生了,手里还是那半块红薯干,耳边是王寡妇雷打不动的骂街声。

但这次不一样——我眼角余光瞥见河边洗衣的人影,心脏突然像被老槐树根绊了一下。

是她。

上辈子我到死都没看清的脸,这辈子正裹着粗布裙蹲在石头上,捶打衣服的力道让水花溅上她秀气的眉骨。

她是邻村刚来的绣娘,姓苏,昨天我偷瞄她晾在竹竿上的帕子,上面绣着只歪头鸭子,跟我后娘骂我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狗剩!

又瞅啥呢?”

王寡妇的棒槌敲得石板响。

我慌忙低头啃红薯干,却把渣掉在了苏绣娘刚洗好的衣襟上。

她抬起头,眼睛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没骂我,反而递来块干净的帕子:“擦擦手吧,红薯干掉衣服上难洗。”

那帕子带着皂角香,我接过来时指尖触到她的指腹,烫得像摸到灶膛里的火星。

上辈子浸猪笼前,我好像也闻过这香味——是从捞我上岸的破席子里飘出来的,当时以为是错觉,现在才懂,那是我到死都没抓住的线头。

我想送苏绣娘点像样的东西,把后娘藏在床底的鸡蛋偷出来,用草绳拴成串挂在她门口。

结果她家的鸡认主,追着我满村跑,最后把鸡蛋全撞碎在王寡妇的洗衣盆里。

王寡妇举着满是蛋液的搓衣板骂:“狗剩!

你想给苏姑娘送鸡蛋,咋不先问问鸡同不同意!”

苏绣娘来我家讨绣花线,后娘故意把最难看的土
黄色给她。

我趁后娘不注意,把自己攒了半年的碎银换成红丝线,偷偷塞进她篮子里。

谁知后娘发现碎银不见了,拿着扫帚追我到河边,喊得惊天动地:“天杀的!

这兔崽子把买棺材的钱拿去换线了!”

苏绣娘正低头穿针,听见这话手一抖,针戳进了拇指,血珠滴在绣了一半的并蒂莲上。

我想在她生辰那天送只绣绷,蹲在山上砍竹子时不小心滚进刺丛,浑身扎满了刺。

王寡妇用镊子帮我拔刺,边拔边笑:“出息了啊狗剩,为了姑娘连命都不要了?”

等我瘸着腿把歪歪扭扭的绣绷送到苏绣娘家,正看见镇上的绸缎庄老板往她屋里搬新料子,老板儿子还凑在她耳边说:“苏姑娘,这匹锦缎配你绣的花最合适。”

我躲在墙根,手里的破绣绷“啪”地断成两截,跟我碎了的心一个声儿。

那晚下大雨,我看见苏绣娘的茅屋漏雨,偷偷抱了捆稻草去堵漏。

她打开门时,我浑身淋成落汤鸡,怀里的稻草还滴着水。

她没说话,只是把我拉进屋,用干布擦我头上的水,指尖碰到我额角的伤疤——那是上辈子浸猪笼时被石头磕的,这辈子竟也带着。

“你好像……来过这里。”

她突然说,眼神像透过雨帘看很远的地方。

我心里咯噔一下,她从箱底拿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半块风干的红薯干,边角有个歪歪扭扭的牙印。

“去年我路过河边,见一个人漂在水上,手里攥着这个。”

我猛地抬头,雨水混着眼泪糊了满脸。

原来上辈子她救了我,却没来得及问我名字;原来猪笼破了个洞,我漂到下游被她捞起,最后还是死了,只留下半块红薯干。

“我叫狗剩。”

我攥紧她的手,“这辈子……想给你送正经的胭脂。”

她笑了,眼泪掉在我手背上:“好,那你得先学会别把鸡蛋拴成窜天猴。”

绸缎庄老板儿子天天往苏绣娘家送东西,有次送来一只会说话的鹦鹉,见了我就喊“偷鸡贼”。

我气得拿弹弓打鹦鹉,结果打中了老板的秃脑袋。

老板举着算盘追我,边追边喊:“狗剩!

你敢打我招财鸟,我让你赔十只凤凰!”

后娘知道我喜欢苏绣娘,破天荒没骂我,反而撺掇我爹去说亲。

我爹拎着半筐烂桃去苏绣娘家,开口就说:“苏姑
娘,我家狗剩虽然傻,但能吃能睡,以后肯定……”话没说完,烂桃滚到绸缎庄老板脚边,老板当场跳起来:“就这条件还想娶苏姑娘?

我家库房的料子能把你家屋顶压塌!”

最绝的是王寡妇。

她不知从哪学来的媒婆腔,天天在我和苏绣娘中间晃:“哎呀狗剩,你看苏姑娘这手多巧,绣的鸭子跟你后娘骂街时一模一样!

苏姑娘你看狗剩,虽然总掉泥坑,但掉坑时还想着给你捡个完整的红薯干!”

全村人都笑疯了,绸缎庄老板儿子指着我喊:“原来你就是那个掉粪坑捡红薯干的傻子!”

我攒够了钱,想给苏绣娘买匹好绸缎做嫁衣。

去镇上的路上,看见绸缎庄老板儿子正堵着她,手里扬着张纸:“苏姑娘,你爹欠我家的债,拿你抵了正好!”

我抄起路边的扁担就冲过去,老板儿子吓得把纸往我怀里一塞,撒腿就跑。

那是张卖身契,落款日期竟是我上辈子浸猪笼的第二天。

苏绣娘哭着说,她爹去年赌博输了钱,把她卖给了绸缎庄,她偷偷跑出来,本想等攒够钱赎身,没想到还是被找到了。

“狗剩,你快跑吧。”

她推我走,“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把卖身契撕得粉碎,拍着胸脯说:“这辈子我护着你!”

话音刚落,老板带着家丁冲过来,指着我大喊:“就是他!

抢了我的契纸,还想拐带我的人!”

混乱中,苏绣娘把我推进旁边的河沟,自己却被家丁抓住了。

我扒着河岸想爬上去,听见她对老板喊:“他是无辜的!

要罚罚我!”

老板恶狠狠地说:“敢反抗?

那就跟当年那个偷勾搭寡妇的贼一样,浸猪笼!”

猪笼被抬来的时候,我还在河沟里扑腾。

苏绣娘被塞进笼子前,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嘴角竟还扯出个笑,像上次给我擦头时那样温柔。

猪笼沉入水里的声音,和上辈子我自己掉进去时一模一样,咕嘟咕嘟,像是把我的心跳都泡灭了。

我疯了似的往水里跳,却被后娘死死拉住。

等我挣脱开,河面上只剩下漂浮的水草。

那天晚上,我在后娘的箱子底又看见那块玉佩,突然明白——苏绣娘爹的赌债,是后娘偷偷让人放的;绸缎庄老板,是后娘娘家的远房亲戚。

上辈子我被浸猪笼,这辈子她想让我喜欢
的人替我死。

愤怒冲上头顶时,我眼前一黑。

“唔……”我在老槐树下醒来,手里还是那半块没啃完的红薯干。

不远处,王寡妇的骂街声准时响起,而河边的洗衣石上,苏绣娘正弯腰捶打衣服,水花溅上她秀气的眉骨,像从未被泪水沾湿过。

我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还留着上辈子被她擦过的错觉温度。

完了。

又重生了。

可这次,我怀里没揣着碎银,心里却像被猪笼泡过一样,又冷又沉。

苏绣娘抬起头,对我笑了笑,手里的棒槌敲在石板上,“咚”地一声,像敲在我刚拼凑好又碎了的心上。

我这魂儿刚飘起来准备找孟婆续杯冷不丁被个穿尿不湿的小鬼一叉叉回阳间睁眼瞅见接生婆正拿擀面杖拍我屁股:
现在我每天的日常就是:早上被尿憋醒跟尿布较劲中午趁我娘做饭偷爬灶台想煮碗茶喝却把盐罐子扣进粥里下午被小胖墩追着塞泥巴蛋糕晚上躲在被子里用脚趾头算——啥时候才能长到能偷隔壁酒窖的年纪?

昨儿我瞅见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突然想起上辈子我砍它当旗杆现在它正往我 crib 里伸树枝挂着串毛毛虫当给我的赔礼我伸手想抓却被蛰得嗷嗷叫老槐树哗啦啦笑:
山为枕藉,闲裁明月作衣巾。

重生不叹流光短,且把诗心寄白云。

忽忆沙场白骨堆,征人一去不归来。

今于村陌闻童笑,始信轮回有劫灰。

曾筑高台望北极,今乘野艇钓寒醅。

浮生若梦终须醒,且饮新醅三百杯。

重生非为续前缘,且向空门问宿禅。

古寺钟鸣惊宿鸟,寒山月落照流泉。

曾贪富贵迷双眼,今悟清贫苦亦甜。

试看红尘多少事,都随流水到江边。

忽闻天外仙乐起,疑是当年旧凤箫。

却是邻家小儿女,街头竹马戏春朝。

重生已忘前朝事,且把新醅换浊醪。

笑看人间多少劫,一蓑烟雨任飘摇。

烽烟烬处骨成沙,残卷焚时血作霞。

忽觉寒江沉梦底,惊看晓露缀新芽。

前世楼头凋碧树,今生陌上吐青华。

旧砚未干残墨在,重研朱色绘烟霞。

曾踏黄泉千级石,今攀玉岭万重崖。

鬓边霜雪悄然去,眸底星河次第加。

旧恨如尘随逝水,新愁似露映朝阳。

且将断剑磨霜刃,再挽长弓射暮鸦。

前世误种情根苦,今生勤耕智慧田。

折戟沉沙终有日,乘风破浪再朝天。

莫叹往昔多歧路,且喜今朝有渡船。

试看涅槃重生后,直上青云啸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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