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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断簪王爷他万劫不复了)萧彻新妃全文免费

苏黎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誓言的幻灭我用三年让厌女的战神王爷爱上我。他发誓永不纳妾时,我放弃了回现代的机会。直到他坠崖带回个穿越女,假装失忆要娶平妻。“忘了我们的誓言?”我抚摸他送的血玉簪。他搂着新欢冷笑:“本王从不认识你。”大婚那日我启动系统消失。后来他剜了穿越女的眼睛逼问真相,用命穿越来找我。却在街头看见我挽着酷似他的男人:“介绍一下,这是我初恋白月光。”身后大厦屏幕突然亮起倒计时:生命值:00:59:59---2血玉簪的冰冷王府里那几株西府海棠开得正好,一簇簇粉白的花云堆在枝头,沉甸甸地压弯了枝条,空气里浮动着甜丝丝的香气,却驱不散这庭院深处弥漫开来的、令人窒息的沉闷。五年了,这花香从未变过,连开败了花瓣飘落的姿态都一模一样,像被无形的丝线固定在这方...

主角:萧彻新妃   更新:2025-06-04 2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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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彻新妃的其他类型小说《(碎玉断簪王爷他万劫不复了)萧彻新妃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苏黎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誓言的幻灭我用三年让厌女的战神王爷爱上我。他发誓永不纳妾时,我放弃了回现代的机会。直到他坠崖带回个穿越女,假装失忆要娶平妻。“忘了我们的誓言?”我抚摸他送的血玉簪。他搂着新欢冷笑:“本王从不认识你。”大婚那日我启动系统消失。后来他剜了穿越女的眼睛逼问真相,用命穿越来找我。却在街头看见我挽着酷似他的男人:“介绍一下,这是我初恋白月光。”身后大厦屏幕突然亮起倒计时:生命值:00:59:59---2血玉簪的冰冷王府里那几株西府海棠开得正好,一簇簇粉白的花云堆在枝头,沉甸甸地压弯了枝条,空气里浮动着甜丝丝的香气,却驱不散这庭院深处弥漫开来的、令人窒息的沉闷。五年了,这花香从未变过,连开败了花瓣飘落的姿态都一模一样,像被无形的丝线固定在这方...

《(碎玉断簪王爷他万劫不复了)萧彻新妃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1 誓言的幻灭我用三年让厌女的战神王爷爱上我。

他发誓永不纳妾时,我放弃了回现代的机会。

直到他坠崖带回个穿越女,假装失忆要娶平妻。

“忘了我们的誓言?”

我抚摸他送的血玉簪。

他搂着新欢冷笑:“本王从不认识你。”

大婚那日我启动系统消失。

后来他剜了穿越女的眼睛逼问真相,用命穿越来找我。

却在街头看见我挽着酷似他的男人:“介绍一下,这是我初恋白月光。”

身后大厦屏幕突然亮起倒计时:生命值:00:59:59---2 血玉簪的冰冷王府里那几株西府海棠开得正好,一簇簇粉白的花云堆在枝头,沉甸甸地压弯了枝条,空气里浮动着甜丝丝的香气,却驱不散这庭院深处弥漫开来的、令人窒息的沉闷。

五年了,这花香从未变过,连开败了花瓣飘落的姿态都一模一样,像被无形的丝线固定在这方天地里,循环往复。

我坐在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妆台上那支血玉簪温润沁凉的轮廓。

簪头雕琢的并蒂莲瓣瓣分明,红得像是凝固了谁心头最滚烫的血,又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沉甸甸地坠在手里。

这是萧彻当年亲手所制,赠予我的定情之物。

他曾握着我的手,一字一句,重逾千钧:“昭昭,天地为鉴,此生此世,唯你一人。

王府之内,除你之外,再无女主人。”

那誓言滚烫,烙进骨髓,让我心甘情愿掐灭了系统面板上最后一点回归现代的幽蓝光芒,将自己连根拔起,从此深埋在这片异世的土壤里。

五年光阴如流水,没有子嗣又如何?

他眼底的珍视足以抚平一切。

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像骤雨前的闷雷,狠狠砸碎了庭院死水般的寂静。

老管家福伯几乎是跌撞着冲过月洞门,平日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须发此刻凌乱不堪,一张老脸煞白,嘴唇哆嗦得厉害:“王、王妃……王爷……王爷回府了!”

心口猛地一跳,悬了月余的石头非但没有落地,反而被一股巨大的、冰冷的不安攥紧,直直往下坠。

我扶着窗棂站起,指尖深深掐入坚硬的木料:“回来了?

可安好?”

福伯的眼神却像受惊的兔子,仓皇地躲闪着,不敢看我:“王爷……王爷他……带回来一位姑娘!”


带回来一位姑娘。

简简单单六个字,却像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凿穿了我摇摇欲坠的镇定。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四肢百骸瞬间僵冷。

我强迫自己稳住身形,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声音却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飘忽:“姑娘?”

“是……是位姓龙姑娘……”福伯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王爷他……他抱着那姑娘下车的……还、还吩咐立刻收拾出汀兰水榭……说……说……说什么?”

我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锐利的裂痕。

“说……那是他未来的王妃……”福伯的头几乎垂到了胸口,声音细若蚊呐,每一个字却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未来的王妃?

哈!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又被我死死咽下。

眼前阵阵发黑,萧彻临行前紧紧拥住我,一遍遍低语“等我回来”的画面,和他此刻怀抱新欢、宣告新妃的举动,疯狂地撕扯着我的神经,几乎要将我扯碎。

混乱的思绪里,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警告:检测到核心任务目标‘萧彻’出现严重情感偏移。

行为逻辑分析:伪装性失忆,概率98.7%。

目的:迎娶新目标‘龙氏’,实现多伴侣占有。

是系统!

沉寂了五年的系统,像一把冷酷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温情脉脉的假象,将血淋淋的算计摊开在我眼前。

伪装的失忆?

多伴侣占有?

原来如此!

原来他带回的不只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背叛!

他以为他失忆了,便可以理所当然地抹杀我们之间的一切,抹杀那浸透了血泪的三年追逐,抹杀那五年相濡以沫的点点滴滴,抹杀那用生命起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滔天的怒火和冰冷的绝望交织成一张巨网,将我死死缚住。

我扶着妆台,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才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血玉簪冰冷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像在无声地嘲笑我的愚蠢。

汀兰水榭,那是王府景致最好的院落,紧邻着萧彻的“澄心堂”。

当年我初入王府,他便想让我住进去,是我嫌那里太过华丽张扬,才选了这处清幽的“静澜轩”。

如今,他竟毫不犹豫地给了那个“龙姑娘”!

我一步一步
,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走出静澜轩。

穿过熟悉的抄手游廊,绕过嶙峋的假山,往日里只觉得精致清雅的园子,此刻却像一个巨大而冰冷的牢笼,每一步都踩在碎玻璃上。

还未靠近汀兰水榭,一阵刻意拔高的、带着娇憨与新奇的女声便清晰地传了过来:“哇!

王爷,这就是传说中的太湖石吗?

真的好特别哦!

跟我们那边的……嗯……景观石完全不一样呢!

这形状,这纹理,简直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这声音,这语调,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活泼与惊奇。

我的脚步在月洞门前顿住,像被钉在了原地。

水榭前的临水小亭里,萧彻背对着我,一身玄色锦袍,身姿依旧挺拔如松。

他微微侧着头,似乎在专注地倾听。

而他身畔,依偎着一个身着水蓝色广袖流仙裙的女子,身段窈窕,正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好奇地点着旁边一块奇崛的太湖石。

阳光洒在她侧脸上,肌肤胜雪,眉眼间灵动飞扬,带着一种……我无比熟悉、却早已刻意收敛起来的“独特”。

一种属于穿越者的、格格不入的“独特”。

五年前的我,初来乍到,不也是这般带着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与优越感,用那些“与众不同”的言行,一点点撬开了萧彻这座冰山的心防吗?

原来如此。

他爱的,从不是具体的我。

他爱的,是“独特”本身。

是这个时代女子身上没有的、令他感到新鲜刺激的“异世气息”。

就像孩童迷恋一件新奇玩具,当这件玩具不再那么“新”,或者出现了另一件更新鲜的,便毫不犹豫地弃如敝履。

心,彻底沉入冰窟,连带着最后一丝微弱的挣扎也熄灭了。

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钝痛。

“王爷。”

我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穿透了那女子故作天真的话语。

亭中两人同时转过头来。

萧彻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那双曾无数次盛满柔情蜜意、深邃如夜空的眼眸,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寒冰,只剩下冰冷的、审视的、全然陌生的疏离。

那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一寸寸刮过我的脸,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仿佛在打量一件从未见过的器物。

“你是何人?

竟敢擅闯内苑?”

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久居上位的威压,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寒冰的石子,砸在地上,也砸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彻骨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四肢百骸都冻僵了。

纵然系统早有预警,纵然心中已有猜测,可当这赤裸裸的、冰冷如刀的“陌生”眼神和话语真实地刺过来时,那痛楚依旧尖锐得足以让人窒息。

我看着他,看着那张刻骨铭心的脸,看着那曾对我诉说过海誓山盟的薄唇,此刻却吐出如此冰冷伤人的字句。

所有的愤怒、质问、委屈,都在那绝对冰冷的“陌生”面前,冻结成可笑的徒劳。

我缓缓抬起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抚上鬓边那支触手生凉的血玉簪。

簪身的冰冷透过指尖,直抵心尖。

我的目光一瞬不瞬地锁住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仿佛要穿透他那层精心构筑的“遗忘”壁垒:“王爷,当真……不认得这支簪了么?”

我的视线越过他冰冷的肩头,落在那位“龙姑娘”身上。

她微微歪着头,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没有丝毫意外的惊惶,反而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怜悯的嘲讽,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随即,她脸上便漾开一个纯然无辜的笑容,身体更是柔弱无骨般,又往萧彻身边靠紧了几分,纤纤玉指还状似无意地、带着点宣示意味地,轻轻搭在了萧彻紧实的手臂上。

萧彻的目光在我抚摸着血玉簪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瞬。

那眼神极其复杂,有审视,有探究,似乎还有一丝极其细微、转瞬即逝的挣扎?

但那丝挣扎快得如同幻觉,下一秒就被更加浓重的、刻意营造的冰冷漠然所取代。

他剑眉微蹙,仿佛被什么困扰着,语气里刻意掺入一丝不耐:“一支簪子而已,何以证明什么?

本王坠崖重伤,前尘尽忘。”

他的手臂非但没有避开那位“龙姑娘”的触碰,反而微微一动,像是无声地接纳了她的依偎,语气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倒是你,身份不明,擅闯王府,惊扰本王的贵客,该当何罪?”

“贵客?”

我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那笑容极淡,极冷,像初冬湖面凝结的第一层薄冰,底下是汹涌的寒流。

目光再次掠过萧彻那张写满“陌
生”与“不耐”的脸,最终定格在他臂弯里那位巧笑倩兮的“龙姑娘”身上。

她眼中那抹未来得及完全敛去的得意,像一根细小的毒刺,扎进我早已麻木的心口。

“原来如此。”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那妾身,就不打扰王爷……和这位‘贵客’了。”

说完,我甚至没有再看萧彻一眼,决然转身。

宽大的裙裾在转身的瞬间划开一道冰冷而沉重的弧线,拂过地面,仿佛要将身后那令人作呕的温情假象彻底割裂。

每一步踏在青石小径上,都像踩在刀尖上,但那痛楚奇异地被一种更强大的、冰冷的意志压了下去。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痛楚刺激着神经,维持着最后的清醒。

身后,隐隐传来那“龙姑娘”刻意压低、却足以让我听清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娇嗔与委屈:“王爷……刚才那位姐姐的眼神好吓人呀……她是不是……不喜欢我呀?”

萧彻低沉的回应模糊传来,带着安抚的意味:“……不必理会无关之人。”

无关之人。

呵。

回到静澜轩,厚重的门扉在身后紧紧关闭,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虚伪与喧嚣。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死寂得可怕。

方才强撑的力气瞬间抽离,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抑制不住地滑落,跌坐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视线。

不是为他的背叛,而是为自己这五年愚蠢的坚守,为那被碾碎践踏的真心。

胸腔里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啸着灌进来,冻得灵魂都在颤抖。

五年啊!

整整五年!

我像个傻子一样,把他一时的迷恋当成了永恒,把一句轻飘飘的誓言当成了金科玉律,放弃了回家的唯一机会,把自己囚禁在这方寸之地……我蜷缩在冰冷的地上,身体因为无声的啜泣而微微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眼泪终于流干,只剩下干涩的刺痛。

心口那片被挖空的地方,只剩下死寂的灰烬。

系统。

我在意识深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唤。

眼前的空间无声地扭曲,一片熟悉的、半透明的幽蓝色光幕凭空浮现,上面流淌着无数冰冷的、不断变幻的数据流。

这是我阔别了五年的界面。

光幕的正中心,一行金
色的字体安静地悬浮着:最终用户权限确认:林昭。

积分余额:101点(含基础滞留消耗)。

“101点……”我喃喃出声,声音嘶哑干涩。

五年前,为了留下,我几乎耗尽了所有积分,只留下这最后一点点,作为……一个可笑的念想,一个或许永远不会用到的“退路”。

光幕右下角,一个微小的、几乎被忽略的选项图标在闪烁:紧急脱离程序。

它的下方,一行更小的灰色文字标注着:启动消耗:100积分。

脱离准备期:72地球时。

脱离坐标:绑定初始锚点(用户原生世界)。

启动后,本世界所有关联痕迹将被强制抹除,不可逆转。

不可逆转的抹除。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那行字上,指尖冰冷。

视线掠过这间静澜轩——窗棂上他曾亲手为我挂上的风铃,妆台上他送的各色精巧首饰,书架旁那把他特意命人打造、适合我身高的摇椅……每一处,都刻满了这五年虚假幸福的痕迹。

指尖缓缓抬起,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决绝,伸向那片幽蓝光幕上那个代表着终结的选项。

指尖的微光即将触碰到那个冰冷的确认启动按钮时,动作却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最后还是按了下去,不忠的爱情我不要了。

王府的空气仿佛一夜之间变得粘稠而冰冷。

3 穿越女的阴谋龙吟月,这位被萧彻“失忆”后带回来,并即将以“救命恩人”身份迎娶的“龙姑娘”,在汀兰水榭安顿下来的第二天,便开始了她不动声色的试探与挑衅。

那是一个午后,阳光懒懒地洒在抄手游廊上。

林昭正坐在静澜轩的窗边,对着外面开败的海棠出神,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一块打磨光滑的鹅卵石——那是她五年前刚穿越来时,在王府后山的小溪边捡到的,是她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时,唯一能握在手里的一点熟悉质感。

“姐姐好兴致。”

一个娇柔做作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林昭抬眼,只见龙吟月穿着一身簇新的水蓝色纱裙,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低眉顺眼的丫鬟。

她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甜美笑容,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静澜轩的布置,最终落在林昭手中的石头上。

“咦?”

龙吟月状似天真地走近,
目光紧紧锁住那块石头,“姐姐手里这块石头……形状好特别啊,有点像我们那边……嗯,河滩上常见的鹅卵石呢。”

她刻意加重了“我们那边”几个字,眼神带着赤裸裸的探究和挑衅。

林昭的心猛地一沉。

她瞬间明白了。

这个“龙吟月”,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她也是穿越者!

难怪她的言行举止,那种刻意的“独特”,那种对萧彻的攻略方式,都透着一种令她作呕的熟悉感!

她是在试探,也是在宣战。

林昭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将石头握得更紧,指尖泛白。

她淡淡地瞥了龙吟月一眼,声音平静无波:“龙姑娘说笑了,不过一块顽石罢了,王府后山溪边随处可见,何来特别?”

龙吟月脸上的笑容更深,也更假了。

她凑得更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恶意和得意低语:“姐姐何必装傻?

‘鹅卵石’这个词,可不是这里该有的说法哦。

我们都是‘玩家’,何必互相为难呢?

只是……”她眼神瞟向澄心堂的方向,意有所指,“游戏规则变了,这个‘NPC’,现在是我的了。”

林昭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起,直冲头顶。

她强忍着将手中石头砸向那张虚伪面孔的冲动,冷冷道:“龙姑娘慎言。

这里是王府,不是游戏场。

请回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呵,”龙吟月轻笑一声,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直起身,“姐姐何必动气?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妹妹只是想和姐姐多亲近亲近。”

说完,她像只炫耀羽毛的孔雀,摇曳生姿地离开了静澜轩,留下满室令人窒息的压抑。

午膳时分,萧彻破天荒地派人来请林昭一同用膳,地点设在了汀兰水榭旁的水榭凉亭。

林昭本不想去,却也知道避无可避。

桌上菜肴精致,萧彻坐在主位,龙吟月紧挨着他,巧笑倩兮地为他布菜,姿态亲昵。

林昭坐在下首,如同一个碍眼的外人。

“姐姐尝尝这个,”龙吟月殷勤地将一碟翠绿的凉拌菠菜推到林昭面前,“这菠菜最是新鲜爽口,对女子极好呢。”

林昭看着那碟菠菜,又扫了一眼桌上另一道鲜美的豆腐羹,心中警铃大作!

菠菜含草酸,豆腐含钙,两者同食极易形成草酸钙结石!

这是现代人稍微有点常识都知道的相克
食物!

龙吟月是故意的!

她不动声色地将那碟菠菜推远了些:“多谢龙姑娘,我脾胃虚寒,不太适宜吃这个。”

“姐姐是不喜欢妹妹夹的菜吗?”

龙吟月立刻委屈地看向萧彻,眼圈说红就红,“王爷,是吟月哪里做得不好,惹姐姐不高兴了?”

萧彻眉头微蹙,看向林昭的眼神带着不耐:“林昭,吟月也是一片好心。

不过一口菜,何必如此矫情?”

他语气里带着责备,仿佛林昭在无理取闹。

林昭心中刺痛,刚要开口解释相克原理,却猛地顿住——她如何解释?

说自己是现代人知道的?

在萧彻“假失忆”且明显偏袒龙吟月的此刻,这只会引来更深的猜忌和麻烦。

她只能咽下苦涩,淡淡道:“王爷误会了,只是真的不想吃。”

一顿饭,林昭食不知味。

龙吟月却吃得香甜,时不时与萧彻低语轻笑,眼神扫过林昭时,充满了得意和挑衅。

到了晚间,事情便来了。

萧彻怒气冲冲地闯入静澜轩,身后跟着脸色苍白、捂着肚子喊疼的龙吟月和她的丫鬟。

“林昭!

你好狠毒的心肠!”

萧彻劈头盖脸便是一句怒斥,眼神冰冷如刀,“吟月不过是好心与你亲近,你竟在午膳时给她下药?!”

林昭愕然:“下药?

王爷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

萧彻冷笑,指着龙吟月,“吟月用过午膳后便腹痛不止,府医查过,说是食用了相克之物!

今日午膳,只有你动过她那边的菜!

那碟菠菜,是你推给她的!

你还敢狡辩?!”

林昭瞬间明白了。

好一个龙吟月!

好一个连环计!

故意推荐相克食物,自己不吃,诱使她拒绝引起萧彻不满,然后自己偷偷吃了相克的东西,再嫁祸给她!

她看着龙吟月那副痛苦又委屈的模样,只觉得一股寒意和恶心涌上心头。

“王爷,”林昭挺直脊背,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那菠菜是龙姑娘自己推荐给我的!

我并未动过,更未曾推给她!

相克之说,龙姑娘若懂,为何自己会吃?

这分明是……够了!”

萧彻厉声打断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烦和失望,“林昭,本王一直以为你大度贤良,没想到你竟如此善妒狠毒!

吟月初来乍到,一片赤诚待你,你却因本王待她好就心生怨恨,使出这等下作手段


真是让本王心寒!”

他根本不听任何解释,只信龙吟月的一面之词。

“念在旧情,本王这次不重罚你。”

萧彻冰冷的目光扫过林昭苍白的脸,“禁足静澜轩三日,抄写《女诫》百遍,静思己过!

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

他揽着“虚弱”的龙吟月,转身离去,留下冰冷刺骨的命令,“还有,吟月需要静养,你这里的任何东西,都不许再送到汀兰水榭去!

免得再被你动了手脚!”

门被重重关上。

林昭站在原地,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旧情?

他所谓的旧情,就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和禁足?

抄写《女诫》?

这是对她人格最大的侮辱!

禁足的第一天,静澜轩如入冷宫。

送来的饭菜冰冷粗糙,连下人的态度都变得怠慢轻忽。

林昭强迫自己冷静,开始整理东西,为离开做准备。

午后,龙吟月又来了。

这次她没带丫鬟,独自一人,脸上带着一种虚伪的关切。

“姐姐还在生气吗?”

她无视林昭冰冷的眼神,自顾自地在屋里转悠,目光贪婪地扫过妆台上那些萧彻曾经送的首饰,最后停留在那支最珍贵的血玉并蒂莲簪上。

“姐姐这支簪子真好看,”龙吟月伸手就想拿,“王爷眼光真好。”

林昭一把将簪子夺回,紧紧攥在手里,冷声道:“龙姑娘,请自重。

这是我的东西,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我静思。”

龙吟月被拂了面子,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但很快又换上委屈的表情:“姐姐何必如此防备?

妹妹只是想欣赏一下罢了。

罢了罢了,姐姐心情不好,妹妹改日再来。”

她悻悻地转身走了。

然而,不到半个时辰,萧彻再次带着雷霆之怒闯入静澜轩,龙吟月跟在他身后,哭得梨花带雨,手里紧紧攥着一支赤金点翠步摇——那是龙吟月自己的首饰。

<“林昭!

你真是贼性不改!”

萧彻的声音充满了暴怒和鄙夷,“吟月好心来看你,你竟趁她不备,偷了她的点翠步摇?

那步摇是本王今日刚赐给她的!

你连这点东西都要贪?

你的嫉妒之心已经让你面目全非了吗?!”

林昭看着那支步摇,只觉得荒谬绝伦!

“偷?

王爷,我从未见过这支步摇!

是龙吟月她……住口!”

萧彻根本不想听,“
人赃俱获?

吟月的步摇是在你妆台底下发现的!

你还想抵赖?!”

妆台底下?

林昭瞬间明白了龙吟月刚才转悠的目的!

她趁自己不注意,将步摇塞到了妆台下栽赃!

“王爷!

是她栽赃!

她刚才来过,故意……”林昭急声辩解。

“够了!”

萧彻眼神凌厉如刀,“本王亲眼所见,吟月的丫鬟也看到了!

你还想污蔑她?

林昭,你太让本王失望了!”

他指着林昭,对着外面厉喝:“来人!

给本王搜!

仔细地搜!

看看她这里还藏着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本王倒要看看,她还有多少龌龊心思!”

几个粗壮的婆子应声而入,脸上带着鄙夷和幸灾乐祸。

她们粗暴地推开林昭,开始翻箱倒柜。

林昭的首饰盒被粗暴地打开,里面的珠钗玉簪被胡乱翻动,一些她珍藏的小物件被随意丢在地上。

衣服被一件件抖开检查,连床铺被褥都被掀开。

林昭被两个婆子死死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她看着自己精心整理准备带走的东西被糟蹋,看着那些承载着过往记忆(如今只觉讽刺)的小物件被践踏,看着婆子们粗鄙的手在她贴身的衣物上翻检……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萧彻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仿佛在审视一个犯人。

龙吟月依偎在他身边,用帕子掩着嘴,眼中却闪烁着恶毒的快意。

最终,自然是什么“赃物”都没搜出来(除了那支被龙吟月自己放下的步摇)。

婆子们回禀:“王爷,除了……除了王妃自己的一些首饰,并无他物。”

萧彻脸色阴沉,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他冷冷地盯着林昭,那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看来你手脚还算干净。

这次小惩大诫,那支步摇既然你喜欢,就赏你了!

算是本王念在旧情,给你留的最后一点体面!”

他刻意加重了“赏”字,充满了施舍和羞辱。

说完,他揽着龙吟月,头也不回地离开。

留下满屋狼藉和呆立原地、浑身冰冷颤抖的林昭。

那支被当作“赃物”又“赏赐”给她的点翠步摇,被婆子粗鲁地扔在凌乱的妆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体面?

他亲手撕碎了她的尊严,还谈什么体面?

林昭看着镜中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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