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彻新妃的其他类型小说《(碎玉断簪王爷他万劫不复了)萧彻新妃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苏黎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誓言的幻灭我用三年让厌女的战神王爷爱上我。他发誓永不纳妾时,我放弃了回现代的机会。直到他坠崖带回个穿越女,假装失忆要娶平妻。“忘了我们的誓言?”我抚摸他送的血玉簪。他搂着新欢冷笑:“本王从不认识你。”大婚那日我启动系统消失。后来他剜了穿越女的眼睛逼问真相,用命穿越来找我。却在街头看见我挽着酷似他的男人:“介绍一下,这是我初恋白月光。”身后大厦屏幕突然亮起倒计时:生命值:00:59:59---2血玉簪的冰冷王府里那几株西府海棠开得正好,一簇簇粉白的花云堆在枝头,沉甸甸地压弯了枝条,空气里浮动着甜丝丝的香气,却驱不散这庭院深处弥漫开来的、令人窒息的沉闷。五年了,这花香从未变过,连开败了花瓣飘落的姿态都一模一样,像被无形的丝线固定在这方...
《(碎玉断簪王爷他万劫不复了)萧彻新妃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1 誓言的幻灭我用三年让厌女的战神王爷爱上我。
他发誓永不纳妾时,我放弃了回现代的机会。
直到他坠崖带回个穿越女,假装失忆要娶平妻。
“忘了我们的誓言?”
我抚摸他送的血玉簪。
他搂着新欢冷笑:“本王从不认识你。”
大婚那日我启动系统消失。
后来他剜了穿越女的眼睛逼问真相,用命穿越来找我。
却在街头看见我挽着酷似他的男人:“介绍一下,这是我初恋白月光。”
身后大厦屏幕突然亮起倒计时:生命值:00:59:59---2 血玉簪的冰冷王府里那几株西府海棠开得正好,一簇簇粉白的花云堆在枝头,沉甸甸地压弯了枝条,空气里浮动着甜丝丝的香气,却驱不散这庭院深处弥漫开来的、令人窒息的沉闷。
五年了,这花香从未变过,连开败了花瓣飘落的姿态都一模一样,像被无形的丝线固定在这方天地里,循环往复。
我坐在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妆台上那支血玉簪温润沁凉的轮廓。
簪头雕琢的并蒂莲瓣瓣分明,红得像是凝固了谁心头最滚烫的血,又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沉甸甸地坠在手里。
这是萧彻当年亲手所制,赠予我的定情之物。
他曾握着我的手,一字一句,重逾千钧:“昭昭,天地为鉴,此生此世,唯你一人。
王府之内,除你之外,再无女主人。”
那誓言滚烫,烙进骨髓,让我心甘情愿掐灭了系统面板上最后一点回归现代的幽蓝光芒,将自己连根拔起,从此深埋在这片异世的土壤里。
五年光阴如流水,没有子嗣又如何?
他眼底的珍视足以抚平一切。
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像骤雨前的闷雷,狠狠砸碎了庭院死水般的寂静。
老管家福伯几乎是跌撞着冲过月洞门,平日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须发此刻凌乱不堪,一张老脸煞白,嘴唇哆嗦得厉害:“王、王妃……王爷……王爷回府了!”
心口猛地一跳,悬了月余的石头非但没有落地,反而被一股巨大的、冰冷的不安攥紧,直直往下坠。
我扶着窗棂站起,指尖深深掐入坚硬的木料:“回来了?
可安好?”
福伯的眼神却像受惊的兔子,仓皇地躲闪着,不敢看我:“王爷……王爷他……带回来一位姑娘!”
带回来一位姑娘。
简简单单六个字,却像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凿穿了我摇摇欲坠的镇定。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四肢百骸瞬间僵冷。
我强迫自己稳住身形,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声音却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飘忽:“姑娘?”
“是……是位姓龙姑娘……”福伯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王爷他……他抱着那姑娘下车的……还、还吩咐立刻收拾出汀兰水榭……说……说……说什么?”
我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锐利的裂痕。
“说……那是他未来的王妃……”福伯的头几乎垂到了胸口,声音细若蚊呐,每一个字却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未来的王妃?
哈!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又被我死死咽下。
眼前阵阵发黑,萧彻临行前紧紧拥住我,一遍遍低语“等我回来”的画面,和他此刻怀抱新欢、宣告新妃的举动,疯狂地撕扯着我的神经,几乎要将我扯碎。
混乱的思绪里,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警告:检测到核心任务目标‘萧彻’出现严重情感偏移。
行为逻辑分析:伪装性失忆,概率98.7%。
目的:迎娶新目标‘龙氏’,实现多伴侣占有。
是系统!
沉寂了五年的系统,像一把冷酷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温情脉脉的假象,将血淋淋的算计摊开在我眼前。
伪装的失忆?
多伴侣占有?
原来如此!
原来他带回的不只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背叛!
他以为他失忆了,便可以理所当然地抹杀我们之间的一切,抹杀那浸透了血泪的三年追逐,抹杀那五年相濡以沫的点点滴滴,抹杀那用生命起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滔天的怒火和冰冷的绝望交织成一张巨网,将我死死缚住。
我扶着妆台,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才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血玉簪冰冷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像在无声地嘲笑我的愚蠢。
汀兰水榭,那是王府景致最好的院落,紧邻着萧彻的“澄心堂”。
当年我初入王府,他便想让我住进去,是我嫌那里太过华丽张扬,才选了这处清幽的“静澜轩”。
如今,他竟毫不犹豫地给了那个“龙姑娘”!
我一步一步
,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走出静澜轩。
穿过熟悉的抄手游廊,绕过嶙峋的假山,往日里只觉得精致清雅的园子,此刻却像一个巨大而冰冷的牢笼,每一步都踩在碎玻璃上。
还未靠近汀兰水榭,一阵刻意拔高的、带着娇憨与新奇的女声便清晰地传了过来:“哇!
王爷,这就是传说中的太湖石吗?
真的好特别哦!
跟我们那边的……嗯……景观石完全不一样呢!
这形状,这纹理,简直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这声音,这语调,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活泼与惊奇。
我的脚步在月洞门前顿住,像被钉在了原地。
水榭前的临水小亭里,萧彻背对着我,一身玄色锦袍,身姿依旧挺拔如松。
他微微侧着头,似乎在专注地倾听。
而他身畔,依偎着一个身着水蓝色广袖流仙裙的女子,身段窈窕,正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好奇地点着旁边一块奇崛的太湖石。
阳光洒在她侧脸上,肌肤胜雪,眉眼间灵动飞扬,带着一种……我无比熟悉、却早已刻意收敛起来的“独特”。
一种属于穿越者的、格格不入的“独特”。
五年前的我,初来乍到,不也是这般带着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与优越感,用那些“与众不同”的言行,一点点撬开了萧彻这座冰山的心防吗?
原来如此。
他爱的,从不是具体的我。
他爱的,是“独特”本身。
是这个时代女子身上没有的、令他感到新鲜刺激的“异世气息”。
就像孩童迷恋一件新奇玩具,当这件玩具不再那么“新”,或者出现了另一件更新鲜的,便毫不犹豫地弃如敝履。
心,彻底沉入冰窟,连带着最后一丝微弱的挣扎也熄灭了。
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钝痛。
“王爷。”
我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穿透了那女子故作天真的话语。
亭中两人同时转过头来。
萧彻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那双曾无数次盛满柔情蜜意、深邃如夜空的眼眸,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寒冰,只剩下冰冷的、审视的、全然陌生的疏离。
那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一寸寸刮过我的脸,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仿佛在打量一件从未见过的器物。
“你是何人?
竟敢擅闯内苑?”
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久居上位的威压,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寒冰的石子,砸在地上,也砸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彻骨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四肢百骸都冻僵了。
纵然系统早有预警,纵然心中已有猜测,可当这赤裸裸的、冰冷如刀的“陌生”眼神和话语真实地刺过来时,那痛楚依旧尖锐得足以让人窒息。
我看着他,看着那张刻骨铭心的脸,看着那曾对我诉说过海誓山盟的薄唇,此刻却吐出如此冰冷伤人的字句。
所有的愤怒、质问、委屈,都在那绝对冰冷的“陌生”面前,冻结成可笑的徒劳。
我缓缓抬起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抚上鬓边那支触手生凉的血玉簪。
簪身的冰冷透过指尖,直抵心尖。
我的目光一瞬不瞬地锁住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仿佛要穿透他那层精心构筑的“遗忘”壁垒:“王爷,当真……不认得这支簪了么?”
我的视线越过他冰冷的肩头,落在那位“龙姑娘”身上。
她微微歪着头,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没有丝毫意外的惊惶,反而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怜悯的嘲讽,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随即,她脸上便漾开一个纯然无辜的笑容,身体更是柔弱无骨般,又往萧彻身边靠紧了几分,纤纤玉指还状似无意地、带着点宣示意味地,轻轻搭在了萧彻紧实的手臂上。
萧彻的目光在我抚摸着血玉簪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瞬。
那眼神极其复杂,有审视,有探究,似乎还有一丝极其细微、转瞬即逝的挣扎?
但那丝挣扎快得如同幻觉,下一秒就被更加浓重的、刻意营造的冰冷漠然所取代。
他剑眉微蹙,仿佛被什么困扰着,语气里刻意掺入一丝不耐:“一支簪子而已,何以证明什么?
本王坠崖重伤,前尘尽忘。”
他的手臂非但没有避开那位“龙姑娘”的触碰,反而微微一动,像是无声地接纳了她的依偎,语气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倒是你,身份不明,擅闯王府,惊扰本王的贵客,该当何罪?”
“贵客?”
我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那笑容极淡,极冷,像初冬湖面凝结的第一层薄冰,底下是汹涌的寒流。
目光再次掠过萧彻那张写满“陌
生”与“不耐”的脸,最终定格在他臂弯里那位巧笑倩兮的“龙姑娘”身上。
她眼中那抹未来得及完全敛去的得意,像一根细小的毒刺,扎进我早已麻木的心口。
“原来如此。”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那妾身,就不打扰王爷……和这位‘贵客’了。”
说完,我甚至没有再看萧彻一眼,决然转身。
宽大的裙裾在转身的瞬间划开一道冰冷而沉重的弧线,拂过地面,仿佛要将身后那令人作呕的温情假象彻底割裂。
每一步踏在青石小径上,都像踩在刀尖上,但那痛楚奇异地被一种更强大的、冰冷的意志压了下去。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痛楚刺激着神经,维持着最后的清醒。
身后,隐隐传来那“龙姑娘”刻意压低、却足以让我听清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娇嗔与委屈:“王爷……刚才那位姐姐的眼神好吓人呀……她是不是……不喜欢我呀?”
萧彻低沉的回应模糊传来,带着安抚的意味:“……不必理会无关之人。”
无关之人。
呵。
回到静澜轩,厚重的门扉在身后紧紧关闭,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虚伪与喧嚣。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死寂得可怕。
方才强撑的力气瞬间抽离,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抑制不住地滑落,跌坐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视线。
不是为他的背叛,而是为自己这五年愚蠢的坚守,为那被碾碎践踏的真心。
胸腔里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啸着灌进来,冻得灵魂都在颤抖。
五年啊!
整整五年!
我像个傻子一样,把他一时的迷恋当成了永恒,把一句轻飘飘的誓言当成了金科玉律,放弃了回家的唯一机会,把自己囚禁在这方寸之地……我蜷缩在冰冷的地上,身体因为无声的啜泣而微微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眼泪终于流干,只剩下干涩的刺痛。
心口那片被挖空的地方,只剩下死寂的灰烬。
系统。
我在意识深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唤。
眼前的空间无声地扭曲,一片熟悉的、半透明的幽蓝色光幕凭空浮现,上面流淌着无数冰冷的、不断变幻的数据流。
这是我阔别了五年的界面。
光幕的正中心,一行金
色的字体安静地悬浮着:最终用户权限确认:林昭。
积分余额:101点(含基础滞留消耗)。
“101点……”我喃喃出声,声音嘶哑干涩。
五年前,为了留下,我几乎耗尽了所有积分,只留下这最后一点点,作为……一个可笑的念想,一个或许永远不会用到的“退路”。
光幕右下角,一个微小的、几乎被忽略的选项图标在闪烁:紧急脱离程序。
它的下方,一行更小的灰色文字标注着:启动消耗:100积分。
脱离准备期:72地球时。
脱离坐标:绑定初始锚点(用户原生世界)。
启动后,本世界所有关联痕迹将被强制抹除,不可逆转。
不可逆转的抹除。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那行字上,指尖冰冷。
视线掠过这间静澜轩——窗棂上他曾亲手为我挂上的风铃,妆台上他送的各色精巧首饰,书架旁那把他特意命人打造、适合我身高的摇椅……每一处,都刻满了这五年虚假幸福的痕迹。
指尖缓缓抬起,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决绝,伸向那片幽蓝光幕上那个代表着终结的选项。
指尖的微光即将触碰到那个冰冷的确认启动按钮时,动作却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最后还是按了下去,不忠的爱情我不要了。
王府的空气仿佛一夜之间变得粘稠而冰冷。
3 穿越女的阴谋龙吟月,这位被萧彻“失忆”后带回来,并即将以“救命恩人”身份迎娶的“龙姑娘”,在汀兰水榭安顿下来的第二天,便开始了她不动声色的试探与挑衅。
那是一个午后,阳光懒懒地洒在抄手游廊上。
林昭正坐在静澜轩的窗边,对着外面开败的海棠出神,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一块打磨光滑的鹅卵石——那是她五年前刚穿越来时,在王府后山的小溪边捡到的,是她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时,唯一能握在手里的一点熟悉质感。
“姐姐好兴致。”
一个娇柔做作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林昭抬眼,只见龙吟月穿着一身簇新的水蓝色纱裙,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低眉顺眼的丫鬟。
她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甜美笑容,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静澜轩的布置,最终落在林昭手中的石头上。
“咦?”
龙吟月状似天真地走近,
目光紧紧锁住那块石头,“姐姐手里这块石头……形状好特别啊,有点像我们那边……嗯,河滩上常见的鹅卵石呢。”
她刻意加重了“我们那边”几个字,眼神带着赤裸裸的探究和挑衅。
林昭的心猛地一沉。
她瞬间明白了。
这个“龙吟月”,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她也是穿越者!
难怪她的言行举止,那种刻意的“独特”,那种对萧彻的攻略方式,都透着一种令她作呕的熟悉感!
她是在试探,也是在宣战。
林昭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将石头握得更紧,指尖泛白。
她淡淡地瞥了龙吟月一眼,声音平静无波:“龙姑娘说笑了,不过一块顽石罢了,王府后山溪边随处可见,何来特别?”
龙吟月脸上的笑容更深,也更假了。
她凑得更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恶意和得意低语:“姐姐何必装傻?
‘鹅卵石’这个词,可不是这里该有的说法哦。
我们都是‘玩家’,何必互相为难呢?
只是……”她眼神瞟向澄心堂的方向,意有所指,“游戏规则变了,这个‘NPC’,现在是我的了。”
林昭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起,直冲头顶。
她强忍着将手中石头砸向那张虚伪面孔的冲动,冷冷道:“龙姑娘慎言。
这里是王府,不是游戏场。
请回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呵,”龙吟月轻笑一声,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直起身,“姐姐何必动气?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妹妹只是想和姐姐多亲近亲近。”
说完,她像只炫耀羽毛的孔雀,摇曳生姿地离开了静澜轩,留下满室令人窒息的压抑。
午膳时分,萧彻破天荒地派人来请林昭一同用膳,地点设在了汀兰水榭旁的水榭凉亭。
林昭本不想去,却也知道避无可避。
桌上菜肴精致,萧彻坐在主位,龙吟月紧挨着他,巧笑倩兮地为他布菜,姿态亲昵。
林昭坐在下首,如同一个碍眼的外人。
“姐姐尝尝这个,”龙吟月殷勤地将一碟翠绿的凉拌菠菜推到林昭面前,“这菠菜最是新鲜爽口,对女子极好呢。”
林昭看着那碟菠菜,又扫了一眼桌上另一道鲜美的豆腐羹,心中警铃大作!
菠菜含草酸,豆腐含钙,两者同食极易形成草酸钙结石!
这是现代人稍微有点常识都知道的相克
食物!
龙吟月是故意的!
她不动声色地将那碟菠菜推远了些:“多谢龙姑娘,我脾胃虚寒,不太适宜吃这个。”
“姐姐是不喜欢妹妹夹的菜吗?”
龙吟月立刻委屈地看向萧彻,眼圈说红就红,“王爷,是吟月哪里做得不好,惹姐姐不高兴了?”
萧彻眉头微蹙,看向林昭的眼神带着不耐:“林昭,吟月也是一片好心。
不过一口菜,何必如此矫情?”
他语气里带着责备,仿佛林昭在无理取闹。
林昭心中刺痛,刚要开口解释相克原理,却猛地顿住——她如何解释?
说自己是现代人知道的?
在萧彻“假失忆”且明显偏袒龙吟月的此刻,这只会引来更深的猜忌和麻烦。
她只能咽下苦涩,淡淡道:“王爷误会了,只是真的不想吃。”
一顿饭,林昭食不知味。
龙吟月却吃得香甜,时不时与萧彻低语轻笑,眼神扫过林昭时,充满了得意和挑衅。
到了晚间,事情便来了。
萧彻怒气冲冲地闯入静澜轩,身后跟着脸色苍白、捂着肚子喊疼的龙吟月和她的丫鬟。
“林昭!
你好狠毒的心肠!”
萧彻劈头盖脸便是一句怒斥,眼神冰冷如刀,“吟月不过是好心与你亲近,你竟在午膳时给她下药?!”
林昭愕然:“下药?
王爷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
萧彻冷笑,指着龙吟月,“吟月用过午膳后便腹痛不止,府医查过,说是食用了相克之物!
今日午膳,只有你动过她那边的菜!
那碟菠菜,是你推给她的!
你还敢狡辩?!”
林昭瞬间明白了。
好一个龙吟月!
好一个连环计!
故意推荐相克食物,自己不吃,诱使她拒绝引起萧彻不满,然后自己偷偷吃了相克的东西,再嫁祸给她!
她看着龙吟月那副痛苦又委屈的模样,只觉得一股寒意和恶心涌上心头。
“王爷,”林昭挺直脊背,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那菠菜是龙姑娘自己推荐给我的!
我并未动过,更未曾推给她!
相克之说,龙姑娘若懂,为何自己会吃?
这分明是……够了!”
萧彻厉声打断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烦和失望,“林昭,本王一直以为你大度贤良,没想到你竟如此善妒狠毒!
吟月初来乍到,一片赤诚待你,你却因本王待她好就心生怨恨,使出这等下作手段
!
真是让本王心寒!”
他根本不听任何解释,只信龙吟月的一面之词。
“念在旧情,本王这次不重罚你。”
萧彻冰冷的目光扫过林昭苍白的脸,“禁足静澜轩三日,抄写《女诫》百遍,静思己过!
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
他揽着“虚弱”的龙吟月,转身离去,留下冰冷刺骨的命令,“还有,吟月需要静养,你这里的任何东西,都不许再送到汀兰水榭去!
免得再被你动了手脚!”
门被重重关上。
林昭站在原地,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旧情?
他所谓的旧情,就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和禁足?
抄写《女诫》?
这是对她人格最大的侮辱!
禁足的第一天,静澜轩如入冷宫。
送来的饭菜冰冷粗糙,连下人的态度都变得怠慢轻忽。
林昭强迫自己冷静,开始整理东西,为离开做准备。
午后,龙吟月又来了。
这次她没带丫鬟,独自一人,脸上带着一种虚伪的关切。
“姐姐还在生气吗?”
她无视林昭冰冷的眼神,自顾自地在屋里转悠,目光贪婪地扫过妆台上那些萧彻曾经送的首饰,最后停留在那支最珍贵的血玉并蒂莲簪上。
“姐姐这支簪子真好看,”龙吟月伸手就想拿,“王爷眼光真好。”
林昭一把将簪子夺回,紧紧攥在手里,冷声道:“龙姑娘,请自重。
这是我的东西,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我静思。”
龙吟月被拂了面子,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但很快又换上委屈的表情:“姐姐何必如此防备?
妹妹只是想欣赏一下罢了。
罢了罢了,姐姐心情不好,妹妹改日再来。”
她悻悻地转身走了。
然而,不到半个时辰,萧彻再次带着雷霆之怒闯入静澜轩,龙吟月跟在他身后,哭得梨花带雨,手里紧紧攥着一支赤金点翠步摇——那是龙吟月自己的首饰。
<“林昭!
你真是贼性不改!”
萧彻的声音充满了暴怒和鄙夷,“吟月好心来看你,你竟趁她不备,偷了她的点翠步摇?
那步摇是本王今日刚赐给她的!
你连这点东西都要贪?
你的嫉妒之心已经让你面目全非了吗?!”
林昭看着那支步摇,只觉得荒谬绝伦!
“偷?
王爷,我从未见过这支步摇!
是龙吟月她……住口!”
萧彻根本不想听,“
人赃俱获?
吟月的步摇是在你妆台底下发现的!
你还想抵赖?!”
妆台底下?
林昭瞬间明白了龙吟月刚才转悠的目的!
她趁自己不注意,将步摇塞到了妆台下栽赃!
“王爷!
是她栽赃!
她刚才来过,故意……”林昭急声辩解。
“够了!”
萧彻眼神凌厉如刀,“本王亲眼所见,吟月的丫鬟也看到了!
你还想污蔑她?
林昭,你太让本王失望了!”
他指着林昭,对着外面厉喝:“来人!
给本王搜!
仔细地搜!
看看她这里还藏着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本王倒要看看,她还有多少龌龊心思!”
几个粗壮的婆子应声而入,脸上带着鄙夷和幸灾乐祸。
她们粗暴地推开林昭,开始翻箱倒柜。
林昭的首饰盒被粗暴地打开,里面的珠钗玉簪被胡乱翻动,一些她珍藏的小物件被随意丢在地上。
衣服被一件件抖开检查,连床铺被褥都被掀开。
林昭被两个婆子死死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她看着自己精心整理准备带走的东西被糟蹋,看着那些承载着过往记忆(如今只觉讽刺)的小物件被践踏,看着婆子们粗鄙的手在她贴身的衣物上翻检……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萧彻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仿佛在审视一个犯人。
龙吟月依偎在他身边,用帕子掩着嘴,眼中却闪烁着恶毒的快意。
最终,自然是什么“赃物”都没搜出来(除了那支被龙吟月自己放下的步摇)。
婆子们回禀:“王爷,除了……除了王妃自己的一些首饰,并无他物。”
萧彻脸色阴沉,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他冷冷地盯着林昭,那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看来你手脚还算干净。
这次小惩大诫,那支步摇既然你喜欢,就赏你了!
算是本王念在旧情,给你留的最后一点体面!”
他刻意加重了“赏”字,充满了施舍和羞辱。
说完,他揽着龙吟月,头也不回地离开。
留下满屋狼藉和呆立原地、浑身冰冷颤抖的林昭。
那支被当作“赃物”又“赏赐”给她的点翠步摇,被婆子粗鲁地扔在凌乱的妆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体面?
他亲手撕碎了她的尊严,还谈什么体面?
林昭看着镜中自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