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住那本邪书,只要远离这栋房子。
宾海酒店 612 房间的浴室镜面蒙着水雾。
我机械地擦拭着镜子,一周了,母亲还是没有消息,而酒店成了我们临时的避难所。
镜中的倒影逐渐清晰——那是一个既像我又像姐姐的怪物…<当晚,我被一阵刺骨的寒意惊醒。
电子钟显示凌晨3:21,但房间里冷得像停尸房。
姐姐的位置空着,床单上留着一个人形的凹陷。
我循着细微的水声来到全身镜前,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姐姐正站在镜前,但镜中的倒影却是紧紧相连的,而现实中我们的身体是分离的。
更恐怖的是,镜中的“姐姐”正在用指甲划开自己手腕上的胎记,暗红的血珠渗出,在镜面上组成一行字:“肉为舟”我尖叫着扑向镜子,手掌拍在冰冷的镜面上。
就在接触的瞬间,镜中的“姐姐”突然转过头,嘴角咧到耳根——那分明是母亲涂着丹蔻的笑容。
身后传来姐姐真实的惊叫声,我转身看见她跌坐在地,而在我们之间的地毯上,《永生之术》不知何时自动翻开了,露出新浮现的一行血字:“魂为桨”窗外,一弯血红色的新月正缓缓爬上夜空。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门铃声像一根钢针扎进我的太阳穴。
是妈妈...?
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门铃突然停了。
寂静像一层湿冷的裹尸布包住整个房间。
我数着自己的心跳,数到第四十七下时,一阵迟缓的脚步声停在门外。
那不是母亲高跟鞋的脆响,而是某种沉重物体被拖行的闷响。
谁?
我和姐姐贴着门板问道是我...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门缝渗进来,每个音节都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你们的父亲。
父亲?
这个词汇在我舌根泛起苦涩。
我和姐姐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