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带着熬夜后的沙哑,“你不是才回去度假吗?
怎么就跑回来了?”
我熬了一个月的夜,赶完了暑假的实验,挤出一个月的时间回去陪谭渊,原本计划里应该有西瓜、空调、WIFI和谭渊温暖的怀抱,却被现实浇了个狗血淋头,带着一身狼狈回来了。
楚真真听完我的狗血经历后,猛地拍案而起,试管架都被震得哗啦作响,“这对狗男女!
他们怎么敢……咚咚”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何夕师兄拎着水桶站在门口,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如水,“打扰了,我来接点超纯水。”
楚真真的咒骂戛然而止,我捏着移液枪的手指微微发颤,不知道那扇隔音效果堪忧的门,究竟传递了多少秘密。
师兄接水时水流声格外清晰,像倒计时的秒针,我默念这一切都赶紧过去吧!
2.回实验室的第二天,我对着实验台上一群躁动的小白鼠发愁,要给它们测量肛温,验证药物对体温的影响。
楚真真这个大喇叭真是怂货一枚,不敢帮忙按住小白鼠,她躲在角落连连摆手,“别找我!
我最怕老鼠扭来扭去了……去楼上找何夕师兄吧!
论手法他最专业。”
楚真真走过来勾着我的肩,朝楼上努了努嘴。
“我跟何夕又不熟……”我有些犹豫。
“哎呀,一回生二回熟嘛!”
楚真真夸张地挥着手,“现在暑假实验室都没几个人,你能找的帮手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要不要继续实验,你自己看着办咯!”
我硬着头皮来到何夕的实验室门口。
听楚真真说,这位博三的师兄不仅忙着毕业论文,还在药企实习,肯定分身乏术吧?
门开了,何夕师兄略显惊讶地看着我。
“师兄,能不能搭把手帮我给小白鼠测下体温?
实在找不到其他人帮忙了......”我紧张地攥着白大褂里的荧光笔。
“没问题,现在就去吗?”
他爽快地答应了。
“嗯,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我知道你很忙......”我小声补充道,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我们一前一后的下了楼梯。
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何夕的白大褂衣角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在转角处擦过我的手腕,像一片羽毛掠过。
何夕看到箱子里的那几团粉嫩的小肉球时,琥珀色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