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响惊得汽车猛地倒退,撞上身后的树。
“滚蛋!
再来打断你们狗腿!”
村长挥舞着旱烟袋。
车灯熄灭,汽车调头飞速驶离。
人群爆发出哄笑,王婶拍着大腿:“活该!
让他欺负咱们冬冬!”
晚上村里开了锅灶,各家把腌肉、粉条拿出来炖了一大锅。
我蹲在篝火旁,听着赵大哥讲他当年在城里工地如何对付混混,突然觉得眼眶发热 。
前世我总是嫌弃村里土气,如今却觉得这烟火气比什么都珍贵。
“冬冬,吃块肉。”
李婶往我碗里夹了块排骨,“以后有啥事吱声,咱们全村人还护不住你个丫头?”
我低头盯着碗里的油花,喉咙发紧。
前世孤立无援的恐惧此刻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踏实感。
原来当你不再依赖男人,当你学会自己握起武器,身边会有这么多人愿意伸手帮你。
睡前我检查了一遍围墙,铁丝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手机弹出条陌生号码的短信:“陈冬冬,你给我等着,老子不会让你好过!”
我删掉短信,摸出枕头下的折叠铁锹。
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狗吠,远处的山轮廓清晰,像一道天然的屏障。
这一晚我睡得很沉,梦里没有丧尸,没有渣男,只有砌得结结实实的围墙,和篝火旁温暖的笑脸。
第二天一早,我被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
推开窗,只见全村人都在自家院子里忙碌:有的在砌墙,有的在钉木板,王大爷甚至把拖拉机开出来,准备在村口挖沟。
“冬冬,”老妈在厨房喊,“快过来吃饺子,你爸说今天把西墙也砌起来!”
村头的破喇叭 “刺啦刺啦” 响起来。
村长扯着嗓子喊:“赶车的套牲口!
骑三轮的检查电瓶!
各家把能装货的袋子都带上!”
昨天大家就都商量好了一起去买物资。
村里人一起合计了一下,天气越来越冷,种不了蔬菜和粮食,都可以买现成的,冻起来。
大家提议买一些摄像头和发电机,我知道未来有多冷,这些在户外都用不了。
丧尸听觉灵敏,发电机声音太大,也不能用。
家家户户都有火炕,只需要买足够的柴火就可以保暖。
村里地理位置优越,进村需要经过一个吊桥,后面实在不行,可以砍断吊桥,隔开外界的路。
至于衣服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