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痛苦地瘫软在地。
这些天,来回的奔忙,精神的紧张几乎就要使我崩溃,这无疑又给了我重重一击。
孩子啊孩子,你曾经满怀期待,但如今……我又拿什么来养育你?
“我这有五万,你先拿去。”
秦文娟听闻后,来到医院,递给我一沓钱:“别怕,我大不了多唱几场,赚了我又给你拿。”
“我有孩子了……”我笑着,泪流满面:“你陪我去……打了吧!”
“这个肿瘤是恶性的,后续治疗需要很多一笔费用,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看向我。
“哎,”我贴着墙,身体虚弱到难以直立:“先治,钱我想办法。”
妈妈进了医院已经很多天,裴砚寒的电话仍是打不通,我的假期已经全部用尽,想了又想,我去办了辞职。
“就当是行行好,我知道你为难,可是我们家明灼,不吃不喝好几天了,求你去看一眼好吗?”
到公司时,林惜雪说。
“不好意思,林总,我家里出了事,我实在没空。”
我鞠了一躬,匆匆离开。
第二天,京市第一医院院长办公室——“苏小姐,我是顾明灼的母亲罗文佩。”
“您好。”
我不知道她为何找我,还是礼貌地问好。
罗文佩看了一眼院长。
院长立刻会意:“苏小姐,您母亲的这种情况,存活几率很低,但是国外现在有一种新设备,可以大大提高存活时间。
您母亲目前是不适宜移动的,若是本院采购设备,则需要两千来万。”
两千来万?
恐怕我一辈子都难赚到那么多,我踉跄了一下。
“苏小姐,你是个孤儿,病床上这个人虽说跟你不是血亲,到底也算养育了你,你舍得就这样让她死吗?”
罗文佩的眼神带了几分怜悯。
从小到大的每一幕在我脑中闪回,她的怀抱,她的气息,她温柔拂过我脸颊的手……我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的,就算不是为了裴砚寒——她也还是我的妈妈啊!
五:“咚咚咚”,我敲了敲顾明灼紧闭的房门。
“彭!”
有物品砸在墙上,又发出掉落的破碎声。
“顾明灼。”
我唤他。
“你……”脚步声由远及近又顿住:“等等,你别进来!
我洗个脸。”
他这个脸洗了足有半个小时之久,下到客厅来时已经衣冠楚楚,只是确实瘦了不少。
“你怎么来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