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
“凤翊!”
我沉下脸,一股火气冒上来,“我的事,轮不到你置喙!
点心不吃就滚开!”
“我置喙?”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指着自己的鼻子,脸上混杂着愤怒和一种被刺痛后的委屈,“云昭!
你看清楚!
是我!
是我凤翊!
天天被你关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给你当牛做马!
还得提心吊胆怕自己变老变丑!
那个哑巴才来几天?
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他越说越激动,胸膛剧烈起伏,那双桃花眼因为愤怒和委屈而泛红,水光潋滟,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破碎感。
“当牛做马?”
我嗤笑一声,站起身,逼近他,目光锐利如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扫个地都嫌脏,生个火能把自己熏成黑炭,洗个碗能碎一地!
除了长了张能看的脸,你还会什么?
我供你吃供你喝,倒成了你的委屈了?”
我伸出手指,用力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那里心跳得飞快,“林澈至少知道用行动表达,会采果子,会安静地不添乱!
你呢?
除了这张嘴会叭叭叭地惹人烦,你还会什么?!”
我每说一句,凤翊的脸色就白一分。
当我戳到他胸口时,他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利刃刺中,眼中的愤怒和委屈瞬间被巨大的难堪和痛苦淹没。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石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脸色惨白如纸,那双总是流光溢彩的桃花眼,此刻一片死寂的灰败。
“好……好得很!”
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原来在你眼里,我凤翊……就是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废物?
一个连哑巴都比不上的……累赘?”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洞府里死一般寂静。
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他却猛地抬起头,眼中燃烧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火焰,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云昭,解开禁制。
我走。”
这五个字,像五块冰冷的石头,砸在我心上。
有那么一瞬间的滞涩。
但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一种“终于来了”的解脱感涌了上来。
腻了,倦了,不想再应付这只时刻需要顺毛、还总是不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