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昀臣苏清荷的其他类型小说《毁容公主另嫁他人后,大学士悔断肠顾昀臣苏清荷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岁那年,我为救母后脸上留了疤,容颜尽毁。母后怜我,特许了文名远播的状元郎顾昀臣做我的伴读。我无可救药地恋上了他。后来,他迫于皇命娶了我,却从未正眼瞧我,只在友人聚会酒后,任由他们嘲笑。“我笔下皆是锦绣文章,余生却要对着你这丑妇,苍天何其不公……”“若不是你,我早已和清荷吟诗作对,逍遥快活。你占了我的正妻之位,怎么还有脸活着?”他厌我,任由府中奴仆作践,甚至连他那貌美的表妹苏清荷也能随意给我脸色看。嫁给他的第一个深秋,我没能挺过去。本该是赏菊品蟹的好时节,我却被锁在柴房。他们院中欢声笑语,我则在无人问津的火海中化为灰烬。而他,正与他的心上人苏清荷在庭院中赏月。重生后,我撕毁了与他的婚约,另嫁他人。他要青云之路,要红袖添香,我都成全。...
《毁容公主另嫁他人后,大学士悔断肠顾昀臣苏清荷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七岁那年,我为救母后脸上留了疤,容颜尽毁。
母后怜我,特许了文名远播的状元郎顾昀臣做我的伴读。
我无可救药地恋上了他。
后来,他迫于皇命娶了我,却从未正眼瞧我,只在友人聚会酒后,任由他们嘲笑。
“我笔下皆是锦绣文章,余生却要对着你这丑妇,苍天何其不公……”
“若不是你,我早已和清荷吟诗作对,逍遥快活。你占了我的正妻之位,怎么还有脸活着?”
他厌我,任由府中奴仆作践,甚至连他那貌美的表妹苏清荷也能随意给我脸色看。
嫁给他的第一个深秋,我没能挺过去。
本该是赏菊品蟹的好时节,我却被锁在柴房。
他们院中欢声笑语,我则在无人问津的火海中化为灰烬。
而他,正与他的心上人苏清荷在庭院中赏月。
重生后,我撕毁了与他的婚约,另嫁他人。
他要青云之路,要红袖添香,我都成全。
可他却悔不当初……
“我的宁儿长大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看看这些青年才俊,可有属意的?告诉母后,母后为你做主!”
母后握着我的手,笑意温柔。
那灼烧的痛楚与窒息感如潮水般退去,我眨了眨眼,脸上是久违的光滑细腻。
我重生了!
脸上的疤痕也没了!
我顺着她示意的方向望去,那些世家公子纷纷移开目光,唯恐被我多看一眼。
他们垂首,窃窃私语:
“这位安宁公主虽得皇后娘娘青睐,可到底容貌有损,据说性子也因此变得古怪,谁娶了她可真是……”
“虽说公主身份尊贵,可那张脸……每晚对着,怕是……”
“莫慌,听闻公主一颗心都在顾学士身上,这驸马之选,多半是他了。”
众人心照不宣地望向人群中那位芝兰玉树般的男子。
顾昀臣面色平静,眼神淡漠,但那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是泄露了他心中的不情愿。
我心中冷笑。
顾昀臣,你不用这么为难。
这一回,是我不想嫁你了。
“宁儿往日里三句不离顾学士,今日怎么不说话了?莫不是害羞了?”
在众人屏息凝神中,我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指向顾昀臣的方向:
“
母后……他……”
话未说完,母后已是了然地笑起来。
“本宫就知晓,宁儿心悦顾学士。”
众人如释重负,独独顾昀臣像是被无形枷锁套住,愤怒与无奈交织。
可就在他准备硬着头皮上前领旨谢恩时,我从容不迫地说道:
“母后,儿臣心仪之人并非顾学士。”
“只是……想为顾学士求个恩典……”
我语气平和,言辞清晰,不见半分从前因容貌自卑的怯懦。
旁人尚在震惊我话中之意,未曾留意我的变化。
顾昀臣却猛地抬起头,满眼错愕地看着我。
母后也诧异地顿住了,惊喜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宁儿……我的宁儿……你方才说什么?母后没听错吧?”
“你的脸……你的气色……好了?”
在她充满期盼的目光中,我用力点了点头:
“回禀母后,儿臣的脸已痊愈,性情也已开朗,过往种种,让母后忧心了。”
我依足礼数地福身,却被喜不自胜的母后快步上前扶起,揽在怀中细细打量,眼眶泛红。
待平静下来,众人才如梦初醒般议论纷纷。
方才对我避之唯恐不及的公子哥儿们,此刻眼神热切,纷纷上前作揖问好。
我敛回目光,轻启朱唇:
“母后,请为顾学士与苏尚书家的小姐苏清荷赐婚。”
顾昀臣眼神一震,眉头深锁看我,眸中尽是迷茫与探究。
“宁儿明明倾心顾学士,怎会反过来为他与别的女子牵线?”
“母后,儿臣对顾学士只有同窗之谊,并无男女之情,万不敢误了顾学士的锦绣前程。”
听见“同窗之谊”四个字,顾昀臣脸色微白,身形晃了晃。
上一世我容貌被毁,看不清他眼底的轻蔑,将他奉旨的敷衍当成了几分情意。
新婚之夜,他用几句诗词哄我在书房呆坐,自己却与苏清荷在月下抚琴,笑语晏晏。
“昀臣表哥,我们如此,她会不会察觉?”
“怕什么,她那张脸,便是在我们面前,也只会自惭形秽,更何况我已说过公务繁忙,她不敢打扰……”
“还是表哥有办法……”
他们欺我貌丑自卑,在我面前眉来眼去,却嘲讽我不守妇道,痴缠于他。
只是不曾想
,我会有容光焕发的一天。
他对苏清荷情根深种,我便成全他。
母后看着我神采奕奕,眼底是欣慰与骄傲:
“好,宁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学士,苏家小姐,还不快来谢过公主恩典?”
今日的宫宴虽是为我择婿,但也请了不少官家小姐在偏殿等候。
母后话音一落,便有宫人去请苏清荷。
苏清荷面上难掩窃喜,连基本的礼仪都有些生疏,经宫人提点才回过神,羞答答地跪下。
这般按捺不住的模样,立时引来几声若有若无的嗤笑:
“苏尚书家的小姐,怎如此沉不住气,比之公主殿下,真是云泥之别。”
“庶出的女儿,教养上到底差了些火候。”
苏清荷顿时面红耳赤,求助般看向顾昀臣。
顾昀臣却一直盯着我,未发一言。
母后离席后,众人也渐渐散了。
我则在一众贵女的围绕下,坦然接受她们的奉承与亲近。
不知何时,顾昀臣也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方上好的玉佩,眼圈微微有些发红:
“公主何时痊愈的?为何瞒着臣?又为何替臣做主婚事?”
“公主从前说只心悦臣一人,难道都是戏言?”
我还未答话,已有人不满:
“公主刚刚才为顾学士赐婚,您不去寻未来的佳人,反倒来公主面前献殷勤,是何道理?”
“正是,公主已然明言,对顾学士无男女之私,顾学士还是莫要纠缠,免惹闲话!”
顾昀臣置若罔闻,只是看着我,想从我脸上找出些许破绽。
我不解。
前世他心中只有苏清荷,两人暗通款曲,也要维持那份禁忌之情。
如今我主动为他们赐婚,让他们光明正大,顾昀臣究竟有何不满。
我扬起一抹淡笑:
“顾学士,从前本宫容貌有损,心智也有些迷糊,说的话自然当不得真。”
顾昀臣一滞,眼中掠过一丝慌乱:
“公主定是从何处听闻了臣与清荷的往事,故意与臣置气,是不是?”
“臣对她不过是表兄妹之谊,公主切莫误会……”
他眼底带着几分固执与确信。
好一个表兄妹之谊。
前世,他为了所谓的清白名声,成婚一年不曾与我同房。
府中上下
皆不将我这公主放在眼中,却对苏清荷这位借住的表小姐毕恭毕敬。
他明明爱极了苏清荷,如今却一句“表兄妹之谊”就想敷衍过去?
我讥讽地弯了弯唇角。
顾昀臣见我无动于衷,神色更显焦急,直到目光落在我腰间系着的旧荷包上,眉宇才稍缓。
他用哄劝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
“公主心中还有臣,是不是?否则怎会一直留着初见时臣相赠的荷包?”
我勾唇浅笑。
目光越过他,看向他身后那抹姗姗来迟的纤弱身影,伸手解下荷包说道:
“苏小姐来得正好,这荷包便当做本宫赠予你们的新婚之礼。”
“祝你们琴瑟和鸣,早生贵子。”
顾昀臣的脸色刹那间惨白:
“臣赠公主的荷包,公主怎能随意转赠他人?”
“本宫之物,自然由本宫处置。”
“从前本宫眼拙,识不得好坏,这种针脚粗陋的荷包,实在有辱本宫的身份!”
言罢,我转身便走。
临行前,亦不忘提醒他:
“顾学士如今已有婚约在身,日后本宫的宫苑,无召不得擅入……”
“另外,顾学士遗落在本宫处的东西,宫人们自会清点妥当,送还府上。”
见我急于与他泾渭分明,顾昀臣面色又白了几分,神情有些恍惚。
顾昀臣,这点冷遇便受不住了?
上一世,他生辰,我忍着脸上疤痕的刺痛,为他描绘了一幅《松鹤延年图》笨拙地呈上,却被他随手丢给下人,说是“不堪入目”。
我无数次在人后表露心意,只换来他的冷漠与不耐。
甚至我放下身段,学着苏清荷的温婉语调与他说话,却被他当着众人的面斥为“东施效颦,令人作呕”。
与我曾受的屈辱相比,我如今对他的,不过九牛一毛。
顾昀臣张了张口,似欲再说些什么,却被苏清荷拉住了衣袖:
“昀臣表哥,公主一番美意,莫要辜负,您为清荷戴上这荷包吧!”
顾昀臣一把夺过荷包,死死攥在掌心,甩开苏清荷,转身离去。
苏清荷边追边唤,我听不真切,也毫不在意。
前世他将苏清荷视若珍宝,她略皱眉头他便心疼不已,如今成了他的未婚妻,怎反倒不见半分珍
视?
倒是我这个曾令他厌恶至极的毁容公主,他却做出这副依依不舍的姿态。
我懒得深究。
既然上苍垂怜,给我再活一次的机会,我自当倍加珍惜。
这些时日,宫中各妃嫔听闻我容貌恢复,性情开朗,纷纷为我设宴道贺。
我心知她们多半是为讨母后欢心,但宫中岁月漫长,我亦不反感这些难得的热闹。
这日,母后宫中最受宠的贤妃娘娘特意在御花园设了赏花宴。
顾昀臣与苏清荷亦在受邀之列。
我无意间行至一处假山后,正撞见苏清荷被几位世家小姐围在中央。
“苏清荷,京中贵女如云,安宁公主为何偏偏将你指给顾学士,定是你使了什么狐媚手段,暗中勾引!”
“你们瞧她那看顾学士的眼神,简直比那画舫里的女子还要露骨!”
为首的是兵部侍郎的嫡女,她仰慕顾昀臣是人尽皆知之事,又素来有几分泼辣。
如今见苏清荷一个小小尚书庶女竟能得此赐婚,还是嫁与她的心上人,自然是百般刁难。
苏清荷被众人逼到假山角落,背抵着粗糙冰冷的石壁,心中慌乱,强忍着泪意:
“周姐姐,你误会了,我没有……”
“我与顾学士之间,清清白白……”
周小姐冷笑一声,便要伸手去扯苏清荷的发髻。
一道清冷的男声分花拂柳而来,将苏清荷护在身后。
“顾学士……”
周小姐心虚地放下手,被顾昀臣冷冷扫了一眼,悻悻然带着一众小姐们散开了。
我淡漠地看着他将苏清荷扶起,柔声安慰,那眼神中的温柔几乎能将人融化。
刚欲转身,顾昀臣却带着压抑的怒火快步上前,一把拉住我:
“公主殿下,清荷何错之有,要被公主这般当众作践?”
他竟将方才苏清荷所受的委屈,尽数归咎于我。
我无奈地挑了挑眉,用力甩开他的手:
“顾学士何时变得如此不分是非,仅凭臆测便胡乱指责。”
顾昀臣深吸口气,竭力平复胸中怒意:
“即便非公主亲为,公主在此袖手旁观,亦是纵容!”
他说得不差,可我便是纵容了,又当如何?
前世我所受的种种,也并非全是他亲手施加,可正是他默
许的态度,才使得府中下人敢那般有恃无恐地欺我辱我。
就连他口中温柔善良、冰清玉洁的苏清荷,亦是冷眼旁观,从未替我说过半句公道话。
如今,他又有什么资格义正辞严地来质问我!
见我不语,顾昀臣语气稍缓:
“公主,给清荷赔个不是!”
苏清荷未料到他会如此大胆,公主向臣女赔罪,简直是天方夜谭。
“昀臣表哥,你误会了,不关公主的事……”
“况且,公主金枝玉叶,怎能让公主向我道歉……”
苏清荷怯生生地劝着,却被顾昀臣打断:
“清荷你不必怕,我曾为公主伴读,有责任指正她的过失。”
“公主一向是很听我的话的。”
我看着顾昀臣脸上那转瞬即逝的自负,只觉得此人荒谬得可笑。
“顾昀臣,你真当本宫还是从前那个任你摆布的无知女子?”
“本宫再说一次,今日之事,与本宫无涉。”
我声线转冷。
可这一切在顾昀臣看来,都成了我的强词夺理。
“若非公主当众赐婚,清荷怎会成为众矢之的,今日清荷受辱,公主难辞其咎!”
“不可理喻!”
我转身便行,顾昀臣急追数步,带着怒火的双眸死死锁住我:
“向清荷道歉!否则臣明日便上奏陛下,辞去学士之职,从此不入宫闱!”
“如此,公主想要日日见到臣,便再无可能了!”
从前我容貌有损之时,时常寻他,即便他冷语相向,我亦不肯离去。
“宁儿不要离开昀臣哥哥,要昀臣哥哥永远陪着宁儿!”
他笃定我深爱于他,便以此作要挟。
可他不知,如今的我,恨不能与他生生世世,再不相见!
我奋力想挣脱他的钳制,奈何男女气力悬殊,反被他抓得手腕生疼。
身后传来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
“顾学士,你当众与公主拉拉扯扯,莫非是想同本将军争这驸马之位?”
我抬眸,镇北将军墨渊阔步而来,将我从顾昀臣的桎梏中解救出来。
“墨将军这是何意?谁人不知你铁血将军之名,镇守边疆,心无旁骛,怎会对驸马之位有心?”
“一个武将,如何能给公主安稳?”
顾昀臣眉头紧锁,反复思
量他方才话中深意。
墨渊朗声一笑,从颈间取下一枚平安扣,系在了我的衣带上:
“顾学士还不知晓?公主已经应允下嫁于我。”
墨渊虽是答复顾昀臣,可那双深邃的眼眸,却始终未曾离开我:
“宁儿,我已将府中那片梅林旁的暖阁收拾出来。待冬日,我们一同赏雪烹茶,你要不要亲自去看看?”
我含笑挽上墨渊的臂弯,一同转身离去。
顾昀臣只觉脑中轰然作响,踉跄着追上前来,喘息急促地问:
“公主,你当真要嫁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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