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金光冲天而起时,我听见阿娘在金线里说:“小辞,因果线从来没有正反面,关键看你怎么缝。”
祭坛轰然崩塌,神皇的假面具被金线扯掉,露出底下与三皇子 identical的面容。
而在天牢方向,一道金色身影冲破云层,他左眼的天道伤痕化作真正的星辰,照亮了整个天元界。
第三章:天牢第七层的吞线者祭坛崩塌的碎石擦过脸颊时,我正攥着最后一寸阿娘的碎线狂奔。
神皇的怒吼混着民众的尖叫从身后传来,腕间的鎏金线却在剧烈震颤——那是徐长卿的索命线穿过混乱人群,正顺着因果共鸣锁定我的位置。
“往左拐!”
沙哑的呼喊从街角传来。
我踉跄着撞进染布坊,靛蓝色的染缸在暮色中泛着幽光,空气中弥漫的碱味刺得眼睛生疼。
染布坊老板掀开竹帘,露出缺了半只耳朵的脸——那是去年我替他修补“丧妻线”时见过的面容。
“跟我来。”
他瘸着腿推开暗门,门后堆满发臭的布头,中间藏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地道。
我钻进地道时,听见染布坊外传来索命线撕裂布匹的声响,徐长卿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交出弑神线,饶你全族不死。”
老板突然剧烈颤抖,从怀里摸出块带血的玉佩——那是他妻子的“姻缘结”。
我这才想起,他妻子的因果线本该在三年前病逝,是阿娘用自己两年未来替她续了命。
此刻玉佩上的红线正在崩裂,每碎一分,老板的眼角就多出一道皱纹。
“走...”他推了我一把,喉间涌出黑血,“你阿娘...当年救过我女儿...”话未说完,索命线已穿透他胸膛。
我捂着嘴后退,地道深处突然吹来阴风,墙上浮现出用血写的“死”字——这是天机阁专为追杀者设的因果陷阱。
鎏金线自动缠上指尖,织成临时的探路网。
我这才看清地道里布满“回魂针”:那些嵌在石壁上的细针都缠着亡者的记忆线,一旦触碰就会被拖入无尽幻境。
老板的尸体慢慢化作光点,他临终前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解脱——原来他一直用自己的未来续着妻子的命,如今终于能解脱。
“对不起。”
我对着光点合十,同时用金线挑开最近的回魂针。
针尖刺破金线的瞬间,无数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