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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珠宝设计,炸翻豪门前夫白月光全文

云顶山的假面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婚变前夜冰冷的电梯数字跳动着,像敲在我心口的倒计时。明天就是我和江城远的婚礼,婚纱还挂在更衣室,可我现在却站在他私密公寓的门口。钥匙是我捡的——他说丢了。鬼使神差,我复制了一把。指纹锁轻轻“滴”了一声,开了。这扇门,我曾无数次憧憬着成为它的女主人,此刻却沉重得推不开。玄关的空气很暖,暖得带着一股甜腻的香薰气息,陌生又刺鼻。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胡乱踢在一边。一只细细的金色高跟鞋,尖细的跟闪着冷光,绝不是我的风格。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细微的声音从主卧门缝里流泻出来。女人的轻笑,又娇又嗲,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是蘸了蜜糖。“阿远……这套内衣真的好看?特意穿给你看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我的指尖变得冰凉,几乎是凭着...

主角:江城远阿远   更新:2025-06-03 2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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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城远阿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珠宝设计,炸翻豪门前夫白月光全文》,由网络作家“云顶山的假面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婚变前夜冰冷的电梯数字跳动着,像敲在我心口的倒计时。明天就是我和江城远的婚礼,婚纱还挂在更衣室,可我现在却站在他私密公寓的门口。钥匙是我捡的——他说丢了。鬼使神差,我复制了一把。指纹锁轻轻“滴”了一声,开了。这扇门,我曾无数次憧憬着成为它的女主人,此刻却沉重得推不开。玄关的空气很暖,暖得带着一股甜腻的香薰气息,陌生又刺鼻。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胡乱踢在一边。一只细细的金色高跟鞋,尖细的跟闪着冷光,绝不是我的风格。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细微的声音从主卧门缝里流泻出来。女人的轻笑,又娇又嗲,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是蘸了蜜糖。“阿远……这套内衣真的好看?特意穿给你看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我的指尖变得冰凉,几乎是凭着...

《我珠宝设计,炸翻豪门前夫白月光全文》精彩片段

1 婚变前夜冰冷的电梯数字跳动着,像敲在我心口的倒计时。

明天就是我和江城远的婚礼,婚纱还挂在更衣室,可我现在却站在他私密公寓的门口。

钥匙是我捡的——他说丢了。

鬼使神差,我复制了一把。

指纹锁轻轻“滴”了一声,开了。

这扇门,我曾无数次憧憬着成为它的女主人,此刻却沉重得推不开。

玄关的空气很暖,暖得带着一股甜腻的香薰气息,陌生又刺鼻。

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胡乱踢在一边。

一只细细的金色高跟鞋,尖细的跟闪着冷光,绝不是我的风格。

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人狠狠攥住。

细微的声音从主卧门缝里流泻出来。

女人的轻笑,又娇又嗲,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是蘸了蜜糖。

“阿远……这套内衣真的好看?

特意穿给你看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

我的指尖变得冰凉,几乎是凭着本能推开了那扇没关严实的门。

柔和的灯光下,床上的人影赤裸裸地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的未婚夫江城远靠在床头,上身半裸。

而一个穿着惹火黑色蕾丝内衣、曲线毕露的女人,正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他身上。

那女人我认识,苏蔓蔓,江城远大学时代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前段时间才从国外镀金回来。

他们被开门的动静惊动,齐齐转头。

苏蔓蔓脸上的媚意瞬间转成了惊讶,随即又化作一种令人作呕的无辜。

她没急着遮掩,反而懒洋洋地往江城远怀里又缩了缩,细白的手指还在他赤裸的胸口画着圈圈,声音甜得发腻:“呀,是晚晚姐呀?

怎么这么晚还过来?”

她仰起脸,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嘴角弯起一个毫不掩饰的得意弧度,“姐姐别生气呀,是我非要缠着阿远……他说婚前要熟悉熟悉流程,我俩就是……提前试个婚嘛,这样他明天的表现会更完美,对吧?”

最后那句问话,撒娇似的抛给了身边的男人。

江城远的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上苏蔓蔓光滑的肩膀,像在宣示主权。

他那张曾经让我心动不已的英俊面孔,此刻布满冷漠的冰霜,锐利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轻飘飘地在我身上刮过,每一个字都冰冷刺骨:“乔晚晚,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叫你一声未婚妻,不过是用来
应付我爸妈催婚的摆设罢了。

现在蔓蔓回来了,你该退场了。

识相点,自己消失。

明天的婚礼,没你的事了。”

“摆设”?

“消失”?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凌,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深处,将那点自欺欺人的温存和期盼彻底碾碎。

疼痛尖锐地蔓延开来,几乎让我窒息。

我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弥漫开一丝血腥的铁锈味。

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剧痛勉强维持住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才没有让眼泪当着他们的面决堤。

血液倒流回冰冷的脚底,身体僵硬得像被冻住。

我死死盯着床上那对纠缠的人影,盯着苏蔓蔓那带着胜利者怜悯的假笑,盯着江城远眼中赤裸裸的不屑与驱逐。

视线扫过床头柜,上面扔着一个刺眼的小盒子,印着珠宝店的烫金LOGO。

那是上星期,我抱着“未来丈夫”事业也很重要的念头,熬了无数个通宵、修改了十几版的设计方案,最终定稿的,明天婚礼上由他“亲手”为我戴上的专属订婚项链的设计稿。

是我心血的凝炼。

此刻,它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这份我珍视的才华和努力,在他们看来,大概跟这房间里随手可弃的纸巾盒没有任何区别。

时间仿佛停滞。

几秒钟,或许更久,凝固的空气终于被江城远不耐烦的低吼打破:“乔晚晚,听不懂人话?

滚出去!

别在这儿碍眼!”

苏蔓蔓配合地发出一声极其做作的轻笑,带着施舍般的腔调:“晚晚姐,别难过嘛。

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我有趣咯。”

心底最后一点残存的、卑微的火星,在这一刻被他们冰冷的言语彻底浇熄。

尖锐的疼痛感开始被一种沉重的麻木覆盖。

身体依旧僵硬,但灵魂似乎在某种极致的冰冷中沉淀下来。

一股带着血腥味的冷气从胸腔深处涌上喉咙口,让我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

我抬起眼,目光像淬过冰的刀刃,平静地扫过苏蔓蔓那张虚伪得意的脸,最后落在江城远写满厌恶的脸上。

“江城远,”声音嘶哑,但异常平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不再停留一秒。

我猛地转身,动作快得像被什么可怖的东西追赶。

厚重的防盗门在我身后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将房间里那甜腻恶心的空气彻
底隔绝。

电梯在下行,冰冷的金属墙壁映出我惨白的脸,眼神空洞,像个没有灵魂的纸壳。

明天?

婚礼?

脑海里只有一个疯狂回响的声音:结束了!

这一切都结束了!

电梯到达一楼,“叮”的一声脆响,在空旷寂静的深夜大堂里格外刺耳。

冷风吹过,脸颊一片冰凉。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但奇怪的是,心里空荡荡的,似乎什么都感觉不到。

踩着冰冷的地砖走出大堂,午夜的冷空气如同一桶冰水当头浇下,却没能让我麻木的身体恢复一点知觉。

手机在口袋里固执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跃着的,竟然是江家那位一向高高在上的夫人的名字——方晴。

这么晚?

真是无缝衔接。

我没有任何犹豫,接听了电话。

“乔晚晚!”

方晴刻薄的嗓音立刻穿刺了夜晚的寂静,不需要任何开场白,直奔主题,“你现在在哪?

没在公寓等阿远?

真是半点规矩都没有!”

我的指尖冰冷,但声音却像冰面一样平滑:“江夫人,这么晚,有事?”

“呵,”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充满了极度的不耐烦,“别跟我在这假惺惺!

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们全家都知道了!”

这么快?

江城远和苏蔓蔓告状的速度倒是惊人。

我沉默着。

心已经麻木到不会再有刺痛感。

方晴见我不语,语气变得更加冷硬和鄙夷:“既然你都看见了,也省得我们再费口舌。

明早九点,到你那个寒酸的破公寓去等着!

我们的人会准时把解除婚约协议送过去!

你麻利地签了,别想着耍什么花招!”

她停顿了一下,像是施舍乞丐般补充道:“你放心,我们江家不会亏待你。

打发你的那点钱,足够你再找个人接盘了。

另外……”方晴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把你给阿远设计的那个什么项链手稿,还有之前的‘星河之翼’系列的所有草图原件和电子稿,明天一并交给我们派去的人!”

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凿了一下,瞬间四分五裂。

珠宝设计,曾经是我在这个冰冷城市里,除了对江城远的那点可怜期待外,唯一能抓住的、属于我自己的光。

每一个设计,每一笔线条,都倾注了我所有的热爱和挣扎求生的心血。

我曾那么珍视的才华,如今却
被他的母亲如此轻描淡写地、理所当然地定义为“打发”,甚至是要像清理垃圾一样强行拿走!

它们是我最后的尊严和价值了!

凭什么?!

喉咙里腥甜的铁锈味骤然加重,冰冷的火焰终于在胸腔死灰复燃,愤怒席卷而过,烧毁了仅存的麻木。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软肉里,用尽全身力气才压制住冲口而出的怒吼和质问。

我用一种几乎冻结空气的声音回答,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珠子迸出来:“江夫人,我和江城远的事,到此为止。

但我的设计,是我的命!

你们想都别想拿走一分一毫!”

“你的命?”

方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尖刻的嘲讽几乎要刺破手机听筒,“乔晚晚,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靠着我儿子才接了几个破单子,就真把自己当设计师了?

那些稿子留在你手里是暴殄天物!

蔓蔓学成归来,正好可以接手,打磨后署上她的名字,才是它们价值的最大化!

这是你的荣幸,别给脸不要脸!

明天东西必须交出来!”

她竟然还无耻地替苏蔓蔓谋划起来!

“方晴!”

我猛地直呼其名,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颤,“想当强盗抢东西,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那些设计,你们休想碰一下!”

不等她再放狠话,我狠狠地按下了挂断键。

屏幕暗下去。

深夜的街头空空荡荡,只有我的呼吸在寒风里显得格外沉重。

冰冷的空气吸进肺腑,刺激得浑身颤抖。

江家的态度和目的已经赤裸裸地摊开在面前——不仅要一脚踹开我,还要将我视为立身之本的设计剽窃一空,去捧他们的心尖肉苏蔓蔓。

真当我乔晚晚是一滩可以任由他们踩踏、吸干最后一点价值的烂泥吗?

脸颊刺痛,我抬手狠狠抹掉不知何时又滚落下来的泪水。

胸腔里翻腾着的不再仅仅是痛苦和屈辱,一股前所未有的、决绝的狠劲像岩浆般喷涌出来,烧灼着冰冷的身体。

江城远,苏蔓蔓,方晴……所有这些人加诸在我身上的,我要他们百倍偿还!

就在这满腔恨意燃烧得最旺的时刻,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这一次,屏幕上闪烁着的却是一个陌生号码。

谁?

方晴换个号来骂人?

还是江城远?

我眼神一冷,带着几分暴戾猛地滑开接听
键,已经做好了破口大骂的准备。

“喂?”

我语气硬邦邦。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瞬,随即响起一个极其谨慎、甚至带着几分敬畏和不确定的中年男声,与我此刻暴戾的情绪截然不同:“您……您好。

冒昧打扰。

请问,是乔晚晚,乔小姐吗?”

不是江家的人?

我的心微微下落,但依旧绷得很紧:“我是。

你哪位?”

“乔小姐,很抱歉深夜打扰。”

对方的声音更加恭敬了,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克制和急切,“我是寰宇国际集团法务部的首席顾问,梁文哲。

我们……无意间得知了您的一些信息。

非常震惊,也深感内疚……”寰宇国际?

那个横跨金融、科技、能源领域的全球顶级财阀?

跟我一个落魄的设计师八竿子打不着。

“什么信息?”

我皱紧眉头,警惕丝毫不减,“我不认识什么寰宇国际,也不记得跟你们有接触。”

“乔小姐,请您先别激动。”

梁律师的声音放缓,像是在极力安抚一头暴躁的困兽,“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您非常震惊,但我们绝对经过了最严格的DNA复核与历史调查,证据链完整确凿……您并非您现在的父母所生。

您的亲生父亲,是我们寰宇国际集团目前的……董事长。

您是他遗失在外多年,唯一的血脉继承人!”

他的话如同一道带着绝对零度力量的闪电,狠狠劈中了我凝固的神经。

我茫然地站在空旷寒冷的街头,浑身血液似乎瞬间被冻结了,几秒钟的绝对死寂后,又在下一秒疯狂地逆流、沸腾起来!

失散的……豪门血脉?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江城远冰冷嘲讽的脸,方晴尖刻鄙夷的命令,苏蔓蔓得意张扬的笑……所有的画面在我眼前疯狂旋转、破碎,又被一股全新的、极其强烈的不真实感和更深的愤怒席卷!

老天爷!

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

在我被所谓的亲人未婚夫践踏到尘埃里、被觊觎着夺走最后一点尊严和价值的时候,才告诉我,我真正的血统是云端之上的存在?

荒谬!

可笑!

“凭什么?”

这三个字从我牙缝里挤出来,嘶哑而尖锐,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二十多年!

我在泥里挣扎,看人脸色!

被人当垃圾一样丢掉!

你们早干什么去了?!

现在说我
是豪门小姐?

笑话!”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带着明显的失控和颤抖。

“乔小姐!”

梁律师的声音急迫起来,充满歉意却也带着难以撼动的确认,“万分抱歉!

我知道这对您来说难以承受!

董事长先生知道这个消息时,心脏病发作,刚刚才脱离危险!

他对您和您……早逝的生母,抱有终身无法弥补的愧疚!

集团动用了一切资源和关系秘密搜寻您二十余年!

您身上戴的那枚银质小翅膀吊坠,是董事长当年亲自戴在襁褓中的您身上的!

您胸口……锁骨下方三指处,是否有一块形似鸢尾花的浅红色胎记?

还有……”他的话如同一把把钥匙,精准地打开了我身体上那些被刻意忽视的烙印。

我下意识抬手捂住胸口衣物下掩盖的那个秘密印记,手指触摸到挂在颈间那枚因为太过普通而从未摘下的旧银吊坠——一只线条简陋却又带着某种天真力量的小翅膀。

银质吊坠?

鸢尾花胎记?

这些深藏在我身体记忆里的小细节,只有我自己知道!

就连江城远……心底翻起滔天巨浪。

荒谬感和巨大的愤怒背后,另一种冰冷的寒意缓缓升腾——绝对的真实性。

寰宇国际这样的庞然大物,不可能弄错。

他们是认真的!

“找到您,是整个集团现在唯一优先级的任务!”

梁律师的声音无比郑重,“董事长先生清醒后说的第一个词就是您的名字。

我们需要立刻、马上见到您!

集团在全球的安保力量将在最快时间内抵达您所在的城市,保证您的绝对安全!

乔小姐,请您……务必保重自身!”

他后面的话在我耳中变得模糊不清,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心脏仍在疯狂擂动,但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重新笼罩了我。

冰火两重天。

一边是滔天的恨意,一边是……另一个高高在上的、自称真正血脉亲情的庞大势力的强力介入?

这真的是我需要的救赎吗?

不。

我猛地抬起头。

夜色深重,远处城市的霓虹光污染像冰冷的鬼魅。

我需要力量。

撕碎虚伪,碾碎卑鄙的力量!

寰宇国际……豪门小姐?

冰冷的眼神一点点沉静下来,前所未有的坚定。

这个身份,来得太迟,但也太……及时了!

“好。”

我开口,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你们来见我。

不过,”我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带着刀锋般的力度,“在这之前,帮我去做一件事。”

“乔小姐请吩咐!

万死不辞!”

梁律师毫不犹豫。

我的目光投向远方江城远公寓的方向,仿佛能穿透重重黑暗和楼宇:“江城远,江家,还有那个苏蔓蔓……在我出现之前,让他们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所有他们沾沾自喜的东西——生意、面子、所谓的上流社会地位——都给我‘添点堵’。

还有,”我舌尖舔过微凉的齿尖,尝到一丝血腥,“把我的设计作品,被苏蔓蔓‘冒用’的那个系列,相关的所有准备资料和宣传造势的情报……全部、尽快给我挖出来!

一点细节都不要漏!”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是绝对的冷静和效率在高速运转。

几秒后,梁律师的声音重新传来,不带一丝迟疑:“明白!

乔小姐!

您的意志,就是寰宇国际当前行动的北极星!”

电话挂断。

世界重新陷入死寂。

我深吸一口冰冷入骨的空气,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江城远,苏蔓蔓,方晴……你们不是要我“消失”吗?

不是要抢我的“垃圾”去妆点你们的门面吗?

好。

<我会消失。

然后,我会用你们最渴望的东西——顶奢珠宝设计师的光环,用你们处心积虑抢夺的设计,和你们根本想象不到的……碾碎他们的地位,亲手编织一个牢笼,把你们一起装进去,万、劫、不、复!

深夜的寒风不再刺骨。

心口被那块冰封的愤怒和那个从天而降的身份硬生生撑开一个口子,灌满了名为复仇和力量的冰冷金属流浆。

我转身,决绝地走向与江城远公寓相反的方向,步履从未如此坚定。

等着吧。

好戏,开场了。

2 豪门真相三个月时间能发生什么?

对于普通人而言,可能只是季节的更替。

但对于手握寰宇国际庞大隐形资源的我而言,却像是被巨人之手猛然按下了人生的快进键。

那枚从未引人注意的银翼小吊坠和胸口隐秘的鸢尾花胎记,如同开启尘封宝藏的密钥。

经过寰宇内部绝对机密的高阶DNA复核,我失散亲缘的身份被最终确认。

那位据称听闻消息就激动得心脏病发的亲生父亲——凌峻,寰宇国际的掌舵人,在清醒后
给我发来了第一条视频通讯。

屏幕里的男人面容威严,眼窝深陷,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英挺轮廓,此刻眼神却复杂得像打翻的颜料盘,交织着愧疚、狂喜和一种小心翼翼的审视。

“晚晚……”他的声音隔着太平洋的冰冷海缆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对不起……太晚了……我……”这位在商海浮沉几十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巨鳄,竟有些语无伦次。

我冷冷地看着屏幕,脸上没有任何被“父爱”感动的波澜:“凌先生。”

语气比陌生人还淡,“过去的无法更改。

现在的我,只需要两样东西:第一,绝对的自主权。

寰宇的任何人都不许干涉我的行动,干涉我的设计!

第二,”我抬起眼,目光锐利如刀,“我要江家,要苏蔓蔓,要他们在三个月后那场珠宝大赏上,身败名裂,爬得有多高,摔得就有多惨!

你们,能不能做到?”

凌峻在那头沉默良久。

他阅人无数,自然看出我这个“女儿”眼中的决绝和冰冷的恨意,知道任何温情脉脉的弥补此刻都苍白无力。

最终,他深邃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心疼,随即被更深的、属于上位者的果决取代。

“好。”

他只回答了一个字,斩钉截铁。

整个寰宇国际这台巨大而高效的机器,为了我这个新发现的“核心”,高速运转起来。

梁律师成为我最重要的影子搭档。

通过他,寰宇国际深不见底的情报网络开始向国内渗透。

江家表面风光无限的进出口贸易公司,背地里那些踩着灰色地带边缘、经不起细查的账目?

苏蔓蔓那挂在国外知名设计学院、实则水分颇大的文凭和她回来后仗着江家暗中扶持、抄袭融合我过往设计图的所谓“新锐作品”?

这些蛛丝马迹被分门别类,悄然汇聚。

同时,一个最高级别“暗线”计划启动:凌峻亲自出面,以寰宇投资名义动用巨资,不动声色地开始在二级市场、私募渠道,持续小规模地吸纳江家上市公司“远航国际”的流通股份。

每一次买入都精巧地避开监管阈值,像一只无形的手慢慢收紧绞索。

另一条线,由凌峻通过隐秘渠道施加的影响力,向几家长期给江家核心项目放贷的银行传递了“谨慎评估风险”的信号。

很快,江家几个
重要的续贷审批流程开始变得步履维艰,现金流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江家在生意场上也开始频频不顺,几个志在必得的大项目在关键节点“意外”被截胡,核心客户被神秘对手高价撬走……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让江家父子焦头烂额。

江家乱了,根基开始动摇。

而我,乔晚晚这个身份,像是彻底从人间蒸发。

江家送协议的人扑了空。

手机成了摆设,公寓人去楼空。

这期间,我如同幽灵一般活动。

搬入寰宇国际在市区一幢安保等级堪比防核爆设施的安全屋。

巨大的工作室里,顶尖的设备一应俱全。

所有干扰被隔绝。

我唯一面对的,就是一块巨大的原石。

半年前我在缅甸赌石时,凭着一股近乎自毁的、想要最后一次搏出路的疯狂直觉,耗尽自己全部积蓄加高利贷,拼死买下的一块其貌不扬、通体包裹着厚厚灰色石壳的粗砾。

当时被多少人嘲笑“输疯了”。

这块石头辗转带回国后就锁在旧公寓的保险柜里,几乎成了我的心病。

现在,它被安静地放置在特制的切割台上。

三个月来,我几乎住在了工作室。

对着那块原石发呆,绘图,在寰宇顶尖矿物专家和切割师傅的协助下(他们只提供技术支持,绝不插手我的构思),一点点剥开它深藏的秘密。

汗水浸透头发,指尖被刻刀割破无数次,眼睛熬得布满血丝。

每一个日夜,都在用近乎偏执的疯狂去雕琢那份被践踏的愤怒和被夺走的设计尊严。

时间在聚精会神的痛苦打磨中飞逝。

3 璀璨星辰转眼,亚洲年度规模最大、最具风向标意义的高奢珠宝盛会——“曜辉珠宝大赏”,在璀璨的滨海之城盛大开幕。

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于此。

明星、名流、藏家、顶尖设计师、珠宝巨头的掌舵人……汇聚一堂,闪光灯亮如白昼,交织着金钱与梦想的气息。

江城远和苏蔓蔓作为“新锐设计组合”,是这次大赏主办方力捧的“未来之星”。

尤其是苏蔓蔓,在江家不遗余力的资源倾斜和铺天盖地、宣称其为“天才新星”的公关稿轰炸下,她的独立珠宝设计师人设已经立得稳稳当当。

她和江城远“珠联璧合”、“天才设计师与深情资本守护神”的佳话更是被媒体津津
乐道。

今夜,由她“亲手设计”、号称灵感来源于“星辰之吻”的“星河之翼”系列珠宝,将作为压轴走秀作品首次公开亮相!

拍卖行对它的估价已高达九位数!

一旦成功,苏蔓蔓就能一步登天,跻身顶级设计师行列,而江家也会借此在实业不振的情况下,于奢品投资圈打开一扇金光闪闪的新门。

此刻,江家和苏蔓蔓显然认为,他们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就在万众期待“星河之翼”走秀压轴开场前的半小时。

会场外,一个身影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红毯尽头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台阶上!

是江城远!

短短三个月,他仿佛苍老了十岁。

胡子拉碴,眼窝深陷,昂贵的西装起了褶皱,失去了往日一丝不苟的精英形象。

整个人散发着颓丧和走投无路的绝望气息。

他被闻讯而来的媒体记者瞬间包围,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鲨鱼,长枪短炮对准了他失魂落魄的脸。

“乔晚晚!

乔晚晚!”

他不管不顾,冲着紧闭的VIP通道口嘶吼,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我错了!

我知道错了!

晚晚,求你见我一面!

求你复婚吧!

是我被猪油蒙了心!”

他猛抽自己的耳光,啪啪作响,下手毫不留情,“苏蔓蔓就是个骗子!

她就是个剽窃犯!

她偷了你的设计!

‘星河之翼’全是你的!

你回来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

闪光灯疯狂闪烁!

全场哗然!

江城远突如其来的自爆卡车行为,如同一颗深水炸弹投入了平静的海面!

信息量爆炸!

媒体疯了!

苏蔓蔓剽窃?

偷了谁的设计?

那个据说失踪的、江家原来的未婚妻乔晚晚?

这惊天大瓜简直让所有娱记和财经记者都血脉偾张!

“江先生!

您是说苏蔓蔓小姐剽窃了您前未婚妻乔晚晚的作品?”

记者们争先恐后地将话筒递到江城远嘴边。

“是真的!

都是真的!”

江城远涕泪横流,狼狈不堪,“苏蔓蔓她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她蛊惑了我!

骗走了晚晚的心血设计稿!

还串通我们家骗贷款去给她捧场……骗投资……”他语无伦次地控诉着,像要把苏蔓蔓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我们家现在快破产了……银行逼债!

客户解约!

都是她!

都是她害的!

乔晚晚……不,凌晚晚才是真正的珠宝设计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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