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没有想象中的恶臭!
看来这“去味粉”是真·神器!
“怎么样?!”
厨娘紧张地盯着我,两只眼睛都瞪得溜圆。
我努力咀嚼着,咽下那口卷心菜,然后露出一个无比真诚的笑容:“好吃!
真的好吃!
您看这口感,软烂适中,还有股特别的清香!”
这次不是瞎话,薄荷味确实挺“清香”的。
厨娘呆呆地看着我,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用围裙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发出“呜呜”的哭声,那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却不再诡异,反而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委屈。
“有人说我做得好吃了……”她哽咽着,“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说好吃了……”她身上的油垢围裙开始像老爷爷的中山装一样慢慢变淡,脸上的烫伤疤痕也逐渐消退,露出原本还算清秀的面容。
她最后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感激,然后化作一缕带着薄荷味的白烟,消散在白雾中。
地上只剩下那口豁了口的铁锅,里面的“翡翠白玉汤”也随之消失了,只留下淡淡的薄荷香。
我手里还攥着那个“去味粉”陶罐,楼梯上的女人对我轻轻挥了挥长发,身影渐渐隐入阴影。
拐角处的小孩抱着盒子跑过来,指了指我手里的陶罐,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红衣学姐也从楼上下来了,她走到我身边,轻轻拽了拽我的衣角,指了指房间,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似乎怕还有别的鬼怪出现。
我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又看了看手里的陶罐和拐杖,突然觉得有点累,但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轻松。
这些被困在执念里的鬼魂,好像真的只是需要一句理解和肯定?
“走吧,”我对红衣学姐笑了笑,“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了。”
她歪了歪头,似乎没太理解,但还是跟着我往房间走。
小孩也跟在我们身后,一直把我们送到房门口,才抱着盒子跑开。
回到房间,我把陶罐和木梳、拐杖放在一起,突然发现床头柜上多了片新鲜的叶子——是小孩放的,叶子上还趴着一只亮晶晶的、翅膀像宝石一样的甲虫,大概是他新送的“礼物”。
窗外的雾气不知何时散了,月亮清亮地挂在天上。
衣柜门“咔哒”一声开了,红衣学姐爬进去时,特意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