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彻骆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想上位,我联手真少爷打脸凌彻骆川小说》,由网络作家“老表见闻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高考前一个月,凌彻没了。为了给我买生日礼物,出了车祸。他知道我喜欢水晶。所以他生日那天,他几乎跑遍了全城,就想给我找一条最漂亮的水晶项链。我从天亮等到天黑,都没等到他。直到第二天傍晚,凌彻出车祸的消息,连带着那条染了血的水晶项链,被他最好的朋友骆川,一并送到了我面前。骆川说:“阿彻快不行的时候,还念叨着你,让我一定把这条项链交给你。”我指尖颤抖地抚过项链上的血渍。明明已经干了,可我好像还能感觉到凌彻残留的体温。就好像他还活着。笑着把项链递给我,对我说:“祝我的鸢鸢,长命百岁,永远开心。”可他,却永远停在了这个夏天。停在了他的十八岁。朋友都说我快疯了。整天抱着那条项链,嘴里翻来覆去,念叨的都是凌彻的名字。我也觉得自己疯了。我爱凌彻,...
《渣男想上位,我联手真少爷打脸凌彻骆川小说》精彩片段
1高考前一个月,凌彻没了。
为了给我买生日礼物,出了车祸。
他知道我喜欢水晶。
所以他生日那天,他几乎跑遍了全城,就想给我找一条最漂亮的水晶项链。
我从天亮等到天黑,都没等到他。
直到第二天傍晚,凌彻出车祸的消息,连带着那条染了血的水晶项链,被他最好的朋友骆川,一并送到了我面前。
骆川说:“阿彻快不行的时候,还念叨着你,让我一定把这条项链交给你。”
我指尖颤抖地抚过项链上的血渍。
明明已经干了,可我好像还能感觉到凌彻残留的体温。
就好像他还活着。
笑着把项链递给我,对我说:“祝我的鸢鸢,长命百岁,永远开心。”
可他,却永远停在了这个夏天。
停在了他的十八岁。
朋友都说我快疯了。
整天抱着那条项链,嘴里翻来覆去,念叨的都是凌彻的名字。
我也觉得自己疯了。
我爱凌彻,爱到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更何况,他是为我而死。
我来到了海边。
我们都爱大海,凌彻的骨灰,也撒进了这片海里。
这是他的归途,也是我的。
我们约定过的,生死不弃。
所以,我要去找他。
海水真凉啊,一步深一步浅,身后那些嬉笑打闹的声音,都成了与我无关的热闹。
凌彻为我而死,我不配再拥有快乐。
我攥紧了那条水晶项链。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身体慢慢往冰冷的海水里沉,去找我的凌彻。
或许是人之将死吧。
最后一刻,我竟然听到了凌彻的声音。
“你必须替我保密,我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不是幻觉。
我猛地睁开眼,小时候学的游泳技巧在这一刻救了我,我拼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游过去。
一处偏僻的礁石后,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给我送来凌彻死讯的骆川。
他此刻正抓着另一个人的胳膊,语气有点急:“既然你还活着,为什么不回去见裴鸢?”
说话间,另一个人微微侧过脸,那张我日思夜想、刻骨铭心的脸,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撞进了我的视线。
凌彻!
我激动得快要说不出话。
我想冲过去,紧紧抱住他,然后放声大哭,质问他为什么活着却不来见我。
但转念一想,罢了、罢了。
只要他还活着,就好。
可我还没来得及动,就听见凌彻再次开
口,声音冷得像冰:“霍屿死了,但霍家需要一个继承人。”
“恰好我们长得一模一样,所以我制造了那场车祸,让凌彻彻底消失。”
帝都霍氏集团,仅次于我们裴氏的存在,而霍家下一任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就是霍屿。
但国内几乎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听说他从小就在国外,最近才准备回国接手公司。
听凌彻这话的意思——真正的霍屿,死了?
而且,凌彻还和霍屿长得一模一样?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震惊得停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还在继续说:“这是我和霍夫人的交易。”
“从今往后,我就是霍屿,那个在帝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霍氏集团继承人。”
“这不比当个穷小子凌彻,爽多了?”
骆川眉头紧锁,然后提到了我。
“你为了前途,顶着霍屿的身份活下去,我能理解。”
“但你假死这事儿,除了告诉你妈,就只有我意外知道了。”
“可裴鸢怎么办?
她那么爱你,你还是为她死的,你这是要让她内疚一辈子,痛苦死吗?”
听到这话,凌彻沉默了几秒,随即伸手理了理身上昂贵的高定西装。
笑得云淡风轻:“成为霍屿,就必须和裴家那位大小姐联姻,我也没办法,谁不想往上爬呢?”
“裴鸢,是很好,就是家世太普通了,跟我以前一样。”
“我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她总不能拦着我奔向更好的未来吧?”
说完,他顿了顿,接着从手腕上取下了我曾经亲手为他编织的那条红绳。
指尖一松,红绳掉落在沙滩上。
他抬脚,漫不经心地碾了碾,那抹鲜艳的红色,瞬间被沙子吞没,再也看不见了。
“不过,我也不希望她忘了我,毕竟,我曾经是那么‘爱’她。”
“所以啊,我思来想去,才特意给自己挑了这么个死法——因她而死,让她永远都忘不了我。”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心里。
我如坠冰窖。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爷爷”两个字。
我颤抖着按下接听键。
爷爷慈祥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鸢鸢,闹了这么久,爷爷也想通了。”
“你要是不想联姻,那咱们就不联。”
“只要你肯回家,爷爷什么都依你,哪怕你想和那
个姓凌的小子在一起,爷爷也认了,好不好?”
我紧紧攥着手机,目光却死死盯着不远处的凌彻。
原本,我的计划是,等高考结束,就带凌彻回家见爷爷。
爷爷那么疼我。
我跟他犟了三年,我知道他最后一定会妥协。
凌彻想当人上人。
我完全可以帮他。
裴家,是我的,也可以是我和他的。
只要,他对我的心是真的。
但现在——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爷爷,等高考结束,我就回家。”
毫无背景的孤女裴鸢。
这个身份,我扮演了三年。
也是时候,给它画上一个句号了。
等高考结束。
我,就该回家了。
至于凌彻——他放弃了高考,选择成为霍屿,这个决定,以我对霍家的了解,只能说,蠢得可笑。
挂断电话。
我刚准备悄悄离开,不远处的礁石后,却突然传来一阵极其虚弱的求救声。
我猛地转过身——礁石旁边,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艰难地爬了出来。
而眼前这个少年。
竟然和凌彻长得一模一样!
2我把他带回了家。
确切地说,是带回了裴家的私人医院。
他伤得太重了。
手术从白天做到黑夜,足足八个小时。
在这里,没人敢多嘴泄露他的行踪,他能得到最好的保护。
大家族里的那点破事儿,向来都是血淋淋的。
看着这张和凌彻一模一样的脸,我不可能不多想。
十有八九,他就是那个“被死亡”的霍屿。
手术做完了,命保住了。
但他一直昏迷着。
医生说,他伤势太重,伤口又在海水里泡了那么久,感染得厉害。
当时能撑着一口气向我求救,已经是奇迹了。
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谁也说不准。
我能做的,只有等。
等他醒过来。
等他亲口告诉我,他到底是谁。
这段时间,我也没闲着,让人去查了霍家的底细。
霍屿,并不是现在那位霍夫人蒋岚亲生的。
蒋岚自己没有孩子。
对外,她一直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把霍屿视如己出,悉心教导,早早把他送去国外深造。
所以,即使霍屿曾经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我也从没见过他,更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但这不过都是表面功夫。
蒋岚要是真疼这个继子,会舍得把他扔到国外那么多年?
再联系凌彻说的,他的新身份是蒋岚一手安排的偷龙转
凤。
很明显,霍屿和他的继母蒋岚,绝对是死对头,为了争夺霍家未来的掌控权,斗得你死我活。
这些原本都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可偏偏,顶替霍屿身份的,是凌彻。
他想当人上人。
还想娶裴家大小姐,也就是我。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选择抛弃我。
却又不甘心让我彻底忘了他。
最后,竟然用那种卑劣的道德绑架,企图让我内疚一辈子,痛苦一辈子,就为了让我永远记住他。
他根本不在乎我会不会因此崩溃绝望。
真是讽刺到了极点!
他哪里知道,他费尽心机想要的一切,只要他真心爱我,我都能轻而易举地给他。
真是可惜了。
我抬手,轻轻抹去眼角溢出的一滴泪。
爱,从这一刻起,彻底变成了恨。
而恨,是需要报复的。
思绪乱糟糟的。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顾玉芝,凌彻的妈。
她一直不喜欢我。
起初,是嫌弃我是个孤儿,家里穷,帮不上她儿子一星半点。
后来,是觉得她儿子因我而死,所以她恨透了我。
凌彻“死讯”传来的那天。
她冲到我家,揪着我的头发,狠狠甩了我三个耳光,骂我是个灾星。
说我克死了自己的父母。
现在,又克死了她的宝贝儿子。
那时候的我,沉浸在巨大的悲痛和自责里,根本没力气反驳。
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不祥的人。
毕竟,凌彻是为了给我买生日礼物,才出的车祸,当场死亡。
所以我任由她打了我那三个巴掌。
我以为,这是我欠她的。
谁能想到,她和她那个好儿子,说不定当时就躲在哪个角落里,看着我的狼狈样偷笑呢!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顾玉芝尖锐刺耳的嗓音:“裴鸢!
我今天打麻将手气不好,输了不少钱,你赶紧过来替我把账结了!”
“你这个扫把星,害死了我儿子,害得我现在天天只能靠打麻将麻痹自己,才会输这么多钱,都怪你……”骗我的感情,现在又想要我的钱。
她儿子也一样。
骗我的感情,还想要我这个人。
真是母子情深,一样的无耻。
到了麻将馆,我没急着进去找顾玉芝。
而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顾玉芝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跟牌搭子们吹牛吹得唾沫横飞,那副得
意洋洋的样子,别提多惬意了。
“我跟你们说啊,待会儿那个冤大头就自己送钱来了。”
“别看那丫头是个孤儿,手里还是有点小钱的。”
她的声音又大又刺耳,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以前总以为是我害死了凌彻。
所以对顾玉芝,我一直心怀愧疚,她提什么要求,我都尽量满足。
这几年除了日常开销,我省吃俭用攒下的生活费,大部分都填了她的无底洞,却没想到她在背后是这么说我的。
旁边有人听了,发出一阵不大不小的惊呼,也有人犹豫了一下。
“玉芝啊,你这次也就输了三千块,待会儿跟人家小姑娘说输了三万,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
坐在她旁边的一个阿姨,一边摸着麻将牌,一边小声嘀咕。
顾玉芝一听,立马把瓜子壳一吐,哈哈大笑起来:“怕什么!
我儿子现在不在了,她就得好好巴结我。”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立刻一片哗然,纷纷夸她有手段,会算计。
顾玉芝更加得意了,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又大声宣布:“所以啊,待会儿你们可都得配合我演戏,等拿到这三万块钱,我请大家伙儿吃宵夜去!”
又是一阵叫好声和鼓掌声。
我只觉得浑身发冷,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
原来,真心是换不来真心的。
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压下心里的翻腾的情绪,然后慢慢走了进去。
顾玉芝一看见我,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骂骂咧咧地走到我面前,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开始指手画脚地进行“点评”。
“你个小丫头片子,穿这么短的裙子干什么?
露个大腿是想给哪个男人摸啊!
我儿子才走了几天,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了?”
她说话向来难听。
以前凌彻在的时候,她还多少收敛点。
自从凌彻“死了”,她知道我心里愧疚,就变本加厉地用言语侮辱我。
说完,她朝我伸出手。
“我这次打牌输了三……哦不,输了十万!
你赶紧替我把钱给付了!”
顾玉芝眼珠子一转,立马又把价格翻了好几倍。
旁边那些看热闹的牌搭子们都强忍着笑。
我没动,也没像以前那样乖乖掏出银行卡,而是眼神平静地看着她。
然后开口,声音不大,却很清晰:“我没钱了。”
她眉头立刻拧了起来,那些难听的话想也不想就
从嘴里蹦了出来。
“没钱就去卖啊!”
“你害死了我儿子,难不成还想嫁给别人?”
“裴鸢,我告诉你,你得养我一辈子!”
“没钱了,就得去卖,知道吗?”
她嬉皮笑脸地凑过来,然后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聊天软件,指着列表里一个灰色的头像。
“没门路?
没关系,阿姨我这儿有的是门路,要不要我给你推荐几个?”
这已经不是侮辱了,这是赤裸裸地往我心上捅刀子。
就在我准备彻底撕破脸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了麻将馆外面那棵大榕树。
榕树的阴影后面,站着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原来他一直都在啊。
心里的那点绝望,瞬间被熊熊燃烧的愤怒取代。
从最开始只是想揭穿一切的冲动,到这一刻,我想换一种玩法。
我要他,像我一样痛苦。
心里有了盘算,我并没有立刻跟顾玉芝撕破脸。
我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取钱,然后迅速离开了麻将馆。
一出门,我就立刻拨通了爷爷的电话。
爷爷在帝都人脉广得很,认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
她不是喜欢赌吗?
那就——让她赌个够。
之前因为凌彻的事,我整日陷在悲痛里无法自拔,连学校都没去。
功课落下了不知道多少。
想参加高考,想考个好成绩,就必须回学校继续上课。
只不过——凌彻为了给我买生日礼物而出车祸去世的消息,学校里早就传得人尽皆知。
所以,我刚踏进教室,就被人团团围住。
“裴鸢,凌彻是为了你死的,这才几天啊,你居然就能收拾好心情来上学了?”
一个女生尖着嗓子问。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这么冷血。”
另一个附和道。
“你还看得进书吗?
以后你还敢过生日吗?
晚上想起凌彻,是难过还是害怕啊?”
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
有人是单纯的好奇,也有人是毫不掩饰的讥讽。
无非是压抑的高三生活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可以用来消遣和议论的话题。
无论这件事跟他们有没有关系。
只要能让他们在枯燥的学习中找到一点乐子,缓解一下压力,那么就可以不管别人的死活,尽情地用言语进行霸凌。
人嘛,骨子里那点劣根性,有时候真是天生的。
还没等我开口反驳,骆川就已经冲到了我面前。
他把我护在身后,皱着
眉头看着眼前这群人。
然后厉声指责:“你们到底是关心她,还是故意想让她内疚难过?
一个个不知道安的什么坏心思!”
虚伪的面具被揭开,众人有些尴尬,互相看了看,有的捂着鼻子打哈欠,有的找了借口,悻悻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趴着去了。
只是嘴里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
“切,兄弟刚死,就这么护着兄弟的女人,谁不知道他骆川也喜欢裴鸢啊。”
“就是就是,现在凌彻没了,指不定他们俩就要搞到一起去了。”
这些话,说得是真难听。
骆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猛地一拳砸在面前的课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那些议论声这才彻底停了下来。
然后,他转过头看着我,拉起我的胳膊,直接把我带到了操场上。
“裴鸢,他们都是胡说八道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骆川的神色有些紧张。
我点点头,还冲他笑了笑:“没事,我知道他们都是瞎说的。”
听了我的话,他眼神黯淡了几分。
我知道,那其实也不算完全是瞎说。
也知道少年时期那种懵懵懂懂的喜欢,骆川对我,我对凌彻,或许曾经是相似的情感。
只是以前凌彻在,他们是最好的兄弟。
所以这份感情必须被压抑。
而现在,我被蒙在鼓里,整天活在痛苦中,还被人欺负,而他明明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却又因为所谓的兄弟情谊,不得不对我隐瞒。
作为旁观者,他一定也很痛苦和犹豫。
“裴鸢,不是那样的,其实我……”他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
但很快,他又用力咬住了下唇,把那些没说完的话,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我也只当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骆川叹了口气,然后又说:“要不这段时间你还是别来学校了吧?
“毕竟凌彻刚出事,还是为了给你买生日礼物,这件事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的。”
“你如果一直在学校里上课,肯定会有人不停地议论你,到时候难过痛苦的还是你自己。”
“其实我也想说,人都已经没了,你要往前看,与其为他伤心难过,还不如早点走出来。”
“毕竟你还这么年轻,未必就遇不到下一个喜欢的人了,虽然……虽然你可能很难再爱上别……我觉得你说得很对。”
我打断了骆川的话。
他愣住了,眼神里
带着一丝茫然。
“啊?
我说什么说得很对?”
闻言,我眼角的余光瞥向不远处教学楼的拐角,那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了。
而这个距离,他刚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我和骆川之间的对话。
于是,我踮起脚尖,抬手,做了一个虚抱骆川的姿势。
然后,我用不大不小,却足以让某人听见的声音说:“凌彻已经死了,为他伤心难过也改变不了什么。”
“所以,我不如珍惜眼前人,你说对吗?”
被心仪的女孩突然拥抱,还说着这样充满暗示性的话语。
任凭他再怎么讲兄弟义气。
至少在这一刻,骆川是没办法做出正确反应的,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连双手都有些微微发抖。
“裴鸢,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
不过,他的余光也一直忍不住往那个拐角瞥。
所以,他也知道凌彻在那里。
我松开他,然后认真地点了点头:“如果我们都能考上帝都大学的话……”说完,我没再多看他一眼,直接转身离开了。
但我并没有走远。
我绕了个弯,然后迅速折返回去,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藏了起来。
果然,我看到无比气愤的凌彻,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一样,直直地冲向了还愣在原地的骆川。
“我靠!
骆川,你他妈居然敢撬老子墙角?!”
凌彻嘴里骂着脏话,挥舞着拳头,毫不留情地直接砸在了骆川的脸上。
3骆川没有还手,任由凌彻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他又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又被凌彻一拳揍翻。
这套动作重复了好几次。
骆川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大概是真的疼得受不了了,终于忍不住开口:“够了!
凌彻,你既然一心想当你的霍屿,就注定了跟我、跟裴鸢不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更何况你还要娶那个什么裴家大小姐,你就不能放过裴鸢吗?
我会对她很好的……好个屁!”
凌彻破口大骂,又是一拳狠狠砸在骆川脸上。
然后他像疯了一样怒吼道:“裴鸢是我的人!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你他妈作为我最好的兄弟,居然敢撬我的墙角,你到底还算不算人?”
“就算我现在不能娶她,那也只是暂时的!
等我成功继承了两家公司,大权在握,我会重新和裴鸢在一起的,你明不明白?”
“可你凭什么觉得人家要一直等你?”
骆川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着反问。
“就凭她爱我!
就凭我了解她!
我为她而死,她这辈子都忘不了我的!”
看吧,他什么都清楚,什么都明白。
却还是能冷眼旁观我的痛苦和绝望。
骆川攥紧了拳头,又一次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看着凌彻,一字一句地说:“可裴鸢说了,等一个月后的高考,我和她都考进帝都大学后,她就会和我在一起。”
“凌彻,你很清楚我的成绩,考上帝都大学对我来说很容易。
裴鸢也是,她也一定能考上的。”
听到这话,凌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却没有再反驳,而是狠狠地瞪了骆川一眼,然后直接转身就走了。
毕竟,骆川说的是事实,一个让他无法否认的事实。
之后的一个月,我的确没有再去学校。
那里的学习环境已经不适合我了。
更何况,我还要随时关注那个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少年的情况。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
可见,当初被人暗算的时候,伤得有多重。
而这段时间。
我也一直没有放松复习。
高考如期而至。
我拿着准备好的文具,正准备走进考场,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
“喂,你就是裴鸢吧?
我是顾玉芝的牌友。”
“顾玉芝这两天因为思念她那个去世的儿子,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今天居然还说要去寻死!
我们这几个人实在拦不住她,你赶紧过来一趟吧,可千万别真让她想不开寻了短见啊!”
顾玉芝,凌彻的母亲。
偏偏挑在今天,高考的节骨眼上,突然闹这么一出。
我想,这背后八成是凌彻在捣鬼。
毕竟顾玉芝这个人,脑子里除了打牌赌博,根本不会在乎我是不是要高考。
说不定,我成绩越好,她以后跟人吹牛的谈资就越大。
一个成绩又好、长得又漂亮的姑娘,对她儿子死心塌地的,说出去多有面子啊。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握着手机,却还要装出一副焦急万分的模样。
“那可怎么办啊?
阿姨,我今天还要高考呢,我可能……可能赶不过去啊……”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顾玉芝气急败坏的咆哮声:“你个死丫头!
老娘都打算去寻死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去参加什么破高考
?”
“我告诉你,你害死了我儿子,让我那么优秀的儿子都不能参加高考,你也别想去考试!”
“这是对你的惩罚!
你赶紧给我滚过来!
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死去的儿子也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道德绑架这一套,顾玉芝玩得真是炉火纯青。
如果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我,那个还对凌彻心怀愧疚的我,听到这些话,必定会内疚万分,从而选择放弃高考去找她。
但现在,我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没什么比我的前途更重要。
只是,我还未来得及走进考场,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径直拦在了我的面前。
“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家里人似乎要寻死,你怎么不回去看看?”
男人故意压低了声音。
但曾经那么相爱。
彼此那么熟悉。
我又怎么可能认不出他?
凌彻。
你终于还是忍不住出现了。
我按捺住心底翻涌的讽刺,佯装不认识他,然后笑着回应:“没什么比高考更重要。”
他沉默了片刻,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
“我认识你,你就是三中那个,男朋友为了给你买生日礼物出车祸的那个当事人吧?
刚才给你打电话的,应该是他母亲?
她那么伤心难过,你应该去陪着她才对。”
“高考有什么重要的?
大不了明年再考一次也一样,不是吗?”
他明知道我心底最深的创伤在哪里,却还要不断地往上面捅刀子,试图让它更加鲜血淋漓。
就为了阻止我和骆川之间那个约定的实现。
凌彻,你还真是自私到了骨子里啊。
我猛地抬手,狠狠推了他一把。
在他错愕的目光中,我然后拔高了音量,大声惊呼起来:“你谁啊?!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你干嘛拦着不让我去考试?
你是人贩子吗?!”
我这一嗓子,立刻在送考的家长群里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谁都知道高考对孩子意味着什么。
谁也不想在这种关键时刻出什么幺蛾子。
考场周围负责安保的警察和工作人员。
听到动静,立刻朝我们这边围了过来。
凌彻显然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看着朝自己迅速跑来的警察,当场就慌了,拔腿就往马路对面跑去,转眼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我没再管他,而是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考场。
接下来的两天,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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