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林晚晚？
还是说……我是林晚？”
我故意顿了顿，清晰地吐出那个名字，满意地看到他瞳孔骤然紧缩，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陆沉渊，”我无视他眼中翻涌的风暴，目光却似是无意地、带着冰冷的嘲弄，轻轻扫过旁边僵立如木偶、脸色惨白的苏软软，“有些名字，从某些人肮脏的嘴里说出来，都是一种亵渎。”
苏软软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被戳穿的恐慌。
陆沉渊的目光，终于如我所愿，顺着我的视线，第一次真正地、带着审视落在了苏软软身上。
那目光不再是之前的漠视，而是一种冰冷的、带着审视和怀疑的利刃，仿佛要将她虚伪的表皮一层层剥开。
“陆总！
不是的！
她在胡说！
她在挑拨离间！”
苏软软像是被那目光烫到，猛地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尖锐刺耳，“她在污蔑我！
她嫉妒我和林晚姐的关系！
她想毁掉我！
毁掉您心里对林晚姐的记忆！
她就是个疯子！
冒牌货！
您不能信她！
绝对不能信她！”
她歇斯底里地喊着，眼泪汹涌而出，试图扑上来抓住陆沉渊的手臂解释。
陆沉渊却在她扑上来的前一秒，猛地侧身避开，动作快得带起一阵冷风。
他厌恶地皱紧了眉头，仿佛苏软软是某种令人作呕的秽物。
他没有再看她，目光重新回到我脸上，那墨色更加深沉，翻涌着更加复杂难辨的情绪。
“把她，”他开口，声音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冻原，是对着空气下令，也是对门外无形的力量下令，“弄出去。”
病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高大保镖如同鬼魅般迅速闪入，一左一右，毫不留情地架住了还在尖叫挣扎的苏软软。
“陆总！
陆总您听我解释！
是她！
是林晚晚这个贱人要害我！
要害您啊！
她说的都是假的！
假的！
放开我！
你们放开我！”
苏软软的尖叫和咒骂声在走廊里迅速远去，如同被掐断的噪音，最终消失在电梯口。
病房里重新恢复了死寂。
只剩下我和陆沉渊。
心电监护仪的“嘀嘀”声再次清晰起来，敲打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陆沉渊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枷锁，再次沉沉地落在我身上。
他向前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