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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末世前:我反锁道德绑架全家 全集

清宇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冰冷,黏腻,带着浓重铁锈味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脸上。那味道直冲天灵盖,腥臭得令人作呕。我猛地睁开眼,视野却被一片晃动的、污浊的阴影完全覆盖。一张腐烂到几乎看不出原貌的脸孔近在咫尺,浑浊的眼球如同蒙尘的玻璃珠,死死锁定着我。它残缺的、挂着暗红肉丝的牙齿正啃噬着我的锁骨,每一次撕扯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轻微“咔嚓”声,清晰得令人头皮炸裂。剧痛!那是一种足以撕裂灵魂的剧痛,从破碎的肩颈处疯狂蔓延,瞬间吞噬了四肢百骸。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温热的血液正从撕裂的伤口中汩汩涌出,生命力随之飞速流逝。喉咙里堵满了腥甜,连一声完整的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濒死的嗬嗬声,像破旧的风箱在绝望地抽气。视野开始模糊、旋转,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意...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03 1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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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末世前:我反锁道德绑架全家 全集》,由网络作家“清宇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冰冷,黏腻,带着浓重铁锈味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脸上。那味道直冲天灵盖,腥臭得令人作呕。我猛地睁开眼,视野却被一片晃动的、污浊的阴影完全覆盖。一张腐烂到几乎看不出原貌的脸孔近在咫尺,浑浊的眼球如同蒙尘的玻璃珠,死死锁定着我。它残缺的、挂着暗红肉丝的牙齿正啃噬着我的锁骨,每一次撕扯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轻微“咔嚓”声,清晰得令人头皮炸裂。剧痛!那是一种足以撕裂灵魂的剧痛,从破碎的肩颈处疯狂蔓延,瞬间吞噬了四肢百骸。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温热的血液正从撕裂的伤口中汩汩涌出,生命力随之飞速流逝。喉咙里堵满了腥甜,连一声完整的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濒死的嗬嗬声,像破旧的风箱在绝望地抽气。视野开始模糊、旋转,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意...

《重生末世前:我反锁道德绑架全家 全集》精彩片段

冰冷,黏腻,带着浓重铁锈味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脸上。

那味道直冲天灵盖,腥臭得令人作呕。

我猛地睁开眼,视野却被一片晃动的、污浊的阴影完全覆盖。

一张腐烂到几乎看不出原貌的脸孔近在咫尺,浑浊的眼球如同蒙尘的玻璃珠,死死锁定着我。

它残缺的、挂着暗红肉丝的牙齿正啃噬着我的锁骨,每一次撕扯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轻微“咔嚓”声,清晰得令人头皮炸裂。

剧痛!

那是一种足以撕裂灵魂的剧痛,从破碎的肩颈处疯狂蔓延,瞬间吞噬了四肢百骸。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温热的血液正从撕裂的伤口中汩汩涌出,生命力随之飞速流逝。

喉咙里堵满了腥甜,连一声完整的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濒死的嗬嗬声,像破旧的风箱在绝望地抽气。

视野开始模糊、旋转,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意识沉沦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了更多摇晃的身影,它们嘶吼着,贪婪地扑向我身旁同样在血泊中抽搐的身影——那是我的父母!

他们空洞的眼睛圆睁着,望向我的方向,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痛苦和绝望。

“爸…妈…”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心底无声呐喊,悔恨如同毒蛇噬咬着残存的意识。

然后,是无边无际、令人窒息的冰冷与黑暗。

……“呼——!”

我像溺水的人被猛地拽出水面,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整个人从床上弹坐起来。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

剧烈的喘息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如同破旧的风箱在嘶鸣。

我下意识地捂住脖子,那里完好无损,光滑的皮肤下是健康有力的脉搏跳动。

没有啃噬,没有剧痛,没有那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只有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温暖的光斑。

房间里弥漫着熟悉的、带着淡淡薰衣草香味的空气清新剂气息。

床头柜上,电子闹钟发出幽幽的蓝光,清晰地显示着一行数字:**2068年7月13日,14:07。

**时间!

我死死盯住那串数字,瞳孔骤然收缩,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凝固,随即又疯狂地奔涌起来。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撞击,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劫后余
生的震颤和一种近乎疯狂的狂喜。

七月十三日!

距离那场席卷全球、将人间彻底拖入地狱的血色暴雨,还有整整三天!

三天!

七十二小时!

前世被丧尸啃噬的剧痛、父母临死前绝望的眼神,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记忆深处。

悔恨、愤怒、以及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瞬间冲垮了所有重生的茫然。

我回来了!

我真的回到了地狱降临之前!

“爸!

妈!”

我几乎是滚下床的,连滚带爬地冲向卧室门口,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和恐惧而尖锐变调。

客厅里,父亲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母亲则在修剪阳台那盆茂盛的绿萝。

他们被我惨白的脸色和惊恐的声音吓了一跳。

“晚晚?

怎么了?

做噩梦了?”

母亲放下剪刀,快步走过来,担忧地摸了摸我的额头,“瞧这一头的汗,脸色这么差?”

熟悉的、带着关切温度的手掌触碰到皮肤,那真实的触感让我的眼泪瞬间决堤。

前世他们被啃噬的画面如同鬼魅般在眼前闪过,我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扑进母亲怀里,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样放声大哭,肩膀剧烈地抽动着。

“妈!

爸!

……” 我语无伦次,只能死死地抱住他们,感受着他们温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

他们还活着!

他们还好好的在这里!

巨大的庆幸和后怕几乎将我淹没。

父亲也放下报纸,走过来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沉稳而温和:“别怕,别怕,梦都是假的,爸妈都在呢。

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

我拼命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贪婪地汲取着这失而复得的温暖。

过了好一会儿,汹涌的情绪才稍稍平复。

我抬起头,胡乱抹了一把脸,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和锐利,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决断。

“爸,妈,” 我的声音还带着哭腔,但语气却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听我说,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们可能会觉得我疯了。

但请你们一定,一定要相信我!”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直视着父母惊疑不定的眼睛,用最简短、最清晰的语言,将未来三天后即将降临的灾难——那场诡异的、能瞬间将人变成嗜血怪物的全球性暴雨,以及随之而来的秩序崩坏、人性泯灭的末世图景,一股脑地说了
出来。

包括前世我们一家三口是如何在最初的混乱中苦苦挣扎求生,又是如何被信任的“亲人”无情地推进了丧尸群中……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阳光依旧明媚,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世界看起来安宁祥和得不可思议。

但这安宁的表象下,是我刚刚投下的、足以颠覆一切的恐怖预言。

父亲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拿着报纸的手微微颤抖,老花镜滑到了鼻尖都浑然不觉。

母亲更是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极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趔趄了一步,撞在沙发扶手上才勉强站稳。

“晚…晚晚…” 母亲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这…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我猛地抓住母亲冰凉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肤里,眼神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痛苦和绝望,“妈!

爸!

你们想想,我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说过这种不着边际的话?

我亲眼看着你们…看着你们……” 喉咙再次被巨大的悲恸扼住,后面的话哽在喉咙里,只剩下无声的呜咽和汹涌的泪水。

父亲沉默着,脸色铁青。

他取下老花镜,用力地捏着鼻梁,似乎在消化这爆炸性的信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沉重的鼓点敲在我的心上。

客厅里只剩下我压抑的抽泣声。

终于,父亲缓缓抬起头。

他的眼神不再有惊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经历过岁月沉淀后的凝重和决断。

他看向母亲,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孩子她妈,晚晚…从来没这样过。”

母亲看着父亲,又看看我绝望而坚定的眼神,最后一丝疑虑终于被击碎。

她的身体晃了晃,眼泪无声地滑落,但眼神却渐渐变得和我一样坚毅。

她反手紧紧握住我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

“好!”

父亲猛地站起身,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军,“晚晚,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时间不多了!”

“钱!”

我毫不犹豫地吐出这个字,“我们需要大量的现金!

立刻!

马上!”

我冲回房间,拿出笔记本电脑,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但敲击键盘的速度却快得惊人。

邮箱里堆积着几封未读邮件,其中一封来自本市一家知名贷款机构
,主题格外醒目:“尊贵的苏晚女士,您的房产资质优越,最高可享800万信用贷额度,24小时极速放款!”

就是它!

我毫不犹豫地点开链接,按照提示一步步操作。

房产证、身份证、银行卡信息……每一项我都填写得飞快而准确。

指尖在触控板上划过,点击“提交申请”按钮时,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晚晚,这…这抵押房子……”母亲的声音带着迟疑和心疼,毕竟这是他们半辈子的心血。

“妈!”

我转过头,眼神锐利如刀,“三天后,钱就是废纸!

房子就是坟墓!

命,才是唯一值钱的!”

前世我们守着那点可怜的存款和所谓的固定资产,在最初的混乱中寸步难行,最后落得人财两空的悲惨结局。

血的教训,刻骨铭心。

父亲用力按了按母亲的肩膀,沉声道:“听晚晚的!”

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犹豫。

等待审批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疯狂地在手机备忘录上列出物资清单,手指在屏幕上划出残影。

“食物:真空包装大米、面粉、压缩饼干、军用罐头、脱水蔬菜、维生素片……水:大桶装矿泉水、净水器、滤芯……药品:抗生素、消炎药、止痛药、纱布、酒精、碘伏……工具:多功能工兵铲、撬棍、强光手电、充电宝、太阳能充电板……防御:加固材料!

钢板!

防弹玻璃!

最好的防盗门!

……”我一边写,一边飞快地报出名字和要求。

父母则如同最忠实的士兵,拿着纸笔在一旁紧张地记录着,脸上写满了凝重,但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母亲甚至已经拿起手机,开始搜索附近大型五金建材市场的地址和电话。

“叮!”

一声清脆的短信提示音如同天籁!

我几乎是扑过去抓起手机,屏幕亮起:XX银行您尾号****账户7月13日14:58入账款项,人民币8,000,000.00元。

活期余额……八百万!

到账了!

巨大的狂喜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全身,让我几乎窒息。

有了这笔钱,就有了活下去的资本!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同样屏住呼吸的父母,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爸!

妈!

钱到了!

行动!”

<没有一
丝一毫的犹豫,没有一分一秒的耽搁。

我们一家三口如同被上紧了发条的机器,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效率。

父亲抓起车钥匙,沉声道:“我去提车!

要能装货的!”

他像一阵风般冲出了门,目标明确地奔向租车行。

母亲则立刻拨通了五金建材市场最大供应商的电话,她的声音在最初的微颤后迅速变得冷静而强硬:“对!

钢板!

最厚的那种!

防弹级别的玻璃!

还有最高安全等级的防盗卷闸门!

……现货?

有多少我要多少!

加急!

三倍运费!

今天下午必须送到城西工业区,具体地址是……”我则冲向书房,打开所有的购物网站和本地大型仓储超市的APP。

指尖在屏幕上飞舞,速度快到几乎出现幻影。

压缩饼干?

下单!

五十箱!

矿泉水?

五百桶!

各种肉类罐头、水果罐头、鱼罐头?

清空购物车!

抗生素?

下单!

下单!

下单!

完全无视了支付页面上那令人心惊肉跳的金额数字,眼睛里只有“立即购买”的按钮在疯狂闪烁。

配送地址,统统指向那个刚刚在脑海里成型的堡垒——城西工业区深处,那个前世我偶然路过、有着厚实混凝土外墙和独立院落的废弃小工厂仓库!

**时间:7月13日,16:30。

**地点:城西工业区,废弃仓库。

一辆租来的、沾满泥点的中型厢式货车“嘎吱”一声停在空旷的仓库门口。

父亲跳下车,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对着迎上来的我和母亲点点头:“都谈好了,押金付了,钥匙拿到,租期三个月,先付了一个月租金。

里面基本是空的。”

仓库的大门锈迹斑斑,但推开后,一股空旷、带着尘土和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

空间比想象中更大,层高足够,混凝土墙体异常厚实,窗户位置很高且狭小。

这简直是为末日堡垒量身定做的外壳!

“好地方!”

我眼睛一亮,立刻冲进去开始规划,“这里!

用钢板和混凝土加固!

窗户全部封死,只留几个最高处的观察孔,用防弹玻璃!

大门拆掉,换最厚实的卷闸门,外加一道液压内嵌式合金门!

院墙加高,上面布铁丝网!”

话音未落,仓库外传来巨大的引擎轰鸣声。

几辆重型卡车排着队驶入院落,车厢里满载着厚重的钢板、成箱的防弹
玻璃、粗壮的钢筋和沉甸甸的袋装速干水泥。

穿着工装的送货员跳下车,看着我们一家三口,又看看这荒凉的仓库,眼神里充满了惊愕和不解。

“老板,您这……是要打仗啊?”

领头的一个中年汉子看着那些规格惊人的防弹玻璃和特种钢板,忍不住咂舌问道。

父亲递上烟,脸上挤出一点疲惫但不容置疑的笑容:“老哥,帮帮忙,家里厂子急着赶一批特殊设备,安全等级要求高。

麻烦兄弟们辛苦点,工钱翻倍!

天黑前,务必先把主体结构加固起来!

特别是门窗!”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工人们虽然满腹狐疑,但看到厚厚的现金定金,还是迅速行动起来。

切割钢板的刺耳噪音、电焊的火花、混凝土搅拌机的轰鸣……瞬间打破了工业区的沉寂。

我和母亲也没闲着,指挥着另一批工人将刚刚网购送达的第一批物资——主要是桶装水和成箱的压缩饼干、罐头——迅速搬进仓库深处临时划分出的“安全区”。

夕阳的余晖给忙碌的工地镀上一层暗金色时,仓库的改造已初具雏形。

厚重的钢板被焊接在原有的墙壁内侧和屋顶,高处的窗户被彻底封死,只留下几个安装了厚厚防弹玻璃的射击/观察孔。

原本破旧的大门被拆除,一个崭新的、闪着冷硬金属光泽的电动卷闸门正在安装。

院子外墙上,工人们正踩着脚手架,将带刺的铁丝网一圈圈缠绕上去。

**时间:7月14日,上午9:00。

**地点:市中心,某高档小区楼下。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

我降下车窗,看着眼前这栋熟悉又陌生的公寓楼。

前世,就是在这里,王莉莉和她那吸血鬼般的父母、以及我那个所谓的“男友”张涛,将走投无路的我们一家三口骗了出来,推进了丧尸群……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恨意,我拨通了一个房产中介的电话,语气冷静得像在谈论天气:“您好,我有一套房产急需出手,XX小区X栋X单元顶层复式,证件齐全,可立刻过户。

要求全款,价格……低于市场价百分之三十。

今天能签合同,今天必须拿到全款。”

电话那头的中介明显被这“跳楼价”和急切的要求砸懵了,结结巴巴确认了好几遍地址和价格后,才爆发
出巨大的热情:“没问题!

苏小姐!

您放心!

包在我身上!

我立刻带客户过来!

保证今天搞定!”

挂断电话,我最后看了一眼那扇曾带给我无数虚假温暖、最终却成为噩梦入口的窗户,眼神冰冷。

再见了,过去的一切。

从现在起,每一分钱,都要变成活下去的子弹和壁垒。

**时间:7月14日,下午至7月15日傍晚。

**接下来的三十多个小时,我们一家三口如同不知疲倦的陀螺,在仓库、各大批发市场、药店、五金店之间疯狂旋转。

钱,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流出。

成吨的物资被源源不断地运抵仓库深处,堆积如山。

桶装水垒成了高墙,压缩食品箱堆砌得如同城堡,各种罐头码放得整整齐齐。

药品区占据了几个结实的货架,从感冒药到抗生素再到处理外伤的器械,一应俱全。

角落里,崭新的柴油发电机散发着机油的味道,旁边是几大桶备用柴油。

太阳能板被小心地安置在仓库最坚固的屋顶区域,连接着成箱的储能电池。

角落里甚至堆放着备用的钢板、焊条和工具,以及几辆轻便坚固的折叠自行车。

仓库的改造也在争分夺秒地进行。

厚重的合金内门安装完毕,与崭新的电动卷闸门形成了双重保险。

外墙和屋顶的加固工程全部完成,观察孔上的防弹玻璃擦得锃亮。

院子围墙加高到了三米,顶端狰狞的铁丝网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几个隐蔽的摄像头被巧妙地安装在院墙四周和仓库顶部,监控屏幕就挂在仓库内部最显眼的位置。

一套高效的小型水循环过滤系统也安装调试完毕。

看着眼前这个在短短两天内从破败仓库蜕变成钢铁堡垒的地方,看着父母布满血丝却闪烁着希望光芒的眼睛,看着那堆积如山的生存物资,一股巨大的安全感终于稍稍驱散了心底的阴霾。

**时间:7月15日,傍晚18:00。

**地点:末日堡垒内部。

厚重的合金内门“哐当”一声彻底锁死,复杂的机械锁芯发出令人安心的咬合声。

最后一丝外界的夕阳被彻底隔绝在外。

仓库内部,几盏依靠蓄电池和太阳能板供电的LED灯散发着稳定而柔和的白光,照亮了这个凝聚了我们全家所有心血和希望的空间。

空气净化器
发出低沉的嗡鸣,过滤着封闭空间内的空气。

角落的小型发电机处于热备状态,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监控屏幕上,分割成数个画面,清晰地显示着仓库外围、院墙四周以及远处道路的实时情况。

此刻,街道上依旧车来车往,行人步履匆匆,下班高峰期的喧嚣透过厚厚的墙壁隐隐传来,构成了一幅虚假的太平盛世图景。

然而,堡垒内的气氛却凝重如铁。

我们围坐在一张折叠桌旁,桌上摊开着城市地图和详细的防御预案。

母亲最后一次清点着药品箱里的标签,父亲则反复检查着几把强光手电和多功能工兵铲的状态。

我紧紧盯着监控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数字,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

**19:48**。

距离气象预报中那场“普通雷阵雨”开始的时间,还有不到十五分钟。

前世,那场雨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变大,浓稠如血,带着刺鼻的腥气。

雨水接触皮肤后,短短几分钟内,街上的人就开始抽搐、倒下,然后在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扭曲声中,变成择人而噬的怪物……人间地狱,就此拉开序幕。

“晚晚,喝口水。”

母亲将一杯温水推到我面前,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但眼神努力保持着镇定。

我接过水杯,指尖冰凉。

刚想说什么,监控屏幕上一个靠近仓库大门的画面猛地吸引了我的注意!

几道狼狈不堪、浑身湿透的身影正连滚带爬地冲进仓库外围的院门!

他们惊恐地拍打着厚重的卷闸门,发出沉闷而绝望的“砰砰”声。

“开门!

苏晚!

开门啊!

我们知道你在里面!”

一个尖利的女声穿透铁门隐约传来,带着哭腔和一种理直气壮的疯狂。

是王莉莉!

她旁边那个像落汤鸡一样、头发紧贴头皮、脸色惨白的男人,正是张涛!

后面跟着的,是张涛那对平时眼高于顶、此刻却满脸惊恐的父母!

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

前世被推入丧尸群的剧痛和背叛感如同毒蛇般噬咬着我的神经。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噪音。

“是他们!”

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恨意而变得嘶哑,手指紧紧攥成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父亲和母亲也看到了监控画面
,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母亲气得浑身发抖:“这群…这群畜生!

还有脸找来!”

“晚晚!

晚晚你开门啊!

求求你了!

外面…外面好多怪物!

它们吃人了!”

王莉莉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哭喊,拼命摇晃着卷闸门,发出更大的噪音。

张涛也扒在门上,对着门缝大喊:“晚晚!

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

但现在生死关头啊!

你不能见死不救!

我们是一家人啊!

叔叔阿姨,求你们开开门!

救救我们吧!”

“一家人?”

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冰冷的恨意在胸腔里翻腾燃烧。

我走到监控屏幕前的操作台,手指悬在控制卷闸门开合和外部扩音器的按钮上,微微颤抖着。

“晚晚…”父亲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一丝询问。

我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眼神重新变得冰冷而锐利。

指尖的颤抖停止了。

我按下了外部扩音器的开关。

“一家人?”

我的声音通过门外的喇叭清晰地传了出去,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像淬了毒的冰棱,“张涛,王莉莉,还有张叔叔、阿姨,你们是不是忘了,三天前,是谁在电话里说,让我‘滚远点’,‘别再纠缠张涛’,‘别痴心妄想进张家门’?

又是谁,在我急需用钱救命的时候,一分钱都不肯借,还冷嘲热讽?”

门外瞬间死寂。

拍门声停了。

王莉莉和张涛父母的表情僵在脸上,只剩下惊愕和一丝被戳穿的狼狈。

张涛的脸色由惨白转为猪肝色,他猛地拍门,声音带着被揭穿的恼羞成怒:“苏晚!

都什么时候了!

你还计较这些!

你还是不是人!

有没有一点同情心!

外面全是吃人的怪物!

你就忍心看着我们死吗?!”

“同情心?”

我冷笑一声,声音透过扩音器,清晰地回荡在暴雨声中,“那东西,早在前世你们把我们一家推进丧尸堆里的时候,就被你们亲手撕碎了!”

“前世?

丧尸堆?”

张涛的母亲尖声叫起来,带着荒谬感,“苏晚!

你疯了吧!

说什么胡话!

快开门!

再不开门,信不信我们报警!”

“报警?”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语气里的嘲讽像冰冷的刀子,“好啊,试试看。

看看现在,还有没有警察能来救你们。”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透过一个高处的防弹玻璃观察
孔,清晰地看到远处街道上,几个扭曲的身影正摇摇晃晃地朝着仓库这边挪动过来。

雨幕中,它们的身影扭曲而恐怖。

“哦,对了,” 我的声音陡然一转,带上了一丝刻意为之的“惊讶”和“好心提醒”,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张阿姨,您与其在这里骂我,不如……回头看看?”

“什么?”

张涛的母亲下意识地回头。

就在这一瞬间,一个浑身湿透、皮肤青灰、半边脸血肉模糊的身影猛地从一辆废弃的汽车后面扑了出来!

它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沾满粘稠血浆和雨水的手臂直直抓向张母的后背!

正是被血腥味和拍门声吸引过来的丧尸!

“啊——!!!”

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划破雨幕!

张母被那恐怖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脚下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张涛和他父亲也吓得魂不附体,本能地拖着张母向后猛退,惊恐地看着那丧尸扑了个空,撞在卷闸门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王莉莉更是尖叫着躲到了张涛身后,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

“嗬…嗬……” 丧尸似乎被卷闸门的阻挡激怒了,腐烂的脸孔贴在冰冷的金属上,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门缝,发出更加狂躁的嘶吼。

它开始用身体和头颅疯狂地撞击着铁门!

“砰!

砰!

砰!”

沉闷而规律的撞击声,如同死神的丧钟,敲在门外每一个人的心上。

浓烈的、混合着血腥和腐肉的恶臭,透过门缝丝丝缕缕地渗了进来。

门外的四人彻底崩溃了。

张母瘫在地上,裤子湿了一片,眼神涣散,只剩下本能的呜咽。

张涛和他父亲脸色死灰,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看着那不断撞击铁门的恐怖身影,绝望像冰水一样淹没了他们。

王莉莉的尖叫变成了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哭泣,死死抓着张涛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

“晚晚!

苏晚!

我们错了!

我们真的错了!”

张涛的父亲噗通一声跪倒在泥水里,对着冰冷的卷闸门哭喊,“求求你!

看在以前的情分上!

开开门吧!

让我们进去!

做牛做马报答你都行啊!”

“情分?”

我冷漠地看着监控屏幕上他们涕泪横流、惊恐万状的丑态,前世被背叛的痛楚和此刻复仇的快意交织在一起,让我的声音没有丝毫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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