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蓉蓉皎皎的其他类型小说《锦鸢谋:嫡女重生凤华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欧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生今世,我萧景琰非卿不娶。”少年将军执我之手,在满城飞花中立下誓言。“待你及笄之日,我必红衣骏马,十里红妆来迎。”及笄那日,我簪着母亲留下的累丝金簪,等的却不是凤冠霞帔。而是一盏鸩酒,酒液在继母染着蔻丹的指尖摇晃。“姐姐该上路了。”庶妹扯碎我珍藏的婚书,火盆里灰蝶纷飞。院外隐约传来喜乐——原来他今日大婚,新娘正是我“最疼爱”的庶妹。真可笑啊。曾经名动京城的首辅嫡女,诗会上七步成章的才女,马球场一杆夺魁的巾帼。竟被继母十年温水煮蛙,成了全京城唾弃的荡妇。鸩毒发作时,我看见:-继母假慈悲的泪眼里藏着狞笑-庶妹用我教的绣技在嫁衣上添最后一针-父亲在书房摔碎我娘亲的画像-而那个说永不负我的人,正扶着我的仇人踏上花轿“若有来世...”我咬...
《锦鸢谋:嫡女重生凤华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今生今世,我萧景琰非卿不娶。”
少年将军执我之手,在满城飞花中立下誓言。
“待你及笄之日,我必红衣骏马,十里红妆来迎。”
及笄那日,我簪着母亲留下的累丝金簪,等的却不是凤冠霞帔。
而是一盏鸩酒,酒液在继母染着蔻丹的指尖摇晃。
“姐姐该上路了。”
庶妹扯碎我珍藏的婚书,火盆里灰蝶纷飞。
院外隐约传来喜乐——原来他今日大婚,新娘正是我“最疼爱”的庶妹。
真可笑啊。
曾经名动京城的首辅嫡女,诗会上七步成章的才女,马球场一杆夺魁的巾帼。
竟被继母十年温水煮蛙,成了全京城唾弃的荡妇。
鸩毒发作时,我看见:- 继母假慈悲的泪眼里藏着狞笑- 庶妹用我教的绣技在嫁衣上添最后一针- 父亲在书房摔碎我娘亲的画像- 而那个说永不负我的人,正扶着我的仇人踏上花轿“若有来世...”我咬碎银牙咽下血泪,任黑暗吞噬意识前,用金簪在地砖刻下最后一道恨。
01.“大小姐,该起身了。”
我猛地睁开双眼,入目的便是藕荷色的床幔。
指尖有轻柔的质感传来,摩挲到的是锦被上那精致的苏绣纹样,这是...我十三岁时的闺房?
“皎皎可是醒了?”
珠帘外传来温柔似水的嗓音,话音刚落,柳氏便带着沈蓉蓉款款而入,“皎皎呀,今日要去给老夫人请安,母亲特意给你带了新制的衣裳。”
我死死地攥紧被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是了,就是这张看似慈爱的脸,前世用慢性毒药一点点毁了我的身子,让我在及笄之日吐血而亡。
“多谢母亲。”
我垂眸掩去眼底寒光,声音细若蚊蝇,“女儿昨夜梦魇,身子有些不适。”
柳氏眼底闪过一丝喜色,面上却愈发关切:“既如此,蓉蓉代你向老夫人告个假可好?”
我冷眼看着沈蓉蓉偷偷摸向我妆奁的手,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女儿还是去吧,免得祖母担心。”
说着我故意打翻床头的药碗,褐色的汤汁溅在沈蓉蓉新做的裙衫上。
“啊!”
她尖叫着跳开,柳氏连忙用帕子去擦,却越擦越脏。
“呀!
妹妹,对不起呀,姐姐不是故意的!”
我虚弱地靠在枕上,嘴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这才刚开始呢。
用早膳时
,我特意将最爱吃的水晶虾饺让给沈蓉蓉。
前世柳氏就是在今日的虾饺里下了让我过敏的桃仁粉,害我满脸起了红疹才错过了赏花宴。
“姐姐不是最爱吃虾饺了吗?
快吃一个吧?”
沈蓉蓉狐疑地看着我。
我怯生生地看了眼柳氏:“女儿最近忌口...”话未说完,沈蓉蓉脸上突然泛起大片红疹,她惊恐地抓着脸:“好痒!
母亲我的脸好痒呀!”
柳氏手忙脚乱地让人去请大夫,我低下头继续喝粥,以掩去唇边的冷笑。
昨夜我让心腹丫鬟将桃仁粉换到了沈蓉蓉的胭脂里,这份大礼,你们可还满意?
等大夫的空档,柳氏突然问我道“听说萧将军明日就要出征了。
皎皎不去送送吗?”
我执筷的手一顿。
萧景琰,那个曾在海棠树下许诺“非卿不娶”的少年将军,最后却亲手递给我鸩酒的人。
“女儿这副模样...”我指了指自己故意画得苍白的脸,做出虚弱的模样“怕是不便出门。”
柳氏满意地笑了。
她不知道的是,我已让贴身丫鬟将绣着“平安”二字的香囊送到了萧府——那里面我装了会让人慢慢失去味觉的毒草。
既然前世你说我“寡淡无味”,这辈子就让你尝尝真正的食不知味。
“大小姐,老夫人传您过去。”
门外的仆妇跑进来恭敬说道。
我起身时“不小心”碰翻了沈蓉蓉的茶盏,热水泼在她的裙摆上。
看着她龇牙咧嘴的模样,我轻声说道:“妹妹当心,这茶...烫得很呢。”
就像你们喂我的那杯鸩酒一样烫。
踏出房门时,我回头看了眼乱作一团的母女俩。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极了我前世咽气时看到的最后景象。
“这一世,我宝要你们百倍千倍奉还。”
我在心底立誓,转身走向祖母的松鹤堂。
那里,将是我复仇的第一个战场。
我踏入松鹤堂时,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祖母正倚在窗边的罗汉榻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白玉棋子。
阳光透过窗棂,在她银丝间洒下细碎的金芒。
“孙女给祖母请安。”
我规规矩矩行了大礼,故意让袖口沾了些许茶渍。
“起来吧。”
祖母眼皮未抬,却突然道:“你袖口沾的是什么?”
我“慌乱”地遮掩:“方才妹妹不小心打翻了茶盏...茶
?”
祖母忽然伸手扣住我手腕,枯瘦的手指精准地按在脉门上,“这褐渍里混着桃仁粉的味道,你当老身鼻子失灵了?”
我心头一跳。
前世直到死都没看透的祖母,此刻竟如此敏锐?
正要解释,外间突然传来沈蓉蓉的哭喊:“祖母!
您要为蓉蓉做主啊!”
珠帘哗啦作响,沈蓉蓉顶着满脸红疹冲进来,发间赫然插着我的累丝金凤簪——那本该锁在妆奁最底层的母亲遗物。
02.“我的簪子怎么在你这?”
我“震惊”地指着她发间。
沈蓉蓉表情一僵,下意识去摸簪子:“这、这是母亲赏我的...胡说!”
我猛地咳嗽起来,从袖中掏出一方帕子,“今早我亲眼看见这簪子锁在妆奁里,钥匙还在我枕下...”祖母的眼神骤然锐利。
龙头杖重重敲在青石地上,震得茶盏叮当作响。
“跪下!”
沈蓉蓉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
那支累丝金凤簪从她发间滑落,“叮”地一声滚到我脚边。
“祖母容禀。”
我拾起簪子,指尖在簪尾“皎”字上轻轻摩挲,“这支簪子一直锁在紫檀妆奁底层,钥匙...”我从腰间取下贴身收着的银钥匙,“从未离身。”
沈蓉蓉脸色煞白:“是、是姐姐昨日借我的...放肆!”
祖母突然抓起案上茶盏砸过去,滚烫的茶水泼了沈蓉蓉一身,“你当老身眼瞎?
这簪子是她娘临终前亲手给皎皎的,天下只此一支!”
我“惊慌”地掏出手帕要给沈蓉蓉擦拭,帕角“不小心”扫过她红肿的脸颊。
沈蓉蓉顿时惨叫起来——那帕子上沾着桃仁粉混辣椒水的药汁。
“祖母!”
我“吓得”扔掉帕子,“妹妹的脸怎么更红了?”
祖母眯起眼睛,突然用拐杖挑起地上帕子嗅了嗅,脸色骤变:“来人!
把柳氏叫来!”
柳氏匆匆赶来时,沈蓉蓉正蜷在地上发抖,脸上红疹已经蔓延到脖颈。
祖母的龙头杖抵着她喉咙,杖尖沾着胭脂混血的污渍。
“母亲这是做什么?”
柳氏强撑笑容去扶女儿,却被祖母一杖扫开。
“看看你的好女儿!”
祖母将金凤簪掷在柳氏脚下,“偷嫡姐嫁妆,还往胭脂里掺桃仁粉——你当沈家是市井破落户?”
柳氏瞳孔骤缩:“定是皎皎自己...啪!”
祖母突然扇了柳
氏一耳光。
我“吓得”捂住嘴——那巴掌用了十成力,柳氏发髻都歪了。
“老身亲眼看见蓉丫头戴着簪子闯进来!”
祖母揪起沈蓉蓉衣领,“这衣裳熏的桃仁香,当老身闻不出来?”
柳氏终于慌了。
她突然跪地痛哭:“是妾身管教不严!
可蓉蓉才十二岁,定是下人挑唆...好个下人挑唆。”
祖母冷笑,“那就把蓉丫头身边丫鬟全发卖了。
至于你——”她抓起案上对牌,“管家权暂由周姨娘接手。”
我低头掩饰笑意。
周姨娘是父亲最宠的妾室,与柳氏势同水火。
这三天里,沈府变了天。
柳氏的陪嫁嬷嬷被查出偷盗库房,当众打了三十板子发卖。
沈蓉蓉的丫鬟们在刑凳上哭喊着招供,说二小姐常偷大小姐首饰。
最妙的是,父亲下朝时“偶遇”了周姨娘的兄长——新任吏部考功司主事。
当晚,父亲就宿在了周姨娘院里。
三日后的赏花宴,先临时解了沈蓉蓉的禁足。
我们早早地一起来到了威北侯府。
“听说沈家嫡女沈皎皎粗鄙无文?
沈二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也不知她们谁更出色一些?”
礼部尚书之女薛无双用团扇掩唇,目光却瞟向正在作画的沈蓉蓉。
我抚过琴弦,指尖勾起《广陵散》第一个音。
前世柳氏买通我的琴师,让我当众弹错出丑。
成了当晶的最大笑柄。
如今这曲失传已久的绝响,我已经练得如火纯青,琴音在我指下如金戈铁马般倾泻而出。
满座寂静间,沈蓉蓉突然打翻了颜料盘,五彩墨汁泼向我的月华裙。
可惜我早有预料,我立刻侧身一让,她收势不及,重心不稳,整个人倒头栽进了荷花池。
“沈二小姐这是...表演助兴?”
威北侯夫人挑眉。
众人哄笑中,我“慌忙”递去披风——披衣的内衬我用痒痒粉熏了一整夜。
沈蓉蓉刚披上就惨叫起来,当众扯开衣领抓挠的模样,惹得威北侯夫人直皱眉。
因为出了这场闹剧,回府后,我们都被祖母罚跪祠堂,抄佛经。
“娘,一定是那贱人搞的鬼!”
沈蓉蓉抓挠着红肿的脸。
柳氏捻着佛珠冷笑:“蓉蓉莫慌,明日就是马球会了,我们看看她还能笑多久!”
我跪在蒲团上一边“抄经”,一边回想着前世的情景。
前世就是在这场马球会上
,在我大放异彩之时,因为我的马鞍被人动了手脚,从马上摔下。
我不仅摔断了腿,而且从那以后,留下了病根,再也不能跳舞了。
我袖中的手指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这次该换人尝尝滋味了。
马球场边,柳氏正亲手为沈蓉蓉系紧护腕。
我瞥见那丫鬟偷偷将三寸银钉塞进马鞍夹层——居然是和前世一模一样的把戏。
“姐姐,”沈蓉蓉甜笑着牵来那匹动手脚的枣红马,“你骑我的追月吧,它最温顺了。”
我轻轻地抚过马鬃,在众人视线的死角迅速的完成了三件事:我用金簪挑松了马鞍的皮带扣, 将备用的辣椒粉撒在鞍鞯内侧,最后把从柳氏妆台偷来的珍珠耳坠塞进了鞍袋的夹层里。
“多谢妹妹。”
我笑得比她还甜。
刚开赛不久,沈蓉蓉就迫不及待策马逼近。
就在她扬鞭要抽我的马腿时,那松动的皮带扣突然断裂!
“啊——!”
她整个人随着倾斜的马鞍栽向地面,偏偏此时马匹被辣椒粉刺激,扬蹄狠狠踹在她右腿上。
清脆的骨裂声响彻了整个马球场。
我“惊慌”地下马做出要搀扶沈蓉蓉的动作,趁机捏碎了藏在手指间的胭脂丸。
鲜红的液体顺着她裤管渗出,看着煞是骇人。
“血!
蓉姐儿流血了!”
柳氏尖叫着冲了进来。
“快叫太医来”柳氏惊慌失措的响来了太医。
沈沈蓉蓉的惨叫声还在马场上空回荡,太医已经提着药箱匆匆赶来。
我“慌乱”地退到一旁。
“胫骨断裂,需静养百日。”
太医捋着胡须摇头,“只是这伤口...”他掀起沈蓉蓉的裤腿,露出我事先用胭脂膏伪装的“血迹”。
柳氏突然暴起,染着蔻丹的指甲直指我面门:“是你害我蓉儿!”
“母亲!”
我“惊恐”后退,袖中暗藏的银针精准刺破指尖。
血珠滴落在草地上,恰被赶来的父亲看在眼里。
烛火摇曳的祠堂里,父亲沉着脸坐在上首。
柳氏鬓发散乱,全然没了往日端庄。
“老爷明鉴!”
她捧着那副断裂的马鞍,“这皮带扣分明是被人——父亲,”我适时露出缠着纱布的手腕,“女儿昨日检查马具时,就发现这皮带...”突然噤声,仿佛不敢多言。
周姨娘突然插话:“妾身倒听说,二小姐的马是临时换的?”
她意有所指
地瞥向柳氏,“还是赵嬷嬷亲自去马厩挑的。”
父亲猛地拍案:“带赵嬷嬷!”
赵嬷嬷被拖进来时,我正“不小心”把玩着那枚南海珍珠耳坠——今早刚从柳氏妆奁里顺的。
“老奴冤枉啊!”
赵嬷嬷趴在地上发抖,“老奴只是按夫人吩咐...住口!”
柳氏一脚踹去,却碰翻了案几上的茶盏。
滚水泼在赵嬷嬷手上,她惨叫起来:“是夫人让老奴在马鞍动手脚!
说要让大小姐摔断腿!”
满堂哗然中,我看向窗外——祖母身边的徐嬷嬷正领着马场小厮往这边走。
好戏才刚开始。
“奴才亲眼所见!”
马场小厮跪在地上抖如筛糠,“赵嬷嬷给了奴才十两银子,让奴才在大小姐的马鞍里藏银钉...”祖母突然将一物掷在柳氏脚下。
那是块沾着香粉的帕子——前世柳氏用来擦拭凶器的证物。
“这香粉,是你独有的南海梨香。”
祖母冷笑,“老身的人在马具房找到了它。”
父亲脸色铁青地站起来,我适时“晕厥”在周姨娘怀里。
闭眼前,看见父亲抽出了家法鞭。
松鹤堂的东厢房,我正给祖母捶肩。
窗外传来板子着肉的闷响——柳氏在院中受刑。
“丫头。”
祖母突然按住我的手,“这珍珠耳坠上的金线,是你重新穿的吧?”
我心头一跳。
那日确实拆开耳坠,将柳氏的头发丝缠了进去...“做得好。”
祖母竟笑了,“但下次,记得用别人的手。”
她递来一封信:萧景琰不日回京。
我捏着信纸的手微微发抖——这次,我要他亲眼看着沈蓉蓉下地狱。
金秋十月,皇家猎场的枫叶染红了半边天。
我抚摸着新得的犀角弓,余光瞥见柳氏正扶着沈蓉蓉从马车下来——她那断腿刚能拄拐行走,就迫不及待要来猎场。
“姐姐,”沈蓉蓉一瘸一拐地凑过来,脸上蒙着厚厚的面纱,“太医说多走动对腿伤好呢。”
我“关切”地扶住她摇晃的身子,顺手将一包药粉抖进她后领。
这药会让伤口愈合时奇痒难忍,足够她抓烂那条断腿。
“皎皎箭术何时这般精进了?”
父亲看着我一箭射穿百步外的红心,眼中满是惊喜。
我挽弓的手微微发抖。
精进?
当然精进,毕竟前世被关在柴房时,只有老鼠和蟑螂当靶子。
“父亲谬赞了。
”我“羞涩”低头,恰好让沈蓉蓉看见我袖中滑出的银针——和当初马场上的一模一样。
她突然尖叫着后退,撞翻了箭筒。
羽箭散落一地,其中几支的箭头上...赫然泛着诡异的蓝光。
“这箭上淬了毒!”
威北侯世子捡起箭矢惊呼。
沈蓉蓉脸色煞白:“不关我的事!
是母亲...住口!”
柳氏一巴掌扇过去,却打落了女儿的面纱——那张本该痊愈的脸,此刻布满溃烂的疤痕。
众人倒吸冷气。
我“惊慌”地拾起面纱:“妹妹的脸怎么...莫非是用了不干净的胭脂?”
太医突然插话:“这是马钱子毒的症状!
二小姐莫非接触过毒粉?”
混乱中,柳氏的头巾被树枝勾落。
阳光下,她头顶秃了铜钱大的三块头皮,像被狗啃过的草地。
“夫人这是...”长公主用扇子掩住上扬的嘴角。
我“慌忙”去捡头巾,袖中药粉簌簌落进柳氏后领。
三个月后,这位“京城第一美人”就会变成彻头彻尾的秃子。
转身时,我看见父亲盯着柳氏母女的眼中,再无半分温情。
03.柳氏的头发掉得越发厉害。
起初只是梳头时多掉几根,后来变成绺成绺地落。
她偷偷请了大夫,却查不出缘由,只得每日用厚厚的发粉遮掩。
可京城的风大,尤其入秋后,一阵风过,她的假髻便歪了半边,露出光秃秃的头皮。
“母亲这是怎么了?”
我“关切”地问,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髻,指尖沾了些药粉。
柳氏强撑着笑容:“近日睡得不好,掉了几根头发罢了。”
我点点头,转身吩咐丫鬟:“去库房取些首乌来,给母亲补补身子。”
——那首乌里,我让人掺了会加重脱发的药。
柳氏戴着新制的假发出席长公主府的赏菊宴,却不想宴席上突然飞过一只顽皮的鹦鹉,爪子一勾,竟将她精心盘起的假发整个扯了下来。
满座哗然。
“沈夫人这是……?”
威北侯夫人瞪大了眼睛问道。
柳氏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去捂头顶,可惜已经晚了。
她的头皮光秃秃的,只剩几根稀疏的发丝黏在上面,那样子滑稽又狼狈。
我“惊慌”地起身,递过帕子:“母亲,您别急……”帕子上,沾了会让皮肤发痒的花粉。
柳氏接过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不一会儿,
她的头皮开始泛红,奇痒难忍。
她忍不住伸手去抓,结果越抓越红,最后竟抓出了血痕。
“啊——!”
她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满座贵妇掩唇低笑,眼神里满是讥讽。
沈蓉蓉的日子也不好过。
自从马球会上摔断腿,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
可她的性子哪耐得住寂寞?
没过多久,她便偷偷让丫鬟传信,约了礼部侍郎的公子在后花园私会。
——这封信,自然“恰好”落在了我手里。
我微微一笑,转头吩咐丫鬟:“去告诉父亲,就说二小姐身子不适,想请个大夫。”
当夜,沈父带着大夫去沈蓉蓉的院子,却撞见她正衣衫不整地趴在墙头,和墙外的男子拉拉扯扯。
“混账东西!”
沈父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得沈蓉蓉跌坐在地。
“父亲!
不是您想的那样!”
沈蓉蓉哭喊着辩解。
可证据确凿,她再怎么狡辩也无用。
沈父当即下令禁足,并派人去礼部侍郎府上“讨个说法”。
——礼部侍郎哪敢认这丑事?
当即否认,还反咬一口,说沈蓉蓉不知廉耻,勾引他家公子。
一夜之间,沈蓉蓉的名声彻底臭了。
柳氏和沈蓉蓉的厄运还没结束。
她们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人——长公主。
那日长公主举办茶会,柳氏为了挽回颜面,特意戴了顶华丽的珠冠出席。
可茶会中途,珠冠突然松动,掉了下来,露出她光秃秃的头皮。
长公主最厌恶丑陋之物,当场冷了脸。
更糟的是,沈蓉蓉为了讨好长公主,竟“不小心”将热茶泼在了长公主最爱的孔雀裙上。
“沈家真是好教养。”
长公主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三日后,沈父被御史弹劾治家不严,官降一级。
柳氏和沈蓉蓉彻底失势,再不敢出门见人。
而我,站在阁楼上,看着她们灰败的脸色,轻轻笑了。
“这才是刚刚开始呢。”
04.萧景琰凯旋那日,满城欢呼。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玄甲凛冽,眉目如刀,身后是黑压压的铁骑。
百姓们挤在街道两侧,争相一睹这位少年将军的风采。
“听说萧将军这次立了大功,陛下要封侯呢!”
“他未婚妻不是沈家大小姐吗?
真是好福气……”我站在茶楼雅间,冷眼望着楼下的人群。
前世这个时候,我满心欢喜地等着他回来娶我,却等来了一杯毒酒
。
这一世,我要让他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
萧景琰回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来沈家递帖子,邀我三日后游湖。
我当着他的亲兵的面,将帖子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
“告诉你们将军,”我微微一笑,“男女有别,不便同游。”
那亲兵一脸震惊,显然没想到我会拒绝。
毕竟,前世的我,可是对他家将军痴心一片,恨不得日日黏在他身边。
萧景琰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冷淡。
第二日,他便亲自登门。
父亲受宠若惊,连忙将人迎进正厅。
“皎皎,萧将军特意来看你。”
沈父笑着唤我。
我缓步走入厅内,福了福身,神色疏离:“将军安好。”
萧景琰眸光一沉。
他记忆中的沈皎皎,见了他总是眉眼含笑,何曾这般冷淡过?
“皎皎,”他嗓音低沉,“三年不见,你……可还好?”
我抬眸看他,眼底没有半分波澜:“托将军的福,一切安好。”
空气一时凝滞。
父亲察觉气氛不对,连忙打圆场:“皎皎,萧将军刚立了战功,陛下已经下旨,要给你们赐婚呢!”
<我轻笑一声:“父亲怕是记错了,女儿与萧将军并无婚约呀。”
“什么?”
父亲愕然。
萧景琰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三日后,长公主设宴,为萧景琰庆功。
我本不想去,但长公主特意下了帖子,点名要我出席。
宴席上,贵女们围着萧景琰献殷勤,他却始终冷着脸,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身上。
“沈大小姐,”他突然开口,“听闻你琴艺精湛,不知今日可否赏脸一曲?”
众人安静下来,齐刷刷看向我。
前世,我就是在这场宴会上为他弹了一曲《凤求凰》,惹得满堂喝彩,也坐实了我们的婚约。
这一世,我微微一笑:“将军谬赞了,我琴艺粗浅,不敢献丑。”
萧景琰眯了眯眼:“沈大小姐何必自谦?”
我放下茶盏,抬眼直视他:“将军若想听琴,不如请我妹妹沈蓉蓉来。
她可是日日苦练,就盼着有朝一日能得将军青睐呢。”
满座哗然。
萧景琰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
沈蓉蓉当初勾引礼部侍郎公子的事,早已传遍京城。
我这话,无疑是当众打他的脸。
长公主适时地轻笑一声:“萧将军,看来你的未婚妻,对你没什么情意啊。”
萧景琰猛地站起身,
眸中怒火翻涌。
我淡定地抿了口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05.萧景琰感觉到我的敌意,于是开始不择手段的对付我。
他先是派人散布谣言,说我与人有私情,又买通府里下人,在我的茶水里下药,想让我当众失态。
可惜,他低估了我的防备。
那杯加了迷药的茶,被我“不小心”打翻,全泼在了他的袍角上。
“将军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故作惊讶,看着他逐渐涣散的瞳孔。
不过片刻,这位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就当众瘫软在地,口齿不清地胡言乱语起来。
众人哗然。
“萧将军这是……醉酒了?”
“瞧着不像啊,该不会是癔症吧?”
我站在人群之外,冷眼旁观。
前世,他就是用这种手段毁我名节,逼我不得不嫁给他。
这一世,自食恶果的滋味如何?
沈蓉蓉也不甘心。
她被禁足多日,名声尽毁,如今听说萧景琰回京,竟铤而走险,买通府里守卫逃了出来,大晚上直奔萧府。
“景琰哥哥!”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姐姐她心里根本没有你,她早和别人私定终身了!”
萧景琰本就因当众出丑而恼怒于我,闻言更是脸色阴沉:“你说什么?”
沈蓉蓉添油加醋:“她与今年的新科状元早有往来,两人私下通信多时,就等着陛下赐婚呢!”
——这倒也不算冤枉我。
我确实与状元郎有联系,不过不是为了私情,而是为了合作。
萧景琰信了。
他当即进宫,求陛下赐婚。
陛下宣我入宫问话。
金銮殿上,萧景琰信誓旦旦:“臣与沈大小姐早有婚约,如今她另攀高枝,臣请陛下做主!”
我跪在殿中,不慌不忙道:“陛下明鉴,臣女与萧将军从未有过婚约。”
“你!”
萧景琰怒目而视。
我抬眸,眼底一片清明:“若我们真有婚约,为何没有婚书?
为何没有信物?
为何满朝文武无人知晓?”
萧景琰一时语塞。
前世,我们的婚约本就是口头约定,他仗着我痴心于他,从未正式立过婚书。
这一世,我自然不会给他留下任何把柄。
陛下皱眉:“萧爱卿,此事你可有证据?”
萧景琰咬牙:“臣……没有。”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通报——“新科状元郎谢珩,请求面圣!”
状元郎手持一封密信,恭敬呈上:“陛下,此乃萧将军与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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