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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鸢谋:嫡女重生凤华燃前文+后续

一欧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生今世,我萧景琰非卿不娶。”少年将军执我之手,在满城飞花中立下誓言。“待你及笄之日,我必红衣骏马,十里红妆来迎。”及笄那日,我簪着母亲留下的累丝金簪,等的却不是凤冠霞帔。而是一盏鸩酒,酒液在继母染着蔻丹的指尖摇晃。“姐姐该上路了。”庶妹扯碎我珍藏的婚书,火盆里灰蝶纷飞。院外隐约传来喜乐——原来他今日大婚,新娘正是我“最疼爱”的庶妹。真可笑啊。曾经名动京城的首辅嫡女,诗会上七步成章的才女,马球场一杆夺魁的巾帼。竟被继母十年温水煮蛙,成了全京城唾弃的荡妇。鸩毒发作时,我看见:-继母假慈悲的泪眼里藏着狞笑-庶妹用我教的绣技在嫁衣上添最后一针-父亲在书房摔碎我娘亲的画像-而那个说永不负我的人,正扶着我的仇人踏上花轿“若有来世...”我咬...

主角:沈蓉蓉皎皎   更新:2025-06-03 1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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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蓉蓉皎皎的其他类型小说《锦鸢谋:嫡女重生凤华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欧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生今世,我萧景琰非卿不娶。”少年将军执我之手,在满城飞花中立下誓言。“待你及笄之日,我必红衣骏马,十里红妆来迎。”及笄那日,我簪着母亲留下的累丝金簪,等的却不是凤冠霞帔。而是一盏鸩酒,酒液在继母染着蔻丹的指尖摇晃。“姐姐该上路了。”庶妹扯碎我珍藏的婚书,火盆里灰蝶纷飞。院外隐约传来喜乐——原来他今日大婚,新娘正是我“最疼爱”的庶妹。真可笑啊。曾经名动京城的首辅嫡女,诗会上七步成章的才女,马球场一杆夺魁的巾帼。竟被继母十年温水煮蛙,成了全京城唾弃的荡妇。鸩毒发作时,我看见:-继母假慈悲的泪眼里藏着狞笑-庶妹用我教的绣技在嫁衣上添最后一针-父亲在书房摔碎我娘亲的画像-而那个说永不负我的人,正扶着我的仇人踏上花轿“若有来世...”我咬...

《锦鸢谋:嫡女重生凤华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今生今世,我萧景琰非卿不娶。”

少年将军执我之手,在满城飞花中立下誓言。

“待你及笄之日,我必红衣骏马,十里红妆来迎。”

及笄那日,我簪着母亲留下的累丝金簪,等的却不是凤冠霞帔。

而是一盏鸩酒,酒液在继母染着蔻丹的指尖摇晃。

“姐姐该上路了。”

庶妹扯碎我珍藏的婚书,火盆里灰蝶纷飞。

院外隐约传来喜乐——原来他今日大婚,新娘正是我“最疼爱”的庶妹。

真可笑啊。

曾经名动京城的首辅嫡女,诗会上七步成章的才女,马球场一杆夺魁的巾帼。

竟被继母十年温水煮蛙,成了全京城唾弃的荡妇。

鸩毒发作时,我看见:- 继母假慈悲的泪眼里藏着狞笑- 庶妹用我教的绣技在嫁衣上添最后一针- 父亲在书房摔碎我娘亲的画像- 而那个说永不负我的人,正扶着我的仇人踏上花轿“若有来世...”我咬碎银牙咽下血泪,任黑暗吞噬意识前,用金簪在地砖刻下最后一道恨。

01.“大小姐,该起身了。”

我猛地睁开双眼,入目的便是藕荷色的床幔。

指尖有轻柔的质感传来,摩挲到的是锦被上那精致的苏绣纹样,这是...我十三岁时的闺房?

“皎皎可是醒了?”

珠帘外传来温柔似水的嗓音,话音刚落,柳氏便带着沈蓉蓉款款而入,“皎皎呀,今日要去给老夫人请安,母亲特意给你带了新制的衣裳。”

我死死地攥紧被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是了,就是这张看似慈爱的脸,前世用慢性毒药一点点毁了我的身子,让我在及笄之日吐血而亡。

“多谢母亲。”

我垂眸掩去眼底寒光,声音细若蚊蝇,“女儿昨夜梦魇,身子有些不适。”

柳氏眼底闪过一丝喜色,面上却愈发关切:“既如此,蓉蓉代你向老夫人告个假可好?”

我冷眼看着沈蓉蓉偷偷摸向我妆奁的手,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女儿还是去吧,免得祖母担心。”

说着我故意打翻床头的药碗,褐色的汤汁溅在沈蓉蓉新做的裙衫上。

“啊!”

她尖叫着跳开,柳氏连忙用帕子去擦,却越擦越脏。

“呀!

妹妹,对不起呀,姐姐不是故意的!”

我虚弱地靠在枕上,嘴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这才刚开始呢。

用早膳时
,我特意将最爱吃的水晶虾饺让给沈蓉蓉。

前世柳氏就是在今日的虾饺里下了让我过敏的桃仁粉,害我满脸起了红疹才错过了赏花宴。

“姐姐不是最爱吃虾饺了吗?

快吃一个吧?”

沈蓉蓉狐疑地看着我。

我怯生生地看了眼柳氏:“女儿最近忌口...”话未说完,沈蓉蓉脸上突然泛起大片红疹,她惊恐地抓着脸:“好痒!

母亲我的脸好痒呀!”

柳氏手忙脚乱地让人去请大夫,我低下头继续喝粥,以掩去唇边的冷笑。

昨夜我让心腹丫鬟将桃仁粉换到了沈蓉蓉的胭脂里,这份大礼,你们可还满意?

等大夫的空档,柳氏突然问我道“听说萧将军明日就要出征了。

皎皎不去送送吗?”

我执筷的手一顿。

萧景琰,那个曾在海棠树下许诺“非卿不娶”的少年将军,最后却亲手递给我鸩酒的人。

“女儿这副模样...”我指了指自己故意画得苍白的脸,做出虚弱的模样“怕是不便出门。”

柳氏满意地笑了。

她不知道的是,我已让贴身丫鬟将绣着“平安”二字的香囊送到了萧府——那里面我装了会让人慢慢失去味觉的毒草。

既然前世你说我“寡淡无味”,这辈子就让你尝尝真正的食不知味。

“大小姐,老夫人传您过去。”

门外的仆妇跑进来恭敬说道。

我起身时“不小心”碰翻了沈蓉蓉的茶盏,热水泼在她的裙摆上。

看着她龇牙咧嘴的模样,我轻声说道:“妹妹当心,这茶...烫得很呢。”

就像你们喂我的那杯鸩酒一样烫。

踏出房门时,我回头看了眼乱作一团的母女俩。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极了我前世咽气时看到的最后景象。

“这一世,我宝要你们百倍千倍奉还。”

我在心底立誓,转身走向祖母的松鹤堂。

那里,将是我复仇的第一个战场。

我踏入松鹤堂时,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祖母正倚在窗边的罗汉榻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白玉棋子。

阳光透过窗棂,在她银丝间洒下细碎的金芒。

“孙女给祖母请安。”

我规规矩矩行了大礼,故意让袖口沾了些许茶渍。

“起来吧。”

祖母眼皮未抬,却突然道:“你袖口沾的是什么?”

我“慌乱”地遮掩:“方才妹妹不小心打翻了茶盏...茶
?”

祖母忽然伸手扣住我手腕,枯瘦的手指精准地按在脉门上,“这褐渍里混着桃仁粉的味道,你当老身鼻子失灵了?”

我心头一跳。

前世直到死都没看透的祖母,此刻竟如此敏锐?

正要解释,外间突然传来沈蓉蓉的哭喊:“祖母!

您要为蓉蓉做主啊!”

珠帘哗啦作响,沈蓉蓉顶着满脸红疹冲进来,发间赫然插着我的累丝金凤簪——那本该锁在妆奁最底层的母亲遗物。

02.“我的簪子怎么在你这?”

我“震惊”地指着她发间。

沈蓉蓉表情一僵,下意识去摸簪子:“这、这是母亲赏我的...胡说!”

我猛地咳嗽起来,从袖中掏出一方帕子,“今早我亲眼看见这簪子锁在妆奁里,钥匙还在我枕下...”祖母的眼神骤然锐利。

龙头杖重重敲在青石地上,震得茶盏叮当作响。

“跪下!”

沈蓉蓉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

那支累丝金凤簪从她发间滑落,“叮”地一声滚到我脚边。

“祖母容禀。”

我拾起簪子,指尖在簪尾“皎”字上轻轻摩挲,“这支簪子一直锁在紫檀妆奁底层,钥匙...”我从腰间取下贴身收着的银钥匙,“从未离身。”

沈蓉蓉脸色煞白:“是、是姐姐昨日借我的...放肆!”

祖母突然抓起案上茶盏砸过去,滚烫的茶水泼了沈蓉蓉一身,“你当老身眼瞎?

这簪子是她娘临终前亲手给皎皎的,天下只此一支!”

我“惊慌”地掏出手帕要给沈蓉蓉擦拭,帕角“不小心”扫过她红肿的脸颊。

沈蓉蓉顿时惨叫起来——那帕子上沾着桃仁粉混辣椒水的药汁。

“祖母!”

我“吓得”扔掉帕子,“妹妹的脸怎么更红了?”

祖母眯起眼睛,突然用拐杖挑起地上帕子嗅了嗅,脸色骤变:“来人!

把柳氏叫来!”

柳氏匆匆赶来时,沈蓉蓉正蜷在地上发抖,脸上红疹已经蔓延到脖颈。

祖母的龙头杖抵着她喉咙,杖尖沾着胭脂混血的污渍。

“母亲这是做什么?”

柳氏强撑笑容去扶女儿,却被祖母一杖扫开。

“看看你的好女儿!”

祖母将金凤簪掷在柳氏脚下,“偷嫡姐嫁妆,还往胭脂里掺桃仁粉——你当沈家是市井破落户?”

柳氏瞳孔骤缩:“定是皎皎自己...啪!”

祖母突然扇了柳
氏一耳光。

我“吓得”捂住嘴——那巴掌用了十成力,柳氏发髻都歪了。

“老身亲眼看见蓉丫头戴着簪子闯进来!”

祖母揪起沈蓉蓉衣领,“这衣裳熏的桃仁香,当老身闻不出来?”

柳氏终于慌了。

她突然跪地痛哭:“是妾身管教不严!

可蓉蓉才十二岁,定是下人挑唆...好个下人挑唆。”

祖母冷笑,“那就把蓉丫头身边丫鬟全发卖了。

至于你——”她抓起案上对牌,“管家权暂由周姨娘接手。”

我低头掩饰笑意。

周姨娘是父亲最宠的妾室,与柳氏势同水火。

这三天里,沈府变了天。

柳氏的陪嫁嬷嬷被查出偷盗库房,当众打了三十板子发卖。

沈蓉蓉的丫鬟们在刑凳上哭喊着招供,说二小姐常偷大小姐首饰。

最妙的是,父亲下朝时“偶遇”了周姨娘的兄长——新任吏部考功司主事。

当晚,父亲就宿在了周姨娘院里。

三日后的赏花宴,先临时解了沈蓉蓉的禁足。

我们早早地一起来到了威北侯府。

“听说沈家嫡女沈皎皎粗鄙无文?

沈二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也不知她们谁更出色一些?”

礼部尚书之女薛无双用团扇掩唇,目光却瞟向正在作画的沈蓉蓉。

我抚过琴弦,指尖勾起《广陵散》第一个音。

前世柳氏买通我的琴师,让我当众弹错出丑。

成了当晶的最大笑柄。

如今这曲失传已久的绝响,我已经练得如火纯青,琴音在我指下如金戈铁马般倾泻而出。

满座寂静间,沈蓉蓉突然打翻了颜料盘,五彩墨汁泼向我的月华裙。

可惜我早有预料,我立刻侧身一让,她收势不及,重心不稳,整个人倒头栽进了荷花池。

“沈二小姐这是...表演助兴?”

威北侯夫人挑眉。

众人哄笑中,我“慌忙”递去披风——披衣的内衬我用痒痒粉熏了一整夜。

沈蓉蓉刚披上就惨叫起来,当众扯开衣领抓挠的模样,惹得威北侯夫人直皱眉。

因为出了这场闹剧,回府后,我们都被祖母罚跪祠堂,抄佛经。

“娘,一定是那贱人搞的鬼!”

沈蓉蓉抓挠着红肿的脸。

柳氏捻着佛珠冷笑:“蓉蓉莫慌,明日就是马球会了,我们看看她还能笑多久!”

我跪在蒲团上一边“抄经”,一边回想着前世的情景。

前世就是在这场马球会上
,在我大放异彩之时,因为我的马鞍被人动了手脚,从马上摔下。

我不仅摔断了腿,而且从那以后,留下了病根,再也不能跳舞了。

我袖中的手指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这次该换人尝尝滋味了。

马球场边,柳氏正亲手为沈蓉蓉系紧护腕。

我瞥见那丫鬟偷偷将三寸银钉塞进马鞍夹层——居然是和前世一模一样的把戏。

“姐姐,”沈蓉蓉甜笑着牵来那匹动手脚的枣红马,“你骑我的追月吧,它最温顺了。”

我轻轻地抚过马鬃,在众人视线的死角迅速的完成了三件事:我用金簪挑松了马鞍的皮带扣, 将备用的辣椒粉撒在鞍鞯内侧,最后把从柳氏妆台偷来的珍珠耳坠塞进了鞍袋的夹层里。

“多谢妹妹。”

我笑得比她还甜。

刚开赛不久,沈蓉蓉就迫不及待策马逼近。

就在她扬鞭要抽我的马腿时,那松动的皮带扣突然断裂!

“啊——!”

她整个人随着倾斜的马鞍栽向地面,偏偏此时马匹被辣椒粉刺激,扬蹄狠狠踹在她右腿上。

清脆的骨裂声响彻了整个马球场。

我“惊慌”地下马做出要搀扶沈蓉蓉的动作,趁机捏碎了藏在手指间的胭脂丸。

鲜红的液体顺着她裤管渗出,看着煞是骇人。

“血!

蓉姐儿流血了!”

柳氏尖叫着冲了进来。

“快叫太医来”柳氏惊慌失措的响来了太医。

沈沈蓉蓉的惨叫声还在马场上空回荡,太医已经提着药箱匆匆赶来。

我“慌乱”地退到一旁。

“胫骨断裂,需静养百日。”

太医捋着胡须摇头,“只是这伤口...”他掀起沈蓉蓉的裤腿,露出我事先用胭脂膏伪装的“血迹”。

柳氏突然暴起,染着蔻丹的指甲直指我面门:“是你害我蓉儿!”

“母亲!”

我“惊恐”后退,袖中暗藏的银针精准刺破指尖。

血珠滴落在草地上,恰被赶来的父亲看在眼里。

烛火摇曳的祠堂里,父亲沉着脸坐在上首。

柳氏鬓发散乱,全然没了往日端庄。

“老爷明鉴!”

她捧着那副断裂的马鞍,“这皮带扣分明是被人——父亲,”我适时露出缠着纱布的手腕,“女儿昨日检查马具时,就发现这皮带...”突然噤声,仿佛不敢多言。

周姨娘突然插话:“妾身倒听说,二小姐的马是临时换的?”

她意有所指
地瞥向柳氏,“还是赵嬷嬷亲自去马厩挑的。”

父亲猛地拍案:“带赵嬷嬷!”

赵嬷嬷被拖进来时,我正“不小心”把玩着那枚南海珍珠耳坠——今早刚从柳氏妆奁里顺的。

“老奴冤枉啊!”

赵嬷嬷趴在地上发抖,“老奴只是按夫人吩咐...住口!”

柳氏一脚踹去,却碰翻了案几上的茶盏。

滚水泼在赵嬷嬷手上,她惨叫起来:“是夫人让老奴在马鞍动手脚!

说要让大小姐摔断腿!”

满堂哗然中,我看向窗外——祖母身边的徐嬷嬷正领着马场小厮往这边走。

好戏才刚开始。

“奴才亲眼所见!”

马场小厮跪在地上抖如筛糠,“赵嬷嬷给了奴才十两银子,让奴才在大小姐的马鞍里藏银钉...”祖母突然将一物掷在柳氏脚下。

那是块沾着香粉的帕子——前世柳氏用来擦拭凶器的证物。

“这香粉,是你独有的南海梨香。”

祖母冷笑,“老身的人在马具房找到了它。”

父亲脸色铁青地站起来,我适时“晕厥”在周姨娘怀里。

闭眼前,看见父亲抽出了家法鞭。

松鹤堂的东厢房,我正给祖母捶肩。

窗外传来板子着肉的闷响——柳氏在院中受刑。

“丫头。”

祖母突然按住我的手,“这珍珠耳坠上的金线,是你重新穿的吧?”

我心头一跳。

那日确实拆开耳坠,将柳氏的头发丝缠了进去...“做得好。”

祖母竟笑了,“但下次,记得用别人的手。”

她递来一封信:萧景琰不日回京。

我捏着信纸的手微微发抖——这次,我要他亲眼看着沈蓉蓉下地狱。

金秋十月,皇家猎场的枫叶染红了半边天。

我抚摸着新得的犀角弓,余光瞥见柳氏正扶着沈蓉蓉从马车下来——她那断腿刚能拄拐行走,就迫不及待要来猎场。

“姐姐,”沈蓉蓉一瘸一拐地凑过来,脸上蒙着厚厚的面纱,“太医说多走动对腿伤好呢。”

我“关切”地扶住她摇晃的身子,顺手将一包药粉抖进她后领。

这药会让伤口愈合时奇痒难忍,足够她抓烂那条断腿。

“皎皎箭术何时这般精进了?”

父亲看着我一箭射穿百步外的红心,眼中满是惊喜。

我挽弓的手微微发抖。

精进?

当然精进,毕竟前世被关在柴房时,只有老鼠和蟑螂当靶子。

“父亲谬赞了。


”我“羞涩”低头,恰好让沈蓉蓉看见我袖中滑出的银针——和当初马场上的一模一样。

她突然尖叫着后退,撞翻了箭筒。

羽箭散落一地,其中几支的箭头上...赫然泛着诡异的蓝光。

“这箭上淬了毒!”

威北侯世子捡起箭矢惊呼。

沈蓉蓉脸色煞白:“不关我的事!

是母亲...住口!”

柳氏一巴掌扇过去,却打落了女儿的面纱——那张本该痊愈的脸,此刻布满溃烂的疤痕。

众人倒吸冷气。

我“惊慌”地拾起面纱:“妹妹的脸怎么...莫非是用了不干净的胭脂?”

太医突然插话:“这是马钱子毒的症状!

二小姐莫非接触过毒粉?”

混乱中,柳氏的头巾被树枝勾落。

阳光下,她头顶秃了铜钱大的三块头皮,像被狗啃过的草地。

“夫人这是...”长公主用扇子掩住上扬的嘴角。

我“慌忙”去捡头巾,袖中药粉簌簌落进柳氏后领。

三个月后,这位“京城第一美人”就会变成彻头彻尾的秃子。

转身时,我看见父亲盯着柳氏母女的眼中,再无半分温情。

03.柳氏的头发掉得越发厉害。

起初只是梳头时多掉几根,后来变成绺成绺地落。

她偷偷请了大夫,却查不出缘由,只得每日用厚厚的发粉遮掩。

可京城的风大,尤其入秋后,一阵风过,她的假髻便歪了半边,露出光秃秃的头皮。

“母亲这是怎么了?”

我“关切”地问,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髻,指尖沾了些药粉。

柳氏强撑着笑容:“近日睡得不好,掉了几根头发罢了。”

我点点头,转身吩咐丫鬟:“去库房取些首乌来,给母亲补补身子。”

——那首乌里,我让人掺了会加重脱发的药。

柳氏戴着新制的假发出席长公主府的赏菊宴,却不想宴席上突然飞过一只顽皮的鹦鹉,爪子一勾,竟将她精心盘起的假发整个扯了下来。

满座哗然。

“沈夫人这是……?”

威北侯夫人瞪大了眼睛问道。

柳氏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去捂头顶,可惜已经晚了。

她的头皮光秃秃的,只剩几根稀疏的发丝黏在上面,那样子滑稽又狼狈。

我“惊慌”地起身,递过帕子:“母亲,您别急……”帕子上,沾了会让皮肤发痒的花粉。

柳氏接过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不一会儿,
她的头皮开始泛红,奇痒难忍。

她忍不住伸手去抓,结果越抓越红,最后竟抓出了血痕。

“啊——!”

她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满座贵妇掩唇低笑,眼神里满是讥讽。

沈蓉蓉的日子也不好过。

自从马球会上摔断腿,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

可她的性子哪耐得住寂寞?

没过多久,她便偷偷让丫鬟传信,约了礼部侍郎的公子在后花园私会。

——这封信,自然“恰好”落在了我手里。

我微微一笑,转头吩咐丫鬟:“去告诉父亲,就说二小姐身子不适,想请个大夫。”

当夜,沈父带着大夫去沈蓉蓉的院子,却撞见她正衣衫不整地趴在墙头,和墙外的男子拉拉扯扯。

“混账东西!”

沈父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得沈蓉蓉跌坐在地。

“父亲!

不是您想的那样!”

沈蓉蓉哭喊着辩解。

可证据确凿,她再怎么狡辩也无用。

沈父当即下令禁足,并派人去礼部侍郎府上“讨个说法”。

——礼部侍郎哪敢认这丑事?

当即否认,还反咬一口,说沈蓉蓉不知廉耻,勾引他家公子。

一夜之间,沈蓉蓉的名声彻底臭了。

柳氏和沈蓉蓉的厄运还没结束。

她们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人——长公主。

那日长公主举办茶会,柳氏为了挽回颜面,特意戴了顶华丽的珠冠出席。

可茶会中途,珠冠突然松动,掉了下来,露出她光秃秃的头皮。

长公主最厌恶丑陋之物,当场冷了脸。

更糟的是,沈蓉蓉为了讨好长公主,竟“不小心”将热茶泼在了长公主最爱的孔雀裙上。

“沈家真是好教养。”

长公主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三日后,沈父被御史弹劾治家不严,官降一级。

柳氏和沈蓉蓉彻底失势,再不敢出门见人。

而我,站在阁楼上,看着她们灰败的脸色,轻轻笑了。

“这才是刚刚开始呢。”

04.萧景琰凯旋那日,满城欢呼。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玄甲凛冽,眉目如刀,身后是黑压压的铁骑。

百姓们挤在街道两侧,争相一睹这位少年将军的风采。

“听说萧将军这次立了大功,陛下要封侯呢!”

“他未婚妻不是沈家大小姐吗?

真是好福气……”我站在茶楼雅间,冷眼望着楼下的人群。

前世这个时候,我满心欢喜地等着他回来娶我,却等来了一杯毒酒


这一世,我要让他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

萧景琰回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来沈家递帖子,邀我三日后游湖。

我当着他的亲兵的面,将帖子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

“告诉你们将军,”我微微一笑,“男女有别,不便同游。”

那亲兵一脸震惊,显然没想到我会拒绝。

毕竟,前世的我,可是对他家将军痴心一片,恨不得日日黏在他身边。

萧景琰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冷淡。

第二日,他便亲自登门。

父亲受宠若惊,连忙将人迎进正厅。

“皎皎,萧将军特意来看你。”

沈父笑着唤我。

我缓步走入厅内,福了福身,神色疏离:“将军安好。”

萧景琰眸光一沉。

他记忆中的沈皎皎,见了他总是眉眼含笑,何曾这般冷淡过?

“皎皎,”他嗓音低沉,“三年不见,你……可还好?”

我抬眸看他,眼底没有半分波澜:“托将军的福,一切安好。”

空气一时凝滞。

父亲察觉气氛不对,连忙打圆场:“皎皎,萧将军刚立了战功,陛下已经下旨,要给你们赐婚呢!”

<我轻笑一声:“父亲怕是记错了,女儿与萧将军并无婚约呀。”

“什么?”

父亲愕然。

萧景琰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三日后,长公主设宴,为萧景琰庆功。

我本不想去,但长公主特意下了帖子,点名要我出席。

宴席上,贵女们围着萧景琰献殷勤,他却始终冷着脸,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身上。

“沈大小姐,”他突然开口,“听闻你琴艺精湛,不知今日可否赏脸一曲?”

众人安静下来,齐刷刷看向我。

前世,我就是在这场宴会上为他弹了一曲《凤求凰》,惹得满堂喝彩,也坐实了我们的婚约。

这一世,我微微一笑:“将军谬赞了,我琴艺粗浅,不敢献丑。”

萧景琰眯了眯眼:“沈大小姐何必自谦?”

我放下茶盏,抬眼直视他:“将军若想听琴,不如请我妹妹沈蓉蓉来。

她可是日日苦练,就盼着有朝一日能得将军青睐呢。”

满座哗然。

萧景琰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

沈蓉蓉当初勾引礼部侍郎公子的事,早已传遍京城。

我这话,无疑是当众打他的脸。

长公主适时地轻笑一声:“萧将军,看来你的未婚妻,对你没什么情意啊。”

萧景琰猛地站起身,
眸中怒火翻涌。

我淡定地抿了口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05.萧景琰感觉到我的敌意,于是开始不择手段的对付我。

他先是派人散布谣言,说我与人有私情,又买通府里下人,在我的茶水里下药,想让我当众失态。

可惜,他低估了我的防备。

那杯加了迷药的茶,被我“不小心”打翻,全泼在了他的袍角上。

“将军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故作惊讶,看着他逐渐涣散的瞳孔。

不过片刻,这位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就当众瘫软在地,口齿不清地胡言乱语起来。

众人哗然。

“萧将军这是……醉酒了?”

“瞧着不像啊,该不会是癔症吧?”

我站在人群之外,冷眼旁观。

前世,他就是用这种手段毁我名节,逼我不得不嫁给他。

这一世,自食恶果的滋味如何?

沈蓉蓉也不甘心。

她被禁足多日,名声尽毁,如今听说萧景琰回京,竟铤而走险,买通府里守卫逃了出来,大晚上直奔萧府。

“景琰哥哥!”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姐姐她心里根本没有你,她早和别人私定终身了!”

萧景琰本就因当众出丑而恼怒于我,闻言更是脸色阴沉:“你说什么?”

沈蓉蓉添油加醋:“她与今年的新科状元早有往来,两人私下通信多时,就等着陛下赐婚呢!”

——这倒也不算冤枉我。

我确实与状元郎有联系,不过不是为了私情,而是为了合作。

萧景琰信了。

他当即进宫,求陛下赐婚。

陛下宣我入宫问话。

金銮殿上,萧景琰信誓旦旦:“臣与沈大小姐早有婚约,如今她另攀高枝,臣请陛下做主!”

我跪在殿中,不慌不忙道:“陛下明鉴,臣女与萧将军从未有过婚约。”

“你!”

萧景琰怒目而视。

我抬眸,眼底一片清明:“若我们真有婚约,为何没有婚书?

为何没有信物?

为何满朝文武无人知晓?”

萧景琰一时语塞。

前世,我们的婚约本就是口头约定,他仗着我痴心于他,从未正式立过婚书。

这一世,我自然不会给他留下任何把柄。

陛下皱眉:“萧爱卿,此事你可有证据?”

萧景琰咬牙:“臣……没有。”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通报——“新科状元郎谢珩,请求面圣!”

状元郎手持一封密信,恭敬呈上:“陛下,此乃萧将军与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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