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躲!
跑?
拖家带口能跑多远?
咱们只能跟它拼了!
拼出一条活路!
火枪能打伤它,咱们这么多人,这么多家伙,就不信弄不死它个畜生!”
“对!
拼了!”
“跟它干!
不能让它祸害咱们村子!”
“张老哥说得对!
躲不是办法!”
群情激愤,恐惧暂时被汹涌的怒火压了下去。
就在这时,人群后面传来一个苍老但异常沉稳的声音:“让让!
让让!”
人们自发地分开一条路。
只见村里的李郎中背着他那磨得油亮的药箱,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他身后跟着一个身材异常魁梧的汉子,浓眉大眼,络腮胡子,正是村里最好的猎手王猛。
王猛肩上扛着一杆更长、更粗、保养得油光锃亮的火枪,腰间挂着一把厚背砍刀,眼神沉静,像一块风吹雨打的山岩。
“老李头,老王,你们……” 张老汉看着他们。
李郎中走到青石下,仰头看着张老汉,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老张哥,昨夜那动静,我听到了。
今早岭上那景况,我也去看了。”
他顿了顿,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凝重,“那东西……邪性!
不是一般的狼。
它讨你的口封不得,‘劫坎儿’过不去,碍了它的修行,短了它的道行,又遭了火枪轰面,怨气冲天,必不肯罢休。
寻常刀枪,怕难伤它根本。”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那咋办?
李郎中,您老见识广,可得给大伙儿拿个主意啊!”
有人急道。
李郎中没直接回答,反而看向身边的王猛:“猛子,你打猎半辈子,山里的门道,你清楚。”
王猛上前一步,沉声道:“那东西挨了火枪,伤了头脸,一时半会儿元气大伤,正是最凶、最记仇的时候。
它不敢硬冲,必定使阴招!
它最可能用的,是雾!”
“雾?”
众人不解。
“对!
大雾!”
王猛的眼神锐利地扫过众人,“成了气候的畜生,有些能呼风唤雨,引动瘴气!
昨夜那雨就透着邪乎!
它若借着雨势,再掀起一场弥天大雾,咱们人再多,也成了睁眼瞎!
它在雾里神出鬼没,咱们防不胜防!
它定会挑最弱的、落单的下手!
用它那尖牙利爪,用它那妖术邪法!”
王猛的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众人刚刚燃起的斗志,一股更深的寒意笼罩下来。
雾?
在伸手不